邪帝狂后:废材九小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醉卧天下
“轩儿,这样的性子到底该让母妃如何是好。”淑妃眼圈红了红,忍不住握着他的手垂落,心中愤恨不已,“放心,母妃一定会禀告父皇,为做主!”
阎岑轩握着淑妃的手猛然用力,面色却仍旧平和温吞,“母妃,应当知晓我,我最不喜宫内争斗,还请答应我,不要向父皇揭露此事,日后我不在服用那方子便是了。”
他性子温和,可不代表他本性善良,如此这般,只不过是因他厌倦这宫中争斗罢了。
陌上花静静的注视着阎岑轩温和而又坚定的侧脸,不禁沉默下来。
淑妃满心愤恨心疼无处发泄,忍不住又是痛苦一场。
陌上花看了一眼哭声不停的淑妃,眉头轻轻蹙了一下,却未曾出言安慰,眸光再一次落在了阎岑轩身上。
“殿下既然不想闹大,我可以私下里给开一副旁的方子调养,殿下可以悄悄派人熬制服用,最好能够搬离皇宫,如此也方便些。遭到的暗算也会少一些。”
阎岑轩侧目看了一眼身侧近日因为他的身子,哭的双目红肿,神情憔悴的淑妃,这才轻轻点头。
“皇嫂的建议甚好,我会向父皇请命,只是如此下来,日后便要多多劳烦皇嫂了。”
陌上花朝他牵唇笑了笑,面上并无分毫不快,“并无麻烦之说,这也是我欠的,自然该尽心竭力。”
淑妃心中这才宽慰下来,勉强止住哭声,转头向陌上花感激一笑,“近日种种,本宫定然铭记在心。”
陌上花唇边笑意未减,含笑应下。
倒是秦雅,忍不住颇为心疼的扫了一眼自家主子眼下的青影,心中颇为忧虑。
……
陌上花这边相安无事,朝堂之上却是一番风起云涌。
因为武儒之事,阎墨厉近日忙的焦头烂额,连自己的婚事都顾不上过问,权交给了宫中暂时掌事的嫔妃。
而本在朝堂之上没什么存在感的禹王,却不知为何,近日也开始崭露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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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荣帝对他的看法也在日日改变,再加之陌上花近日救了阎岑轩的缘故,宝荣帝对他的神色也越发缓和。
朝臣们也是惯会见风使舵的,一时间,阎北城的风头竟然隐隐有与平素在朝堂之上,谦和恭谨,做事周到老城的阎墨厉有一拼之力。
至于其余几位皇子,多不成气候,不提也罢。
……
阎岑轩的身子渐渐好转,但这毕竟是长久堆积下来的病症,并非一朝一夕便可将养好,足足半月下来,也仅限于可以下榻走动而已,仍然吹不得风,出不得门。
先前说好的让陌上花回府外居住,阎岑轩也像宝荣帝提过,可宝荣帝显然是不放心他的身子,便一直未允,又生生拘了陌上花多半月又多几天,才放了她出宫。
阎墨厉这边,在“追查”了半个月后,最终索性拿了个替罪羊出来,便是先前上书参陌上花的禹州小吏。
说起来,这小吏与陌上花倒真是几分渊源。
他是云姬的哥哥。
如此一来,这罪名安的就更是理所当然。
而宫外的柳芊芊,虽未被牵扯进来,可日子仍不好过。
原因无他,而是陌上花悄悄派人送去的一封密信。
……
右相府
柳博涵看着眼前温婉可人的柳芊芊,在看看手中密信,面色顿时沉了下来。
“芊芊。”柳博涵努力克制住内心的恼怒,尽量平和的开口询问:“半月前,是否去过武家的玉器铺子。”
站立的端庄秀美柳芊芊,面容微微一僵,不消片刻便恢复如常,道:“女儿曾去过,本想在那处给父亲您买个玉坠,好让父亲消气,却不曾想,那里的伙计欺人太甚,女儿还险些与他们起了争执。”
说的倒是不假,却是分毫不提遇到了陌上花之事。
柳博涵目光微微一沉,转而扫向柳芊芊身后的两个婢女,“们两个说。”
那两个婢女是柳博涵特意拨去柳芊芊身后伺候的,自然没领教过柳芊芊的“厉害”,此刻见柳博涵面色不好,连忙上前说了实话。
“回老爷,小姐说的都是实情。只不过,小姐与奴婢们后来又碰到了禹王妃,小姐谨记您的教诲,并未同那禹王妃说过话。”
柳芊芊微微僵硬的身子这才恢复了一些温度。
只是,还没等她喘息片刻,柳博涵冷沉的声音便又响了起来,“那里的掌柜可同小姐说过话”
那两个婢女对视一眼,没有回答。
柳芊芊交叠放于身前的两手顿时紧了紧,正要开口,柳博涵便突然加重了语调,冷声道:“若是今日不说清楚,我便拔了们的舌头!”
两个婢女顿时吓得浑身一颤,急忙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半分也不敢隐瞒。
“回老爷,小姐是同那掌柜的谈了几句。可小姐后来是与那掌柜的到了内堂去谈的,奴婢们皆在外守候,实在不知小姐到底同那掌柜的说了什么啊,求老爷饶命。”
(本章完)
第521章 狠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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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博涵突然沉默下来,审视而又恼怒的目光落在了柳芊芊身上。
柳芊芊整个人都僵硬下来,任她平素在是如何聪慧机敏,此刻也吐不出半个字来。
憋了半晌,她才极为艰难的吐出两个字来,“父亲……”
“来人,将这两个婢女拉下去,杖毙!”柳博涵却并未听她说话,满含杀意的眼眸在那两个婢女身上转了一圈,才重新落在柳芊芊身上,“其他人,都滚出去,没有我的吩咐,谁都不许进来。”
屋内本就只有一个管家在,此刻听了柳博涵的话,连忙应了一声,出去叫了两个侍卫过来,将那两个哭天抢地,痛哭求饶的婢女拖了下去。
而后便将书房的门关紧,遣散了周围伺候的人,自己也远远的站在门外,不敢偷听。
书房内的气压顿时低沉下来。
柳博涵满目失望痛心恼怒的望着眼前亭亭玉立的柳芊芊,一言不发。
柳芊芊掌心一片粘腻,连同手中帕子都被掌心的汗水浸染的湿濡,却在柳博涵这样的目光注视下,根本说不出话来。
良久,她才用力咬了咬唇,提着裙摆跪了下来,“女儿不孝,还请父亲责罚。”
若是往常,只怕柳博涵只余下满心的爱怜,此刻表情却没有分毫变化,沉声道:“芊芊,素日乖巧善良,我实在没想到,竟能做出这等事情来!”
柳芊芊咬着唇瓣,眸内渐渐湿润下来。
“可知闯下了多大祸事”柳博涵面色黑沉的望着柳芊芊,“又可知这件事情如今牵扯大到了何种地步若是被牵连出来,不光是,就连整个丞相府,怕都是要为了的愚蠢付出代价!”
想到这里,他心中又是后怕又是愤怒。
他身为一品丞相,多少双眼睛都在盯着他,只要有一点行差踏错,他这条老命便都要赔进去了!
柳芊芊听了这样的指责,顿时满面泪痕的膝行到了柳博涵面前,一脸的梨花带雨,“父亲,女儿只是,只是一时糊涂,女儿也不知为何会这般鬼迷心窍。可女儿这样做,也是为了替您,替死去的母亲出一口气而已,当真没有半分私念。”
酷似生母的娇美面容,满面含泪的样子,看的柳博涵心中不禁微微动容。
但这件事情关乎到了他的官运,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这般轻易消气。
“从前不是最为善良,不愿与她为难”柳博涵审视的目光落在柳芊芊面上,语气中充满狐疑,“若是往日,为父绝不会疑心于。可如今凌王殿下大婚在即,同我说句实话,这般做的种种,可都是因为凌王殿下”
比竟是一朝丞相,岂会如此简单便能蒙骗过去。
“父亲既然都已知晓,女儿也只能认了。”柳芊芊索性心一横,哽咽着承认下来,“女儿对凌王殿下倾心已久,却因她的陷害,我才会声名狼藉,殿下才会另娶他人。父亲,您可知女儿的心有多痛,女儿便是在懦弱,这口气也实在咽不下去啊!”
说着,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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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不住的低声啜泣起来,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柳博涵沉这面孔盯着柳芊芊看了半晌,却还是狠了心,道:“无论如何,这件事我会替遮掩下去,往后不可再提。不过,凌王殿下日后便不得肖想了,我会另为择一门好亲事,也不必伤心了。”
“什么”柳芊芊顿时面色大变,满脸错愕,“父亲,您这就要为我择亲事不,我不愿,我的心早已是凌王殿下的了,还请父亲不要这般对我。”
先前她虽然在阎墨厉那处已经认了命,可在柳博涵面前,她曾这么闹了一次,柳博涵虽然恼怒,但也应了下来,让她晚两年在说亲,是以,她如今仍然觉得柳博涵会再次心软。
事实却并非如此。
柳博涵这次是真的动了怒,只怕在留柳芊芊两年,她会因为嫉妒闯出更大的祸事,害了自己,因此也彻底狠下心来。
他气一把摔了桌上的几副画卷,怒道:“难道还指望着嫁给凌王当个侧室吗”
柳芊芊的愣了一下,却没有做出反应。
莫说是侧室,便是一个没名没分的侍妾,她也是愿意的。只是有些不甘心罢了,但以如今的境况,如何他都是愿意的。
柳博涵见她这般模样,顿时气急败坏,手下一巴掌便甩了出去。
柳芊芊白嫩的面颊顿时红肿不堪,面上的泪水略一中断,不敢置信的看向柳博涵,“父亲,您,您……”
“这般没有出息,我就是要将打清醒!”柳博涵满面的铁青之色,分毫愧疚心疼也无,“我柳博涵的嫡女,竟如此自甘堕落到了要去给旁人当妾室,真是丢尽了我这个右相的脸!”
“去给滚回院子,禁足半年,这半年哪里也不准去,我会为张罗一门婚事,只安心待嫁便可!”
柳芊芊如遭雷击,还待辩解,柳博涵却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拂袖而去,而后便是管家带着两个婆子,不由分手的便将她关回了院子里,锁死了院门。
至于她后来向阎墨厉那边求助,更是半分回音也无,让她几乎以为自己成了一颗废子,满心绝望。
……
陌上花被宫中拘了将近一月,直到阎墨厉即将成亲之时,才终于出了皇宫。
她倒是无甚感觉,只觉宫内外都是一样的。
一样的勾心斗角,一样的逢场作戏而已。
可在阎北城心中,可就大大不同了。
他近日虽在朝堂上大放异彩,可有些话无法在宫中说出,陌上花又对他爱答不理,他心中煎熬无比。
如今好不容易出了宫,马车还未到王府,他便凑了过去,满脸堆笑的看着陌上花,“陌儿,如今已经出了皇宫,到底哪里不痛快,便同我说一说,便是发泄发泄也好,可千万不要这样冷着我。”
说着,顺手将陌上花的柔软细嫩的素手包进自己的掌心,在拉到自己的心脏处,“陌儿,自己摸摸看,我的心可都要凉了。”
陌上花蹙着眉将手抽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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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静静地看着她,不发一言。
阎北城心中没由来的慌了几分,忙道:“我对天发誓,可未曾做过什么对不住的事,这半月来,不常常看也是怕恼怒,不想见我。”
说着,他面上不禁露出几分委屈之色。
的确,阎北城这半月也同样的繁忙,宝荣帝指派给了他不少事物,他本就繁忙,如此一般就更抽不开身了。
“既然想知道,那我也不必矫情。”陌上花看着他良久,终究还是开了口:“我只问,为何要强行在十三皇子的婚事上也做手脚”
阎岑轩这么多年都是孑然一人,宝荣帝也没有为他指婚的打算,若非阎北城教唆,也不至于闹到阎岑轩几欲丧命的地步。
提及此事,阎北城颇有些心虚的转过脸去,“也没什么,就是,就是觉得其他皇子都有了婚配,只余下他一人怕是不大好。”
陌上花眸色冷了几分,红润的唇瓣轻轻抿起,不在说话。
“好了好了,是我的错,我承认是我担心他还对心存幻想,是我胡乱吃醋,莫要在同我置气了好不好”阎北城见状,也顾不得自己的颜面了,连忙凑上前,小心翼翼的赔礼。
陌上花面上冷色却半分也没有缓和,侧着身子,看也不看他,“明知我不只是因为此事。”
阎北城越发心虚起来,转念一想,反正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索性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了,便干脆的都承认下来。
“近日我是稍稍有几分在躲着,可不是因为旁的,只是有些头痛,想着出宫之后在来哄。好陌儿,我真的知错了,莫要在气了。”
陌上花不动如山,红润的唇瓣微微抿着,面色清冷。
阎北城索性半分脸皮也不要了,直接凑了过去,道:“我真的知错了,日后绝不再犯,若是再犯,必定天打雷……”
一句话未曾说完,陌上花凉凉的目光便扫了过来,他剩下的半句话顿时噎了回去。
“若是在用这样的法子逼我原谅,便不要同我说话了。”恰好马车停下,陌上花冷着脸丢下一句,便径自下了马车。
令陌上花意想不到的是,门口处,南鹤竟早早的就守在了府外,一见陌上花便扯出一抹笑意。
“妾身恭迎王爷王妃。”
陌上花微微颔首,一言不发的掠过她径直走了过去。
阎北城更是奇葩,他理都不曾理会南鹤,便满脸急切的朝陌上花的身影追了去,满脸的告饶求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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