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帝狂后:废材九小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醉卧天下
邪帝狂后:废材九小姐 番外花千柳南鹤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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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柳如今抱得美人归,与南鹤虽未成亲,但也日日见面,若说唯一的遗憾,便是二人还未正式成亲,有美人在前,他却只能眼巴巴的看着。
不过,这新帝的丧期还有一月便要过了,他已经可以着手准备了。
想到这里,骑在骏马之上的花千柳便不禁咧了咧嘴角,一脸痴汉笑。
还未来得及畅想一下美好的生活,南鹤便冷眼横了过来,“你笑成这样做什么?“
说着,目中难免头透出几分嫌弃。
花千柳面上笑意不减反增,却故意卖了官子,“我想什么,待回了淮阳你就知晓了。”
南鹤侧头看着眉眼张扬的花千柳,唇角微不可察的轻轻一弯,脚下微微用力,策马先行。
花千柳挥了挥手中的马鞭,含笑追了上去。
这三年来,二人早已养成了不为外人所知的默契,无需言语,便可通晓彼此的心意,便如此时,一个眼神花千柳便追了上去。
三年来,他们几乎踏遍了大半个大陆,看过不少的风水人情,如今骤然回来,不必花千柳说,南鹤心中也清楚。
只是,等他们到了淮阳以后,花千柳虽日日忙着准备婚礼之事,却未曾亲口向她提过,仿佛已经默认了她一定会同意一样。
这一点,南鹤辗转了数日,终究还是有些气闷,且是越想越气。但她毕竟还是这个时代颇为传统的女子,若是要她厚着脸皮主动提及此事,她是万万做不到的。
心中憋了一股气,她对花千柳自然也在难展颜。
花千柳并未察觉,仍叫了一旁的管事过来,低声吩咐,“江南的绸要尽早赶制,还有星国的夜明珠,务必在两个月内打磨制好,尽早运回来。”
管事一一记下,忍不住笑着打趣,“阁主为了南鹤姑娘,当真是费尽心思。”
可不是么,婚礼之上的一针一线他都拼一把还,不惜耗费将近一半的财力,力争要给南鹤最好的,阁里的一众姑娘们只看着便格外羡慕。
待到婚礼当日,想必更是会让整个淮阳城的女子们都为之羡艳。
待管事向花千柳禀报完了,下了楼刚好遇到正在楼下的南鹤。
“南鹤姑娘好。”管事意味深长的笑着,与她打了招呼。
南鹤面孔却显得有些紧绷,只略一颔首。
“鹤儿,你来了。”花千柳眉开眼笑的看了过来,南鹤却迅疾转身,直接离去。
花千柳忙快步追上,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鹤儿,你怎么了?”
南鹤没有回头也没开口,抿着唇未曾开口。
花千柳凑到南鹤身前,见她面色紧绷,顿时满脸茫然无辜,“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我哪里惹你不痛快了?”
“没有。”南鹤抽出自己的手,转过身不看他。
花千柳更觉摸不着头脑,将一张俊脸凑到她面前,放缓了声音,“鹤儿,你若是不开心便直接同我说,莫要同我这般置气,再说,咱们不日就要成婚了,你总这般苦着脸未免太不吉利了。”
说及此事,南鹤憋闷了多日的心绪总算隐忍不住,冷着脸吐字,“我何时说过要嫁给你了?”
你怎能就这样默认了我要嫁给你,怎能半分表示也无。
花千柳先是愣了一愣,片刻后方才反应过来,低声问道:“你不愿吗?”
南鹤冷眼瞥了他一眼,直接越过他迈步离开。
花千柳忙一把拉住她手,脑中倏的灵光一闪,道:“你可是愿我没有问过你?”
南鹤这才脚步一顿,抿着唇瓣没有开口。
花千柳顿时如梦初醒,拍了拍自己的头,“是我高兴糊涂了,我总以为,你我之间已不需言说这些。”
“什么叫做不需言说?”南鹤刚刚平息了几分的怒气蹭的升了上来,一把甩开了他的手,“在你眼里,难道我便是一文不值的?”
花千柳:“……”
他委实没有想到南鹤竟会动这么大的肝火,忙上前来,轻声哄道:“自然不是,你在我眼中,自然值得世上最好的,鹤儿,我知道是我的不是了,你就莫要同我置气了,好不好?”
南鹤抿着唇,一言不发,眉眼间已然有了几分松动。
花千柳心中一喜,顺势将她的手牵了过来,故作可怜的朝她眨眨眼,“我已经知道错了,若是你还是不开心,那我现在问你来问你。”
说着,他正了面色,拉着南鹤走至二楼回栏处,躬身作揖,扬高了声音道:“南鹤姑娘,在下花千柳,愿以为全数身家为聘,娶姑娘为妻,不知姑娘可愿?”
眼下阁内还在营业,他又是刻意让所有人都听到,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过来。
南鹤只觉,连日来的憋闷在这一刻尽数散去,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将她面颊都烧的火红。
承欢阁的姑娘们多是大胆,此刻见状便跟着起了哄,笑着喊着要南鹤答应,花千柳亦收了往日浪荡的样子,微微抬了头,面目认真肃然的看着她。
南鹤本想索性答应了算了,但话明明已经到了喉间,她却喉头发紧,一字都吐不出来,饶是她往日冷淡大胆,可此时四周的眼神也让她羞涩局促到了极点,竟是没受住转身便跑了。
花千柳有些错愕的抬头,看着她慌张局促的背影,毫不犹豫的追了上去。
二人一路到了承欢阁外,南鹤才停住脚步,却因脸上羞红迟迟未曾回头。
花千柳尚未来得及开口,便听她轻声道:“我愿意。”
他心中所有的愤懑不解都在此刻化为飞灰,唇角高高扬起,上前兴奋的将她抱了起来。
原来,亲口听到她说出的感觉是这样的,先前当真是他的不对,竟然会疏忽至此。
……
花千柳既然赔罪求亲了,南鹤也应下,二人的婚事很快就敲定,彼时,先帝的丧期已过,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正大光明的筹备了。
南鹤也抛下了诸多事情,日日也跟着一同忙碌。
只是,正当距离两人的婚礼不足半月之时,如今的陛下阎岑轩驾崩的消息传遍了整个神国,举国哀悼,丧期又是一年。
这样的消息于花千柳南鹤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
尤为是花千柳,手中还拿着耗费半月之久,特地从江南运来的红绸,初闻此消息直接便将红绸摔在了地上,“什么!”
接着,便是一阵咬牙切齿,“那小子的身子不是已经好了吗,怎么会这样!”
期待了三年的婚礼不得不生生延后,花千柳心中实在憋闷,此刻自然没有心情再去担忧阎岑轩。
南鹤脸上也笑不出了,将红绸捡起随手放在一旁,想开口安慰,可自己也是满心的烦闷,委实说不出口安慰的话来。
她虽然表面上不说,可心中到底对这场婚礼期待至极,眼下也是的的确确的失望烦闷。
二人静静对坐良久,花千柳才突然又站了起来,惊异道:“事情怎么会这么巧,那阎岑轩的身子也不可能说驾崩就驾崩。”
南鹤也微微蹙了眉,片刻后,才道:“此事确实蹊跷,不妨你去禹王府看看,主上跟王妃那里或许会有些不一样的见解。”
花千柳应下,很快便策马去了禹王府,只是,这一遭自然是白走了,那时的阎北城陌上花也还在等待皇城的旨意,对此事不甚清楚。
于是乎,接下来的两月里,花千柳几乎日日都要登门一趟,问皇城的动向。
只是,这几个月自然都是无功而返。
直到有一日,他方才准备前往禹王府,找阎北城给他想想法子,却见禹王府的角门处停了一辆马车,一白色衣袍的男人从角门走出,正欲上马车。
花千柳灵机一动,快步上前拉住那男子,那男子转过头来,即便是被人这般失礼的直接拽住,嗓音仍旧温润如初,“这位公子,你有何要事?”
“阎岑轩!”那男子话音刚落,花千柳便猛然喊出声来,一双眼眸几乎喷火。
白衣温润的阎岑轩盯着花千柳的面容看了许久,才认出他来,目光在四周扫了一圈,道:“阁主,若是有事情咱们不妨到马车上说。”
“好。”花千柳咬牙应下,目光紧紧盯着阎岑轩,生怕他会跑了一样。
待当真上了马车,他便再也隐忍不住,朝他怒目而视,近乎咬牙切齿的开口:“你不是驾崩了吗?怎么会出现在此?”
阎岑轩看着花千柳这样子,心中虽是深觉莫名,但还是温声解释道:“不瞒阁主,我的确是诈死的,这其中自然有我的苦衷,还望阁主口下留人,万万不可传扬出去。”
“我传扬出去又如何?”花千柳眼下十分恼怒,说话丝毫不经大脑,“你,你快点回去,告诉世人你没死!”
说着竟幼稚至极的上前拉了他的衣袖,目中似有几分难言的憋闷,“我也不瞒你说,我与鹤儿好不容易挨过了三年丧期,还有半月就要成婚了,竟然遇到了你这档子事!你,你简直十恶不赦!”
阎岑轩听的一头雾水,勉强理出一条思绪,颇为诧异的看着他,“阁主是因我才不得不取消婚约的?”
花千柳悲愤至极的点头,“不是还能是谁!”
一想到明明就只差半个月,他心中就憋闷的几乎抑郁。
阎岑轩沉默了一瞬,终究只是无奈的微微俯身,“对不住,若是早知如此,我定然将此事暂且推迟半月。”
花千柳又略有些激动的抓住了他的手,“你的意思是,没有任何补救方式了?”
阎岑轩面上的抱歉更为浓郁,满目的歉意,“我眼下只是一介白丁,此事怕是无能为力了,实在对不住。”
花千柳险些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掐死阎岑轩,幸而马车上看似普通的马夫,在此时扔了一把刀进来,他立刻收了心思,悲愤至极的改去了禹王府。
待他傍晚回到承欢阁的时候,南鹤正拖着下颚等他,“既然没有办法,便在等上一年便是。”
花千柳在她面前坐下,思量良久,才握住了她的手,面色认真,“鹤儿,咱们去日国成亲吧。”
南鹤微微挑眉,略有些错愕的看着他。
“我知道,你生为神国人,这方面有一定的感情。”花千柳似乎思量了很久,此番说话也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可我不想在等了,我只想赶紧将你娶回家,你我好做名正言顺的夫妻。你放心,不管是在哪里,我都一定会给你最好的。”
说话之时,他心中也略有忐忑,只怕南鹤无法接受。
不曾想,南鹤只是垂眸略思考了片刻,便用力回握住他的手,嗓音柔和下来,“与你在一起便可。”
花千柳大大松了一口气,连日来的憋闷瞬间散去,唇角微微勾起,瞬间有了好心情。
……
花千柳对成亲之事早已急不可耐,南鹤一答应下来,便迅速准备下去,第二日便带着南鹤直接赶赴日国。
他们先前曾多次游历日国,日国的风光极好,想来也是最为适合成婚之地。
婚礼之需实在太多,足有十几箱子,如此,也还未收拾好,因而,彼时的花千柳与南鹤已经先行,准备先去日国那边准备一番。
一路上花千柳都颇为急切,此刻难得放慢了脚步,看着远处彩霞,轻声感叹,“神国的风光果然不及日国。”
南鹤也微微抬眸望着,刺目的阳光射向眼眸,她不禁眯起了眼睛,但唇角仍旧扬着,再无往日的矜骜之态。
她突然转了眸,笑着开口:“花千柳,我不想成婚了。”
花千柳惊得险些从马上跌下去,急忙问道:“为何?可是我哪里做得不对?”
南鹤弯着唇角,轻声道:“你我之间,早已不需这些。”
只待日后,再去官府写上一纸婚书就是。
花千柳似乎在瞬间理解了南鹤的意思,眼眸骤然亮了起来,唇角含笑,“好——”
南鹤眉眼间也闪着细碎的幸福之色,扬起了马鞭快马疾驰而去。
花千柳目中透出几分宠溺,笑着追上去,口中喊着,“鹤儿,等等我!”
邪帝狂后:废材九小姐 番外天申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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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世间第一位主神,天申。
我名字取自我母亲天女与我父亲申中的各自一字,若是这般看来,我的父母应当是将我视为掌中宝护心肉,可事实多为残酷。
我的父亲申爱惨了我的母亲,可在我幼年记忆里,母亲从未对父亲笑过,也从未对我笑过。
母亲也从来不出殿门,日日守在冰冷的宫殿之中。
幼时的我,极渴望得到母亲的垂爱,常常拽着她的衣角,可怜巴巴的望着她,可她只是拂开我的小手,漠然的转过身去,连与我说话的次数也少之又少。
我甚至从她的眼神之后看出了几分不喜,可多年之后回想,那分明是憎恶的眼神。
父亲对我在是疼爱,也无法弥补母亲对我的造成的空缺,可父亲从来不肯告诉我原因。
后来终于有一日,族中爆发了内乱,父亲不得不前去平定,临行前嘱咐我去多陪一赔母亲。
母亲不爱同我说话,我便试图开口,吸引母亲的注意力,将我所知所闻一切新奇有趣的事情都说给她听。
母亲在听到我说父亲不在之时,死寂的眼眸骤然亮了起来,抓着我的肩膀,激动的问我,所说属实与否。
我自以为得到了母亲的赞扬,连同父亲离去的理由一并倒出,只愿母亲开心了,多与我说几句话。
只是我没想到,母亲在激动过后,目光沉寂的盯着我很久,下一瞬,竟抓起桌上的纸镇朝我的额头砸了下来。
我眼冒金星,头脑昏沉,再后来,便只能感觉到母亲紧紧抱着我,低声轻喃着对不起,在之后的事情,便都是从旁人口中听说了。
听说那日母亲抱着满头鲜血的我找人求救,借着我顺利出了宫殿,而再无利用价值的我,则被丢弃在此处治疗,昏迷不醒,她则杳无音讯。
父亲很快震怒而归,布下天罗地网去搜捕母亲,很快,母亲就露出了马脚,被父亲重兵包围。
我当时刚刚被救治醒,执意与父亲一起去见母亲,看到的就是母亲身处一片荒凉之中,纤瘦单薄的身躯被重兵包围着,一张脸白的惊人。
我听见父亲问她,到底愿不愿意同他回去。
母亲却坚毅的拒绝,不留分毫余地。
父亲似是不甘,又问,你不爱我,难道连你我的孩子都不顾了吗?
年幼的我,拉紧了父亲的衣角,满心期待。
然而,母亲的话却直接将我小小的幻想直接击碎。
她目光只在我脸上停顿一瞬,接着,脸上露出厌恶至极的神情,讽刺父亲太过可笑,说那只是他的孩子,与她无关。
我看到父亲整张脸都扭曲起来,在我心里,他在外面一向是冷着脸的,那一刻我却看见了他的挣扎犹豫,最后还是软下语气,劝母亲跟他回去,他愿意答应母亲的一切要求。
母亲却冷笑着双目通红的质问,你如何将他还给我?
她突然仰头大笑不止,手中多了一把弑神刀,竭尽全力,满脸憎恨的厉声诅咒,复活昔日的爱人,让他带领着在大地之下的亡灵,成为最凶残最强大的噬神族,将神族吞噬毁灭!
弑神刀刺向她的胸口之前,她突然转眸看了我一眼,目中没了憎恨,多了几分凄然痛苦,年少的我看不懂那是什么情绪,只眼睁睁望着母亲身子僵硬的倒下,血流了一地。
接着,便是那场惊天的噬神族的浩劫。
我失去母亲不过几日,后来父亲也在忏悔之中用自己的身躯修为赎罪。
而我作为最强首领申的后代,不得不取代父亲,成为众人领袖。
我甚至都没来得及悲痛父母的离世,便被迫接替了父亲的传承,坐上了高位。
只是我年龄小,即便拥有如此大的力量也分毫不会利用,没多久就被人抢了权。
小小的我悄悄逃到下界,拼命修炼,最终在六界被定义之前回到神族,打败了篡权夺位之人,成了神族至高无上的神尊。
也是那时的我,才终于被当年知晓我父母恩怨的人告知与我原由。
我原本怨恨母亲,可那个结果也让我看无法接受,捂着额上的疤痕,静坐了百年。
百年对我来说不过弹指一挥间,这世间千变万化,我最终因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将自己冰封起来,不见天日,不见世人。
我在将自己冰封了万年,才堪堪醒来,彼时,外界早已有了一片新天地。
我终于想通。
可从小缺失母亲之爱,又被母亲憎恨厌恶,我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害,正如额上的疤痕,便该永远留下,永远的提醒我。
一则提醒我曾有过母亲,二则是我心中那个深深的烙印让我不愿去除它。
我在醒来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修炼了几个我的化身,天痕便是其中之一。
我做这些唯一的目的,就是我心中化不去的执念。
我想找到她的转世,看看重来一次,她会做出怎样的选择。
一切都很顺利。
当我抱着虚幻的孩子站在云舞面前,逼迫知晓前尘往事的她做出选择时,我的内心复杂至极。
我别无他求,只愿他能给我最后一丝怜惜,一丝母亲对儿子的怜惜。
最终,她还是用法术直接攻向了我,冷然至极,也令我心痛至极。
额上的疤痕明明已是万年前留下来的,我却觉得它又隐隐发痛起来。
云舞牺牲自我之前曾让我消除额上的疤痕,我久久没有应答。
直到她告诉我,她不是天女,以及她奋不顾身之前朝着她儿子的方向深深凝望的一眼,在我心中翻起惊涛巨浪。
那一刻,眼前的云舞与万年前执刀自的天女临死之际看向她儿子的最后一眼重合在一起。
我终于明白,母亲其实是爱我的。
只是,我是她被父亲强迫之下生下的孩子,她爱我又恨我,只因透过我便可看到我的父亲,看到害死她此生挚爱的男人。
万年来的心结就此解开。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注定。
也知道,每一个母亲都绝不可能不爱自己的孩子。
后来,我用了半身修为将云舞的灵魂送回她原本的世界,虽然天女早已是她的过去,可我在她身上得到了答案,所以,我必定会助她。
接下来,我也会竭尽全力,帮她重新得见她的母亲,圆她心中念想。
邪帝狂后:废材九小姐 云舞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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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若水,不过一瞬。
云舞冷然秀美的面上微含惊愕,有些不确定的开口:“龙倾邪,我似乎感觉,此处有些熟悉。”
他们穿梭了多个世界,不说看尽了三千世界,但也见识颇多,每一个世界的花草树木,多有自己的特色,而眼前的这一处城郊之处,许多树木看着倒与神州大陆有些相似。
心脏突然砰砰跳动起来,云舞难以抑制,上前拉了一个村妇过来,“大娘,此处可是神州大陆?”
“不然呢?”大娘白了她一眼,“难不成还能是什么州神大陆,上界仙界?”
云舞回过神来,眸光微亮,“我们……回来了……回到神州大陆了。”
自她与龙倾邪在现代相遇之后,二人便一直在三千世界游历,也曾尝试过回到神州大陆,却从未成功过,没想到,如今无意之间,竟这般阴差阳错的回来了。
龙倾邪心中也是复杂难当,牵起她的手,低声道:“可能这便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云舞颔首表示认同,握着他的手紧了紧,道:“既然回来了,那咱们先进城看看。”
顿了顿,她嗓音微微低了下来,“我想见爷爷,还有南宫逸他们,你都能寻了百年重新回到我的身边,或许他们也还记得我也未可知。”
“一定会的。”龙倾邪含笑点了头,两人牵着手并肩而行。
两人的修为早已达到无人能及的地步,从城郊到城内不过眨眼的时间而已。
但,眼前城门的景象,却让他们二人齐齐变了面色。
城郊的树木绿林都是神州大陆特有的没错,可眼前的城门却早已改换了面貌,城门之上的字眼也变了字样,如今只高高书着“林州”二字。
接下来,他们所打探得知消息,更是让他们直接沉默下来。
每个世界的时间线不同,便如云舞,她在现代不过过了短短七年而已,龙倾邪却寻了她百年。
而如今的神州大陆,已过了将近千年。
千年时间,或许于上界仙界神界的人来说,不会有太大的变化,可于寿命颇短的人来说,便是足以沧海桑田了。
将近千年的时间,昔日的大周王朝早已消失在了历史长河之中,其余的几个王朝也相继覆灭,如今的神州大陆人界,早已在岁月之中渐渐斑驳,没了曾经的样子。
云舞微微垂着眼眸,掩住眸底浓郁的悲凉失望,轻声道:“原本还想看一看他们,如今看来,便是回来了也是妄想。”
原来,已然发生的事情,到底还是无法改变的。
或许南宫逸他们,早已彻底遗忘她了。
昔日的好友们,再也没有相见之日。
龙倾邪一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垂眸低语,“生老病死,悲欢离合都属常情,况且,你如今有我有儿女,已然足够圆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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