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子的发家致富科举路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九天飞流
再说窝藏犯官家眷这个罪名,会一直悬在头顶上,唯恐日后被人察觉。
可她自己年纪尚幼,两个弟弟更是不消说,日后就算去了偏
第三百三十三章 书信
第一种,两人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结成了同盟,夏清在为四皇子做事。
而四皇子则躲在幕后,给世人一种他病体未愈的假象,来蒙蔽世人。实则躲在后头,通过夏清来操控朝堂。
另一种,那就是两人是合作关系,但又不是同盟。这听起来似乎是相互矛盾,其实不然。夏清与四皇子可以在某些事上合作,但还是各有心思,相互算计。
顾诚玉更倾向于后者多些,毕竟那夏清可不会甘心投在四皇子的麾下。
至于神秘人,顾诚玉早就猜到了。总共那么几个人,他首先想到的就是夏清。
郭莫若看着顾诚玉默然不语,似是在思考着什么。而后又将信叠了起来,还给了她。
看着那双在烛光照射下,白润无暇的手,她还有些反应不过来。这什么意思,难道是不想帮忙
这封信她也看过,这里头看着写得是头头是道,而且线索很多,实则都是她祖父的猜测,她通过信件看了个一知半解,所以在拿出来时,她也是犹豫和担心的。
可祖父跟她说过,对于她来说,看着好似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在里头。可对恩公来说,却是十分重要。祖父的话语,才给了她些许的勇气,提出这个条件。
“恩公可是......”
“在下同意了。”顾诚玉还没等郭莫若将话说完,就直接给了结果。
这封信对顾诚玉很重要,起码对于未曾谋面的四皇子,他已经保持了一分警惕之心。
郭莫若没想到恩公竟然同意了,心中的大石总算落下了。她就是再沉稳,也只是个十二岁的小姑娘罢了!本来这几日收了这么多的打击,心头还压了这么多的事儿,险些让她奔溃。
若不是为了两个弟弟,她情愿跟着母亲他们一起,也好过每日的煎熬。就算是一死,只要和母亲她们在一起,她也不怕。
连日来的精神紧绷,突然松懈下来,只觉得十分困顿。她这几日根本没睡,日夜担心,所以憔悴了许多。
她突然想到了母亲之前总嫌她能吃,笑她将身子生生地吃成了个圆球。就在这事儿没发生之前,母亲还拘着她,不许她多吃,说是马上要说婆家了,太丰满了就不好看了。
没想到才短短几日,她的身形就瘦了下来,而她母亲却是看不着了。想到昔日在府里与祖父母亲他们在一起的日子,郭莫若终于忍不住,低声啜泣的起来。
她这一哭,将顾诚玉给哭懵了,之前不是还强忍着的吗怎么这会儿去哭出来了顾诚玉对女子的眼泪一向敬谢不敏,只能干巴巴地劝上一句。
“郭姑娘,凡事想开些,总能过去的。再说,你还有两个弟弟要照顾,莫要哭坏了身子。”
顾诚玉一边劝着,一边想着这会儿怕是已经宵禁了小半个时辰了,他得走了。
“郭姑娘好生保重,在下要失陪了,答应你的事,在下决不食言。这几日还不成,等过几日风平浪静了,在下再想办法将你们送走。”
时辰已经不早了,这里总归是姑娘家的屋子,他也不好多呆。
郭莫若闻言,忙掏出帕子擦了眼泪,有些不好意思。没想到她竟然会在一个陌生人面前哭出来,也许是心里压抑地太久了,也可能是因为恩公还算好说话。
“让恩公见笑了,只小女子还有一事相问。”
顾诚玉也只得停下脚步,“姑娘请说。”
“不知朝廷对郭府是如何处置的郭氏族人都如何了”郭莫若怀着忐忑的心情,终于将此事问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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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四章 季芙蕖
花怜早已换了在青楼的装束,此时她就是个平常人家的女子,穿得十分素净。料子算不得好,头上只戴了个银簪子。
顾诚玉的视线却在她手上的托盘上,上头的碗还冒着热气。
花怜朝着顾诚玉福了福身,“奴家昨儿想向公子道喜,公子却事务繁忙,不好打扰。特地今儿起得早些,为公子做了个山药鸡丝粥,聊表心意。”
说完,便将托盘放在一旁的几子上。
顾诚玉倒是不好意思了,不管怎么说都是客,真好为自己洗手作羹汤同时也觉得在府中有个女子借住,感觉有些别扭。
其实还是因为这府中就他一个男主子,借住一个女子,说出去,怎么听都觉得两人会发生点什么。
“花怜姑娘有心了,千万别这么客气。啊!对了,花怜姑娘既然已经告别过去,那花怜这个名字必是用不得了,姑娘可想改名”
顾诚玉谢过花怜,对那碗山药鸡丝粥却没伸手。看来花怜在青楼并没有存到什么私房,不管是身上的衣裳,还是这粥,想必还是因为没银子。
府中不管是谁,每个月都有月例银子。既然花怜来借住,那每个月也会发下,包括四季衣裳,这些用不了多少,顾诚玉也不会吝啬。
花怜闻言颔首应了,“奴家正要和公子商量这事儿,可是奴家只认得几个字,也想不出什么好名儿,这才来请教公子,想起个好听的名字。”
“哦!小时的名字姑娘是忘了吗可还记得姓氏”顾诚玉将练好的字放到了一旁,随后认真地看向花怜。
花怜摇摇头,“只记得家里好像喊的小名儿叫桔儿,就是吃的那种桔子。”
“那姑娘可有想要的姓氏”顾诚玉也知道她那时候小,怕是记不起来了。再说,一般的农户或市井之家女娃一般都起名起得晚,四五岁的时候,多是叫得小名儿。
顾家的姑娘虽然起名早,可那都是随意起的,就像顾莲,顾兰、顾杏什么的,没花什么心思。
花怜只捏着衣角,“公子随意起一个吧!奴家叫什么都成。”
顾诚玉一听这话就觉得头大,一般女子说这话,就像前世和女孩子一起去街上吃饭,问准备吃什么,通常的回答都是随便,然而你以为真的可以随便吗那你就错了,你得报上十个八个地儿,才能吃到饭。
顾诚玉想了想,“不若叫季芙蕖吧”
芙蕖是已经开放的莲花,《洛神赋》中有一句“灼若芙蕖出渌波”,又是莲花,正好称女子。
花怜这样的名字有些轻佻,芙蕖这个名字不失女子的婉约,又显得庄重。顾诚玉还打算想几个,供花怜选择。
出于顾诚玉的预料,花怜竟然应下了,“这个名字奴家很喜欢,就这个吧!”
顾诚玉愕然,还以为得起他个十个八个的,没想到花怜竟然这么好说话。不过,人家既然这么说了,他也不会再多事。
“自此,奴家,不,小女子从今日起,就叫季芙蕖了,多谢公子起名。”花怜看了眼顾诚玉,满眼都是笑意。
她彻底摆脱了过去,成为一名良家女子,这都是顾诚玉给的。嘴里喃喃念着这个名字,心中的欢喜似要蹦出来一样,她按住心口的狂跳,催促起顾诚玉,让他喝了山药鸡丝粥。
等季芙蕖欢快地告辞后,顾诚玉叫来了立春。
“以后府上发月例的时候,给花怜姑娘也准备一份,就给五两银子一个月吧
第三百三十五章 熟人
“是!不过可不是你想的那样。”
顾婉一听,就有些急了,贤哥在同窗那儿听到的竟然是真的。她也知道小宝年纪不小了,去青楼受不住诱惑,看到那些好看的姑娘,会忍不住。
可那毕竟是青楼女子,小宝还未成婚,就带回来一个这样的女子,这让以后的弟妹如何自处
还没成婚呢!就给日后的弟媳添堵,那可不成。更何况小宝年纪还小,要是被那女子笼络住,对正房冷淡,那不是要闹得家宅不宁
更甚者,日久生情,要娶那女子为妻,那日后做了官,在同僚面前,还怎地抬得起头来
“小宝啊!那姑娘,你喜欢”她还以为顾诚玉刚才的话是为了敷衍她的,因此决定好好劝劝。
顾诚玉哭笑不得,“二姐,你怎么不信我说的话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那就肯定不是。我是什么性子,你还不知道吗若真有其事,我必然不会隐瞒。那姑娘也是个苦命人,与我也算有缘,你放心吧!过几日,我就会将人送走。”
顾诚玉对顾婉作了保证,顾婉也不好再揪着不放。再说,她也怕说多了,小宝还真就上心了。
不过,她心里打定主意日后一定要常来顾诚玉府中看着。一有什么不对的苗头,她就立刻将它掐灭。
顾诚玉坐着马车,准备去京城位于西郊的码头。马车缓缓向前驶进,眼看就要到码头了。
顾诚玉撩了帘子看向码头处,前方人声鼎沸,人流涌动,那抗包的汉子不停地往返码头,嘴上还喊着“借过!借过!”
人群中不乏有穿着绫罗绸缎之人,一见抗包的汉子过来,连忙拿帕子捂了口鼻,跳到了一边,就怕被他们撞上。一旁的掌柜忙着对那些汉子指手画脚,就怕货物不小心掉到了水里。
另外还有人和顾诚玉他们一样赶着马车,在码头上等人。顾诚玉昨儿就派了人来码头处守着了,刚收到消息,说是老师乘坐的船只马上就要到了,他连忙急匆匆地赶来。
师兄们这会儿都在官衙内办公,他相对来说,是最闲的了。
此时已经是春日了,春风处在身上一点也不冷,反而带着一些暖意。茗墨坐在马车的车辕上,正对着江面翘首以盼。而顾诚玉坐在车里,却有些昏昏欲睡。
没办法,春困秋乏,这会儿又没事做,早上很早就起来练字,还看了一个时辰的书,这会儿确实犯困了。
“咦公子,你看,那是不是船只”
茗墨惊喜的声音在顾诚玉的耳边响起,顾诚玉的睡意被瞬间惊醒。从马车上下了来,看向那江面上的移动的物体,确实是一只船,只是离码头不算近。
很有可能就是老师的船,顾诚玉整了整仪容,站在马车边等着。船只的速度并不慢,更何况还是顺风顺水,要不了一炷香的时间,就回到码头。
“咦您是小三子的东家吧”
顾诚玉盯着江面一会儿,船只还未靠近,他就有些百无聊赖了,于是对码头上穿梭又忙碌的人群感兴趣起来。
这时,旁边突然传来了一道声音,顾诚玉朝着右边看过去。
这是一位老者,看穿着就是一般的百姓家。一身蟹壳青的短打,虽是粗布,但也没什么补丁。不过,顾诚玉却觉得他有些眼熟。
再细细一看,可不就是那三年前,顾诚玉他们一起来京城,在码头险些被坑的那个车夫吗最后自己还得了个得力的下属。
小三子如今在给顾诚玉管着一品斋的事,十分能干,也能吃苦耐劳。
他还打算再找些别的营生,让小三子跟着余瘫子再练练
第三百三十六章 老师回京
“小点儿声,老倔头正伤心着呢!不是说还有个闺女吗当年嫁了个货郎的那个,怎地也不回来看看”
“那货郎女婿后来不是有银子了吗早就带着一家子去了应南府啦!后来就没音信儿了,二三十年了,也没回来过,老倔头哪还能指望她”
顾诚玉听到这里,不由得感叹老倔头确实命苦,不过也不知道他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然五口人都死了。
随后,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郭莫若失去了至亲,如今正要找地方安顿,倒是可以在老倔头这里想想办法。
而刚才那几人说,这老者只有一个儿子一个闺女。儿子一家五口都已丧命,老者看着也是了无生气,对日子没了想头,这不是正好瞌睡来了枕头吗
反正郭沫若他们是要办一个户籍的,若将户籍挂在这老者名下,日后为老者养老送终,也算做了一件善事。
虽说可以另办一个户籍,可是这事儿也不容易。之前顾诚玉的另外一个户籍,还是拖王老爷办理的,找了不少关系,那户籍可不是假的,而是一个刚死了人的绝户头家的,能经得起查的,能碰上这么一个可不容易。
如今这个是现成的,只要老者同意郭莫若他们入了籍,再离开京城,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过日子,岂不是两全其美
不过,这事儿还必须得郭莫若他们同意。毕竟要伺候老人,还要给他们送终,也不知郭莫若会不会同意。顾诚玉心里有了主意,就对茗墨使了个颜色,让他去找那些聊天的车夫探听探听。
茗墨会意,走了过去,“几位老叔,你们刚才说的是什么情况”
顾诚玉看了一眼老倔头,发现他还沉浸在自己的伤感中,对这边的事儿充耳不闻。
顾诚玉只看了一眼,就没再关注了。反正等茗墨探听到事情的始末,回去自会禀报与他。
看着越来越近的船只,顾诚玉让茗砚将后头两辆马车赶到前头来。老师他们人虽然不多,可是行李多啊!这次回京城是要常住的,那肯定得将常用的东西都带回来。
顾诚玉一共赶来三辆马车,若是不够,还得雇上两辆。
人群已经在向码头内侧靠近,船只慢慢地靠近岸边,船上的管事又在吆喝着船上的人下船。顾诚玉早就看见了排队下船的梁府管事。
他带着两个小厮往下走,期间还抬眼看了看码头,想是在找来接应的人。
茗砚在一旁赶紧挥手,“梁管事,在这儿!”
梁管事见是茗砚,立刻双眼一亮,带着两个下人朝着顾诚玉这边走来。
“奴才见过顾公子,没想到顾公子竟然亲自来接。”梁管事带着两个下人恭敬地行了礼,在顾诚玉后面的马车上探了一眼。
“梁管事不必多礼,老师他们这一路还好吧”顾诚玉看着船上的人走得快差不多了,料想老师应该会在最后出来。
“回公子的话,这一路还算顺畅。”
“娴姐儿,到了京城,你怕是得回府住了,也不知国公府有没有人来接你。”宁氏拉着外孙女的手,十分不舍。
这一去国公府,再想出来怕是不易了。在一起住了三年,她已经习惯有外孙女承欢膝下了,如今去了国公府,也不知那些人会不会好好待娴姐儿。
这么想着,宁氏就落下了泪。
姚梦娴忙拉着外祖母的手,用帕子给她擦着泪。她又何尝舍得外祖父和外祖母她当然知道,只要回了府,那在府城外祖家的清净日子是一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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