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子的发家致富科举路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九天飞流
咦他有些疑惑,上面这个被毁去的图腾可以解释为是哪一派的标识。那下面这个狼头呢难道是代号
还是这根本就是汉子的兴趣顾诚玉皱眉,看来他回京城之后,得好好调查一番了。
他本想将尸首翻过来看看,可一看手中的帕子,连忙嫌恶地将帕子扔在了一边。
“咳!将他翻过来看看!”顾诚玉头往旁边一撇,对着茗墨他们吩咐道。
茗墨他们面不改色地上前,将汉子翻了个个儿。
“哎呀!大人,这人是有多久没洗澡了身上都臭了!”茗砚将人翻过来之后,连忙跳到了一旁。
站在一旁的顾诚玉已经深呼吸了好几口,他刚才蹲下身察看的时候,就闻见了这尸身上的味儿了。
也是实在受不了了,这才站起身的。原本汉子穿着衣服还不觉得,没想到脱了衣服会这么臭。
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让顾诚玉无法形容。
仔细看了一眼汉子的背面,发现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处。
只是汉子的身躯比一般人健硕了不少,身上的毛发也很多,皮肤较为粗糙。
“好了!咱们走吧!”顾诚玉拿另一张帕子使劲儿擦了擦手,闻了闻,感觉没了异味,这才将帕子给扔了。
反正这些帕子很普通,上面什么图案和字都没有,就是普通的白色绢帕。
是顾诚玉用来以备不时之需的,就算被人捡了去,也看不出是谁的。
顾诚玉提着软剑,在汉子的两处图腾上都划了几道口子。他不会将尸身带走,但也不能让别人看见这图腾。
“大人!这人死在这里,会不会有麻烦之前咱们在茶寮的时候,可是有不少人都看见过他的,当时咱们也在。”
茗墨有些担心,他们和图师两人是前后脚走的。而现在汉子死了,那些人会不会怀疑到他们头上
“那又如何反正他们又没有亲眼所见。”茗砚不以为意,觉得茗墨也太小心了。
顾诚玉想了想,拿起软剑,在汉子的脸上又划了几刀。
“好了,咱们虽然不怕麻烦,但还是尽量避免为好!”
看了眼一旁汉子的衣服,顾诚玉命茗墨将衣服都扔进前方一人高的草丛中。
随后他吹了声口哨,一匹黑色的骏马从远处朝着他奔来。
这匹马还是之前顾诚玉在马市上买来的,当时这匹马生了病,根本无人问津。
而他第一眼看见它就喜欢上了,因为他看到了马的眼神透着灵动。
这是一匹很有灵性的马,顾诚玉给这匹马取名叫逐浪。
马蹄声近了,虽然有茂盛的草丛遮挡,但顾诚玉已经看见了逐浪那油光水滑又矫健的背脊。
逐浪由远及近,看见草丛中的顾诚玉,高兴地嘶鸣一声。
顾诚玉上前摸了摸它的马背,而后借着身子的阻挡,将手摸向逐浪的肚皮下面,将放在空间内的尚方宝剑还是放回了原处。
尚方宝剑何等珍贵顾诚玉自然不可能拿着它招摇过市。为了不引起别人注意,顾诚玉将其绑在了逐浪的肚子下面。
刚才他们和图师两人缠斗,顾诚玉怕将尚方宝剑给弄丢了,因此这才将宝剑放入了空间之中。
且为了隐藏他们会武功的事实,茗墨和茗砚也是这般做的。毕竟也不是江湖人士,将长
第八百四十一章 哪里来的祖母?
汉子也没被顾诚玉的冷淡吓退,刚才那话算是开场白,大家不熟悉,总得找个话题不是
“在下是要去江南的应南府,不知公子的目的地是否与在下相同”
“原来几位要去应南府,那倒是不巧了,咱们目的地并不相同。”
其实要想去长天府和杭天府,首先路过的就是应南府。
这四人最后的目的地恐怕也不是什么应南府,但领头人这么说,不就能与顾诚玉他们同路了吗
不管你说去哪,总得和他们同路。
“那不知公子是去往何地出门在外,大家既然有缘碰上了,不如结伴同行。如此一来,也能省下不少事儿。公子放心,在下乃是一介走商,吾姓王,名贺州。身后那三个是在下的随从,咱们并无恶意,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王贺州说完之后,满怀期待地看向顾诚玉。
顾诚玉有些奇怪,这四人不去办自己的差事,却来和他套近乎,这是为何
难道这人已经认出自己了他略微一思索,觉得这极有可能。
毕竟自己容貌俊秀,少有人能及。这是一个很明显的特征,虽然这么想很不要脸。
这几人认出自己不足为奇,之前他成为状元之时,还跨马游街过。京城里能认出自己的人不少,但自己绝不可能每个人都认识。
这四人也去江南,那肯定与江南水患一事有关。看来是想来套近乎,准备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
顾诚玉当然不会答应他,反正他们又不熟,直接拒绝便是。
“兄台有所不知,在下前两年在京城的书院求学。可前两日有下人来禀报,说家中祖母病重,在下这才急忙赶往家乡。期间日夜兼程,丝毫不敢懈怠,只盼能早日回去看望祖母,还请兄台多担待!看兄台的模样,想必并不着急回乡,在下就不拖累兄台了,这便告辞。咱们就此别过,日后有缘再聚!”
顾诚玉此刻脸上露出了焦急之色,还带着一丝愁容,而后朝着王贺州歉意地一笑。不等王贺州反应过来,一夹马肚,快速地朝前奔去。
逐浪乃是宝马,纵使比不得千里马,但品种也十分名贵。
再加上头两年顾诚玉经常拿空间中的灵泉喂养,所以逐浪不但通人性,就连速度也非常快。
茗墨和茗砚早就注意这两人的动静,见顾诚玉策马狂奔,两人随即跟上。
王贺州见三人一溜烟就跑了个没影,这才反应过来。
“祖母可真会瞎编!”朝中谁不知道顾诚玉出身农户,他娘还是续弦。爹的年纪都不小了,哪里来的祖母
身后的三人见自家大人吃瘪,也不觉好笑。
其中一人策马向前,本想问问到底什么情况,不想王贺州却突然命令道:“咱们原路返回!”
其他三人闻言皆是一愣,为何他们不是要去长天府吗难道不去了
“大人,咱们不去长天府了”
“去!不过我刚才靠近那少年,闻到他身上有些血腥味儿。咱们回过去看看,说不得就有什么线索。”
王贺州想起顾诚玉他们走了这么久,竟然才走出了这么点路,说不得刚才就已经和那两人交过手了。
若真的交了手,那顾诚玉身边那两个随从就不可小觑了。
那两人中老者他不知道,约莫是没什么功夫的。但那汉子呼吸绵长,内力精深,武功应该不弱。
这主仆三人能全身而退,且毫发无损,那就说明这两个随从有些本事。
他早就看出那两个随从本事不弱了,只是这般大的少年,竟然也有这样的本事,不禁让他啧啧称奇。
对顾诚玉,他下意识地忽略了。考科举做官的士子,哪
第八百四十二章 奉承
决堤一事事关重大,按照皇上目前的心思来看,钱绘椿多半会活不成了,他的家人也逃不开干系。
为了存活下来的长子,钱绘椿怎么也得戴罪立功,求皇上开恩饶过长子一命吧
另一边终于跨出大山的陈昭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渍,紧了紧怀中之物。他看着前方的大道,不禁狠狠松了口气。
陈昭此刻浑身沾满了泥水,只能依稀看得出,他身上这件衣裳原本是一件白色的中衣。
陈昭抿了抿干涩的唇瓣,环顾四周,发现眼前是一片开阔的农田。
这是山的另一边,这里与长天府那边截然不同,根本没有洪灾的银子,陈昭的心中有些难过。
眼前的景象一片祥和,远远地还能看见百姓在田间劳作。
洪灾夺去了父老乡亲的性命,就连知府大人也因此事自杀谢罪,也不知他的家人到底如何了。
他的心中既悲怆,又忐忑,不知前方在等待他的是什么。
他走了两步,抬头看了看天,此时并没有下雨,天上是灰蒙蒙的。透过云层,他看到了一片曙光。
此刻陈昭心中不由露出了一丝希望,只要活着,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坎儿
他深吸一口气,继续往前方迈去。这两日没吃没喝,他只能在山上捡些野菌和野菜充饥。
若不是他还有些身手,只怕早就葬身野兽之腹了。
腹中饥肠辘辘,口中舌敝唇焦,陈昭打量了一眼自己离最近村子的距离,发现并不遥远。
他决定还是先去村里要些吃食和水,让村里的马车送他去应南府府衙。
刚走了几步,突然,他看见前方有一辆牛车向自己驶来,双眼顿时一亮。
......
“哈哈!贤侄年少有为,如今已经是翰林院的侍读,本官真是钦佩不已啊!”
应南府知府李太行大笑着,将酒杯举起,与闵峰共饮。
“哪里李大人谬赞了,下官这着实算不得什么。”闵峰虽然心里有些得意,但也不能表露出来。
李太行微眯着眼,接着又恭维道:“贤侄切勿如此谦虚,自入官场起,三年未到,你已经连升两级,这可是羡煞旁人呐!就是你的那些同年,如今都还在七品上熬着呢!”
李太行嘴上一阵奉承,可心里却在嘀咕。
若不是有个权倾朝野的首辅大人做老师,就凭你闵峰的能耐,能连升两级
朝廷三年一次科举取仕,各大州府人才济济,可不是没有德才兼备者。
然这些人为何泯然于众人,未能在其位大放光彩呢当然是没有人脉啊!
要说科举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那进入官场便是龙争虎斗,稍不留神,必将万劫不复。
当然,那些怀才不遇、屡试不第者,连谈论这些的资格都没有。
闵峰出身农户,家中贫困,在朝中毫无根基。能得夏清看重,并收为关门弟子,这可真是三生有幸了。
李太行其实心里羡慕得紧,要是能靠上夏首辅,那他高升指日可待啊!
当年他投靠了靖王,却因未能给靖王办妥差事,让靖王对他十分不满。
最后那件差事不但没办妥,还让靖王丢了好大的脸面。
从此以后,靖王就对他就多有敷衍,不愿再为他筹谋了。
再说,如今靖王去了封地丰庆府,那就更是断了联络。
他已经有两年未与靖王一脉的官员有过书信往来,对方好似也想不起他这号人物了。
可是明年又是一个三年了,他想挪挪屁股,不愿再待在这应南府了。若是能去京城,那是再好不过。
当年一同参加会试的胡茂深,与他还是同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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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四十三章 人不风流忹少年
皇上又为何看重顾诚玉顾诚玉拿得出手的也只有才干了。老师说过,皇上要扶持顾诚玉,来和老师打擂台。
这人也就是皇上手中的一颗棋子罢了!还是一颗随时都可以被舍弃的棋子!
这么一想,闵峰的心里果然舒服多了。
“哎贤弟也不用妄自菲薄嘛!不过说到这顾大人,本官倒是也有些佩服,只是未曾得缘一见,实乃憾事。”
李太行说到这里,还微微叹了口气,表示自己的遗憾。
闵峰见状,脸色不禁沉了沉。这李太行是何意,难道他也觉得自己不如顾诚玉
李太行端起酒杯,用衣袖遮掩,轻轻抿了一口,掩盖住嘴角露出的一抹笑意。
“说起这顾大人,其实在下与他因一事有了些瓜葛,只是无缘得见真人。”李太行忽而想起了什么,连忙说道。
闵峰顿时疑惑不已,顾诚玉乃是靖原府人士,与这应南府的知府是如何相识的
李太行在五年前到这里任职,不可能与顾诚玉有瓜葛才对。
“哦不知是何瓜葛那还真是巧了。”闵峰有些好奇地问道。
“顾大人那二伯父如今正是咱们应南府人士,你说巧是不巧”李太行一脸笑意,不无感慨地道。
“怎么会顾大人可是靖原府人士啊!”闵峰惊呼一声,竟然会这么巧吗但靖原府和应南府可是相差数千里啊!
同样吃惊的还有坐在一旁闷不吭声,做陪衬的幕僚何忠宽。
何忠宽是夏清派来提点小弟子的,因小弟子做事还不算老道,夏清不放心。
他怕闵峰一不小心,就惹了麻烦。这才派了既有才干,做事又稳重的何忠宽来帮衬。
“他二伯名为顾长柏,据说是因为那一年靖原府有灾害,这才居家迁往这里,是投奔小舅子来的。”
闵峰原以为这事儿会有什么内情,这会儿听见只是这么个原因,不禁有些兴趣缺缺。
“原来如此!那当真是巧得很!”
李太行见状似是毫无所觉,而是笑了笑,接着说道:“说来这家人也是可怜得很,当年他家有个孙女去看灯会,不想被拍花子的给拍走了。那姑娘辗转到了京城,不知怎么的,就被这家人给找到了,还被救了回来,也算是幸运了。还好,那拍花子的最后落入本官手中,不然不知还要祸害多少人呐!”
李太行状似闲聊的模样,将这事儿给说了出来。随后,他就举起酒杯,又邀在场诸位共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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