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子的发家致富科举路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九天飞流
周伯仲遇到伏击,能从此处而过,三面有伏击,前面亦是河流。只死伤两万士兵,已经算是周伯仲的能耐了。
这封信件中的内容与他在书史上看到的大致相同,顾诚玉仔细分辨了其中的字体,眉头紧紧皱起。
老师的字迹他自是认得的,这字迹确实是老师所书,而最后的落款和私章,亦没有任何能质疑之处,然而顾诚玉却在其中看到了一点端倪。
据薛皓祯在另一封信中所言,这封信是他想方设法截获的,那这封信应该是没能送出去的。薛皓祯不可能将此信重新撰写一份,再交由大兴。
那为何之后事态发展却与信中所言一般无二难道这封信曾经被送出去过不成这是一大疑点!
且之后薛皓祯为何没有及时将这封信呈给皇上此信可挽救诸位将士性命,难道不应该第一时间将他呈给皇上吗
即便当时皇上已经准备对薛氏下手,那薛皓祯就更应该呈上,以此来做薛氏的保命符,更能即可以证清白。
顾诚玉微阖双目,思忖良久,觉得有两点可能。
一是薛皓祯认定不管此信有没有交出,皇上都不会改变对薛氏处罚。
二是有人暗中监视他,而他连皇上的面都见不着了。
若是第一点,那就有些耐人寻味了。可若是第二点,顾诚玉也觉得可能不大。
听说薛氏被抄家灭族当日,薛皓祯以身体不适为由,请了病假,并未上朝。
当日薛皓祯之子薛世谦还在翰林院任职,此人当日就在翰林院被拿获。
只是事情真有这般凑巧薛皓祯当日为何没有上朝,果真是病了吗
顾诚玉看了看桌上的几封书信和名单,若薛皓祯早已猜到薛氏的结局,肯定会留有后手。
这后手怎可能仅仅是这几封书信和名单顾诚玉看着桌上的名单,忽而一笑。
柳素儿见顾诚玉原本面色凝重,可之后却突然神情一松,最后竟轻笑一声,仿似已不将这些罪证放在心上一般,她不禁万般疑惑。
顾诚玉将桌上的罪证一股脑儿收起,随后竟然放进了自己的衣袖之中。
第一千零十二章 逃犯
不等顾诚玉开口,她接着又道“如此,还请顾大人查明真相,洗刷薛氏冤屈,并还梁大人清白!”
“姑娘倒是好口才!”顾诚玉双眼中精光闪烁,但面上却不动声色,让柳素儿有些拿不准了。
照之前他们查到的消息,这顾大人比她还小上一岁。可是对方却像在官场浸y许久的老人,让人探不清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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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十三章 国不可一日无君
顾万千左右打量,一闪身,迅速蹿进了一条小巷子。
他刚蹿了进去,便有两名男子迅速跟上。
顾万千来到一座破败的小院子前,刚准备敲门,门突然就开了,一人将顾万千迅速拽进了院内。
院外两人见人进去了,于是对视一眼,又离开了此地。
顾万千被吓了一跳,回过神来时,已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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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十四章 早有准备
太子闻言倒是有些惊讶,此刻他再仔细打量了一眼偏殿内的官员,发现与沈仕康站在一处的,多是自己的拥护者。
这些官员脸上满是赞同,想是对沈仕康的打算早已知晓。
而另一边与这边则是泾渭分明,那边官员神色各异,俱是默不作声。
虽太子心中已是动心,可父皇才刚刚驾崩一日,他便如此急切,未免为人所不齿。
古往今来,孝道大于天。他虽然也动心不已,但还算能按捺得住。
更何况,朝中大臣一提,他就答应,未免太不矜持。
“诸位,父皇昨日刚刚驾崩,本宫悲痛欲绝。继承皇位之事,且容后再议吧!”太子面色悲怆,连连摇头,好似还对此事有些抵触。
“下官倒是觉得殿下所言有理,此乃国丧期间,为尽孝道,太子自当服丧三年。纵使为国为民,不可荒废政务,那也当实服二十七月。若是此时登基,未免太过仓促。若无登基大典,怎能昭告天下且这般也是委屈了殿下,实不可为,不若再等上些时日罢!”
右都御史胡茂深见此情景,不由心中急切,就此登基,实在仓促。再说那位上次的部署落空,欲另谋他法。当然能拖几日,便是几日。
左副都御使钱立琮转头深深看了胡茂深一眼,这位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难道已经投靠了哪位藩王
不然,为何对方要阻拦太子殿下登基他们这些太子党可就盼着太子登基这一天呢!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话糙理不糙。
只要太子登基为帝,他们这些早就追随太子的官员,难道还愁日后的前程没有着落
“胡大人,您刚才所言的确有理。可是如今大兴之人已然闯入了皇宫,视咱们大衍宫禁如无物。且边关不知是何原由,竟然会将这些蛮夷放入了大衍境内,虽说已然派了尹大人远赴边关调查此事,可谁又知道这些大兴贼子所图是否得逞如今朝廷内忧外患,若是边关有所异动,咱们还不做好准备,那岂不是让对方有了可乘之机”
钱立琮见胡茂深面色不变,他嘴角浮起一抹冷笑,随即又道“殿下乃是江山继承人,此刻当以大局为重。还是早些登基,处理起朝中政务才能理所当然。至于登基大典,等日后再补上,也不是不可。且这次势必要将边关之事查个水落石出,并迅速列出应对之法,此乃重中之重。”
秦国公秦保林双眼一眯,也出列上前一步道“不错!那些大兴的贼子竟然敢闯入皇宫行刺,可见他们来了不少人马。且边关近日势必会有异动,咱们应及早将这些人给抓起来,严刑拷打,逼问出他们的谋划来,也好及早做准备。”
秦国公并不知今日沈仕康等人的目的,刚才他也是吃了一惊。沈仕康这个老狐狸,难道对他起了疑心
不然事先为何不与他商讨观钱立琮等人对此事好似毫不意外,难道沈仕康他们已经看出了端倪
秦国公一边上前帮衬几句,一边在心中思忖起来。
可他将自己最近的表现思量了一遍,发现并没有露出什么马脚。又想起自己的妻子为太子当了一剑,如今还在广宁宫养伤,这不正是表了忠心的吗
难道是长公主将自己的打算和盘托出了可随后他又摇了摇头,不可能!
若是长公主真的不念夫妻情义,将他的打算告知太子,那他此刻也不可能安然无恙地待在此处。
沈仕康看了一眼秦国公,心中冷哼!长公主为救太子,身
第一千零十五章 从武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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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围了周府之后,他们才发现府中除了奴仆和女眷,其余血脉,不管嫡庶,一个也不见。可见周元从已经谋划多日,早就做好了准备。
而更可恨的是那些女眷早就气绝已久,连尸身都僵硬了。就是那些个下人,贴身伺候主子的,竟是一个也没存活,全数死于毒药之下,可见周元从之心狠。
太子命人包围的周府,等于是一个空壳。那周元从又不知去向,也不知此人到底与哪一路人马有了勾结。
“此等乱臣贼子当诛之!”当日若不是有顾诚玉等人阻拦,怕是就要被此人得逞。
沈仕康十分气愤,想到那日殿下差点落入周元从之手,现在想来还有些后怕。
沈仕康突然想到顾诚玉才干实在了得,若是太子登基之后,还要重用此人,那他们文官岂还有出头之日
于是他心思一转,便由此提议道“殿下!那顾少卿文武双全,武艺也颇为精深,不若将其调为武职,也好护殿下周全。再不济,去边关对付那大兴贼子,必然能屡建奇功。”
钱立琮闻言顿感沈仕康此计甚妙,皇上在世之时,顾诚玉便得了圣眷,在朝堂上搅风搅雨,哪里还有其他一干文官的出头之日
不管是茶税、改革盐税之法,还是江南赈灾一事,顾诚玉皆以一己之力翰旋,将他们这些朝臣的鼻子牵着走,隐隐有独占鳌头之势。
再观近日来太子殿下对顾诚玉如此倚重,想必等登基之后,顾诚玉历经两代帝王圣眷,怕是比之之前更为猖狂了。
原先还有夏清掣肘此人,可如今夏清虽然致力洗清自身的嫌疑,想重回巅峰,已是不能。
即便太子殿下网开一面,势力也是锐减。想要再牵制住此人,怕是难了。
再者此人不但才干了得,还十分功于心计。留在朝堂之上,不好对付。若是将其远远调开了去,便是再有才干,也翻不了甚风浪了。
“殿下!下官认为沈大人所言不差,昨日顾少卿的战力,咱们都亲眼所见。既然此人武艺如此高强,若不为武职,倒是阻了对方的前程了。”
在座的官员神色各异,阻了顾诚玉的前程,这话也不是无的放矢。
众所周知,这文官升官极为不易。不但要有政绩,还得熬资历。而武官却没那么多桎梏,只要建功,就能升官。
例如守卫在边关的将领,若是战事一起,只要敢上沙场奋勇杀敌,立功并不难。
但武职这般好,可世家子弟若是能从文,却无人愿意从武,此为哪般
概因大衍重文不重武,为官能入内阁,升至一品大员至首辅。内阁具票拟权,所有奏折都由内阁先过目,而后呈给皇上。
内阁所批奏折必能左右帝王的决定,这是多大的权柄而武官呢纵使你成为一二品大员又如何
不是驻地方行政,便是前往边关平息战乱。
若为一方行政,那便是回不了京城,入不得权利中心。若是去征战沙场,那便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文官不论品级高低,若是能在京城留任。于朝堂之上,上下嘴皮一碰,便能决议武将生死,这便是文武职的区别。
再者武将手握兵权,若是屡立战功,容易功高盖主,惹了帝王猜疑。
自开国以来,与皇帝一起打江山的武将,如今除了那几位当即就卸下盔甲,弃了兵权的几位公侯世代繁衍。
而那些不肯卸下兵权的功成名将,有哪位得了好的
如今已不是打江山那会儿了,守江山还是得以文治天下。如今武官就算与文官平级者,如若碰见,还是略微低了一头的。
把顾诚玉调去武职,就由得那些武官头疼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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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十六章 老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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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闪一边去!”一名官差看到一个穿着破烂,浑身脏臭的乞丐向这边走来,似是还要乞讨,于是连忙上前呵斥,不开眼的东西,可不能让其冲撞了大人。
顾诚玉闻声看了过去,见是一名官差对着一位年长的乞丐连番呵斥,期间还推搡了两下。
乞丐似是浑身没了力气,被推之后一个踉跄,就要栽倒在地。
“住手!”顾诚玉连忙呵止,这乞丐年岁已大,呵斥一声令其离去便可,上去推搡就有些不妥了。
老乞丐一个踉跄已经摔倒在地,他对官差十分惧怕,浑身颤抖着,看向了呵止官差的顾诚玉。
顾诚玉亦是朝他看了过去,见对方满头银丝,面容在凌乱的发丝遮掩下,看得并不真切。
只是那双明亮的眸子,让顾诚玉突然心生疑窦。
他沉吟片刻,于是迈步朝着老乞丐走来。
“这位老伯,你无事吧”顾诚玉边说,边要上前搀扶老乞丐。
“大人,怎敢劳您动手让卑职来便是!”一旁站着的官差见顾诚玉亲自去搀扶老乞丐,不由得脸上讪讪的。
适才他见这老乞丐要冲撞顾诚玉,这才上前推搡阻拦。其实他也是一番好意,似这等朝廷命官,一向自命清高。
若是怪罪下来,这老乞丐免不了要受罚。因此他下了狠手,这才推搡了一下,好让其避开,不致惹了大人不快。
谁知老乞丐身子孱弱,他这一推便是摔倒在地。而现下顾大人却又如此和颜悦色,这恶人倒是由他来做了。
顾诚玉抓起老乞丐的臂膀,刚一使力,便觉得手掌之下的手臂坚硬如铁,其中脉搏旺盛有力,他不由得双眼一凝。
老乞丐本想避过顾诚玉伸过来的手掌,可无奈顾诚玉动作太快,他还未来得及抽身,便被顾诚玉一把抓住。他知顾诚玉已然识破他的计谋,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
老乞丐眼中凶光大露,右手一翻,一把匕首便出现在了手掌之上。
顾诚玉只觉一道银光在眼前一晃,他连忙一脚踹开身旁的官差。一手扭动老乞丐被抓住的手臂往前一推,耳旁便传来一声脆响。
老乞丐一声闷哼,右手腕被左臂一撞,手中的匕首便掉落在了地上。
此人左手臂不被顾诚玉扭断,其手臂上的皮肉还被匕首划出了一道口子,瞬间便鲜血淋漓。
老乞丐见事情败露,也不管左手伤势如何,手腕一翻,再次从袖中掏出一枚银针,朝着顾诚玉面门刺了过来。
顾诚玉冷哼一声,身子一避,并飞起一脚,揣在了老乞丐的胸口处。
这银针极细,疑似郎中针灸所用。只是这银针的前端却在初阳之下闪着黑色的幽光,顾诚玉知道,那是淬了毒的缘故。
老乞丐立时便口吐鲜血,可想而知,这一脚顾诚玉是用了多大的气力。
说来话长,但这一番动作却只是一瞬。茗砚见此处有异动,于是连忙抽出剑身,飞奔上前。
身旁那名官差被此情此景给吓得呆愣在了当场,等回过神来,便发现老乞丐已经被顾诚玉给踹翻在地。
“快!快来人,有人行刺大人!”
顾诚玉径直上前卸了老乞丐的下巴,又将匕首和银针踢得在了一旁,才命人上前将此人给捆住。
刚才顾诚玉那一脚将此人踢得晕了过去,此刻也不怕老乞丐逃脱。
等将此人五花大绑之后,他上前一步,扯住了此人的头发,细细打量了一眼,“周元从”
鹅毛大雪如片片芦花飘然旋转,洋洋洒洒,所过之处,皆是它的领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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