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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缘非缘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来打可爱多

    “水龙,疾!”

    许应低喝一声,而后运起真元透过冰蓝灵幡方才使出水龙法术。

    这趟的水龙法术可不单单是一条水龙了,只见许应指前涌出的这条水龙,涌过冰蓝灵幡。再出来时,全都化作了冰晶形状,宛若一条九天高空坠下的寒冰巨龙。

    “轰。”

    乳白色的机关傀儡瞬间就从黄色一跃成了黑色,而后越发漆黑,直至有些碎裂。

    这一记冰龙法术的威力居然直逼金丹期的威力,许应内心顿时一喜。

    不过这傀儡却是有些破损了,许应往傀儡一侧的一座灵光法阵里头投入了百来颗下品灵石,方才看见机关傀儡再次复原,当真是“体贴”。

    于是许应又是随手试了几下冰龙法术的威力,方才悻然收手。

    一则一趟至少百来颗灵石的修补费用,二则这几番冰龙施展下来,许应心中已然对这招式越发熟练起来,也就罢手了。

    试验完攻击的法术,许应又是往另一处营帐走去。

    这第二处营帐一如前面那处一般有些空荡,而且正中并没有机关傀儡,只是镶着一处灵光法阵。

    许应先是往法阵里头丢了十多块灵石。

    营帐的门口瞬间便闭合起来,周围的墙壁上亮起阵阵白光。

    “咻、咻、咻......”

    一连串的真元锥划过空气,飞快地刺向许应身上。

    “护!”

    许应轻喝一声,浑身亮起一层乳白色的真元护罩。这层真元护罩轻松地就融化了一个个真元锥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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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法宝雏形
    众所周知,练气期用得法器,筑基期用得灵器,金丹期则用得法宝。

    如果说法器是婴儿玩耍的玩具;灵器是青年打斗的棍棒;那么法宝就自然称得上成年人之间搏命的刀枪。

    法宝并非是一蹴而成的,因为正常的金丹修士也没这个本领直接炼成法宝,而是需要一个大抵的坯子,而后日积月累不停蕴养,方才有了法宝的诞生。

    这胚子,便是法宝雏形。有法宝傍身的宗门修士和那些侥幸结丹而没有一件法宝的散修,实力上面可谓天差地别。

    举个例子,像许应现在这种情况若是再配上个雏形法宝傍身,措手不及之下也是能逆伐那些刚结丹几个年头还没有法宝雏形的金丹散修。

    在万松门练气期、筑基期的弟子日常事务都是在松老峰上接领、来往。

    像苦松老祖这般元婴期老怪,就算是整日游历也是没有人管的,只需要在禅松峰安个洞府震慑宵小便是。

    至于一干金丹长老的起行、日常所需、功法储藏,都是在于另一处山峰上。

    山峰名叫惠松峰,惠是恩惠、仁惠的惠,松是万松门的松,也是彰显了万松门名门大派的立教根本旨义所在。

    毕竟,相对于屈指可数的元婴期老怪来说。数量可观的金丹修士才是一个宗门,真正的基础所在。

    许应此番便是要去惠松峰上的普济阁中寻些金丹法宝雏形的资料。

    许应作为一个筑基期后辈,又是去往的金丹长辈盘踞的惠松峰上,自然地嘉木灵剑飞得要低些、剑速要慢些,以免让金丹期长老们看到还以为自己是不通礼数呢。

    正因此,许应到达普济阁的时候也就晚了一些。

    普济阁很朴素,完全没有金丹期所居住地方应有的富丽堂皇。

    若不是许应事先确定了自己飞的方向没有错,根本难以相信眼前这座高只有三丈,宽也只有三丈多的小道馆,便是惠松峰上专司道藏的普济阁。

    然后就算再破再烂,许应也要徐徐降下飞剑,缓缓走进屋中,一应礼数概不能少。

    这是一个低阶修士对于高阶修士最起码的尊重,当然仇寇之类不在尊敬之中。

    许应双脚刚踏入普济阁当中,就能感觉浑身一颤。

    这是一种空间颠倒的震颤,因为整个普济阁内端的上仙家琼楼的名头。

    香炉、鹤雕、游龙房梁、紫木门窗,无一不是表露出普济阁道藏圣地的身份。

    苦松老祖也有吩咐过,那些金丹雏形法宝的道藏是在普济阁最东边的角落里,许应也不敢私自多看其他的,一来未经许可,二来多看未必有益,还可能扰乱自己以后的修行。

    许应径直地走向了东边角落,双手也是可以拘住了自己摆动的长道袍。

    手中握着一卷玉简,许应神识一沉,浸入其中,就这么慢慢地看了起来。

    整个万松门千年多传承下来的法宝坯子制造方法有很多,差不多也有几十来种。

    其中名头比较大的,比如观海叔祖的七星剑葫芦,一葫芦七剑可攻可守,还很有上古剑仙神韵,然而一看上面的各种珍稀材料,七星砂、灵玉葫芦、万年寒光铁,这一串串看着就贵的吓人的名字,也是令许应望而却步。

    还有的比如比较普通又很好制作的万松多宝剑,名字平平凡凡,材料也易于寻找,就是威力不太出众罢了。

    更有甚者,有个名叫“璇玑诛天盘”的法宝,所需要的种种材料,许应感觉自己就算达到元婴期,穷极一生也未必能搜集完整,光是万年材料便有百多来种,更遑论其他此界当中还不一定能存有的东西。

    许应神识不停地扫动,内心波澜不断起伏,神思如同泉涌。

    终于也是权衡再三,圈定了三件法宝的雏形。

    这第一件法宝雏形,名叫“长生幡”。

    名字上寓意便极其喜庆、祥和,虽说不擅长于斗法,却端的真元绵长。

    这长生幡所需材料适



第七十章 冯三立
    一转眼,便又是长庆二十八年春。

    再过一两个月,许应就满了半百年纪,这在世俗凡人里头也称知命之年。

    虽是知命之年,许应却对自己未来的道一头悟水。

    筑基时候的那段记忆仿佛在脑中朦朦胧胧的,刻意被人屏蔽一般。

    没办法,许应也不能想那么多,毕竟自己现在只是刚刚步入筑基后期,就连丹田里头依旧是慢慢的真元尚未开始液化,更别提冲击金丹期了。

    金丹万里行,还需老老实实始于足下。

    筑基期寿命约是两百岁出头,所幸许应还有一百多年的时间,大概是不急的。

    “遁!”

    许应在自家洞府外头,轻咬指尖,流出一丝血迹混上丹田真元,低声一喝。

    原本站在一端的许应,伴着淡红色的光影,身形瞬间向前挪动了三尺距离。

    “这遁法当真是奇妙无比啊。”

    许应略带喜悦地赞叹道。

    一般来说,金丹期修士赖以成名的便是两样东西,法宝和遁法。

    正常情况下筑基期修士都是无法修炼遁法的,不过也有特例。

    就比如许应从郑长生身上取来的那本浊修功法上就记载了一篇筑基期也能修行的功法,血遁之法。

    不过比起金丹期所能修炼的五行遁术来说,取巧的血遁法术自然是差上一筹,所需要的代价也是极大,竟然要修士自身的精气之血。

    何谓精气之血呢

    这是修士修炼时日积月累攒下的一口本命之气,若是过多地透支,必然会造成元气大伤,一段时间内都虚弱无比,甚至几近凡人。

    此刻,许应便是在修炼这血遁之法。

    “嗖、嗖、嗖.....”

    远处松林松叶碰撞发出阵阵传响,仿佛隐隐约约飞过来了一位年轻道人。

    这道人长得极为端正,身着一身纯白道服,腰间配着一把万松灵剑,脚下踩的是一种飞行灵毯,飘飘然有些卓尔不群。

    人还未到,传音便已经入了许应耳朵。

    “许师弟在吗贫道冯三立,有事来访。”

    许应抬头一瞧,不正是自己那届弟子中,独一无二的翘首,天灵根的冯三立吗

    按理来说,许应是那届弟子当中最先进阶筑基期的,冯三立应当唤他一声许师兄,不过这冯三立自身天资也是出众想来必定也有依仗之处,筑基期的实力那是必然的。

    果不其然,许应神识微微扫过冯三立身上。

    发现他丹田之中真元饱满,隐隐已经液化了一些,看来也是有筑基后期的修为,难怪上来便称一句许师弟,达者为先,不外如是。

    “冯师兄,有何事吩咐,但说无妨。”

    许应也自然不会逞着口头的称呼,让他几分又何妨。

    于是,也就对着冯三立拱手问道。

    冯三立的飞行灵毯飞得很快,没一会就落在许应跟前,冯三立缓缓走下来,对着许应说道:

    “师弟修炼如此勤缀,难怪先我等同届弟子步入筑基啊!”

    夸完之后,冯三立又是话音一转问道:

    “不知道许师弟有没有兴趣和师兄去洛京一趟,参加那大宁新太子的册封典礼。”

    “太子册封师兄莫不是糊涂了,凡人太子与我等修士何干,不过是些蝼蚁罢了。”

    许应也是下意识问道。

    “师弟有所不知,这次趁着大宁太子册封的时候我等各宗也是要商议一下整个世俗界资源的划分。”

    “若是金丹长辈前去又怕失了各宗之间的和睦,练气期弟子则又更损几宗脸面。于是便让我等新晋筑基前去与会。”

    说完,冯三立



第七十一章 同行
    万松门,青松谷。

    青松谷正东位置一处山坡上便是冯三立的洞府。

    这洞府光从府门上看去就顿感一股子“酸味”,这酸味自然不是寻常味觉上的酸,而是许应在世俗里那些穷破书生上所见的那种腐酸。

    明明是一个与许应一般的普通万松门筑基弟子,他这洞府门不说比寻常弟子宽了几尺高了几寸。

    门口两侧还专门修了柱子雕上一些稀罕的妖兽模样,这柱子自然也不是寻常凡物,而是黑山郡特有的云木。

    云木放在百来年前自然是不稀罕的,毕竟漫漫云山之上遍布云木。

    云木自身也只是适合练气期修士炼制作为法器飞剑,虽说通体如云般白透,宛有玉质。

    但一百多年前云山发生聚变后,大多数的云木都有被黑尸或者修士喷溅的尸血、灵血所污秽,因而到如今却是物以稀为贵了。

    坊市里,一根三尺云木,价值上百灵石。

    许应自然也不好过多吐槽别人的品味,毕竟人家也是出生黑山郡练气士家族,拿些本郡的特产云木装饰门面又何妨

    “来,来,来许师弟。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永福二十九年入门的张师兄。”

    视线沿着冯三立伸出的左手方向,便是那位张师兄。

    张师兄,名叫张立,长着一副凶狠的武人模样。

    虽说是身着一身乌黑道袍,腰间也环佩着一个黯黄色葫芦,兴许是灵器,兴许是用来存酒喝的。

    迎着许应的目光,张师兄也是微微颔首示意说道:

    “许师弟大名,张某也是早有耳闻。”

    姓张的同门师兄其实也是不敢托大,毕竟虽说年长了几岁,却是晚了许应好几年进阶的筑基期,此刻也不知彼此深浅,自然还是谦称一句张某为好。

    许应也是回礼。

    “来,许师弟。这位是我们同届的甄师妹,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

    甄师妹是本门少有的筑基女修,端得是肤若凝脂胜似白雪,许师弟若是想找位心仪的道侣,可是要趁早哩。”

    迎着冯师兄的左手方向再继续看过去,便是那位甄师妹了。

    甄师妹身着一袭粉色束胸百褶长裙,翩翩然突兀于一众男修之中,更为难得是甄师妹身材纤细、婀娜多姿,再加上肤白胜雪,可谓是所有年轻男修士心中梦寐以求的完美道侣。

    不过这甄师妹可不是冯三立带去洛京的花瓶,许应先前便早已听说过她以一敌三临阵逆杀了三名筑基散修的事迹。

    虽说散修大多瘠弱,但也没法掩盖甄师妹法力精湛的事实。

    其实先前让这张立师兄先与自己招呼,许应就感觉可能在同门师兄弟中落下了不好的印象,虽说印象之说无关紧要,但许应还是先行对着这位甄师妹说道:

    “贫道也是早有听闻我门中甄师妹以一敌三,斗杀洛河三凶的事迹。如今见了师妹花容月貌,却与传闻中粗狂女修形象大大不符啊。

    哈哈!”

    许应也是拿着张师妹的事迹半开玩笑地说道。

    “许师兄见笑了,也是那洛河三凶穷得连件灵器都凑不出的缘故。云卿此去洛京,还是要各位师兄照顾才是。”

    这位名叫甄云卿的师妹,也是拉了拉自己的裙摆对着许应谦谦有礼地说道。

    这一番动作许应虽是毫无反应,却把身旁的冯师兄看得如痴如醉。

    “这位是同年的付再兴师弟。”

    “这位是永福三十五年的甘东山师弟。”

    “这一位是与甘师弟同年的蒋异师弟。”

    冯师兄一一为许应介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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