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小媳妇,超凶的!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丁嘉树
明明身体不舒服,为什么还要逞强呢他们生产大队的领导又不会那么不近人情让生病的人带病上工。
他心中暗自思衬着,要不今晚再过来帮她打个晚工,她藕塘里的活所剩不多了,今晚过来一趟,就差不多了,她再收个尾就行了。
主意打定,他手上的动作便更快了。
六点,西边晚霞均匀地铺散在天空中,火光满天,初蔚吃饱喝足,打了个饱嗝儿,摸了摸肚子:“我出去晃晃,消消食。”
黄晓瘫在椅子上:“我不出去,好不容易吃饱了,晃两下又要饿了,那不是白吃了吗”
初蔚出了门去,在大堤上晃了一圈之后,天就黯了下来,趁着夜色,初蔚偷偷地跑到了自己的藕塘边。
藕塘边有一蓬芦苇丛,长得茂盛极了,她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便悄悄地钻了进去。
虫鸣鸟叫好像交响乐,立体环绕于她的耳边,她抱着自己的双膝,看着一旁的羊肠小道。
守株待兔,她倒要看看某位兵哥哥今晚按捺得住按捺不住。
她手腕上戴了块老式手表,借着苍茫暮色,她看到是七点。
过了一会儿,借着皎洁月色,她看到是八点二十。
四下静悄悄的,只有虫子和青蛙以及星星点点的萤火虫陪伴着她。
她托腮想,他今晚,可能不会来了吧。
就在她要起身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了脚步声。
后天就是中秋,月儿亮堂堂的,初蔚看得真切,远远走来的人就是贺闻远,随着他越走越近,她的心就越跳越快。
男人一来到藕塘边,就挽起了裤腿,然后利落地下了田。
初蔚又感动又憋屈。
 
第63章 她很正经
初蔚这一觉,睡得格外踏实,确定了贺闻远对她的喜欢,她便不再患得患失了。
只是,这年代,特别是农村保守。
大约他觉得她是插队下乡当知青的,到时候会有人说她不好好插队,专搞男女关系,狐媚祸水,勾得男人成为她的裙下臣,于她的名声不好。
所以才偷偷摸摸替她干活的。
那她便替他保守着这小秘密,等时机成熟了,她找个机会向他袒露心迹。
毕竟,没有上辈子的那些牵扯,他们才认识没多久,她害怕过于冒进反而吓到他,让他觉得自己是什么不正经的女同志。
虽然,她的长相真的有那么几分不正经。
但她可绝对是根正苗红的好同志。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她这边觉得蜜里调油,贺闻远那边却是睡得一点都不踏实。
他没看清那逃窜走的是什么人,心中有些忐忑,如果是初蔚,那等于他前言不搭后语,不是诚信的人。
如果是旁人,看到他给初蔚干活,又不知会有怎样的风言风语会传出来。
‘如果是旁人,我宁愿是你’他低声呢喃着。
捉了萤火虫送给他,她真是个善良又可爱的姑娘。
第一次,他内心生长出一种叫‘野心’的藤蔓,疯狂滋长着。
从前只想着,不能让人家姑娘跟他这个家底太穷的穷当兵的过苦日子。
如今……他双臂枕在脑袋下面,看着小窗子外面和萤火虫一样熠熠生辉的星星。
心中的渴望侵袭了他所有的意识。
如果初蔚能成为我的人,该有多好。
他又闭上眼,自嘲地笑笑,果然,寂静的夜晚适合痴心妄想。
她已经订婚了。
隔天,响亮的哨声准时响起在居民点,初蔚神清气爽地伸了个懒腰,脸上挂着的笑容比九月的初升旭日还要灿烂。
一行人拎着柳框去到藕塘的时候,又看到了初蔚藕塘边那一大堆藕段子。
情绪值+30,扩地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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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差点烧傻了
李景松心中有些忐忑,初蓝让人带了口信给他,提到了藕塘的事。
他本意并不想撒谎骗初蔚的,可形势所逼,有些谎,他又不得不撒。
他知道初蔚是为了贺闻远来通县下乡插队的,初蓝喜欢贺闻远,而贺闻远又喜欢初蔚。
他想,大约是这个贺副营在初蔚面前搬弄是非,迷惑了初蔚,让她临阵反悔,让他所有的希望都落了空。
“我听说你在这里挖藕,挖藕是体力活,所以来帮你。”
初蔚看着他的手指:“那里怎么了”
李景松不在意道:“没什么,受了点小伤。”
初蔚脸色冷冷地看他:“前两天,有人漏液帮我干活,挖了我藕塘里的一大半藕,听说那人手受伤了,是……你帮我干的活吗”
李景松犹豫了一下,不自在道:“你……知道了。”
初蔚低头,笑容讥讽。
他还真敢认。
初蔚抬头,眼神没有半点人情味:“为了骗我,你挺苦心孤诣的啊,李景松。”
这一刻,李景松才意识到,初蔚挖了个坑让他跳,而他,竟然未曾察觉,毫不犹豫地跳了进去。
她大概已经知道是谁帮她挖的藕了吧,这么问他,不过是在试探他会不会真的骗她。
这一刻,她心中更加认定了他是满口谎言的骗子了吧。
心口泛起一阵一阵的疼痛来,他慌了,急切地解释道:“初蔚,你听我说。”
初蔚绝望地看着他,满眼都是疑问:“李景松,我和你无冤无仇,我初蔚究竟是什么地方得罪过你,让你这样不肯放过我,让你这样煞费苦心地骗我,让你这样心怀不轨地想要得到我,得到我之后呢再践踏我凌辱我你是抱着这样的打算吗”
李景松痛心地看着她,只能无奈地
第65章 看到他们拥抱
李景松无可奈何道:“初蔚,你对我有些误会,我会用实际行动向你证明,我喜欢的真的是你,不是初蓝。”
初蔚眼中却只有冷漠和不近人情。
一生都被眼前这个男人耽搁了,这样惨烈的教训,难道还不够吗
李景松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她相信,从未有过的挫败感袭来,他无奈道:“你田里还有活吗”
初蔚冷冷道:“不麻烦李营长了,我的活都干完了。”
李景松垂了垂手:“我想帮你。”
初蔚冷笑:“不需要。”
李景松心中五味杂陈,讪讪道:“”那我先上县城了,临走之前,我可以请求你像苏联电影中的那样,给我一个拥抱吗”
初蔚一听,怒然抬脚,想狠踹眼前这个厚颜无耻到了极点的男人,却被男人强行抱进了怀中。
“只是电影中的拥抱。”
那一刻,不远处的藕塘里,贺闻远正好抬头眺望。
看到这一幕,他心中的失落油然而生,继而迅速地低下了头去。
初蔚终于挣脱开李景松的拥抱,扬手,恶狠狠地给了他一个大嘴巴。
“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李景松,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是吗想让别人觉得我这个知青生活作风有问题,想让我受到纪律的处分是吗想让我的档案上有污点是吗”
李景松慌了:“我没有这样的想法,初蔚……”
初蔚又扬手给了他一巴掌,然后退开两步,凶神恶煞地盯着他:“李营长,请你不要再来找我了,我怕了你,算我求你,求你不要再来了。”
说完,转身,匆匆跑掉了。
李景松站在大堤上,心空了一片。
他好像,又搞砸了,焦急的情绪袭来,他究竟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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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蔚藕塘里几乎没有活儿了,都是那个男人昨晚偷偷给她全部干完了。
贺闻远顾及着她的名声,连干活都偷偷帮她干。
而李景松,急不可耐,在众人可见的地方,就把她往怀里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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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水坝坏了
程英心里咯噔一声,惊慌失措地上了岸,忐忑不安地看着初蔚:“你……你说什么什么一角钱”
初蔚把那张纸票子在她眼前晃了晃:“你收买大妈在我身边指鹿为马的事,需要我明说吗,程英”
程英的脸瞬间惨白一片,紧张得后背顿时起了汗意。
程英还想狡辩,初蔚按住了她的肩膀:“你为什么这么做,我不知道……”
她这么说完全是保存实力,让程英和初蓝放松戒备,毕竟如果她什么都知道,初蓝和程英只会更加卯足劲对付她。
“但是,程英,我警告你,这是最后一次,你再敢使幺蛾子,我不止让你进不了机关当干部,我还会让你付出更多血的代价,你信吗”
情绪值+50,扩地五分。
程英牙齿发颤,瑟瑟道:“我……我知道了。”
初蔚拍了拍她的肩:“好了,你田里活重,我就不耽误你时间了,干活去吧。”
情绪值+20,扩地两分。
这次没有向支书和大队长揭发程英,主要是顾及那两个大妈,大妈们不知情,只是想赚这一角钱,他们生活贫苦,一角钱对他们来说也是好的,她们应该并没有什么恶意。
如果揭发程英,势必要连累那两个大妈。
这样做无异于在这村里给自己树敌,划不来。
初蔚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把自己藕塘里的任务全部做完了,到了傍晚的时候,天阴沉了下来。
看样子是要下雨。
村干部们并没有当一回事,觉得九月份了,即便下雨,应该也不至于下大暴雨。
晚上八点,哗啦啦的雨声,跟瓢泼似的,砸在屋顶上,劳作一天,这会儿躺在通铺上听雨,初蔚想起‘少年听雨歌楼上’的诗句。
雨夜让人心情平静,劳作晚的雨夜就更加让人心生满足。
空间也没法打开,书都存在空间里呢,想学习一会儿都不行,她只能睁着大眼睛看向小窗外。
心里想着,
第67章 掉进漩涡
夜,黑得跟泼了墨似的,暴雨如注,哗啦啦地从天空浇灌下来。
初蔚脚上穿的雨鞋,身上穿的蓑衣,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
前面有喧闹声,还有微弱的火光,是青壮年们拎着油灯往上花溪大队赶去。
初蔚铆足了全身的劲,跟上了部队,一行大概有二十几人,初蔚就跟在队伍末梢,一道淌着大雨,去到了上花溪。
坝口上游围了三五十号人,混乱地扛着沙包往坝口跑去,想要堵住那缺口。
上花溪大队的队长扯着嗓子在指挥青壮们填补缺口。
雨太大,有些男人嫌蓑衣碍事,甚至直接脱了蓑衣,光着膀子扛沙包。
初蔚穿过人群跑到前头一看,有两个壮汉手里拉着很粗的麻绳,麻绳摇摇晃晃地一直延伸到下游。
一个说:“也不知道这贺副营行不行。”
另一个说:“他都不行,那就没人行了。”
初蔚心一沉,抹了把脸上的雨水:“贺副营干什么去了”
“大队长的意思,水流最湍急的地方,砍两棵粗一点的树横下去,能稍微缓冲一下水流,贺副营主动要求去砍树了。”
初蔚大声道:“就他一个人吗那不是很危险吗”
“我们用麻绳绑着他,拽着呢,应该不会有事的。”
初蔚急了:“你们还有麻绳吗我要下去和贺副营一起,两个人至少有个照应。”
“姑娘,你这瘦得跟麻杆似的,这一淌水,不直接被冲走了吗指定不行。”
初蔚自己麻利地捡了地上一捆麻绳,往腰上绑起来:“我可以的,你们一会儿只管拽紧了这麻绳就行。”
天黑雨大,贺闻远一个人在水流最湍急的地方,万一脚下滑了,眼睛没看清树木朝他倒下去了,又或者麻绳的结松了,他一个人当怎么办
她能不着急吗
三五十号人都各自为营,扛沙包的扛沙包,装沙袋的装沙袋,这会儿也没人管她了。
那两壮汉见她决意这样,也只能由着她,将麻绳的另一头绑在了那壮汉身上。
 
第68章 我害怕
贺闻远在湍急的水流下一把抓住了河岸边的树根,死命抓住,水流如同疾驰而过的汽车,从他身上冲刷而过。
绳子那头的人似乎抵不过水流的力道,他整个人就好像被一个漩涡拽着往下掉。
指头被河水中的砂砾刮蹭着,他咬着牙告诉自己,沉着迅猛的水流把这棵大树连根拔起之前,他一定要上岸,不然就要被水流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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