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小媳妇,超凶的!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丁嘉树
他言之凿凿答应过夜煊,不给她带来危险的,他不能言而无信。
许嘉衍检查完毕,没看到初蔚,在诊室门口等了好一会儿,才看到初蔚气冲冲走来。
“你干嘛去了”
初蔚双手插兜:“刚才看到贺闻远住院,好心关心了他两句,竟然赶我出来,这不是不识好人心吗”
许嘉衍安慰:“人家堂堂六院院长,一大群医护人员看着呢,你关心什么啊用不着你关心知道吗”
夜煊和他说得清楚,留在贺闻远身边,会有很多危险,这次被刺心脏是她命大,下一次,或许就没这么幸运了。
在没找到解决的办法之前,许嘉衍不能让他接冒这种生命危险。
初蔚一路上都有些义愤填膺:“我是没打算关心他的,本来是想警醒他几句的,那不是他扶了我一把嘛,看他手背流血又肿得好高,这才随口关心了一句,好嘛,我完全是多管闲事,以后再也不多嘴了。”
第1402章 指桑骂槐
车子停在夜煊的洋房前,初蔚跟许嘉衍一起下了车。
许嘉衍犹豫了一下道:“这事别跟你师兄说吧”
“为什么”
“你师兄那不是眼睛看不见嘛。”
初蔚:“……所以,这两者有什么联系吗”
“什么事不要跟我说”夜煊手中握着权杖,从一旁的大树后面绕了出来。
许嘉衍心里一咯噔。
初蔚已经开口把今天在医院里的所见所闻跟夜煊说了,夜煊修长的手指轻握着权杖顶端的玉石,因为戴着墨镜,神色不明。
“你说这个人是不是不识好人心”
夜煊声音里的笑意有些违和:“既然他不识好人心,那你以后就不用关心他了,你说是吗”
“那当然难不成我还上赶着冷脸贴冷屁股啊我才不是那种人呢。”
夜煊笑笑:“留哎这里吃了晚饭再走吧。”
“嗯,好。”
回家的时候,就看到她那两个表妹和小姨在厅里。
她哥跟她爸还没回来,温果给她们端茶倒水,活脱脱佣人待遇。
初蔚轻啧一声,进了客厅。
阮琴有些心虚,连忙招呼温果:“你别忙,快坐下。”
初蔚刚才看得真真的,她那小姨和杜婧看温果的表情,满是轻视。
只有杜娟好一点,听说之前小姨和杜婧去为难温果,还是杜娟通风报信的。
她一进来,阮君和杜婧也瞬间收敛了表情。
初蔚皱眉看向她妈:“我家不是没有保姆,为什么要让温果端茶倒水呢”
而且给杜婧倒茶的时候,杜婧那表情看得她一肚子火,拿她嫂子当下人,她算哪根葱
阮琴打圆场:“那不是温果自己主动要倒茶的么难得你小姨她们过来。”
初蔚挑眉看向杜婧:“这里姓盛,温果呢,现在是小盛夫人,如果真有人那么喜欢差遣别人,那也不是这里,盛家的人,不喜欢伺候别人,或者说别人给你倒了杯茶,你至少要态度和善说声谢谢,而不是跟大爷似的端坐在那里,还满眼都是瞧不起,杜婧,你是瞧不起我哥的老婆,盛家的夫人吗”
小姨是长辈,她不适合拿她开刀,但杜婧可比她小,她教训几句,谁也说不着她。
她在教杜婧上规矩呢。
杜婧揪紧了衣服,即便心里再大的怨气,也不敢在初蔚面前造次,“我怎么敢瞧不起表哥的夫人。”
“那上次你跟小姨一起去温家教训她,难不成是我听错了”
杜婧大气不敢出一声。
“你欠她一声道歉,如今到了我家来,不给她赔罪,还让她给你倒茶,还对她耀武扬威的,杜婧,这就是你的家教吗谁教你这样的”
指桑骂槐地指责阮君呢,阮君也只能受着,虽然这丫头是晚辈,可她是盛家的掌上明珠,她这个家道中落的小姨是半分不能得罪了她。
杜婧窘迫极了,连忙道:“之前道过歉了。”
那天去找茬,表哥不是立刻赶来了,训了她们一通,之后按头让她道歉了么
难不成她还欠这个温果的
第1403章 道歉
“那不行,我没听到你的道歉,现在,当着我的面,当着我妈的面,再倒个歉。”
阮琴打圆场:“瑜儿,别闹,这事已经翻篇了。”
初蔚按住她的手:“妈,没有翻篇,别人会误会是你让小姨和杜婧去找温果麻烦的,现在,必须得当着你的面道歉,毕竟你对自己儿媳妇那么好,不能让别人误会,不是吗”
阮琴语噎,看向阮君。
那阮君肯定得替自己姐姐把这个面子给圆过去啊,只能拉着杜婧的手,对温果道:“之前是我们太对不住了,这事儿跟我姐,也就是你婆婆,半点关系都没有,是我们太多管闲事了,温果,对不住啊。”
说完看向杜婧。
杜婧本来还想着趁表哥不在家,可以给温果点脸色看的,可事不如人愿,盛家食物链顶端的初蔚也站在这个温果这边。
只能低头认输,不咸不淡道:“对不起,之前的事情是我们做得不对,跟我大姨没有关系。”
初蔚双手抱臂:“她是我嫂子,是我哥的太太,是我爸妈的儿媳妇,是我爷爷的孙媳妇,我们全家人都非常重视她,你不尊重她呢,就是不尊重我们全家。”
这罪过可就大了,杜婧虽然心比天高,但该有的常识她还是有的,初蔚已经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了,她以后见着这温果,还必须得点头哈腰,不然……初蔚一句话,恐怕就能让大姨收回给她们的铺子。
实在是可恶。
阮君连忙道:“我们一直都很尊重她,没有不尊重,都是误会,全都是误会。”
初蔚笑笑:“时候不早了。”
赶客的意思很明显。
阮君连忙拉着两个女儿跟他们告辞走了。
阮琴轻啧一声:“你这丫头,你小姨毕竟是长辈,怎么一点面子都不给”
初蔚耸肩:“她们娘儿两,差点连累了你的名声,你还帮她们说话,我知道你挺喜欢温果的,她们两二话不说上门教训温果,可不是会让别人误会是你指使的么”
她这话把阮琴给架起来了,只能顺势道:“我真没有指使她们。”
“是啊,我知道啊,所以我才那么说她们的,原则问题,不能过于宽松,不然她们不长记性,说真的,小姨对杜婧太惯着了,看把杜婧那性子养的,我不给她们点下马威,以后不止在温果头上作威作福,我看还要骑到我头上来呢。”
阮琴也只能尬笑。
门外那娘儿三喊了一辆出租车回去,杜娟坐副驾驶,阮君和杜婧坐后面。
杜婧气得咬牙切齿的:“竟然让我们道歉,盛家大小姐好哒的威风。”
杜娟无奈:“她不威风,还有谁能威风。”
杜婧气得指责她:“你闭嘴吧,要不是因为你,我和妈能受这种委屈吗”
杜娟委屈道:“要不是我,说不定表哥会生大气,收了咱的铺子也不一定。”
杜婧指着她的脑袋:“你还委屈上了,你要是不通风报信,表哥压根不知道我们去找温果。”
“人家温果没嘴吗不会说话吗”
第1404章 站队
杜婧气得想打人:“你是彻彻底底和那个温果站一边了是吗”
“为什么要分两边呢妈,你为什么非要为难人家温果呢她都嫁给表哥了,表哥对她多好,初蔚对她也好,你们这不是不自量力吗”
这话彻底激怒了杜婧:“我为难不了盛家大小姐,我还为难不了一个穷酸丫头”
她在初蔚那里受的冤枉气,本来总算是能找到一个撒气对象,找到一个可以秀她为数不多优越感的人选的。
可偏偏,如今这个人选也不会逆来顺受任由她欺负。
她昔日大小姐的威风没处显摆,能不生气吗
杜娟无语:“我和你没法沟通。”
杜婧指着她,看阮君:“妈,你看到没有,你闺女吃里扒外。”
阮君也是个糊涂的,和杜婧一起指责杜娟:“是啊,温果那丫头什么出身,我们是什么身份,我是盛家夫人的亲妹妹,你们是她的亲外甥女,在过去,儿媳妇可不就是佣人吗”
杜娟已经有气无力了:“妈,现在已经不是过去了,不是儿媳妇儿当佣人使唤的年代了。”
杜婧:“行了,你闭嘴吧。”
杜娟也来了气:“言尽于此,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说了,表哥喜欢温果,娶了温果,盛家人都护着温果,你要是再讨不自在,以后出了事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杜婧尖叫:“让你闭嘴,你闭嘴!”
司机师傅缩了缩脖子,这丫头怪能叫的。
盛家,初蔚去了温果他们房间,虽然才结婚没多久,但房间里已经完全不是之前的男性风格了,添置了不少女人的东西,柔软了许多。
初蔚坐在沙发上,温果给她画画。
“温果,我跟你说,在一些不相干的亲戚面前,你没有必要过于给她们面子,她们只会蹬鼻子上脸,你知道吗”
温果调好色盘,开始画画。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总不至于让她在婆婆面前不给婆婆的娘家人面子吧,该怎么做她门儿清,不会平白受人欺负的。
盛怀瑾回来,就看到自己老婆在给自己妹子画画。
有些吃味,温果还从来没给他作过画,难不成他长得不好看
他看了眼手表,揉了揉初蔚的脑袋:“快回自己房间,时间不早了,赶紧睡觉。”
初蔚撇嘴:“冠冕堂皇,还不是想过小夫妻的生活了才赶自己妹子走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初蔚离开,卧室里就只剩下盛怀瑾和温果了。
盛怀瑾摘了手表又解大衣的扣子,瞥了温果一眼:“那么喜欢画那丫头吗”
温果端详着画板上的轮廓,语气欢快雀跃:“是啊,初蔚骨相皮相都是最上乘的,这种美人,就该多画一些记录下来她的貌美,说不定以后还能专门给她开个画展。”
盛怀瑾轻咳一声:“没想过要画其他人吗”
盛大公子的骄矜让他无法直接开口要求自己的太太画他,只能各种旁敲侧击。
“其他人吗我是有给师父师娘画过,九儿也画过,其实,我想给你爸妈也画一幅的,但……我怕他们不同意,要不你问问他们的意思”
第1405章 吃醋
盛怀瑾随手拿起桌上的书,漫不经心地翻了翻:“还有呢”
“还有爷爷吗老人家愿意被人画吗”
盛怀瑾终于绷不住了:“没有想过给我画一幅吗”
温果恍然,敢情他试探了这么久,就只是让她给他画人物像。
说起来,盛怀瑾的长相是绝对可以用貌美来形容的,一般好看到无关性别,他们才会用貌美两个字,盛怀瑾当之无愧。
他的好看是高高在上的,不容亵玩的,拒人千里的,和他结婚,温果总有一种占了大便宜,偷着乐的心态。
“你想被我画吗”
以为他高冷对这种东西不在乎的,是她误会了他。
盛怀瑾故作淡定道:“你要是实在想画,我可以空出一天时间给你。”
得,还挺端着。
“明天可以吗”
盛怀瑾微挑眉:“可以。”
“那你想在家里还是去公司呢”
“家里吧,卧室就好。”
温果比了个好的手势,男人对她招了一下手:“过来。”
温果身上还穿着画画的围裙,走过去,男人一拉,她就跌进了他怀里,吻覆了上来——
还带着惩罚性的意味,温果迷迷糊糊想,所以是因为自己后知后觉没有主动提出要给他画肖像画,所以在惩罚他吗
哎,男人心真是海底针。
——
初蔚回到房间,觉得有些百无聊赖,才九点,时间还早,虽然外面静,但她有些睡不着。
随手拿起一旁的医书随意翻着,师兄的眼睛,一直是她的心疾,放不下,想要尽快帮他找到合适的眼角膜,这样她面对师兄的时候才不至于只有愧疚的情绪。
眼角膜组织的推动,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毕竟国内这个年代的人们思想很传统保守,‘死无全尸’这种事简直大逆不道,即便是死刑犯,他的家人也不会让他临死还要遭这种罪。
她想着或许可以上报纸或者电视台发表一些演讲,让人们对于器官捐献这件事有更深入的了解,器官捐献对医疗事业的巨大贡献。
她想上电视的话,那必然是要以六院医生的身份,这个事,恐怕还是要和贺闻远打商量。
一想到那个男人,初蔚就忍不住摇头,她是真不想和他接触的,但没办法。
夜深,贺闻远靠在床头,输液管里的药水一滴一滴缓慢地顺着透明的细管传输进针头,进入他的静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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