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奋斗甜军嫂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吴欣1008
中转火车站,一南一北。
确认范兰根真的不在周围,李唐诗这才从背包里,找出那件变得硬了一块的衣服来。
李唐诗不仅从里面摸出一包装着钱的信封和一封信。
第35章 很久了
范兰根回后时,手里还带了一瓶汽水,递给李唐诗。
坐在李唐诗的对面:“都是老乡,不需要这么拘束,我一个老大叔,有什么好怕的么。
来来喝汽水,这是给你买的。
怎么,还舍不得喝呀”
“是是是的,谢谢范哥,汽水我还没有喝过,我想留着渴时再喝。”
李唐诗并不是骗范兰根,汽水前世的李唐诗肯定喝这的,但是现在的她却是没喝过。
毕竟,她身上都没有钱,在学校得到的奖金,她都会乖巧的上交给爸妈,偶尔偷偷省下来的一两块钱,她又拿去换成鸡蛋送到老白头手里。
“你说你长得这么漂亮,又会读书,怎么胆子就这么小呢
怪不得靓姐让我好好的看着你,还别说,你和靓姐年轻那会真的有点像。”
范兰根愿意带着李唐诗走,还真是自己争取过来的,李唐诗第一眼看着惊艳,越看越有味道,尤其是那双干净的桃花眼,与曾经靓姐的太像了。
让他都有点按捺不住曾经的那些美好过往的画面,全都一副一副的浮现出脑海。
“是是是吗那范哥和靓姐认识很久了吗”
李唐诗仍然装得胆小怕事,说话呀,坐呀,都畏畏缩缩的,甚至一赶紧就结巴,与她的长相很是不相符,但却让范兰根很是满意,这样的李唐诗确实与他们所听说的一模一样。
胆小,怕事,不太敢和陌生人说话,面对人时,总是含胸驼背的,半点漂亮女生自信的气质都没。
简直浪费了这么张好脸。
“嗯,很久了,三十年是有了。”
范兰根又拿出一根烟,没有点,直接咬在嘴里,然后透过车窗,看向窗外快速后退的风景,回忆着什么。
李唐诗还想再问上几句,但是看范兰根并没有想聊天的心情,便又像个怕人的小姑娘一样,缩在自己的下铺上,随时防备
第36章 看出了
“那我的包”
李唐诗已经做好打算,如果不能带包的话,那空手跑路。
实在是舍不得那瓶未开过的汽水,以及那套仅能换洗的衣服,才带着害羞的问出口。
“你自己背着吧,就这么一破包,我都懒得给你看。走吧走吧,正好我到厕所那边抽两口烟。”
范兰根盯着李唐诗看了两眼,忽略掉李唐诗那一瞬的僵硬,提着步子就往外面走。
火车如期的停了下来,李唐诗脸上的激动并没有做伪,但是心底的那份慌张却是被自己藏起来了,跟着范兰根的脚步,走出了卧铺车厢,不管刚才那一霎,范兰根从自己身上看出了什么。
李唐诗都不会再给自己犹豫的机会。
“行,快去吧,我在这里等着你。”
范兰根一边点烟一边压下那份烦躁,自己对李唐诗这个姑娘的异常,可能是从她身上看到了年轻时的靓姐,他才会做出这个可能会让靓姐很生气的决定。
吞云吐雾间,眼睛眯了起来,追着李唐诗狂跑的身影。
明知自己该追过去的,最终范兰根的脚就像生了根一样,未动半步,一直到火车的广播开始喊话。
再到火车五分钟的停靠时间到点。
火车再慢慢的动起来,范兰根手里的烟已经换了三根,如他想的那般李唐诗没有再上火车。
等第五根烟点亮,范兰根这才移动脚步,往靓姐他们的软卧车厢走去。
李唐诗从跳下火车的那一瞬开始,整个人就警惕着,她一直都知道身后有一道眼神追着自己,但她没敢回头。
她怕自己一个回头,就再也没有机会。
她不明白范兰根为何会对自己放水,但她懂得这样的机会,只有一次,一次不成,就再无可能。
还好,老天都在帮她。
李唐诗一路狂跑,跑到
第37章 迟钝了
突然,对着那张后脑勺停顿了下来,哪怕李唐诗用手按住了胸口,也压不下那颗狂跳不止的心。
李唐诗不知为何,脑海里有一个声音,一直让她继续往前走,往前走。
他就在那里等着。
她又有些不敢相信,那个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真的是因为她的重生,伪装着改变了自己的命运轨迹,所以,也改变了自己与他相遇的时间吗
不管是哪一种,李唐诗依然是无法忽视此刻强烈的预感。
一步一步,终于走到了后脑勺的本人身边。
坐在他对面的两个军人,看到李唐诗的异常时,给了秦昱杰一个眼神,秦昱杰一个回身,就看到一个漂亮的女孩,一双桃花眼含着泪专注的看着自己。
那么一瞬,他竟然仿佛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整个世界,而她的整个世界全是他。
秦昱杰对上几个同学的挪愉的眼神,摇头。
他正打算开口问她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时,女孩就直接扑到了他的怀里,瞬间一道柔软的身体,紧紧的抱着他的腰。
“秦昱杰……”
“真好,在这里见到你!”
“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你为什么要给我遗书……”
李唐诗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是的,她很想很想这个人。
就像前世那样,以为他们再也不见,然后过了十年,他就像天降的神兵一样出现在她的面前,夺走她的初吻,让她等他。
结果没等到他的人,却等来他牺牲的消息以及他写给她的遗书!
李唐诗的痛哭与咽咽不清的低语,立即把整个安静的车厢都给点热了。
本来安静有纪律的车厢,却因为一个漂亮女孩的出现,对着他们当中最强又最冷漠的队长献出了
第38章 质问了
但是很快,秦昱杰就从那一霎的恍惚与迟钝回过神来。
他虽说还是推开了这个陌生的女孩,但是他的动作还是很轻的,至少没有伤到她。
不然以他平时对同学与战友的态度,怕是讨不到好。
回头对着领队的老师,说申请暂时离开十分钟处理一下。
得到了批准,秦昱杰便拉着这个一直对着自己眼泪流个不停的女孩,直接带到了乘务员的休息室,把门一关,让她坐在半米宽一米五长的休息床上。
掏出个打火机,在手中把玩起来,但是眼神却是半点没有错过眼前低着头,轻轻擦拭眼角的女孩。
莫名的看着她的动作,心底一股烦躁涌上心头。
打火机也不玩了,装回口袋,蹲到女孩面前,手抬起她的下颌:“告诉我,你刚才叫我的名字了是吗
你又是谁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找上我又有什么目的”
秦昱杰无比认真又仔细的搜索了几遍自己从小到大的所有经历,都没有找到这个女孩的身影,确认自己真的不认识对方。
所以,她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的
还有她刚才的话。
她说:她能在这里遇见他,真好!
她说:她想他!
她说:他为什么会给她遗书!
做为学校内最出色的指控官,侦察能力不低。
秦昱杰分析出,刚才女孩说的话全都是来自内心,她应该是认识自己的。
并不是透过他看另一个人。
也不是认错了人!
认错了人,是不会喊准他的名字的。
那问题来了,他并不认识她。
不管是在洋城的军校在读的这三年,还是十七年在京城生活的所有日子里,他都没有见过她,更不认识她。
再看看女孩,穿得很普通,不严格来说穿得很穷;衣服和裤子都洗得发白,背的包也都褪色得严重,还很
第39章 错认了
若不是对上秦昱杰这双对自己还陌生又茫然的黑眸,李唐诗真的会再次扑向他。
当李唐诗不知该如何回答秦昱杰的问题时,她想到了,他最怕的事。
那就是自己的眼泪!
果然,哪怕此刻他与自己还不相识,也让他慌了神。
“哎,我说靓女,你先别哭呀,我又没拿你怎么样。
只是例行询问而已,你能不能先停止眼泪,别让它再流了”
本来用力拿捏住她的下颌的秦昱杰,再次对上女孩泪弯弯的眼,竟在一瞬间,就松了力道,放开她。
自己更是站了起来,焦躁的又掏出打火机,玩了起来。
玩了不过三秒,秦昱杰就认命的拿出自己从不离身,更不外借的手帕递到了她的面前,冷着一张脸,却不愿再看她的泪:“赶紧擦了,再哭,我就把你交给警察了。”
李唐诗则乖巧又听话的,接过手帕,还下意识的闻了闻,薄荷味的香味。
秦昱杰见到李唐诗的这个动作,立即就恼了,他好心把手帕借给她,她居然嫌弃式的先闻一闻干不干净
心底恼得不行,开口却说出了连自己都意外的话。
“放心用,干净的,我自己都没用过!”
他怎么会对着一个陌生女孩解释
为何,他会怕看到她的眼泪
是因为自己极少见女孩哭吗
答案是肯定的:不是!
“别把我交给警察,我我我……我认错人了,真的,你特别像我的一个表哥。
我喊的也是我表哥的名字,他是军人,后来牺牲了。”
除了用认错人这种不可信的话来解释,李唐诗也无法解释。
“真的,这是我的身份证,你不信可以检察。
真的,你穿的衣服和剪的发型都与我表哥一样,因为感觉太亲切,所以才一时难过得晕了头,错把你认成了他
第40章 意外了
假身份证
不是吧,他不过才看了几分钟而已,就发现这不是真的了
范兰根可是在李唐诗面前得瑟自夸过,他们找人办的身份证,那可是连警察都查不出来问题,去银行办事,完全一路通。
结果,秦昱杰不过是一个在读军校生而已,就看出来了
前世李唐诗没有用过假身份证,这次她为何一定要想要借靓姐这边的路子冒险来洋城,也是为了这张假身份证。
哪怕她参加了高考,填了报考的大学,但是户口本和身份证,全都被唐花凤藏起来的,关于能限制她身份的任何证明,都会锁得死死的,就怕她一个不开心闹离家出走什么的。
出来打工没有身份证,别说住房了,就是租房都难。
而且洋城对外来工还是有点严格的,需要身份证来办暂住证,没有暂住证,如果被查了不仅需要交高额的罚款,还有可能被谴送回户口原籍,那才是恐怖的。
因为此刻,李唐诗要面对的秦昱杰,所以她除了心虚认识他的解释,其他的还真不带怕的。
比如,她刚才用眼泪试探的小心机。
完全不出所料的,与前世他们相处的模式一样。
再有就是李唐诗听得秦昱杰与自己说话时,是放松的状态,说明他并不是真的想要把自己送到警局,但李唐诗不愿意对他说假话,便直接把自己的底一五一十的交待了个清楚。
“那个……这确实是假身份证。
我叫李唐诗,今年十六,刚才参加完高考。
家住地址与身份证的一样,我家人怕我十六岁无法进工厂,所以才给我办了个假身份证,好方便找工作。”
一边说着自己的真实情况,一边注意着秦昱杰的反应,见他没什么反应时,李唐诗有些郁闷,因为连她自己都不知该如何更主动的去接近他,让他相信自己。
“是吗把你的车票拿出来。”
秦昱杰点头,李唐诗的坦白
第41章 好奇了
“嗯,就我一个人。”
李唐诗有些期待的看着他,记得前世,她被他救下来,也是这样问她。
问她是回家,还是如何做打算。
那时的她,根本不可能选择回家,只选择了去洋城打工。
秦昱杰问了几遍确认她不改,一定要孤身前往洋城打工,那时他还说过,可以帮她,让她的家人重新接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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