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女主虐渣手册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诚沫
节目送上过审后,立刻分为八集,一星期播出两集的方式播出。
播出时间定在每周末晚上八点,除了电视台播出,还有网络独家平台同步更新。
各家粉丝从节目组公布嘉宾名单开始就早等晚等,终于等到了播出时间,一个个的都非常兴奋,还不
第二百一十章 像杜小九
大一的课多,然而陆南是个中意外。
她的画,连宋元仁都承认再无多少可以教导,何论远远不如宋元仁的普通老师。加之陆南的导师正好是艺考时在场的那位女老师,便直接放了陆南特权。
陆南稍稍乔装一下,便拿着假条出了帝大校门。
她从帝大后门出校,校门口便是陈阳开来的车,正在等陆南。
陆南拉开车门上车,压住帽檐低声道:“帝都东延街。”
陈阳点点头,开着车子从熟知的小路直往东延街。
东延街在帝都并不出名,连帝都本土人大多也仅仅是有耳闻,知道能住在那里的都不是一般人,其余的却是什么都不知道。
陈阳找的小路并没发生什么意外,短短二十分钟就到东延街范围。陆南让他在街口等她,打开车门独自进去。
整片街道都有种古朴的气息,大多都是一些老旧的楼院,有着厚重感。街区的规格跟景云区倒是有些相似。
陆南微微一仰头,看向一栋栋楼院大门外的牌匾,眼神一定,朝着一座不起眼的院子走去。
然而正是这座不起眼的院子,大门口却还站着守门人,气息内敛,眼神看人是带着刀锋一般,压力十足。
两人注意到陆南的方向,也看清了这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对他们不见丝毫害怕紧张,眼神淡然,神情闲适的仿佛是在逛自家后花园。而自身的气度,也不似一般人。
她步子停在大门跟前,一人上前面无表情询问:“是否有通行证”
陆南扯着嘴角笑了下,慢慢从兜里摸出手机,在两道刀子般紧紧相随的视线中漫不经心的拨通道号码,带着笑意的声音缓缓道:“到您老家门口了,劳烦您对门口两位说一声,我不好硬闯。”
那头的声音大约是应允了,那手机被她递到两人眼前。两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人接过电话,听清那头传来苍老的声音,立刻应是,恭敬的弯腰将手机双手递还。
眼神里很是惊异。这样一个小姑娘,竟然能跟屋里那位熟识。
打开大门,接电话的那一位守门人恭声道:“这位小姐,请跟我来。”
陆南将手机揣回兜里,跟在他身后,看见内里的院子。
院子内并没有外面看着的陈旧,盆景假山摆放意蕴十足,甚至特意挖了水曲。
帝都的建筑内这样摆设的倒是少见。
但陆南也仅是瞥一眼,就收回了目光,没什么兴趣。
很快,她就被带到了一间房门前,那房门还关着,门外另外守着两位高壮的黑衣男人,看见陆南后一点头,没让陆南进去,而是其中一人上前,递给陆南一个包以及一个小小的黑木盒。
“老爷身体不适,让我将这些东西交给陆小姐,且让陆小姐无论要干什么,都不要太重结果。”
陆南扬唇笑着,接过男人递来的东西。那包她眼熟的很,正是她离h市之前放在老人那里请他暂时保管的。她道:“多谢了。帮我带话,告诉他老也请保重身体。结果是什么样,总归都不会太差。”
她说完,伸手递了张纸,道:“请老先生当平安符带着吧,大约还有点用。”
说完,点点头示意,转身离开。
那黑衣男人盯着手中的纸看了眼,嘶哑粗葛的声音就从房间内响起:“拿给我吧。”
黑衣男人急忙进入房内。
房间很暗,窗户边都用窗帘遮挡起来,大白天,房内却点着蜡烛,昏黄的灯火照亮太师椅上佝偻着身影的老人,皱巴巴的皮肤跟浑浊的眼睛在忽闪着的灯光,有些骇人。
男人开门一瞬又立刻合上,生怕那面的光芒漏入屋内,看见老人,上前毕恭毕敬的呈上陆南走前递的那张纸。
老人接过,盯着那张纸看了半晌,浑浊的眼睛里慢慢出现笑意:“小丫头志向不小啊。老了,老了。”嘶哑的声音里还带上了无奈,但高兴也是显而易见的。
黑衣男人弯腰,问道:“老爷,需要把这张纸收起来吗”
老人嘶哑道:“收起来做什么,去装起来,我当平安符带着。没准真能多活几年,亲眼看看这帝都的天变成什么样。”
黑衣男人只觉得悚然一惊,对自家老爷给陆南的评价万分惊异,却什么都不敢问,转身退出去。
陆南背着包出了院子,回到车上后打开黒木盒,里面是生满铜锈的令牌,看着很有些年头,跟帝都大学博物馆里的那块一模一样。
陆南满意的合上盖子,抬眼看向陈阳:“开往商业街。”
陈阳不知道陆南是要做什么,也不闻不问,陆南让去哪里就去哪里。
尽管陆南一个人尽皆知的明星,孤身去商业街这种人流量极大的地方很不和理智。
到了商业街,陆南直接让陈阳将车开走。
陈阳终于忍不住道:“可是季姐”
陆南扬眉:“季姐什么我给你开的工资,自然要听我的。回去。”
陈阳看陆南两眼,默默吞下剩下的话,开车离开。
帝都旧城区,这里的筒子楼里混杂脏乱,跟帝都城市区的繁华光鲜格格不入。
一条巷子里,**闷沉的碰撞跟痛苦的闷哼声不绝。一堆头发五颜六色,穿着朋克的不良青年围在墙边,对着蜷缩在地上的瘦弱身躯拳打脚踢,拳拳到肉,丝毫不留手,仿佛恨不得将地上的这人打死最好。
地上的人年岁不是很大,看着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护着头闷声忍受着毒打,挡在手臂后的两眼里,却是渗人的阴狠,宛如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
身上的疼痛再狠,他也一声不响,不见求饶,只有粗重的呼吸。
“妈的!不过一个妓女生的玩意儿!也敢在老子面前发横!啊!你横啊!拿你点钱怎么了”
染着红头发还带着鼻环的青年用脚狠狠的踹着地上的少年,年轻的脸上满脸凶相,一道刀疤自眼角划下了左边脸,看着更让人害怕。
“你老子进了监狱,没钱没人脉,早就被人弄死了。你那个婊子妈也扔下你跑了,要不是这条街上的人接济你,老子看在你年纪小的份上放过你,你他妈以为你能活的到这么大哈!横啊!不愧是杀人犯跟婊子一起生下的玩意儿!就是他妈的活该下贱!”
青年声声辱骂着,地上的少年却根本不为所动,护住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想着如何才能让自己活下去。
打到后面,几人都打累了,站在一旁停手,唯有那红发的青年没有停下的意思。
“山子,够了。别真打死了。”站在人群最边缘,唯一一个没将头发染成五颜六色,还保持着原本的黑发的青年出声阻止。
红发青年停了下来,喘口气,冷笑道:“打死就打死呗,这破地方,死个人再正常不过。”
这时,一旁的同伴拍了拍他的胳膊,冲他示意眼神,神色里很是兴奋:“山子,看。”
红发青年顺着他的
第二百零九章 陪我一天
帝大出名的不仅是他顶尖的教学质量,一同出名的也有他顶尖的配备设施。
米色为主色调,大大的玻璃窗将光线迎进咖啡厅内,使得整个咖啡厅都很明亮,但又同时不至于刺眼。
原木系色调的桌椅分布在咖啡厅内,有两人座,也有四人座。各个角落里还养着吊兰等绿色的植物,看着极为舒心。
然而此刻,咖啡厅里的人,无论男女,一个个目光都有意无意的往窗子边的方向瞟。
明亮的窗子边,陆南不作任何伪装,满目聊赖的靠在椅子上,等着许嘉。明亮的光线将她的脸上的每一根线条都照得十分清晰,白腻皮肤上极细微的绒毛也在光线下清晰可见,美得让人失神。
一道道视线落在她身上,她却如同无所察觉一般,早就对这种感觉习以为常。
目光瞥见一道身影从远处走近,她的目光也跟着移动,直至对方推开了咖啡厅的门。
陆南这点异动落入关注着她的人眼里,立刻引起了注意,纷纷将目光移向咖啡厅门口,便看见了一个穿着牛仔裤黑短袖打扮很普通的青年推门进来,他的长相有些帅气,但仅仅也只是有些而已,总体而言也是很普通的长相。
非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就是他一身气质。很直观的让人觉得他单纯,分明看起来有二十四五岁的年纪了,但还好像不经世事十七八岁的中学生,白的很。
总之,活到这个年纪还能有这么扑面而来的傻白甜气息,也不知道到底是被家人保护的多好。
青年甫一进来,看见一道道视线都盯着自己,还有点愣怔。但他一转头,很快就从众多座位中看见了自己要见的人,眼神一亮,非常自然的就忽略掉了其他人的视线,径直朝着窗边走去。
他看着陆南,笑容亲切道:“南南。”语气里很亲昵。
哪怕许久没见过面,这个之前的小妹妹也变成了现今家喻户晓的大明星,许嘉也一点不觉得跟之前有什么不同。
在他心里,陆南就是妹妹,不会因为其他什么身份而有任何改变。
陆南笑起来,所有张扬的气息从她身上消失,看起来很乖,喊一声:“许嘉哥。”
许嘉拉开她对面的椅子坐下,殊不知他背后一道道的视线已经快戳穿他的背。
陆南选择的这个位置靠窗,比较角落里一个位置,离其他人比较远,外人也听不见他们在说些什么。只能全凭自己满脑子瞎猜。
这个小子,到底凭什么坐到陆南面前的
他们是什么关系
又嫉妒,又八卦。
但这些对视线中心的两人没有任何影响,陆南习以为常,许嘉大概是神经线条太粗,根本就没察觉。
他俩点的咖啡送到后,许嘉问道:“怎么想起来去做演员了小时后不是说要去当医生的吗”
这个问题,陆南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要不是有上辈子的事,她这辈子也想不到要做演员。至于当医生,是她小时候看见老院长去世时后最大的愿望了。
她摸了摸下巴,想了想道:“机缘巧合吧。而且拍戏也挺有意思。”
许嘉笑:“我知道,不喜欢你也不会去做。打小就这个性格。”
陆南想了想,也点头笑。
她上辈子只有一半的残魂,能力不足,胆识不够,性格也被孤儿院养的有些懦弱,但总归是她的残魂,性格上还是有一部分的相似的。
只不过,最该相似的地方却是没有,才使得结局落得那样一个下场。
“不过,你上次是怎么回事那个视频我恢复后看过了,有人欺负你吗”说到这里,许嘉皱了皱眉,不过迫于他的傻白甜气质,并没有什么威胁力,只是能看得出他的关心。
“算不上,一点小姑娘的手段,而且我也欺负回来了。”
“你自己就是一个小姑娘呢。”许嘉说着,突然低头从裤兜里掏出一样东西:“对了,你现在上大学了,这个东西给你。”
他补充道:“这是院长奶奶给我的,让我等到你大学再给你,说是你妈妈留下来的。”
他伸出手来,白净的掌心里躺着一根红绳,红绳上串着指甲盖大的一块银饰,弯弯曲曲的纹路刻在不规整的银片上,中心部分镂空出一个很奇特的符号,有点像是个什么文字。那么小一块银片,却刻上了那样多的纹路,还并不影响美观,可见雕刻者手艺不俗。
然而陆南的视线落在其上,却一下子挪不动了。
陆家的组徽。
陆家嫡系的族徽。
怎么可能还存于现世
还是她这一生的亲生母亲留下来的
到底怎么可能
陆家不应该早就灭族了吗否则又怎么可能在这个世界毫无音讯,连陆家老宅都被他人控制着
陆南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她从车祸醒来后,将一切都太过想当然了。
眼神一刹那间的暗沉,又瞬息恢复,快到坐在她对面的许嘉都没感觉到任何异样。
她抬手,从许嘉掌心里拿过族徽,信仰力蜂拥着冲进其中,带起一大片金色的璀璨光华,仿若流星坠落燃起的华丽光尾。
不过这样璀璨的场景,能看见的只有陆南一个人而已。
她看见灿金色的光点涌入其中,心中对这块族徽认定的更清楚。
不仅是嫡系族徽,更是族长族徽。
在陆家的体系里,灵女地位最高,其次便是族长。
除非所有的族人死光,这两人最后才会死。
而现在这块族长族徽到了她手里,代表这什么不言而喻。
她现今竟然成了陆家最后一点血脉。
心中一时不知道该作何感想。
她对陆家说不上感情,甚至是说,每个陆家人对陆家都不会有太多感情。陆家这个家族,体制本就不同于任何普通家族。但每个陆家人,却又在从小被教导大的观念中,对陆家保证着绝对的忠诚。
她不是其一,但她活着的时候,哪怕是还没成灵女前,陆家对她也从不过分苛责,一切只不过按照规则而动,依照能力各司其位。何况,后来她还是陆家灵女,于陆家有些责任。
现下,确切知道陆家除了她,已经不剩下任何血脉后,胸腔里有种无处发泄的莫名情绪。
垂下眼睫,她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眼中浮起的那一点点情绪渐渐下沉。
那么,她的生身母亲,身为陆家的最后一位家主,到底是怎么看上周平,甚至不惜做了他的情妇,最后却孤身一人跑来h市生子的而且,她到底是老院长捡来的,还是她生母送出去的,以及她的生母到底是真死还是假死,都不一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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