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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窈窕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盈盈笑秋水

    也不见她有什么动作,只见她扬起了缰绳,甩起了马鞭,不多时马车就又回了正道。

    小厮松了一口气,放开了头。

    “没用的东西!”

    萧诏瞪了小厮一眼,




第89章 那就生扛吧!
    萧谣心里咯噔一下,一路上的心慌让她此刻更加乱了心神。

    “姑娘!”

    阿左抽抽搭搭哭得打嗝儿。这么多天,她既担心丁婆婆有挂念姑娘,哪里受得住。

    毕竟阿左还不是前世那个东躲西藏吃尽苦头的阿左,慌乱也是难免。

    萧谣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可一开口,声音却抖得不行:“婆婆不是去了报恩寺你怎么说她不见了!”

    “嗯哼!”

    眼见着声音抖得不像话,萧谣清了清嗓,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她虚张声势地大声呵斥阿左也是在呵斥自己:“好好说话,不要胡说!”

    阿右眼看着萧谣嗓子尖锐得几乎破音,左边袖笼更是抖得不行。不由按捺住心焦走近萧谣,轻轻地握住了萧谣的手。

    阿右的手握着缰绳被风吹了一路,很冷。

    却冷不过萧谣的心,

    如坠冰窟。

    萧谣摸了摸额头,傻乎乎咧嘴,笑得温婉又晕乎。

    “阿左,我是不是在做梦”

    阿左被这样的萧谣吓得不知所措,忙哄她:“姑娘,奴婢说错了!姑娘,姑娘您别吓我!”

    原来这不是做梦啊!

    萧谣深吸口气,忍住不想阿左一句婆婆失踪时,脑中突如其来的记忆。

    前世,丁婆婆好似就是这时候传出身体抱恙的!

    后来不多时就..

    不是做梦,那就只能生扛了!

    萧谣攥紧了拳头,走到石桌前。她细细端详着石桌上已经蔫吧的葡萄,脑中全都是丁婆婆的慈祥,丁婆婆的笑。

    然后,

    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下,萧谣将手一拍,石桌应声倒地。

    随即,萧谣转身,声音不大,却较之方才稳了许多。

    “阿左阿右跟我去报恩寺。丁大嫂你一会儿帮着赛大当家和江阿丑那一帮子把果子和菌子处置妥当。”

    丁桂兰犹豫了片刻,还是求了萧谣:“姑娘,就让我跟您一道去吧,多个人也能多个帮手。”

    说完,丁桂兰看向萧谣。却见萧谣那张漂亮得过分的脸上,

    此时,

    冷静得过分。

    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却渐渐染了红!

    萧诏心下一疼,近前一步挡住了丁桂兰的视线,抿紧双唇,定定地说道:

    “谣谣,带上我!”

    见萧谣将要摇头。萧诏忙抢话先说:“放心,我不拖你后腿。一会儿我再带些衙役跟着,再让江阿丑带些喽啰们搜寻。咱们两手准备。”

    萧诏的意思,萧谣明白。若能官了就放衙役,若想私了便动手解决。

    此时若再顾面子,或是心理的那些顾及,那就是虚伪矫情。

    萧谣深深地看了萧诏一眼,重重地行了个大礼,沉声道:“那就多谢了!”

    一旁的丁桂兰还想再劝,却被萧谣劝住:“丁大嫂要帮我稳住家里店里。珍馐馆和一品锅也得要你盯着。待丁婆婆宋大娘回来,我还要泡酒做菜给婆婆吃呢!”

    丁桂兰眼看着小姑娘从开始的茫然痛苦到现在的冷静自持,既佩服又心疼。更是不知不觉被感染。

    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挺直了脊背,一双自清晨起寻人被冻得发白的唇坚定有力地对萧谣说道:“姑娘放心,只要有我丁桂兰一口气在,一品锅和珍馐馆就不会倒!”

    “我信你!只是你也要保重。店要紧,人却最要紧!”

    萧谣说完,转身离去。

    阿右怔忪看着风尘仆仆才从山上下来水都不没喝一口就要赶路的萧谣,眼见她就要出门,这才劝道:“姑娘要不先洗漱用饭”

    萧谣理智渐渐回笼,她先摇了摇头,后又目光深邃地盯着阿右看了许久。直看得阿右垂眸敛目低头,方道:

    “阿右,你好像对丁婆婆的失踪一点儿也不担心”

    阿右心下一惊,旋即又面色淡淡地抬头看向萧谣,干巴巴地说道:“姑娘,奴婢也担心。”



第90章 玲珑塔 塔玲珑
    “姑娘,婆婆她许是去了报恩寺的玲珑塔。”

    阿右心一横,还是说了出来。

    玲珑塔

    萧谣知道那儿,更对玲珑塔的故事耳熟能详,却从不曾去过。

    因为丁婆婆从不让她跟去。

    “婆婆,您就带我去看看吧。”

    “阿谣乖,一会儿让阿左带你去吃蟹壳黄。”

    虽然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小小的萧谣到底被丁婆婆哄着跟了阿左后头,乐颠颠的去吃蟹壳黄。

    还得要配上一碗牛肉汤。待萧谣吃饱喝足,也就忘了那高耸入云的玲珑宝塔了。

    玲珑塔对于浦县乃至大梁不过是歌谣快板里的所在,平时能上去的人其实不多。

    穿过了报恩寺的长廊,又跨过长长的拱桥。再从一座假山穿过。待出了曲径通幽的竹林便豁然开朗。

    玲珑宝塔赫然在前。

    萧谣看着熟悉的玲珑宝塔,耳边响起了儿时哼唱的歌谣:“玲珑塔、塔玲珑,玲珑宝塔十三层...”

    深吸了口气,萧谣慢慢走了过去,却在到了塔前时,驻足停留。

    “阿谣莫怕,有我呢!”

    萧诏以为萧谣敬畏菩萨。这是有些怕了,忙拍着胸脯作保。

    他就说,一个小姑娘来这种阴森之处,怎么也得要他陪着!

    自从那日萧谣唤了萧诏一声萧大哥后,萧诏就一直很亢奋。以至于身边伺候的小厮开始胡思乱想,

    怀疑起家里的萧大小姐怕是萧丞相同外头的什么人偷偷生下来,又记在去了的夫人名下的。

    “怕什么”

    萧谣疑惑地回头,看了眼萧诏,见萧诏一副“有我呢!”的模样,不由指了指门上的铁将军。

    “锁了!”

    “嘿嘿,锁上了呀,不怕,哥哥给你找方丈去。”

    萧诏有些尴尬地用扇子戳了戳头,讪讪笑道。

    “方丈云游四方去了。”

    一旁带路的师父双手合十唤了一声“施主”,又指了指前头的小径做了个请。

    不言而喻,这是要他们离开。

    这也是丁桂兰和阿左着急忙慌私下寻找丁婆婆的缘故。

    丁婆婆自来报恩寺都是听方丈讲经的。这方丈不在,丁婆婆又不在庙中,可不急煞人也。

    “麻烦师傅了!”

    萧谣对领路的大师傅恭敬地还了一礼后,在大师傅一脸矜持的笑容中,干脆地一掌劈向门锁。

    她动作利落,手起锁落。

    然后随手一推,门便“吱呀”一声,开了!

    阿左在一旁抚掌:哼,有姑娘在,要什么钥匙!

    “施主,你!”

    大师傅呆了一呆,这才上前阻止。却见萧谣一个大步早已跨了进去。

    他还要跟去阻拦,却见本县父母官林雅庭已从旁过来。

    林雅庭也不问此间情形,只瞥了眼萧谣后,便拱手作揖,笑吟吟地问大师傅讨要一杯清茶去秽除尘。

    虽说出家人乃化外之人,只安身之处、供奉菩萨之地却是人家的地盘。方丈大师或许不在意,可他们却不能不在意。

    和尚苦笑一声,只得忍辱负重应下不提。

    走了几步,终究还是不放心,和尚又停下来同林雅庭商量:“大人,出家人不打诳语。我家方丈走时有交代,这塔楼除却丁施主能进,旁人是不许上去的。”

    林雅庭笑嘻嘻地同他打哈哈:“师傅放心,丁婆婆便是萧姑娘的至亲。萧姑娘上去等同丁婆婆上去。无事、无事!”

    无事、有事的,他们还不都上去了!

    和尚不安地摸了摸那位翘唇捕快给的香火银票,手指仔细地摩挲,终究还是没有描绘出多少张,不由心满意足叹了口气。

    只说:“也行吧!”

    “高高山上一老僧,老僧衲头几千层。”

    “婆婆,何谓衲头几千层老僧是老和尚么”

    萧谣深吸口气,收回了思绪。

    丁婆婆从前总和她说这玲珑塔。儿时关于这玲珑塔的故事、玲珑塔的歌谣,丁婆婆没少教。

    只是后来不知为何,却很少再提。

    一阵风吹过,玲珑塔发出清脆的叮叮当当声,塔铃



第91章 呕心吐胆!
    越往上越吃力,饶是萧谣底子好,可一路洒扫一路爬上来,终究也是吃不消。

    累得七荤八素,好不容易到了十三层。萧谣尚不及歇息,忙用力推开了一个狭窄的门。

    萧诏看着挂在门上来回摇晃的锁头,抽了抽嘴角。说了句“我妹子厉害”也跟着冲了进去。

    才走几步,却见萧谣在门口处顿住。

    萧诏这回没有冒失,忙往前看过去。

    嗯,这回没有门,也没有锁。

    也是自己糊涂了,哪家的屋子会设两道门

    萧诏摇头失笑,却在下一瞬看到萧谣脸上晶莹的泪花时,顿住!

    这丫头怎么就哭了呢!

    “谣谣”

    萧诏小心翼翼唤了一声萧谣。却不知下一句说什么。面对萧谣,从来淡定从容的萧公子总有些笨拙。

    待萧诏想好了措词,却见萧谣已然冲上前去,更将佛龛后头一根丝线扯出。待萧诏也跟过去,只见萧谣已经将个手串握在了手中。

    萧诏再看萧谣,就见萧谣已是泪如泉涌!

    萧诏本能地觉得这手串,定是那丁婆婆身上之物。

    不过,一个乡野村妇怎会有如此名贵的手串

    凭萧诏的目力,方才那物分明就是小叶紫檀佛珠。这样的好籽料,他家那个喜欢堆砌金银之物的二婶都没有,这个丁婆婆从何得来

    还是,这个丁婆婆其实大有来头

    丁婆婆到底是何许人也

    萧诏摸着下颌,他就说萧谣一个小县姑娘为何行事较之京城贵女更有大家之风,如今看来,谜团恐怕就在这个丁婆婆身上!

    这个丁婆婆,

    不简单!

    只是现在却不是探究丁婆婆身份的好时候。没看这傻姑娘哭得稀里哗啦眼都要揉肿了!

    比起嚎啕大哭,萧谣这样的无声低泣,间或哽咽更让萧诏觉得心疼!

    萧诏知道自己人前温润如玉,实则比谁都冷酷。

    这样看着一个人痛苦就心疼的感觉,多久没有过了

    萧诏凝神,

    再一想,

    却怔住!

    这样的萧谣让萧诏想起了一个人。

    这样的萧谣和那人哀伤的眼神,何其相似。

    萧谣她....

    她是谁!

    “谣谣!”

    一把握住正哭得不能自已的萧谣,萧诏冲动地问:“你的父亲姓甚名谁”

    萧谣哭得伤心,随口回了一句:“死了。”

    萧诏却陡然醒悟。忙松开萧谣的胳膊,抱歉着、安慰着:“阿谣莫怕,丁婆婆不会有事的。”

    这傻孩子定是见着丁婆婆的贴身之物,就开始胡思乱想了。

    “萧大哥,我怕的!”

    萧谣吸了吸鼻子,幽幽回了一句。

    手,却在那珠串的血迹上停留了片刻。心更加一抽一抽,疼的厉害。

    萧诏以为萧谣这是胡思乱想,

    以为这不过是姑娘家的多愁善感。

    其实,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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