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心尖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夏子安慕容桀
七皇子轻轻摇头,“不,皇叔会答应的,难道皇叔不知道吗你的王妃如今在八皇叔的手中,他们现在正往南国而去,八皇叔有多憎恨王妃,皇叔不会不知道吧”
“你说什么”慕容桀一震,眼神凶恶地盯着七皇子。
七皇子像是受到了惊吓般,往后退了一下,抚住胸口喘着气,“皇叔可别吓唬我,又不是我做的,是八皇叔带走了王妃,他要回南国,要重夺南国政权,有王妃在手,粤东老王爷就得听他的话。”
慕容桀猜测着他话里的真伪,子安有自保的能力,且带有刀疤索在身,按理说,老八是害不了她的。
“皇叔不信吗”七皇子一副失望的神情,“想不到皇叔竟然不信侄儿,这可都是我的人亲眼看见的,八皇叔身边的商丘,跟王妃说皇叔出事了,王妃就乖乖地跟了他去。”
慕容桀心中暗自思忖,如果子安真的像他说的那样被老八带走,老祖宗若回来了一定会带人去追,老八是躲不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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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九十章 给他一颗药
他发了恨,赤红的眸子盯着路公公,“传朕旨意。去军营调动兵马,务必要把摄政王妃找回来,如果证实是南怀王抓走了她。杀无赦!”
“是!”路公公心头一惊,皇上之前多少念着点情分。如今。怕是被逼急了,同命蛊的事情,皇上是知道的。杀了南怀王,那王爷……
京中有几路人去追南怀王。
皇帝派出去的人,也分成了七八队。把所有去南国的道路派了人。
而住在西苑的秦舟。也带了三千人马,与阿景沿路追去南国。
秦舟在得知子安出事的时候,便已经追了上去。但是。她知道的消息比较迟。她出发的时候,子安已经失踪两天了。
宫外。如滚水翻腾。
但是宫里,却平静得很。
袭太妃本以为皇帝会替她说几句话的。但是自打她被废到现在,皇帝没为她说过一句话。
她开始慌了,也终于按耐不住。去了熹微宫找皇帝。
她要知道,皇帝当初为什么要把她这个太妃尊为皇太后,且是在他的生母死后不久。
“太妃来了!”皇帝今日吐了一次血,人一点精神气都没了,萎靡的面容像一朵颓败的花,带着腐朽的气息。
“皇上!”袭太妃疾步过去,见皇帝病情如此严重,竟也不问候,只顾着问罪,“哀家对你不差,为什么?为什么要这般愚弄哀家”
皇帝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笑容,“朕不明白太妃所指。”
“你明白!”袭太妃瞪着他,“你为什么要把哀家尊为太后为什么如今哀家被废,你却一副不在乎的样子你甚至没有为哀家求情半句。”
“老祖宗的懿旨,朕无能为力。”皇帝厌烦地道。
“便是你说的话那老妖婆听不进去,但是你为哀家说几句,哀家心里也舒坦一些,不,不……”
她依旧瞪着皇帝,满脸的怒气,“你始终没说,为什么尊我为太后,你到底有什么企图”
皇帝看着她,忽地便笑了,“太妃真想知道”
袭太妃看着他,点头,“你说。”
皇帝轻轻地叹息一声,“其实,父皇临终前,便对朕说,此生最愧对的人是袭太妃,他叮嘱朕,若袭太妃来日薨去,要追封您为太后,但是,朕自知日子不久,朕便提前把您尊为太后,为表孝道,也是有私心,盼着朕遵照父皇的意思去做,父皇在天之灵会保佑朕度过这一关。”
袭太妃浑身一震,“先帝真这样说过”
“君无戏言!”皇帝说。
袭太妃眼中充满了泪水,张张嘴,却只觉得喉咙被一团棉絮堵住,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恨了好多年,怨了好多年,原来,他心里一直都有她
是因为她的骄矜任性,所以他一直都生她的气,才会对她如此冷待,或许,他一直等她改变,可她一直都没改,一直心存怨恨,行事乖张,他一定很失望的。
“太妃不信”皇帝问道。
袭太妃摇头,“不,哀家信。”
她信啊,因为她不信那人会不爱自己了,成亲的时候,一切都好啊,忽然就变了肯定是自己叫他寒了心,确实,自己那时候做事也太狠辣了些。
路公公垂手站着,没有抬头看袭太妃。
心底,却是不无悲哀,皇上为什么会尊她为太后,自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而先帝确实也是厌烦了她的,哪里还有半点爱意
皇上会尊她为太后,第一,是知道她做事不顾后果,用她来压制摄政王妃。
第二,这个原因,皇上怕是一辈子都不会对任何人说,若不是他恰巧听到,大概,也是不知道的。
元智大师跟皇上说,皇上此劫难度,若是有一人高于皇上,或许,能为皇上挡去这一劫。
皇上是不会让人知道,他竟连这些话都信了,他是何等的绝望才会信所谓挡劫的话
外人揣测,以为皇上想要拉拢袭太妃的娘家,其实,哪里需要拉拢只皇上一声令下,袭太妃的娘家怕是愿意为了他拼命的。
一个无权无势,无子又没有得宠过的太
第七百九十一章 在南怀王手上
太皇太后在殿中越想越烦躁,便干脆道:“去御书房,把最近的折子给哀家拿过来。”
阿蛇姑姑笑了。“我就知道,sao货守不了寡。”
“滚!”太皇太后被她识穿,恼羞成怒。
“行。我滚,滚去给你拿折子。”阿蛇姑姑笑着便去了。
太皇太后坐在殿中。觉得越发的气闷。推开窗户,见殿中一切,如她当年模样。只是斗转星移,过去了许多年了。
“慕容擎天,你留下的这些烂摊子。可真叫哀家心烦啊。若老七不是像极了你,哀家还真的懒得管。”她喃喃地说了一句。
皇帝知道太皇太后开始问政,整个人都呆住了。
“她果真是立了心要朕退位了。”
想起当年他登基的时候。她亲口对他说。哀家信你。知道你定会是一代贤君,但是你若做不到。哀家便会把你从帝位上扯下去。
朕不是贤君吗朕在位,为百姓做了多少事老祖宗您可看到
您只看到朕做的错事。朕做一百件的功德,抵不过一件错事。
夜王被关了两天,就被放出来了。
去见太皇太后的时候。太皇太后骂了一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他笑得跟花儿似地,然后死皮赖脸地求了个恩典,便出宫去了。
阿蛇姑姑在他走了之后,奇怪地问太皇太后,“为什么准许他不管朝中任何事情”
如今正是用人的时候,他不管,谁管真指望这老太婆
太皇太后淡淡地睨了她一眼,“莫非,慕容家被牵连进来的人还少他是要撇清自己,不被人惦记。”
“还是老九聪明啊。”阿蛇姑姑道。
“做皇家的人,若不是最高的那位,还不如不要聪明。”太皇太后道。
确实如此。
太皇太后重新执政,对朝中是一个很大的震撼。
至少,可以证明一点,那就是皇上的身子很不妥了。
夜王没有再问朝政之事,也不需要上朝。
太皇太后问政的第一天,便把梁王殿下安排到了兵部,任职兵部尚书,原先的兵部尚书则调任内阁,晋了个右相之位。
大周本只有一位丞相,自从夏槐钧死后,丞相之位也曾旁落,但是做不长久,如今,太皇太后封了个右相,看似是提拔了原兵部尚书,但是,其实是剥了他大权。
因为,右相虽说权力大,但是,上头有太皇太后压着,动弹不得。
倒像是花架子了。
太皇太后雷厉风行,在梁王升为兵部尚书之后,便命人去大梁求亲,要迎娶大梁太子殿下的女儿懿儿郡主。
梁王这个兵部尚书,做得越发卖力。
太皇太后有意整顿兵力,所以,着梁王把大周的比兵力做一个总表再重新分配。
皇帝病愈之后,兵权曾洗牌过,如今重新打乱,原先摄政王的兵马,也渗透各处。
任谁都看得出,太皇太后是在为慕容桀保留实力。
皇帝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帝王之权被剥夺。
他知道,老祖宗是用这种方式,逼得他不得不退位。
他不能这么快认输,只要找到夏子安,老祖宗就得履行她的诺言,不管救他的人是谁,横竖他能活下去,又不必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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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皇帝和太皇太后像是置气一般,但是,其实太皇太后没有这个心思,确实也是生他的气,但是,对朝政之事,太皇太后从不意气用事。
慕容桀曾提倡的一系列利好国策,太皇太后都以摄政王的名誉颁布下去,她这样为慕容桀累积政治本钱,所有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之前对慕容桀蠢蠢欲动想要弹劾或者排挤的人,纷纷靠拢了回来。
且说子安,她是在一家客栈里醒来的,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脑袋昏沉沉的,竟记不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醒来了”一道低沉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
她迅速抬头,脱口而出,“是你”
“意外吗”南怀王的脸,缓缓地扬起一抹阴森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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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九十二章 兵权的分布
子安在他走后,慢慢地爬下床,坐在桌子前面,倒了一杯水喝,才觉得唇舌没有方才般干燥。
她昏睡两天,证明两天滴水不沾,一粒米也没有下肚,就算没有被人下迷药,也不会有半点力气的。
喝水之后,她歇了一会儿,伸手摸向自己的针包,却是摸了个空,针包被他们取走了。
没有针包,没有刀疤索,她便失去了自救和自卫的能力。
所幸,没有针包,她还是一名大夫,知道穴位未必得用针才能刺激。
但是,如今没吃东西,她也提不起力气来摁穴位。
“有人吗”她叫了一声。
门外便有人打开门,竟然是商丘,他进来,垂手问道:“王妃有什么吩咐”
“我饿了,想吃饭。”子安有气无力地道。
商丘笑道:“王妃放心,方才王爷出去的时候,已经命人准备了,王妃稍等片刻便能吃。”
“谢谢!”子安看着他,问道:“这里是哪里”
“回王妃的话,这里是栾城。”
栾城
子安一怔,“不是说回南国吗为何却走栾城”
栾城和南国一个东,一个南,压根不同方向,虽说地球是圆的,始终能走到,但是,何必浪费时间浪费脚程
商丘含笑道:“是回南国的,走栾城安全一点。”
子安明白了,他们是故意绕了个圈,他们回南国,许多人都会猜到,但是,他们偏不走南面的道路,取道东边绕个大圈,找她的人在南国若等不到她,肯定以为猜错,不会久留,必定四处去找她。
“王妃,若没其他吩咐,在下便先出去了。”商丘道。
子安猛地喊住他,“先不忙着,你陪我说说话吧。”
商丘含笑看着她,“王妃,若想从在下口中问得什么,是不可能的。”
“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放心,我只想知道我家夫君是否在你们王爷的手中。”
“没有!”商丘道。
“没有”
商丘道:“这点没必要隐瞒王妃,我们确实派人出去了,但是,没抓到王爷,我们是功亏一篑。”
子安暗暗生疑,若老七没落在南怀王的手中,莫非是落在了皇上的手中
如果按照之前推测,皇上对付老七是为了逼太皇太后回去,那他的目的已经达到,老七应该就安全了。
“王妃,皇上也没抓到王爷!”商丘似乎知道她心底的想法,直接告知。
子安大吃一惊,“没落在皇上的手里”
“是的,我们离京的时候,皇上已经派出大批人马去找摄政王的下落,因此,我们推断,王爷也没落在皇上的手中。”
子安心头大乱,如果老七没落在任何人的手里,他既然逃出去了就一定会赶往寒山和自己汇合,但是,他却失踪了。
只有两个可能,一种可能是死了。
另外一种可能,则是重伤,不知道找什么地方躲起来了。
但是,正如商丘所言,南怀王是派了人出去的,皇上也派人找他,他要躲起来,谈何容易
如今只怕京中早就被翻了个遍,若他有力气支撑逃出去,就算不去陈府,也一定会去礼亲王府,否则,他哪里还有藏身之所
心焦如焚,便觉得腹中一阵疼痛。
她下意识地伸手捂住,脸上呈现
痛苦之色。
“王妃保重身体,万事以腹中孩儿为念。”商丘劝道。
她身子本就虚,受孕极不容易,如今还没满三月,胎儿随时都有流产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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