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心尖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夏子安慕容桀
礼亲王掀开帘子进来,看到壮壮这副模样,
第八百五十七章 今晚你睡茅房
萧枭今晚就喝了三杯酒,第一杯,是粤东王敬他的。
第二杯,是萧家的大族长敬他的。
第三杯,是他敬所有来宾的。
做新郎能只用三杯酒敷衍过去,这简直是欺人太甚。
但是,人有顶酒团队啊,什么苏青萧拓倪荣和萧家的一些年轻子弟,都是顶酒团队的人。
但凡有人来敬酒,团队的小队长萧拓便首先站起来,笑着说:“大哥今晚和公主还有正经事要办,喝酒坏事,大家体谅,体谅,我来就好,一杯不够,两杯,两杯不够私人再送一杯。”
当然,遇上几个分量足够的,人家不愿意让萧拓顶酒,这个时候,萧拓便会请出顶酒集团的董事长慕容桀。摄政王的面子岂能不卖还不等人说话,慕容桀便首先喝了一杯,敬酒的人见慕容桀如此爽快,倒也不好意思只喝一杯,连续三杯下去,摇摇晃晃地拿着酒杯回了席间,一个劲地嘀咕,“就知道摄政王是来
骗酒喝的。”
一场婚宴酒席下来,新郎哥一分醉意都没有,倒是醉了一大片陪酒的。
萧拓连着出去吐了两次,吐完回来之后,深情地握住柳柳的手,“娘子,为夫可算知道你的辛苦了。”
柳柳一脚踹过去,“知道个屁回去继续喝,再吐几回你才算知道。”
吐两回便知道她的辛苦了
萧拓已然七八分醉,酒意正浓,来表白了一番之后,便又屁颠屁颠地回去继续喝。
惯常的婚礼,都是新郎被人灌醉,然后要人搀扶着送回洞房,但是这一回算是例外,顶酒团队的人一个个被扶着回去,萧拓是被背着回去的。
而萧枭,一整衣冠,清清嗓子,然后脚步轻松地踏进新房。
喜娘已经在等着了,见萧枭进来,连忙道喜,“恭贺大将军,祝大将军和公主白发齐眉,百子千孙。”
“刷”地一声,萧枭从袖袋里取出一张银票直接就打赏了下去,喜娘瞧了一下银码,大喜过望,不待道谢,便被萧枭推了出去,“你可以出去了。”
喜娘怔了一下,这工作还没做完呢。
不过,幸好赏银收足了,乐颠颠地就出去了。
在场陪着壮壮的子安和萧家的一众夫人们见状,不由得笑了出来。
子安笑道:“哟,如此迫不及待,怕是我们都得走了。”
说罢,领着一众人便出去了。
萧枭不是头一次成亲,但是却是头次进新房,娶韩清秋那回,他直接就甩脸子走人。
但是,流程他是知道的,自打要娶壮壮的那天起,他就孜孜不倦,刻苦好学地问了许多已婚男士和嬷嬷们,关于洞房时候的礼数等等。
而他认为,喜娘在婚礼上虽然有存在的必要性,但是在新房里就不需要了,这是他和壮壮的新房,从这一刻开始,就是属于两人的,因此,无关人等,一律清场。
新房里,便只有这双历经了多年才能在一起的新人。
壮壮只觉得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上去了,手心都是汗水,期待了千百遍的场景,终于来临。
萧枭也紧张啊,这位二婚男士甚至比头婚的壮壮更加紧张,也是因为知道自己紧张,才不让喜娘在这里看他笑话。
他深呼吸一口,尽量遏制自己砰砰乱跳的心脏,努力回忆着洞房的第一道工序。
那就是掀开红盖头。
他的手指有些颤抖,握住如意秤杆,走到了壮壮的面前。
壮壮垂着头,只看到他的鞋子和一抹大红衣摆,衣摆的滚边有精美的细小刺绣。
她的呼吸,越发的紧张,手心里都是汗水。
如意秤杆的头塞了进来,微微发颤,她瞪大眼睛,看着红盖头被忽然掀开,一张紧张的脸出现在她的面前。
眼睛倏然涌上了雾水,还没好好看他,便被一双铁臂圈住,挤进了一个宽
第八百五十八章 日子惬意
自打壮壮十月成亲之后,便让人觉得年关近了。
日子流逝得很快,第一场雪在十一月二十八那天,这场雪来得很晚,入冬以来,大家就都等着下雪。
子安虽然怕冷,但是也等着下雪,因为,下雪会使得孙芳儿身上的蛊虫减慢发育。
这是她从温意大夫的医术上看到的,蛊虫也有冬眠,冬眠不是从天冷开始,而是从下雪开始。
子安不禁感叹,便连蛊虫都这么敏锐,能感知是不是下雪,进化得真快啊。
这雪足足下了一天,雪停之后,翌日子安入宫给皇帝施针,皇帝的情况好了许多,能走能动能吃饭能自己上茅厕,也能动辄跟宫里的人发火。
按照这个情况下去,他很快就能召见大臣入宫。
但是,皇帝的情况好转,慕容桀并未外传,只说皇上依旧缠,绵病榻,免得人心思变,不好好办实事。
慕容桀这一个多月来,推行了许多有惠农业的政策,也开始试推医保。
民间关于增加赋税的怨气,也逐渐平息了下来。
医保的推行,让惠民署的压力增大,慕容桀为惠民署招收医童,开设医馆考核,但凡能考核成功的,都可以进入惠民署当大夫。
进了惠民署,好歹是铁饭碗了啊,多少穷人家的父母带着孩子去报名,只要能考入惠民署,就有饭吃。
子安不知道,她一个参考现代的建议,会让大周的医术水平飞速发展。
大周因为医术落后,远不如大梁,因此,很多人得病之后都没银子医治,小病请江湖郎中,大病就是等死了。
医保的推行,确实是惠及百姓,多交点赋税虽然很肉痛,但是,谁家就没个老人小孩病人的
跟每年的医药费相比起来,交出去的那点赋税,也实在太少了。
当然,这些声音也不是全面的,也有人不满意,商人就不太满意,因为,商人看得起大夫,但是相对起来,他们经商要缴纳的赋税就多了。
有人说,慕容桀这是劫富济贫。
但是不管怎么样也好,因为,朝廷颁布了下去,这重税也只是收两年,两年之后,按照之前的政策来,可医保不是啊,医保是一直推行的。
如果两年之后,苛捐杂税还是继续进行,那就是病愈掌权皇帝的问题了。
慕容桀甩得一手好锅。
慕容桀今日等到子安忙完才一同离宫,上了马车,便拉住她的手使劲地搓,“冷得跟冰似的,这针灸不能让吴燕祖做吗”
“吴燕祖进步倒是很快,只是如今是关键时候,药合适了,针灸那边不能出问题。”子安眉眼有浓浓的笑意。
慕容桀微微点头,知道这事暂时也不能假手于人,遂伸手触摸她的小腹,如今已经将近四个月了,腹部微微隆起,慕容桀一直在等子安说的胎动,但是每天摸着,也没感觉到。
“这厮睡得那么熟,都不动一下。”
子安笑道:“哪里这么快还得在过一个月吧。”
“那就是过年的时候,哎,等得我脖子都长了。”
像每一个初为人父的男人一样,他对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十分期待,期待每一个环节。
“怎么我看着就是比柳柳的肚子小啊。”慕容桀道。
“柳柳的滑脉也特别的强烈,许是三胞胎或许三胞胎。”子安道。
“那她这肚子以后得涨得很大了。”慕容桀一点都不羡慕,因为,子安的肚子就那么小,要装两个或者三个孩子,难受的是她。
“这有什么要紧的”子安道。
只是,双胞胎或者三胞胎,相对来说,生产时候的危险便会增大,这个年代医术落后,女人怀孕生子,若遇上胎位不正或者其他原因的难产,几乎就是掉性命了。
手术不普及,也没有手术的条件,只能是顺产,替柳柳辛苦啊。
“辛苦你了。”慕容桀轻轻地搂着她。
“傻瓜,这有什么辛苦生儿育女,是人类繁衍生息的唯一途径,别的女人能生,我怎么就
第八百五十九章 第一次亲吻的感觉
他脸色驼红,面容俊美,冷风吹过,散了一身的酒气,浓得连伶俐站在远远,也能闻到。
“你……”伶俐怔了一下,“你不是走了吗”
刚才她走的时候,见他已经上了马车,如今怎么一人在这里
“你……”伶俐见他忽然快步过来,脸上的神情……似乎有些不顾一切,遂下意识地退后一步,“你想干什……”
么字还没出口,唇便被滚烫的东西堵住,带着粗,暴的气息,以碾压的方式居高临下地“撕咬”过来。
伶俐只觉得脑袋一阵的空白,不知道为何竟然想起柳柳分享的第一次和萧拓接吻,她说脑子像木头一样忽然就不懂得思考了,当时她还觉得柳柳夸张,这能有什么啊
不就是接个吻吗
“专心点!”他的话含糊却卷着火热的气息,伶俐登时回过神来,伸手想推开他。
但是,之前看着像个文弱书生的苏青,手臂如钢铁般怎也推不动。
“伶俐,我要娶你。”良久,他才放开她,狠狠地盯着她宣告。
虽然这个求亲方式很特别,但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伶俐撒腿就跑。
伶俐回到王府之后,又变成了陀螺伶俐。
进进出出的忙活,大晚上的其实也没什么好忙活的,但是,她一块抹布玩得提溜转,桌子,椅子,屏风,柜子,抽屉,妆台,雕花木门,栏杆,最后还连院子里的石凳石桌子也擦了。
擦完之后,见地上有几块落叶,又拿了个大扫帚,正准备做扫地贫尼的时候,嬷嬷出来阻止了。
“哎哟,我的好姑娘啊,你今个是怎么回事啊大家从公主的婚宴回来都是高高兴兴的,你怎么闹情绪了有什么不高兴跟嬷嬷说。”
伶俐自顾自地挥动扫帚,“没闹情绪,高兴着呢,便是高兴才干活的,嬷嬷不是我说你,你瞧着院子,一地落叶,也没见个人来扫,下人是越发的懒惰了,你这总管得管教管教啊。”
她扫帚一样,便是漫天尘埃,嬷嬷咳嗽了一声,那手扇了扇,“哪里有什么落叶树叶都快掉光了,就那么几张叶子你就待见一下吧。”
她拉住伶俐的手,“走,到嬷嬷房间里喝一盅,今个啊,我是真高兴,跟你说说高兴的事儿,让你也高兴高兴。”
“什么事那么高兴啊”伶俐被她拽着往里走,就是不撒手松开扫帚。
“大喜事啊。”嬷嬷笑着说。
进了嬷嬷的房中,果然有一坛子酒放在桌子上,嬷嬷是独立住一个屋,旁边无人打扰。
她拿起两个杯子,斟满了久,喜气洋洋地道:“今日到侯府饮宴,我听两名受邀去喝喜酒的御医悄悄议论着王妃的肚子,说大有可能是双子。”
伶俐扑哧一声笑了,“嬷嬷,这怎么可能就那肚子,还没柳柳的一半大,就是双子了”
“人家是御医,说话是准的。”嬷嬷不悦地瞪了她一眼。
“御医的医术还不如咱王妃呢,且若是只用眼睛瞧一眼便能知道是双子,那不是御医,是神仙了。”“不是有
能医不自医这个说法吗”嬷嬷哼了一声,“王妃医术是高明,但是,到底对生育没有经验,人家御医在宫中伺候多年,断症无数,又读了不少的医书,单从生育孩子这方面看,他们才是权威,一个
御医这样说就罢了,两个御医这样说,就有可信度了嘛,人家心里没点根据的,会这样胡说八道人家是御医,是有身份的。”伶俐听了她的话,虽然觉得御医未必说得准,但是,人家这样分析,大概也是有根据的,只是,她想了一下又摇头,“不信不信的,王妃的肚子太小了,如今才是微微地隆起,若不是知道内情的,还只是以
第八百六十章 情路坎坷
伶俐摆摆手,“没有,就是问问,请教请教。”
子安回想起昨天他们走的时候,苏青是被人扶上了马车,是比他们先走的,按理说,伶俐遇不上他。
“你和苏青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心里没他吗”子安问道。
伶俐想起昨晚那一吻,脸色顿时就红了起来,便用手搓着脸道:“怎么忽然问这个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和他不可能的。”
“所谓的不可能,只能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你心里没有他。”
子安拉开她使劲搓脸的手,“行了,再搓也没用,你的脸在你搓之前就红了,到底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伶俐哎了一声,“他昨晚说要娶我。”
“亲了你,然后说要娶你”
不然不会问她亲吻的感觉。
伶俐点了头,“是的。”
脸又难为情地红了。
子安扑哧一声笑了,“伶俐,其实你心里有他。”
“胡说八道!”伶俐一口否认。
子安看着她,“如果昨晚亲你的是吴燕祖,你会怎么做”
伶俐想也不想,“一巴掌打过去,一脚踹过去。”
“你这样对苏青了吗”
伶俐有些恼羞成怒,“我哪里是他的对手”
“那如果换做亲你的人是倪荣呢”
伶俐怔了怔,“倪荣我也打不过啊。”
“苏青亲了你,然后跟你说娶你,你做了什么你的反应是什么”子安换个方式问,到底是跟了夜王怎么多年,没学到半点夜王的世故狡猾,还是榆木疙瘩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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