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心尖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夏子安慕容桀
事情都不要提了。”
这话就更引人遐想了,大家眼底都有兴奋的光芒,追着梁若玉问。梁若玉最后仿佛是被缠得不胜其烦,便道:“谁都有做错事的时候,如今都回来了,就一切都没发生过,大家都不要问了,今天可是
番外伶俐篇第十五章 带着孩子的女人
梁智远发现了不妥,拉住那些人问,但是所有人都三缄其口,半句也不透露。
梁智远见院子里的夫人三五成群地在一起窃窃私语,便叫了韩氏过来问,韩氏一副忙得脚跟不沾地的模样,笑着道:“怕是说哪家的闲事吧她们聚在一起能有什么大事说甭管人家。”
“但是,敬候那边,怎么老有人去骚扰呢”梁智远不解地问道。
韩氏笑着道:“这还用问吗谁不想巴结侯爷啊便是宁远侯那边,也有不少人上赶着凑的。”
梁智远觉得也有道理,确实,若是他去了别家饮宴,见了京中来的侯爵,也得巴结巴结的。
梁锦今日着实是意气风发啊,因为就在接亲的时候,岳父告诉他内幕消息,他中了举人。
对他而言,今天是双喜临门,证明这林英确实是旺夫益子相。
拜堂之后,新娘是先送入洞房,然后再出来吃酒敬茶的。
梁智远得知儿子中举了,也十分高兴,带着梁锦在众人面前亮相,尤其,在敬候面前,更是又谦虚又骄傲地夸奖。
酉时入席,宾客纷纷就座。
酉时太阳虽还没下山,但是府中已经点了红灯笼,一派张灯结彩,十分喜庆。
入席之后,梁锦便领着新娘出来给诸位来宾敬酒。
韩氏与梁若玉打了个眼色,梁若玉微微点头,然后招呼侍女过来,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侍女得令,便快步出去了。
阿离与她们坐在一桌上,因是主家,所以陪伴的都是比较贵重的宾客,侯府的老夫人与苏青母亲及两位婶娘,也是坐在了一起。
梁若玉吩咐了侍女之后,便眉飞色舞地瞧了坐在自己身侧的阿离一眼,那眼光透着深深的恶意。
阿离却只顾吃菜,甚至连看都没看她。
梁若玉附在她的耳边轻声道:“你如今求我,我或许还能饶你。”
阿离淡淡地道:“老夫人和几位夫人在此,你有什么话便直说,交头咬耳的像什么话母亲便不曾教过你规矩吗”
众人纷纷看着梁若玉,她咬了咬牙,适当地低头敛去眼底的怒气,再抬头的时候已经满脸的笑容,“失礼了,叫诸位见笑。”
好,既然你不求饶,我便要你身败名裂。
她这般想着,便听见前院传来哄闹声。
她唇瓣扬起一抹冷笑,菊儿来了!
冷眼扫了旁边的梁若离一眼,却见她神色自若,丝毫没有惊惧之色,仿佛浑然不知道噩梦来临。
然而,进来的却不是菊儿,而是一个大约二十岁左右的女子,一身缟素,头戴白巾,哭得是眼睛红肿,手里牵着一个大约两岁的孩子。
那孩子面容白净,眼神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忽地见这么多人,便急忙往女子身后躲。
众人纷纷看过去,见女子穿着孝服,都有些怔愣了。
梁锦看到这个女子,脸色都白了,僵冷着脸,一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韩氏见女子身穿缟素衣
裳,应该还在丧期中,今日是她儿子大婚之日,竟来了这么晦气的一个人,当下大怒,对管家道:“连门都关不严了吗也不看看今儿是什么日子,什么人都敢往里放!”
那女子不等管家说话,便径直对着梁锦走过去,然后跪在了新娘子林英的面前,“夫人,求您怜悯妾身和孩子,收了我入门,一同服侍相公。”
新娘子的脸一下子就白了,不敢置信地看着梁锦,惊怒地道:“她是什么人”
梁锦神色慌张,厉声呵斥那女子,
番外伶俐篇第十六章 菊儿
梁若玉眼底闪过一丝慌乱,菊儿呢她安排的可是菊儿上场的。
她四处看了一下,却见侍女带着菊儿确实已经进来了。但是因着出了这个变故,她怔怔地站在一旁,不管上去。
她兀自想法子。却听得阿离已经问那女子了,“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还没回答。韩氏便道:“她叫什么名字都不打紧。横竖和我们没有相干,赶出去便是了。”
阿离淡淡地瞧了韩氏一眼,“姨娘。今日是弟弟的大喜日子,这女子穿着一身孝服来搅局,还带了孩子来说是我们梁家的骨肉。必须得问个明白还弟弟的清白。否则弟弟日后如何做人”
韩氏恼怒得很,关你什么事
女子看着阿离,道:“我叫月娘。是乾州易素阁的姑娘。三年前与相公认识且在一起了。且生下了孩儿,相公陪同老爷来刺州任职。留下妾身与孩儿在乾州,月前。我父亲死了,家中房产被叔叔霸占,我不得已。才来刺州寻找相公。”
月娘这一口一个相公,叫得林英脸色发青。
“我弟弟说和你只是见过两次面,你凭什么说这孩子是他的”阿离问道。
月娘犹豫了一下,问道:“您是”
“我是梁锦的长姐。”阿离瞧着她,“你可以跟我说。”
月娘听得有人要为她做主,眼泪刷刷地流了下来,福身道:“原来是大姑奶奶,妾身没有撒谎,这孩子确实是相公的,大家仔细看便知道,这孩子确实长得与相公相像,不仅如此,相公胸口有一颗黑痣,孩儿也遗传了。”
她一把拉过孩子,扯了他的衣裳露出胸口,果然见左边有一颗黑痣。
这话,无从抵赖了,人家都看过他的胸口了,你若和人家不熟,怎就会脱了衣裳叫人看到胸口这对文人来说,是有辱斯文的事情。
这孩儿本就与梁锦长得相像,梁锦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唯有脱了衣衫让大家看看他的胸口是否有黑痣。
韩氏是梁锦的娘亲,自然知道自己儿子的胸口有痣,看着众人惊疑的眸光,她沉下脸,“废话什么赶紧拉下去,锦儿说了不认识便是不认识。”
阿离淡淡地道:“姨娘,你怎么能这样如今还不知道真假便往外撵人了,当初若母亲也这般容不下你,你有今日的荣光吗而且,这孩子如果是咱锦儿的庶长子,怎也不能让他流落外头。”
她伸手扶了月娘,让她坐下来。
韩氏大怒,简直怀疑是她把这个女人弄来的。
梁若玉趁着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月娘身上,便招呼了侍女过来,在她耳边说了几句,然后看着侍女走到菊儿身边又说了几句,菊儿脸色发怔,但是慢慢地点头。
梁若玉见状,站起来走过去,与阿离并排站着看那月娘,和蔼地道:“你是乾州人士”
“是!”月娘应道。
梁若玉嗯了一声,“乾州来刺州,路途遥远,也为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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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不,只要能找到相公,我一点都不为难。”月娘热切地看着梁锦,眼底还有希望。
梁锦低下头,眼角余光看到林英几乎要爆炸的脸,顿时又抬起头来理直气壮地看着月娘。
梁若玉听了她的话,微微一笑,“看来你真的很爱我弟弟啊”
“当然!”月娘对她的质疑感到不满,“
番外伶俐篇第十七章 反水
阿离转头去问韩氏,“她是不是以前伺候我的菊儿”
韩氏道:“她怎么会是菊儿菊儿都嫁人了。”
阿离看着梁若玉,“你说呢”
梁若玉道:“自然不是菊儿。菊儿在乾州的时候便打发出去嫁人了,是母亲亲自给的恩典,本来家生丫头只能嫁给府中小厮。但是念在菊儿当年伺候你多年,便特意给了恩典让她嫁出去的。”
阿离笑笑。眸光从两人脸上移开。落在远处的梁智远脸上,“父亲,你说呢”
梁智远已经是难堪至极。本来开脱了这个女子之后,打发出去就是,但是。事情没想到还能牵扯到阿离身上去。
他知道韩氏和玉儿在撒谎。但是,这情有可原,若不是这样。今天这婚事是没办法再举行了。
但是。如果承认了阿离与此事有关。那么,侯府那边怕是不会再提亲。不过。就算帮着阿离,侯府是否会存了怀疑之心。仍旧不娶阿离若是这样,是真的赔了夫人又折兵。
须臾,脑子里已经转了千百个念头。却仍旧不知道怎么取舍。
坐在他身旁的苏青,在这个时候捏着瓷杯,淡淡地道:“真是可笑,竟诬陷到本将的未婚妻身上去了。”
听了苏青的话,梁智远恼怒地道:“她不就是菊儿吗夫人,你仔细看看,虽说过去了五年,变化也不算大,仔细能人出来啊。”
此言一出,韩氏和梁若玉都震惊了。
她们两人本是笃定梁智远不会承认菊儿的身份,因为一点承认,梁锦的亲事就得黄了。
他丢不起这脸啊!
但是,她们都不清楚梁智远这个人,前程对于他来说,重于一切。
众人都看着韩氏,梁智远的话当然比韩氏更有信服力的。
韩氏心底都快抓狂了,但是却不得不仔细端详着菊儿,然后狐疑地道:“看着还真有几分相似,你是菊儿”
梁若玉在菊儿回答之前抢先道:“人是有几分相似,但是,菊儿是在乾州出嫁了,怎么会在刺州你到底是谁”
菊儿道:“我不知道你们说什么菊儿,我叫若仙,是易素阁的姑娘。”
梁若玉看着阿离,“这就奇怪了,如果她是你之前的侍女,怎宁可承认自己是秦楼姑娘”
众人都觉得不可能,听她们说菊儿是嫁人了的,既然是嫁人了,怎会说自己是秦楼姑娘
梁智远脸都黑了,他本以为自己发话,便是一锤定音,却没想到韩氏和梁若玉还在死死抗辩。
他隐隐意识到,今天这个婚宴,隐藏着许多他不知道的风波。
而这些风波,大有可能,会断送了他的前程。
想到这里,他不顾众人惊诧的眸光,走过去对月娘道:“你既然说你和锦儿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此事本官会调查,若你虚言诬陷,本官会依照律例治你的罪,但是如果证实你所言非虚,本官自会为你做主,这孩子,也绝不委屈了他。”
这番话,恩威并施,倒是符合他的身份。
而且在场的人听了
这番话,对梁智远也另眼相看,毕竟这等丑事,谁都急着往外撇清,但是梁智远这样做,算有担当的。
倒是林英听了,脸越发的黑沉,只是出身名门到底也沉得住气。
且若这孩子真的是梁锦的,她怎么也算是这孩子的嫡母,在这么多人面前,她得有这个气量。
因此,她只是再狠狠地剜了梁锦一眼,却没出声。
月娘闻言,对着梁智远盈盈一福,轻声道:“一切,听从大人的吩咐。”
番外伶俐篇第十八章 秉公办理
虽然在场的人都知道阿离五年前与人私奔,但是,梁若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还是叫大家吃惊。
滴血认亲,也暂时搁置了下来。
梁智远真恨不得把梁若玉赶出去,与侯府的这门亲事,怕是要黄了。
菊儿听了梁若玉的话,微微吃惊,“二小姐,大小姐怎么可能与人私奔她都与侯府苏三公子定亲了,只等着十六岁便过门。”
梁若玉不敢置信地看着她,然后盯着阿离。
阿离面容淡定,“二妹,我私奔”
梁若玉情知不妙,但是兀自争辩,“难道不是吗你与人私奔,还被人骗了钱财,不敢回府,这件事情是母亲刻意瞒下了。”
韩氏叹息一声,“这件事情都过去了,不提了。”阿离瞥了韩氏一眼,“不,你还是说清楚一点吧,五年前,我是私奔还是被你挟持到乾州府郊外的木屋里杀害你砍了我三十多刀,再试图一把火烧死我,若不是夜王经过,救了我,再请安然老王爷为我医
治,我如今只怕已经是一缕孤魂了。”
这一番话,把夜王和安然老王爷都拉了进来,为她的话,增添了几分可信程度。
梁智远震住了,吃惊地看着阿离,又看看韩氏,他摸不准谁说的话是真,谁说的话是假。
顿时,有种被蒙蔽被欺骗的羞辱涌上心头。
不管谁真谁假,今天他注定是要丢光这张脸了。韩氏失望地道:“阿离,你怎么能这样说我我虽不是你亲生的母亲,但是多年对你一直视如己出,素日里各种用度不曾刻薄你,这砍你三十几刀,再放火烧你,这得是多狠毒的人才做得出来啊你便是恨
毒了母亲,也不能这样诬陷啊。”
阿离盯着她,“是啊,你这张脸看起来如此温和,谁会想到竟会这般恶毒呢”
“你说你被砍了三十多刀,那刀疤呢”梁若玉逼问道,总不信她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脱下面具。
更不信那苏青若看了她的脸,还会愿意娶她。
她挑衅般看着阿离,眼底充满恶意与嘲弄。
阿离勾唇一笑,伸手从耳后一扫,一张面具落在她的手中。
她慢慢地转身,对着所有宾客。
现场,顿时寂静无声。
明晃晃的灯光映照在阿离的脸上,淡红的伤疤交错着整张脸,缺了一只耳朵,她眸色悲凉,落在了苏青的脸上。
苏青站起来,缓步走到她的身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拥抱她入怀,“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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