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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在赛博朋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咸柠柒

    白龙讥讽地一笑,微微抬起前爪,汹涌的灰雾突然涌出,将巨大的身躯吞没。

    灰雾扩散,很快充溢了整个空间。

    失去视野的藤义,顿时有一种老拳打在空处的吐血感觉,他焦急地大喊:

    “大家聚集在一起,有序地后退!”

    “不要慌张,只要聚集一起,怪物不足为惧。

    他的命令被淹没在了嘈杂的人声中,而远处率先响起一声枪响,像是在束缚的混乱中撕开了一道口子。

    杂乱的枪声从各处不断响起,和哭喊声、尖叫声混成一团。

    灰雾中,好像有无数个敌人,几枚流弹不知从何处飞来,破开了藤义的皮衣,又被身体所弹开。

    他的表情扭曲,捏紧拳头,一步步朝着前方走去。

    痛恨于自己的大意,藤义决定亲手去解决这场闹剧。

    他随手推开一名向自己仓惶扑来的灰衣人,又踢开一块倒在地上的巨石,流弹打在他的身上,毫发无伤,只发出金铁相交的声音。

    这是他的超凡能力之一,也是他引以为傲的依仗。

    全身硬化。

    ......

    ......

    灰雾,是唐让最好的舞台。

    舍去了视野的阻碍,他能够将注意力更好地集中在对超凡因素的感知上。

    手杖像是黑暗中阴险的毒蛇,将超凡视界内的光点一个又一个熄灭。

    很快,通道中就只剩下了代表着首领的灿烂光点。

    侦探感到十分意外,这名灰衣帮的长官,只在原地停留了一会儿,便毅然决然地朝着大门处走去。

    明智的判断,他不由得在内心夸奖一句,这和自己之前的计划目的不谋而合,那就是化被动为主动。

    洞穴里,现在只有持枪的悲哥儿,昏迷的本尼,还有失去战斗力的只龙。

    而如果让这名长官轻易地突破灰雾,恐怕自己到时候也脱不开身。

    思绪流转,在现实中只是一瞬。唐让放弃了将灰衣人赶尽杀绝的想法,朝着灿烂光点,无声无息地摸去。

    ......

    熟悉的偷袭手法,一记对着后脑勺的杖击。

    “当”,奇怪的声音和触感,让侦探不由得一愣。他马上反应了过来,对手的超凡能力是对于身体的强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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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有形之剑
    钢铁重剑在半空中漂浮,门外的身影,轻轻招手,剑柄转向,飞到了他的手中。

    只是轻轻一挥,带起一阵风浪,将洞内稀疏的灰雾卷开。

    前方的战场,就这样出现在众人面前。

    宽阔的运输通道内,唐让已经退到远处,他那招牌的风衣变得破破烂烂,粗略一看,竟然有数十个焦黑伤口,分布在身体各处。

    即便如此,一根手杖还是倔强地击向了面前的藤义。

    藤义随意地将攻击拨开,故技重施,击出一记夹带着惊人热量的重拳。

    但已经恢复视野的唐让,怎么会让他得逞

    动作虽然迟钝,但轻松地躲过了这下攻击。侦探眼疾手快地将倒在地上的一名灰衣人撩起,扔向眼前的男人。

    藤义冷哼一身,将能力取消,接住灰衣人。而侦探借着这个时机,脱离了这场战斗。

    周边的灰衣人纷纷爬起,将长枪对准了门前的一行人。

    举起一只手,藤义制止了他们的开枪行为,他看着门边持剑的男人,沉声问道:

    “洛马尔斗技场,有形之剑”

    门口的身影,渐渐地走入门内,正缩在石壁旁的格雷尔,看清了他的样貌。

    黑色的碎发,黑色的瞳孔,十分年轻,看上去和一般的都港人没什么区别。但他的眼神,表情,却莫名地透露出一股历经风尘的沧桑感。

    他拖着巨大的重剑,看上去并不费多少的力气。

    悲哥儿摸到格雷尔的身边,抬起枪,谨慎地看着眼前的灰衣人,悄悄说道:

    “叫我老黄就好了,群里的大佬。”

    格雷尔点点头,他似乎从这个男人身上嗅到了一股其他人都没有的味道。

    那叫做,杀气。

    历经了无数战斗,不断沐浴在鲜血中,才能萃取出的,如同锋刃般锐利的杀气。

    老黄将重剑缓缓地移到了身前,开口:

    “这几个人是我们的人。”

    话语中的含义不言而喻,藤义脸色难看,挥了挥手,身边的灰衣人将枪口对准门前的男人。

    他抬起食指,环绕身体一圈,眼中血丝萦绕:

    “看看我的身边,这些也都是我的人。”

    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通道的地上,壁上,洒满了暗红色的鲜血。而在地上躺着的灰衣人,有的奄奄一息,有的已经凄惨地死去。

    或是被碎石砸死,或是被流弹毙命,再或者,藤义最看中的第一小队,全员都死在了侦探的偷袭中。

    这叫他怎么能不生气。

    “我出手,我的人死不掉,”老黄的话语依旧淡漠:“但你的人就未必了。”

    “我看不一定。”藤义脚上用力,在地上弹起,怒吼一声:

    “开枪!”

    突突突,枪声在火光中闪成一片,男人只是用重剑挡在身前,像一块巨大的盾牌,挡住了所有的子弹。

    但这只是掩护,藤义的真正目的,是还来不及撤退的格雷尔二人!他左拳后移,屈肘蓄力,这一下,他想要将二人秒杀!

    悲哥儿慌张地抬起枪,火光闪动,子弹打在了眼前男人的身上,却又在叮当声中无奈地弹开。

    格雷尔艰难地抬起头,将手伸出,想要再次变回白龙。

    侦探脸色一变,刚刚撤出几步的他,拖着残躯,向着二人奔来。

    时间仿佛静止,在老黄的眼里,一切都变成了慢动作。

    人类身体中蕴含着许多奥妙,“子弹时间”就是其中的一种,这是在只有面临巨大危机,在大脑的疯狂压榨下才能爆发的潜能。

    但在历经百战的强者眼中,这只是随时随地能动用的技能。

    此刻,有形之剑,动了。

    挥剑,刺出。简单的两式。

    巨大的重剑破开风,以和它体积毫不相符的速度和精度,疾射而出。

    而藤义脸上的狰狞笑容越来越大,他仿佛能看到两名少年在高温重拳下被洞穿的样子。

    “给”

    得逞的话还没说出,重剑精准地打中了他的身体。还搞不清楚情况的藤义惊讶地睁大眼睛,发出一声闷哼。

    他飞了出去,被剑深深地钉在了石壁上。

    什么情况他刚刚不是还在挡子弹吗已经发动了超凡能力的藤义,在剑坑中奋力的挣扎,高温遇上钢铁,后者瞬间变红,发出滋滋的声音。

    然而剑一动不动,平稳地扎进石壁内部。剑身和男人,好像焊死般牢牢地相连在一起。

    “开枪,打他啊!”剑痕中的藤义,对着通道内已然看呆的灰衣人,焦急地大喊。

    老黄冷哼一声,抬起另一只手。

    石壁上的岩石脱落,在半空中重新组合成了另一把巨型重剑,挡下了雨点般的子弹。

    石剑遮挡下,只能听到他那冷漠森然的声音:

    “想要救你们的老大,就把枪放下。”

    “我可以放他一马。”

    “打其他人!别打有形之剑!”藤义咬着牙,艰难抵挡着那蕴含怪力的重剑,大吼道。

    可他的这句话终究是晚了一步,侦探已经带着格雷尔二人,借着石剑的掩护,逃出了洞口。

    而一旁昏迷的本尼,也早已经被洞外的另一名来客救出。

    灰衣帮,好像已经回天乏力了。

    “尽快撤离,我和本尼伤得很重。”唐让喘着粗气,在出门见到老黄的一瞬间,脱口而出。

    一旁检查本尼伤势的皮衣男也点点头:

    “如果不救治的话,他撑不了多久了。”

    老黄扭过头,看向一旁的黑色摩托,疑惑地问道:

    “这么多人,你载得下吗”

    皮衣男看了一眼格雷尔,炫耀般地拍拍胸膛:

    “我的超凡能力,能将人黏在摩托车上,就算再载上两个,也没问题。”

    “好”侦探欣慰地笑了笑,整个人晃了晃,竟然朝着地上倒去。

    一旁的悲哥儿连忙接住了他,只见他眼睛紧闭,即使昏迷,牙齿却还在紧紧地咬着,好像在承受莫大的痛苦。

    两手间传来异样的触感,悲哥儿抬起一只手,才发现其上都是凝结的暗沉血液。

    一想到侦探在灰雾中拖延了那么久,一行感动的热泪,不由得在眼角滑落。

    “你们先走吧,”老黄死死地按住手中的钢铁巨剑,剑的另一端突然传来了一股奇怪的巨力,他表情变得严肃,提醒道:

    “时间不多了,不用管我,赶快走。”



第七十四章 唐让的来历
    格雷尔一行人在贫民窟的福利医院进行了简单的包扎后,在提出进一步治疗后,被护士长无情地拒绝了。

    原因十分合情合理,医院里没有床位了。

    混乱的锈城区,每天发生的打斗难以计数,而一些没有固定住所的流浪汉,甚至会故意弄伤自己,去谋求医院的一张床位。

    没办法,他们只能继续前进,在问了几家医院仍然无果后,他们向着霍普区进发。

    那里有除了紫金花区外最好的医疗机构,那就是行政署的医疗科。

    熟悉的大门,却没有久别重逢的喜悦,三人扛着两名伤患,急匆匆地闯进了大门。

    来势汹汹的气势,甚至将门卫吓懵了,他刚想掏出手枪射击,眼角的余光却突然看到悲哥儿背上不省人事的侦探,神色一凛,又将枪悄悄收回。

    格雷尔记得医疗科的位置,两腿发软的他,一边为众人指路,一边被悲哥儿拖着迅速奔跑。

    “砰”。

    医疗科的大门被一脚踢开,一位带着金丝眼睛的瘦削男子,吓得在工作桌上跳了起来。

    “你你们是谁”他结结巴巴地问道。

    格雷尔环顾四周,没有看到伊粟医生的身影,厉声问道:

    “医生,人呢”

    “大哥们,”瘦削男子看着眼前的伤患,哭笑不得:“这里是检查身体的房间,不是治疗的房间”

    “快带我们去。”悲哥儿沉声道:“伤患要撑不住了!”

    瘦削男本想拒绝,可他突然看到那位衣服破破烂烂的伤患,好像有点眼熟

    唯恐出了什么乱子,他忽然改口,严肃地从工作桌走出:

    “好,我带你们去。”

    “皮肤重度烧伤,内脏有不同程度的出血。”伊粟揭开口罩,疲惫地从房间中走了出来,对着门外的众人说道:

    “另一位,贯穿伤,体内的弹片已经取出来了。”

    她叹了一口气,说道:

    “署里的疗养舱刚被人借走,只能等他们慢慢恢复了。”

    看着医生脸上未干的泪痕,悲哥儿小心翼翼地开口:

    “太感谢您了。”

    “能问一下您的名字吗”

    “唐让没和你们说吗”伊粟表情诧异地看了一眼旁边的银发少年,只见他缩在墙角,似乎是太累,已经睡着了。

    美女医生苦笑了一下:

    “我叫伊粟,能和我说说你们发生了什么吗”

    “我们去了自由城”悲哥儿凝视着医生,将故事的来龙去脉一一道来。

    故事很长,伊粟索性蹲在了地上,托着下巴仔细聆听。

    她听得很认真,表情随着进程不断地变化,从最开始的蹙眉到动容,最后到噙着泪光,紧握着十指,轻轻地感叹道:

    “他还是那么乱来”

    也许是美人太过耀眼,悲哥儿讲故事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害羞的低下头,不敢与之对视。

    故事讲完,伊粟从地上站起,却没想到腿脚酸麻,她一个踉跄,摔进了悲哥儿的怀中。

    一阵香风袭来,黑发少年的脸顿时涨得通红。

    “不好意思啊。”伊粟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轻轻将少年推开,随便找了个话题:

    “那送你们回来的那位朋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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