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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手神医:王妃请上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骑驴漫风雪
笛声曲曲折折,根本不成曲调,折磨得人头昏脑涨。
那蟒蛇听见这笛声,却忽地一扭身子,避开了弯刀,继续闪电般向下扑去,目标竟然是北辰棋。
北辰棋武功却不怎么样,一直被保护在中间,冷不防一条蛇动头上蹿了下来,左右侍卫注意到时,已经太晚了,他只能狼狈地往下一蹲,同时挥出手里的鞭子。
尖头蟒灵巧地避开了鞭子,继续扑向北辰棋。
北辰棋只能就地一滚。
幸好这时候,侍卫们终于出手了,两柄剑刺向箭头蟒,一柄插进了七寸,另外一柄钉穿了颅骨。
为免再出现之前的意外,他们紧接着撒上一把药粉,免得又有防不胜防的小东西蹿出来。
但就在这时候,笛声节奏突变。
曲折低缓的调子陡然尖利起来,更多的细蛇从头顶扑下来。
侍卫们仍旧和先前一样,聚拢在一起,有层次的防守,并斩杀银蛇。
慕容朝歌和战云扬没理会那些蛇,而是循着笛声传来的方向看去。
对面的墙壁上,有一排手指粗细的小孔,通过那小孔,依稀能看见衣裳浑浊妖异的眼睛。
两人对视了一眼。
慕容朝歌忽然抓起一把药粉,向着小孔处洒去,然后运气内力击出一掌。
药粉弥漫成雾,部分通过小孔,洒进墙壁对面。
与此同时,战云扬蓦地上前,全力挥出一剑。
药粉形成的雾气,暂时阻隔了吹笛人的视线,那人没能马上调动银蛇,攻击战云扬,紧接着,战云扬手中的宝剑却穿透了木墙,恰好插进吹笛人的肩膀。
默契的配合!
笛声戛然而止。
头顶上的银蛇失去了控制,纷纷停止进攻,在躲避危险的本能指引下,四散而逃。
侍卫们对付这些不成章法,只知道乱爬的银蛇,比之前要容易了许多。
横快,这个房间也被清理出来。
木制的墙壁被刀剑划开了一个大窟窿,众人来到了吹笛人所在房间。
吹笛人眼睛被药粉所伤,这会儿什么都看不清楚,因为肩膀受伤,也不能再吹笛,听见脚步声传来,只知道跌跌撞撞地向着记忆里的暗门处跑。
侍卫们立即上前,怕这人身上还有各种奇奇怪怪的虫子,先洒出了一把迷药,把人迷晕后,才上前拿下了这个吹笛人。
战云扬走到那吹笛人面前,只见这是个满头白发,身材干瘦的老人,皱了皱眉道:“叫醒他!”
两名侍卫应了一声,便上前,给吹笛人喂下解药。
吹笛人还未醒来,房间突然又响起了人声。
“救命,救命!”
“有人来了吗,救救我们!”
这是两个人的声音,一男一女,听起来年纪都不大,慕容朝歌却觉得这声音好熟悉,只是一时想不起来究竟是谁。
声音的来处,是房间墙角处的一口大水缸。
众人齐齐看向那口水缸。
水缸极大,若说能困住两个人,也不无可能。
“打开看看!”战云扬下令。
几名侍卫上前,小心翼翼地揭开水缸上的盖子。
一男一女两人立即露出头来。
两人身上都绑着绳子,双手双脚被捆住。他们艰难地站了起来,脸上有几处擦伤,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慕容朝歌瞪大了眼睛。
居然是熟人!





鬼手神医:王妃请上位 追妻火葬场(67)
“青泽,茗薇,怎么是你们?”
慕容朝歌走到水缸边,惊讶地看着两人。
那男子约莫二十七八岁,一身青袍,身量颀长,相貌温厚,正是秦绝最器重的大管家,青泽。
那女子容貌清丽,双眸含泪,正是之前带着慕容朝歌去验尸的茗薇。
两人眨了眨眼睛,也认出了朝歌,满面惊喜。
“你们不是应该在秦家山庄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慕容朝歌记得,她和茗薇在秦家山庄的冰库中,被战云扬埋伏了个正着,茗薇当时落到了战云扬的侍卫手中,青泽也被战云扬的侍卫看管了起来。
秦绝的三桅帆船上,就没有这两个人的身影。
青泽苦笑了一下道:“慕容姑娘,官府的人撤出山庄后,我和茗薇就动身了。后来和帆船上的船长一行人汇合,我们先一步进了萧家密室。”
慕容朝歌扬了扬眉:“你们早知道萧家山庄中有个密室?”
秦泽点了点头:“岛主算到,永乐侯一行人要来萧家查雪娘的案子,必然有人要灭萧家的口,我们两人正好可以趁乱混进来,帮岛主取药。”
“只是没想到,这密室里居然还留有一个蛊师,我们两人身上倒是有一些避开蛊虫的方法,却没能避开那个蛊师,不慎掉进了陷阱里,实在惭愧。”
慕容朝歌皱了皱眉:“我听说你们岛主旧疾复发了,你们来这里取什么药?难道你们岛主的旧疾,其实是中了蛊?”
青泽恳求道:“此事说来话长,我们的岛主的性命就在那个蛊师手里,还请侯爷和慕容姑娘千万留住那蛊师的性命。”
他说着,努力躬身行礼,可惜根本站不稳,身子没弯下去,反而一屁股摔了下去。
慕容朝歌看向战云扬。
战云扬却不完全放心,淡淡地看了两人一眼,说道:“一会儿我们离开后,会把他们两个也带出去。”却没说让人松绑。
这时候,侍卫们用解药唤醒了吹笛人。
吹笛人缓缓睁开眼睛,觉察到胳膊上传来的剧痛,唉吆一声,一双浑浊的眼睛恶狠狠瞪着战云扬:“放开老夫,否则,老夫就让小乖乖们,把你们都撕碎!”
落到这个境地,他居然还敢旧大放厥词,不肯服软。
战云扬冷笑了一声:“你是萧家人?”
吹笛人鄙夷道:“你才是萧家人!”
战云扬点了点头,道:“我看你也不像萧家人,你是这间密室的主人,这里的蛊虫,都是你养的?”
吹笛人得意洋洋地点了点头:“当然,知道了老夫的身份,现在,你们怕了吧?”
战云扬等人都看出来,这人的精神不太正常,也不知是不是常年和虫子打交道的缘故。
战云扬继续道:“那么,你一定知道这里的所有机关,以及出去的办法,是不是?”
吹笛人顿时警惕了起来:“你休想套我的话,老夫绝对不会说的。”
战云扬淡淡地看向吹笛人虽然受了伤,但仍旧死死抓着玉笛的手:“作为一个蛊师,若是没了双手,就再也吹不了笛子,控制不了蛊虫了吧?景行,倒竖十个数,如果他还不肯招供,就断了他的双手!”
景行应了一声,拔出剑,开始数数。
吹笛人死死攥着玉笛,终于惊恐起来:“不,你们不能这么做……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看着森冷无情的剑锋,吹笛人终于交代出了离开这里的办法。
根据吹笛人的口供,一行人终于打开了一开始被隔断的暗门,离开了密室。
刚一走出密室,就见到了等候多时的韩县令。
韩县令拄着一根拐杖,脸上顾着谄媚的笑,躬身道:“下官拜见侯爷!”又看了一眼慕容朝歌,讨好道,“夫人安好!”
慕容朝歌脸上不由一黑,没搭理他。
战云扬点了点头,笑笑道:“韩大人可是在竹林里查到什么了?”
“这……下官惭愧!”韩县令笑容一僵,头上渗出了冷汗,“侯爷这里,可查到什么了?真没想到,歹人着实丧心病狂,居然灭了萧家满门。幸好侯爷在此,定能将所有凶徒绳之以法!”
战云扬只道:“本侯也正在调查,若是有了切实的线索,一定通知韩大人。”
见永乐侯没有怪罪,韩县令松了口气,连忙道:“多谢侯爷提携,进若是用得着本官,请尽管吩咐!”
战云扬点了点头,打发走韩县令,便命人带上吹笛人,以及青泽和茗薇,回了主院。
战云扬和慕容朝歌先听青泽和茗薇说了一遍事情的来龙去脉。
青泽道:“这一切,其实都是从血珍珠开始的。”
“血珍珠?”慕容朝歌微微一怔,“我倒是听过这种珍珠的名字,据说非常名贵,莫非你们天音海域那片珠场,就盛产这种珍珠?”
“正是!”青泽点了点头道,“以前,整个南海都不产血珍珠,后来岛主发现了拿出珠场,才开始零零星星地采到血珍珠。”
“除了你们,还有别人也盯上了血珍珠?”慕容朝歌问,“只是因为血珍珠值钱吗?”
从萧家被灭门,但钱财却没丢上看,对方似乎不在乎钱。
“姑娘有所不知,血珍珠当然不只是值钱而已。”青泽叹了一口气道,“血珍珠是炼制高级蛊虫的必备之物,对于蛊师来说,是必不可少之物。”
“若是如此,也就难怪你们被蛊师盯上了。那些蛊师,都出自何处?”慕容朝歌问。
青泽迟疑了一下,方才说道:“姑娘可曾听说过暗云山庄?”
慕容朝歌摇了摇头,看向战云扬。
战云扬眉头微蹙,他也没听过这个名字。
青泽又苦笑了一下,小心地说道:“我们也不清楚暗云山庄的底细,血珍珠珍贵非常,我们岛主很少向外出售,一向留下来自己珍藏。”
“但几年前,一个自称安云山庄的组织,不知从何处而知了这个消息,来到了天琴岛,找到我们岛主,非要买下珠场。”
“我们岛主觉得这件事蹊跷,再者对方出价也不高,自是不肯答应。于是,不就知道后,我们岛主就发现自己被人下了蛊,必须得定期服用解药续命。”




鬼手神医:王妃请上位 追妻火葬场(68)
“所以,暗云山庄就用解药要挟你们岛主,让他替你们办事?”慕容朝歌接过战云扬的话,主动问道。
“没有,我们岛主岂会受人胁迫,与恶人狼狈为奸?”青泽连连摇头,“岛主从叶阳家求到了一张药方,能克制蛊毒。”
“那秦绝现在是怎么回事,你们说的旧疾复发,就是指这蛊毒吧?”慕容朝歌问。
“正是。”青泽点了点头,“那张药方并不能彻底解除蛊毒,用的时间长了,身体会慢慢产生抗性,上一次服药之后,就没能压制住蛊毒,岛主才会失去意识。”
“你们悄悄来萧家,就是为了找解药?哦,也许,你们岛主这次来天箫岛,本就是为了解药而来的,是吗?”
虽然秦绝对自己多有隐瞒,慕容朝歌能够理解,至少他没有伤害她的心思。
“这……岛主的确有此意。”青泽小心地看了看慕容朝歌的脸色,继续说道,“岛主早就知道,暗云山庄从秦家得不到血珍珠,一定会去找萧家和云家。”
“而萧家的家主昏聩贪婪,暗云山庄应该会把精力集中在他们身上。我们之前也在萧家埋下过部分眼线,知道他们的库房中有秘密。岛主上岸后,就秘密联系到我们,让我们潜入萧家密室,找到密室中的蛊师,带回船上去。”
慕容朝歌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听明白了。
战云扬继续问:“你们潜入萧家的时候,萧家人都还活着吗?”
青泽道:“我们的确看到有人在萧家杀人,萧家的人应该是被下过迷药一类的药物,根本没有人反抗,就连惨叫都发不出来。凭我和名为的两个人的能力,根本就不可能救人,只好先潜进密室,趁乱行事。”
战云扬不置可否,最后问道:“除了这些,关于萧家和暗云山庄的事情,你们还知道多少?”
青泽摇了摇头:“我知道就只有这些,至于萧家生意上的往来,萧家主书房里的账簿上应该写的更清楚。”
战云扬看向茗薇:“你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茗薇低头:“奴婢在岛主面前,只是个侍女,知道的远没有青泽大哥多,没什么要补充的了。既然那蛊师落在了侯爷手里,能不能帮帮我们家岛主?”
一提到秦绝,她的眼眶就有些红,脸上流露出浓浓的担忧来,一双眼睛恳求地看向慕容朝歌。
慕容朝歌点了点头,安慰道:“别担心茗薇,只要有办法,我们一定尽力。”
战云扬不冷不热地加了一句:“如果事实证明,你们岛主真的无辜的话。”
青泽眼神闪了闪,但没说话。
倒是茗薇,立即笑道:“我们岛主若是愿意与人同流合污,哪里还会这一遭劫难,这洇县谁不知道,岛主最是心善仁厚了!”
战云扬轻一笑,表情意味不明,秦绝当初可是主动抛弃了家族,就连尉迟家被满门抄斩时,都冷眼旁观,这样的人,无论如何都和“心善仁厚”扯不上关系吧?
他懒得和一个侍女争辩这些,只挥了挥手,让人带他们出去。
青泽和茗薇离开后,慕容朝歌看了一眼战云扬的脸色,问:“你不信他们两个人的说辞?”
“你呢,你信多少?”战云扬笑了笑,反问道。
“八成。”慕容朝歌吁一口气道,“我相信秦绝不愿意和那个暗云山庄同流合污,却不能确定秦绝有没有被解药胁迫,暗中为暗云山庄做事。”
“我还以为,你会和那个茗薇一样,被秦绝那张脸骗的丢了脑子,迫不及待地去救人呢。”战云扬端起桌子上的茶盏,轻轻抿了一口,但口气之中还是有些酸味,“你倒还清醒。”
“诶,我清不清醒,关你什么事了。”慕容朝歌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与其在这里猜来猜去,还不如马上把秦绝救醒,直接问他就行了。”
“你希望我去救秦绝?”战云扬挑了挑眉,目光流露出一抹不悦。
“不敢劳动永乐侯大驾,我自己带着那个蛊师走一趟就行。”慕容朝歌站了起来,作势要往外走。
“哎,那蛊师如今可是我的俘虏。”战云扬连忙拉住了她的衣袖,笑盈盈说道,“你要从我这里把人带走,不该有所表示吗?”
“还有条件?”慕容朝歌横眉看着他。
这人好像越来越奸诈了。
“亲我一下怎么样?”战云扬的目光在慕容朝歌的唇上流连,忍不住想起了马车里的那一次亲密接触。
那滋味极好,温软中带着微甜,可惜被北辰棋打断了。
“好啊,如你所愿!”慕容朝歌忽地一笑,一倾身,另一只手臂勾过他的脖子,在战云扬惊愕的目光中,嘴唇贴到了他的下巴上狠狠一咬。
离开时,唇上染了一丝血红,好似艳丽的朱砂。
“现在,我可以带着那个蛊师离开了吧?”看着战云扬下巴上再明显不过的咬痕,她抬手抹去唇上的血痕,得意地笑了笑,甩手走出房间。
“嘶!”
战云扬眼睁睁看着她离开,伸手揉了揉伤处,发出了一声苦笑。
若是这样子见人,一定会被嘲笑吧?
这女人,也越来越刁钻了!
吹笛人被单独关押在一个小房间中,侍卫们吸取了上一次秦绝留给他们的教训,由三个身手最好的侍卫寸步不离地盯着,保证就算房间里有机关暗道,也没人能把他带走。
慕容朝歌走到那房间门口时,恰听见北辰棋的怒吼。
“什么都不知道,你的脑袋里除了虫子,究竟还装了什么东西?我看你干脆别做人了,做一只虫子好了。”
“做人有什么好,要是能做虫子,老夫才不愿意做人呢!”吹笛人立即对吼了回来。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小娃娃,你才不可理喻,你全家都不可理喻!”
……
慕容朝歌脚步顿了顿,敲了敲门。
房间里毫无营养的对话终于停了下来,北辰棋见进门的是她,抱怨道:“长公主,侯爷让你来提审这老疯子?”




鬼手神医:王妃请上位 追妻火葬场(69)
慕容朝歌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都问出什么来了?”
北辰棋气不打一处来道:“眼下只知道他叫顾箬,听命于一个岛主,以前住在一片海岛上,旁的就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哼,岛主,这南海上的岛主,比海岛都多,谁知道他说的究竟是哪一个,我问他那个海岛在什么地方,他居然跟我说在海水中央,这不是废话吗,哪一个海岛不是四面环海?”
“你来得正好,这老疯子就交给您勒了!对付这种人,你肯定比我有经验。”
慕容朝歌没好气道,“你是在拐弯抹角地说,我和疯子比较有共同语言吗?行,我带他出去一趟,王爷既然忍不了了,就回去歇着吧。”
“长公主别误会,小王分明是在说您见多识广,威严逼人,连老疯子都降得住,哪敢嘲讽您啊!”北辰棋连忙赔笑,又问,“长公主要去哪里?”
慕容朝歌神秘地笑了笑:“秘密!”
北辰棋挠了挠头,有心打听,可慕容朝歌却不肯说了,只能纳闷地离开。
北辰棋离开后,慕容朝歌走进了房间。
吹笛人缩在房间一脚,手脚都被绑着,但身上的伤已经处理过了,也沐浴更衣过了,看起来比原先整洁了许多。
见慕容朝歌进来,他懒懒掀了掀眼皮,随即又垂了下去,一副不搭不理的模样。
慕容朝歌淡淡问:“你是暗云山庄的人?”
吹笛人冷哼了一声:“老夫为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
慕容朝歌道:“就凭你不想失去双手,不想从此再也不能碰你最爱的蛊虫。”
这话显然刺到了吹笛人的痛处,他的胸口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了几下,愤愤然道:“行,你问吧,我都说还不行吗?”
慕容朝歌满意地点了点头:“你是暗云山庄的人?”
“暗云山庄?我想想……那个庄子好像就叫这个名字。没错,我是暗云山庄的人。”吹笛人努力回忆了一番,终于承认了。
“你效忠的那个岛主,是山庄的庄主?”慕容朝歌继续问。
“是岛主!”顾箬纠正道。
“好吧,他叫什么名字?”慕容朝歌问。
“老夫只需要称呼他一声岛主就行了,记他的名字做什么,又不能让我的小乖乖们长得更快更可爱?”
“那他的样貌呢,你总不会也忘记了吧?”
“老夫当然记得,那人是个男人,年纪比我小一点儿,留着长胡子,比我高,比我胖,眼角有一颗泪痣。”难得这顾箬居然还描述得很详细。
慕容朝歌想了想,确定自己的记忆里没有这样一个人。
她又问:“老人家既然这枚痴迷蛊术,那在山庄中,你的蛊术应该不差吧?”
顾箬骄傲道:“除了我师父,老夫当然最好的蛊师。”见慕容朝歌脸上露出了一抹不屑,不由怒道,“怎么,你不相信?”
慕容朝歌似笑非笑看过去,“我看你多半是老糊涂了,连自己效忠的人姓甚名谁都记不住,多半也就是个三流蛊师,人家嫌你在岛上碍眼,才把你给踢了出来,就连逃跑的时候,都没带上你!”
顾箬激动道:“胡说!老夫绝对是山庄里排行第二的蛊师,你以为谁都有资格处理血珍珠吗?我师父他老人家常年闭关,这种活儿,只有老夫能做。”
慕容朝歌仍旧一副不愿意相信的样子:“那你们山庄的人灭了萧家满门后,怎么没把你带走,而是自己逃跑了?”
顾箬越发激动,“那是老夫不愿意跟他们走。老夫在密室里藏得好好的,怎么能抛下宠物们逃走?真正的蛊师,绝对不会抛弃自己的蛊虫!”
慕容朝歌继续激将:“可这也不能证明你真的是蛊术高手,毕竟这里,可没有你在暗云山庄的同僚替你作证。”
“那你要怎么样才肯相信?”顾箬一生痴迷与蛊虫,绝对不能容忍有人质疑他的蛊术。
“这样,你帮我救一个人,解开他体内的蛊毒,若是能做到,我就服气你的蛊术,怎么样?”这时候,慕容朝歌终于吐出了自己的目的。
“好,你说的那个中了蛊毒的人在哪里?”顾箬迫不及待地站了起来,急着证明自己的蛊术水准。
“跟我来吧!”慕容朝歌笑了笑,示意两名侍卫带着顾箬跟上来。
几人走了出来,到了二门处,接到消息的青泽和茗薇已经在等候了。
“走吧,我们去看看你们岛主!”
慕容朝歌和这两人汇合,带着顾箬,悄悄从后门离开了萧家。
夜月流辉,夜风清凉。
飒飒海涛声中,一行人向着码头走去。
三位船帆静静停在码头中,在一众暗色的船只里,这艘通体素白的大船,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显眼。
船上灯火通明。
素雅简洁的舱房中,容颜如清风明月般的男子躺在床上,双目紧闭,脸色苍白,脖子上浮起了一条黑色的纹路。
那纹路有如一条小蛇,从心口延伸出来,一路向上,几乎蔓延到了下巴上。
一声轻微的闷响,守在门口的侍卫倒了下去,中途被一名黑衣人抱住,轻轻放到了地上。
黑衣人走进房间,蹑手蹑脚地走到床前,把一粒药塞进了男子口中。
药丸入口后,男子脖子上的纹路迅速消退。
又过了一会儿,他长而密的睫羽颤了颤,缓缓睁开了眼睛,那目光一如海水。
看起平静,却又深沉。
他眨了眨眼睛,等适应了船舱里的光线后,平静地看向黑衣人。
似乎一点儿都不意外这个不速之客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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