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手神医:王妃请上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骑驴漫风雪
他快步走到窗口,看向房间中,不由“咦”了一声。
想想中的情景根本没有出现,两人好端端的盘坐在地上,闭目凝神,竟似在调息。
这怎么可能?
紫衣人从未想到,自己居然会看见这样一幅和睦情景,不由一怔。
就在这时候,那两人突然站了起来,冲向窗台。
两人在眨眼间,各自全力击出一掌,打在铁丝网的同一个地方。
窗子剧烈震颤,就连墙壁也开颤抖了几下,剥落下一层墙灰。
而后,千年精铁打造的铁丝网,居然破开了一个大洞。
而强横的掌风余韵不绝,继续冲向紫衣人。
紫衣人不察之下,竟被那掌风一下子打飞了出去,撞到了身后的墙上。
“你们……”紫衣人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还未反应过来,房间里的两个人再度挥出几掌,整个窗子都飞了出去。
紧接着,慕容朝歌和战云扬从窗子里飞了出来。
慕容朝歌一把抓起紫衣人,手指在他身上连连点了几下,封住了他全身的穴位,而后伸手扣住了紫衣人的咽喉。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也把侍卫们引了过来。
战云扬便冲向了侍卫,迅速和侍卫们打成一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身上的蛊虫怎么解了,谁坏了本岛主的好事,解开了你们身上的蛊毒?”紫衣人虽然被制住要害,却似一点儿都乎不担心自己的安危,反而一门心思求根问底。
“许是岛主的蛊虫有问题吧!”慕容朝歌猜测道。
她其实也不清楚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昨天深夜,她和战云扬以为自己命不久矣的时候,身体里的剧痛持续了一段时间后,突然间消失,紧接着,一股强横的内力凭空出现,在身体里乱蹿。
两人顾不上多想,只能潜心收纳调理这股陌生却强大内力,免得走火入魔。
等他们将凭空而来的内力归入丹田和经脉之后,就发现自己凭空得到了一百年的内力,一下子从一流高手变成了江湖上的顶尖高人,隐世高人那一级别的人物,而蛊虫带来的影响则全都消失了。
居然因祸得福。
再之后,便再一次见到了紫衣人。
仇人见面,两人都很想试一试凭空得到百年功力后,自己的武功长进到了什么地步,果然毫不费吹灰之力地打开了窗子,离开了那个血腥味的房间,甚至抓住了紫衣人。
“不可能,本岛主的蛊虫绝对不会有有问题。到底是谁背叛了本岛主,偷偷给你们解除了蛊毒?”紫衣人根本不相信慕容朝歌的推测,歇斯底里地追问。
“岛主还是好好关心一下自己的生死吧!”见战云扬轻松收拾掉几名侍卫,慕容朝歌冷冷道,“岛主若是惜命,最好亲自送我们两个离开这里。”
她和战云扬只有两个人,面对不知深浅的山庄,就算突然变成了绝世高手,也不宜硬闯。
“咳咳……”紫衣人被慕容朝歌掐的岔了气,慕容朝歌稍稍松了松手,他便咳嗽不断,却还是不肯服软,“你们休想出去,本岛主有的是对付你们的办法……”
话音未落,他猛地一甩头,发丝中,几点乌光飞出,直袭慕容朝歌。
“找死!”
慕容朝歌见那乌光似活物,想来又不知是什么蛊虫,不敢大意,连忙甩开紫衣人,同时一拂袖,一道袖风击出。
于此同时,打杀了所有侍卫的战云扬,也回过身来,一掌拍向紫衣人。
袖风击碎了乌光,战云扬的掌风打在了紫衣人的脸上。
百年内力的威力非同小可,看似轻描淡写的一掌,紫衣人的脑袋就像西瓜般碎裂开来,留下一下红红白白。
而那一滩红红白白中,居然还有无数黑色的,米粒大小的活物,不断地蠕动。
慕容朝歌看得恶心,也怕留下后患,既然人都已经死了,干脆又丢出去一个火折子,撒上了些许专门用来焚尸灭迹的助燃药粉。
青色的火焰腾起,迅速把紫衣人烧成了灰烬。
“走!”
战云扬拉着慕容朝歌出了门。
但这岛上的防守的确严密,两人才一出门,就被一群巡逻的侍卫围了起来。
“你们是哪里来的,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擅闯山庄,现在束手就擒,跟我们去见岛主,说不定还有一条生路。”
领头的侍卫不知是用什么办法,判断出了两人的身份,当即下令,把慕容朝歌两人围了起来。
“朝歌,我们杀出去!”战云扬转头看了一压慕容朝歌,坚定道。
“就连他们那个所谓的岛主,都死在我们手中了,这些走狗又有何惧?”慕容朝歌勾唇一笑道。
被下了那种阴毒的蛊毒,又被关了一天一夜,在生死之间徘徊了一场,两人心中都压着浓郁的火气,如今也不知能不能闯出一条生路来,干脆先杀个痛快再说。
两人并肩而立,正待出手。
就在这时候,周围的雾气中,冲出了几十道白色人影。
这些人二话不说,就带着兵刃冲向山庄侍卫,不过十几个呼吸的时间,就把所有的山庄护卫杀的干干净净。
慕容朝歌看清了这些白衣人的模样后,将掌心积聚起来的内力缓缓散去。
这些人,她至少认识一半,居然全都是秦家山庄的人。
鬼手神医:王妃请上位 追妻火葬场(完)
白衣人们清理掉暗云山庄的人后,便恭恭敬敬地垂首侍立到两侧。
没多会儿,另一道熟悉的人影从晨雾中走了出来。
秦绝的一身素衣被雾气沾湿了大半,衣着发丝却半丝不乱,见到慕容朝歌和战云扬,惊喜地笑道:“侯爷,慕容姑娘,原来你们在这里,在下惭愧,来迟一步,让二位受惊了!”
战云扬皱眉,沉声道:“秦公子是怎么跟过来的?本侯记得,你说过,你根本不知道暗云山庄在什么地方。”
秦绝低低咳嗽了一声,说道:“侯爷有所不知,在下因为身体不适,把带人来接应的任务,连同那一只雄性海陵鸟,都交给了景行,等景行一行人离开后,在下身体好了些,又觉得不放心,这才想起,慕容姑娘身上有一物,也能帮在下找到你们,就带着秦家的家丁和护卫,另外坐船追了过来,因此和景行侍卫等人错开了。”
“奇怪的是,在下悄悄上岛,几乎整个山庄清理了一遍,却没见到景行侍卫等人,却不知他们出了什么事情,怎么没有及时来接应侯爷和慕容姑娘?”他说着,疑惑地看向慕容朝歌和战云扬。
战云扬深深看了他一眼道:“我们手里那一只海陵鸟半路上死了,景行应该是突然断了追踪线索,才迟迟没找到我们,秦公子说,朝歌身上还有一种可以追踪的东西……”
秦绝的目光移到了慕容朝歌脖子上的一条挂坠上。
那是一条水蓝色的晶石挂坠,金线串着一枚鸽子蛋大小的蓝色晶石,样式虽然简单,却很是典雅别致。
秦绝说道:“那枚晶石其实是用一种十分罕见的雌雄海兽的眼珠雕琢而成,自带冷香,而在下的手里,恰好有那么一只雄兽,刚好能用来追踪。”
慕容朝歌表情有些不自在,把挂坠摘了下来,抛给秦绝:“既然这东西如此宝贵,朝歌再留在身边就有些不合适了,还请秦公子收回吧!”
身上带着一件随时都会暴露行踪的东西,以前不知道就罢了,如今既然知道了,怎么想都不自在。
秦绝苦笑了一下,收了起来:“是在下的错,当时没和慕容姑娘细说此物的来历。”
这话别说战云扬了,就连慕容朝歌都不相信。
战云扬扯了扯嘴角,淡淡道:“秦公子是什么时候来的?都做了什么?为何这岛上安静得过分?”
方才那番动静也不算小了,周围却安静得过分,他直觉这岛上的情况不对劲。
秦绝道:“在下惭愧,昨天入夜时分才登上这座海岛,而后就一直忙着对付岛上的人,如今也差不多把暗云山庄那群见不得光的水匪清理干净了,可惜直到现在才找到侯爷,惭愧,惭愧!”
战云扬听明白了,这秦绝已经登上这座海岛许久了,整整一夜的时间,足够把暗云山庄血洗一遍了。
所以,岛主已经死了……
山庄里的其他人多半也已经被灭口,跟尉迟家有关的一切罪证,八成都被销毁了,就算朝廷事后前来调查,恐怕也查不出这里和曾经的尉迟家,和他秦绝之间有任何关系。
秦绝此时说的话,战云扬顶多相信一半。
他甚至觉得,此人一开始引着他们前往暗云山庄,也许就抱着让他们当诱饵,彻底毁掉暗云山庄的主意。
至于这人之前和暗云山庄是什么关系,恐怕只有天知地知,以及去这座海岛上的死人知道了。
不过此时,看在自己和朝歌都安然无恙,还前嫌尽释上,他也懒得再计较了。
慕容朝歌主动挽起了战云扬的手,对他笑了笑,转而问秦绝:“秦公子在南海生活多年,对这片海域远比我们熟悉,不知可有办法联系上景行等人?他们找不到我和侯爷,这会儿恐怕已经急坏了,还有随我们一同的一位少年,叫杜明生。”
秦绝看得出来,面前这两人的关系,明显比先前亲密了许多。
原先的慕容朝歌,在战云扬身边时,身上总像覆盖着一层无形的坚冰,而现在,这层冰融化了。
暗云山庄这个让他夜夜噩梦的大患已经被彻底剪除,他却远没有想象中那么高兴,反而觉得心中空落阔的。
微微点了点头,兴致寥寥道:“慕容姑娘放心,在下方才已经让人去给景行侍卫传信了,相信他们很快就会赶来!”
正午时分,景行等人就带着一只浩浩荡荡的船队,抵达了暗云岛。
一同过来的,还有俘虏顾箬。
回程时,慕容朝歌和战云扬悄悄向他问起了同命蛊一事。
“什么自相残杀的蛊毒,真是大错特错!”顾箬听罢,怒气冲冲道,“那本来就是用来增加功力,辅助修炼的蛊虫,男女服下后,再互相哺喂彼此的鲜血,便能彻底炼化,凭空增加百年功力!”
“那可是绝好东西啊,怎么可能是害人的?这种蛊虫炼制起来非常麻烦,需要消耗大量药材,要不是有这么大的用处,谁会费那么大的力气炼制这种蛊虫?”
“可你们岛主……”慕容朝歌目瞪口呆,喃喃道,“那个人看起来好像完全不知道这种用法啊!”
“这老夫怎么知道?”顾箬非常不负责任道,“他的蛊术是大长老教的,又不是老夫教的!”
那所谓的大长老,早就死在秦家庄的人手里了,真相如何恐怕也无人知晓。
战云扬握了握慕容朝歌的手,问:“可有隐患?”
顾箬道:“这种增加功力的方式,只能用一次,不能多用。旁的隐患,就没有了。”
“顾先生能保证?”
“你们又要质疑老夫的蛊术?”
看来是真的没有隐患了,慕容朝歌和战云扬齐齐松了一口气。
两人丢下吹胡子瞪眼睛的顾箬,携手走出房间,来到甲板上。
大船破浪前行,水花翻卷。海天一色,无限开阔。
中州大陆的最南端,渐渐出现在地平线上。
男子忽然微微低头,一只手臂环着女子的腰身,轻声问:“朝歌,你那一夜说的话,都还作数吧?”
女子仰头,眨了眨眼睛:“那一夜,我们好像说过好多话,你说的是哪一句?”
男子脸色竟微微红了下,在她耳边低语:“你亲口说的,如果能平安脱险,就接受我的求亲,办一场盛大的婚礼,生一双可爱的儿女……”
慕容朝歌当时不觉得羞涩,此刻却觉得全身上下好像着了火,本能地想要跑开。
男子却早有先见之明一把将她揽在怀中,深深低下头去。
这一生一世,我再也不会放开你了!
不远处的舱房中,北辰棋推开了门,恰好把这一幕收入眼底。
他呆了呆,赶紧关上门,看看空荡荡的舱房,无端端觉得落寞,长哎一声,“上天何其不公,就连永乐侯那样的老光棍都有着落了,本王明明风华正茂,玉树临风,还温柔多情,风靡天临,怎么至今还孑然一身呢!”
这会儿,他完全忘记了,自己王府的后院里,还有满院子亟需浇灌的鲜花呢。
鬼手神医:王妃请上位 冷枫VS萧九君(01)
中州,月城。
入夜后,大大小小的街巷都渐渐安静下来。
行人归家,商铺打烊。
灯火照亮了西窗,然后又熄灭,一切归于寂静。
唯有一条街,白天的时候一片寂静,等入了夜,才热闹了起来。
车马络绎不绝,酒香和着脂粉香,随着曼妙的丝竹管弦声,在晚春时节的暖风中荡漾开来。
这就是月城的如意街,天下阁占据很大一部分资产。
作为中州大陆中部最繁华的商业城镇,往来的富商巨贾无数,不知多少人在这条街上一掷千金,成就了月城最大的风月场,最全最豪奢的赌场,以及最贵最醇香的酒楼。
集香苑。
仙乐飘飘,酒香缭绕。
今夜的集香苑座无虚席。
按照惯例,今晚的集香苑会有十八位姑娘登台献艺。
当然,仅仅如此,并不足以吸引这么多衣着华贵的客人,但如果这十八位姑娘中,有三个月前一舞动月城的柳月眉的话,就不足为奇了。
据说,这柳月眉年方二八,此前从未在如意街在客人们面前露过面,但方一出现,就凭着一只舞,倾倒了半个月城。
但当时,没人知道这位在画船上跳舞的女子究竟来自何方,之后的整整三个月也不见她露面。
直到三天前才传出消息,这位月眉姑娘,将会在今夜,出现在集香苑的献艺舞台上。
于是,几乎整个月城的富商权贵,都在今夜来了集香苑。
夜色渐深,第十七位登台献艺的姑娘弹完了一只琴曲,抱着琴袅袅婷婷下了台。
幽幽怨怨的琴声终于停了下来,客人们精神一振。
目光分外灼热得向着台上看去!
终于能见到那位月眉姑娘的真容了。
帘子后的乐师们奏起琴瑟,吹起了箫管,在无数男子火热的目光中,集香苑的鸨母杜香儿扭着水桶腰,走上了舞台。
不同于先前的春风得意,此时的杜香儿,浓施脂粉的脸上,挂着一抹僵硬笑容道:“多谢公子老爷们赏脸,接下来献艺的,是我们集香苑的菀香姑娘!”
词话一落,台下顿时炸了锅。
“谁要看什么晚香早香啊,柳月眉呢?”
“老爷们都是为了柳姑娘来的,杜香儿,你们集香苑这是什么意思?”
“叫柳月眉出来见面,本公子可是本地郡守的儿子,难道以本公子的身份,还不配见柳月眉一面?”
“杜香儿,出尔反尔,诓骗客人,你们集香苑就是这么做生意的?”
……
杜香儿何尝不知道这是在砸自己的招牌?
可是想想方才点了柳月眉名字的那位公子,不得不咬了咬牙,大声道:“各位公子老爷们,请静一静,并非我们月眉姑娘不愿意献舞,而是真的事出有因啊!”
郡守公子冷笑了一声,站了起来:“哦?什么原因,说出来给本公子听一听,若是有道理,本公子就放过你们集香苑,否则,明儿本公子就禀明我爹,让你们这集香苑彻底关门歇业!”
见出头的人是郡守公子,杜香儿连忙赔了个不是:“哎吆,公子容禀,实在不是我们集香苑拿乔作假,有意诓骗,而是我们家月眉她,今晚有客人了。”
郡守公子大怒:“什么,有客人了?是谁,明知道本公子今晚就是冲着月眉来的,居然还敢跟本公子抢人?”
“杜妈妈,把那人给本公子出来,本公子要让他乖乖跪下磕头赔罪,再好好把月眉姑娘送到本公子怀里来,否则,本公子就跟他的姓了!”
作为本地纨绔之首,郡守公子一向都是抢别人的女人,还从来没有被人抢过。
“这……”杜香儿为难地看向楼上。
只听一个微醺,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笑意,格外撩人的男子嗓音响了起来:“高勋,听说你想改名叫萧勋?”
话音方落,就见二楼的栏杆前,出现了一名年轻男子。
那人穿着一身耀眼的紫衣,腰束一条镶金玉带,袖口和衣摆处用银丝绣着精美的纹饰,一头墨发用金冠挽住,整个人华光璀璨,熠熠流辉,十分招人眼目。
他的面容也极俊美,天生的容长脸,浓长的双眉斜飞入鬓,一双桃花眼的眼尾上翘,不笑也带着三分勾魂摄魄的笑意,双唇纤薄,唇角天然翘起,于凉薄中平添三分风流魅惑。
这人……
华丽妖娆,简直是一只天生雄狐狸精啊!
众人不由一呆。
原来那所谓的恩客,竟是这般风流潇洒的俊秀公子,难怪柳月眉宁可撇下满堂宾客,也要去陪这位公子呢!
如果他们也是女子,只怕也会舍下一掷千金,但年纪大相貌丑陋的男子,去陪这样俊美年轻的公子吧?
郡守公子也看得呆了呆。
萧九君含着笑意,漫不经心的声音响起:“诸位觉得,本公子的相貌,比郡守公子如何?”
众人清醒过来,纷纷在心中暗道,这还用比吗?
那郡守公子又肥又胖,放在这位紫衣公子面前,那就是米粒之光妄想跟月华明珠争辉,癞蛤蟆想跟白天鹅比美啊!
可惜郡守公子纨绔之名太大,没人敢把这话说出口,集香苑中一片寂静。
郡守公子也清醒了过来,意识到自己居然看男人看呆了,而那男人还是个情敌,不由恼羞成怒。
他气红了脸,仰头瞪着萧九君:“本公子是郡守之子,官宦世家的嫡子,将来也是当官坐宰相的,你一介商贾,居然也敢跟本公子相提并论?哈,这岂不是天大的笑话,真是笑死本公子!”
郡守公子干笑了几声,以为这一次和以前一样,其他人为了捧场,也会陪着自己,笑话楼上那个虽然长的好看,但根本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花哨男人。
但集香苑里依旧一片寂静。
只见那紫衣人眯起了眼睛,那双风流多情的桃花眼,这般微微眯起的时候,那慵懒迷醉的目光,竟也变得锐利起来,一种无形的威势流露了出来。
原本想给郡守公子捧场的人,不知为何,就悄悄偃旗息鼓了。
鬼手神医:王妃请上位 享受人生
郡守公子见此,怒火更盛,脸上的肥肉一颤,伸手指着萧九君,大声道:“都杵在那里干什么?张富,王贵,你们俩上去,把他给本公子拉下来!”
站在郡守公子身后的两个小厮,闻言身体一抖,不得不站出来,走向楼梯。
萧九君眯着眸子,淡淡扫过楼下的众宾客,慢声道:“高勋,月城郡守之子,性喜渔色,强占良家妇女十七人,逼死三人,横行月城;”
“其父高守,在月城为郡守三载,贪污朝廷下发的救灾钱粮十万两,收受商家贿赂三十万五千四百三十六两,炮制冤假错案六十七桩,冤害百姓一百二十七人。”
“本公子的确不是什么官宦之后,也没有一个当郡守的爹,如何敢和尔等为伍?”
楼下的众人大吃一惊。
他们都知道,高嫁父子不是善类,高郡守为官不仁,高勋横行本地,可谁也不能把这对父子干过的坏事说得如此精准,都精确到个位数了!
恐怕就是高郡守,也算不清自己究竟拿了多少不该碰的银两吧?
这个紫衣男子究竟是什么人,为何会对这些事情如此熟悉,如数家珍呢?
郡守公子也被镇住了,暗地里干坏事是一回事,被人当面揭破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再去看萧九君时,心底不由升起了浓浓的恐惧。
萧九君那过目不忘的脑子,估计也就逊色于他家主子一小筹。
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想想也知,这偌大的天下阁,整个中州第一商号,富甲命脉,怎么可能真交给一个只会吃喝玩乐的公子哥?
“胡说八道,一派胡言!”他指着萧九君的手指不住地颤抖,“你到底是什么人,谁给你的胆子,威胁本公子和家父!”
声音虽然高却发虚,泄露出了内心的软弱和恐慌,“张富,王贵,还不动手?”
但下一刻,只听两声惨叫响起,已经走到楼梯尽头的张富和王贵,忽然身子一仰,竟然从二楼上掉了下来,砸到了舞台中央。
与之一同坠落的,还有一个碎成两半的酒杯。
紧接着,郡守公子只见眼前白影一闪,伸出去的手指上传来一股剧痛,血沫横飞。
竟是一片碎瓷片,直接削断了他指着萧九君的手指,把那根手指齐根削断,瓷片和断指一起调到了地上。
众人大多是商人,哪里见过这么血腥的场景,连忙站起来,远离郡守公子。
“抱歉,萧九失礼,让诸位受惊了!”
萧九君看着这一副兵荒马乱的场景,忽然朗声一笑,从怀中取出几张叠在一起的纸,掷了下去。
“这是高家父子的罪证,李御史既然也在这里,在下就直接送与李御史了,也免得御史大人你还要到处奔波,查找罪证,就当本公子今天见了月眉姑娘,心情好,日行一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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