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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手神医:王妃请上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骑驴漫风雪
见她如此,家丁也不好意思生气,挠挠头道:“没关系的,柳姑娘的伤不要紧,只要别沾水,稍稍用点儿金疮药就能好。柳姑娘,我们兄弟还得在这里值守,不方便离开,你现在能自己回去吗?”
柳纤纤慢慢站起来,理解道:“我没事儿,自己回去就行,你们快去当值吧。真不好意思,耽误了你们的事儿。”
两名家丁见此,劝慰了几句,便重新回到后门处当值。
柳纤纤沿着来路往回走,见原本躲在柴房里的秋兰已经不见了,就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秋兰肯定在刚才偷偷溜出去了。
她径直回到自己的房间,在伤口上洒了些金疮药,又换了一件衣服,去了穆府的前门。
前门当然也有家丁值守,但这些人可没有接到不许柳纤纤出门的命令,柳纤纤随口编了几句话,就顺顺当当地离开了穆家。
她沿着街道走了几十步,拐进了一条小巷。
一名带着草帽,乞丐模样的人,正靠着墙根打瞌睡,身前摆着一个破碗,一根竹竿。
柳纤纤他面前停下来,“当啷”一声,把一粒银花生丢尽了破碗里,这是穆夫人之前送给她的礼物。
乞丐立即睁开了眼睛,摘下了草帽,一把抓起那一粒银花生,放进嘴里咬了咬,他目光炽热道:“纤纤,就是今天?”
柳纤纤厌恶地点了点头,压低声音道:“没错,就是今天。我会想办法,把她引到咱们说好的地方,你好好做事,将来少不了你的好处。”
乞丐流里流气地笑了起来:“我办事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放心吧,保管让人当上穆家的少夫人!”
柳纤纤阴着脸点了点头,转身便走。
转过这条小巷,就是穆府的后街,再转过一个路口,就见秋兰正站在一株梧桐树下东张西望,见到柳纤纤,遥遥冲着她挥手。
“秋兰姐姐,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柳纤纤快步上前,有些气喘细细地捂住了胸口。
她这身体,还是太弱了,只走了这么点儿路,就有些受不住了。
秋兰豪气道,“没关系,你来的正好呢!唔,趁着穆西和伯母还没发现咱们偷偷溜出来来了,我带你把京城逛个遍!”
“谢谢秋兰姐姐,我听说长庆街的小吃特别有名气,咱们先去那里看看好不好?”柳纤纤拉了拉她的手,恳求道。
长庆街距离鹿儿街很近,是鱼龙混杂的地方,聚集了好多外地人,是平民百姓爱去的地方,有好多卖各地小吃的摊位,味道正宗,而且价格不贵,秋兰也喜欢那个地方。
秋兰眉眼弯弯,点了点头道:“好啊,不过,那地方有些乱,鱼龙混杂,柳姑娘要紧紧跟着我,千万别走散了。”
虽然把柳纤纤扯进血沉香的事情里不太地道,但谁让她自己送上门来了呢?
何况,这柳纤纤故意带她溜出来,居心不良!
柳纤纤根本不知道秋兰的心思,强行压抑住心头的兴奋,点了点头道:“嗯,我记住了,一定不会给姐姐添麻烦。”
“那就好。你身子弱,从这里到长庆街,要走上大半个时辰呢,我们去雇一辆马车吧!”
“多谢姐姐体谅!”柳纤纤心道,幸亏她提前选好了地方,而不是让顺子一路跟过来。
两人走出后街,恰见街口停着一辆青棚马车。
驾车的人同样戴着个大草帽,一身青衣,手里挥着马鞭,大半的脸被草帽遮住,叫人看不清楚,身形有些瘦弱,看上去并不是个让人觉得危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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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姑娘想去哪里?”车夫甩了甩马鞭,声音有些低哑。
秋兰微微一怔,深深看了看车夫一眼,笑眼弯弯道:“长庆街!”
“好,上车吧!”
车夫没回头,拢了拢缰绳说道。
秋兰应了一声,先跳上了马车,伸手拉了柳纤纤上去。
车夫很快便挥动了鞭子,车轮辘辘,在空荡荡的巷子里回荡。
一刻钟后,马车已经穿过了几条长街,外面也渐渐热闹起来,远远就能听见小贩的吆喝声、行人的说笑此起彼伏,空气里也添了浓浓的炭火气息,
柳纤纤挑起车帘,之前前面那条街上,人潮如织,长街两边,各搭了一溜的长棚。
棚子下摆着火炉,灶膛里生着火,炉子上,热气腾腾的灌汤包刚出锅,滚开的云吞正咕咚咕咚翻滚,滋滋冒油的烤肉散发着浓郁的焦香,勾得人馋虫大动,大流口水。
“秋兰姐姐,那就是长宁街吗?”柳纤纤貌似好奇地问。
“是啊,很热闹是不是?柳姑娘喜欢什么,这条街上汇聚了几乎整个皇朝从南到北的美事,若是从头走到尾的话,就是禁军中食量最大的壮汉,也要被撑破肚皮。”
柳纤纤摇头,“我还不能吃辛辣的东西,随便吃点儿清淡的就好,秋兰姐姐呢?”
秋兰道:“我喜欢甜食,咱们先去王家的甜糕铺怎么样?”
“好,都听秋兰姐姐的,好不容易溜出来,咱们一定得玩个痛快。”
马车在街口停了下来,秋兰拉着柳纤纤跳下马车,付了车前,两人牵着手走上了长宁街。
掠过前面几十家卖烤肉包子的摊点,两人直奔卖甜糕的摊位,买了一块新下蒸笼的红枣糕,从那里开始,随着人流,一边吃一边向前走。
秋兰的胃口很好,一路上几乎没住口,柳纤纤却似对食物兴趣不大,反倒是对长宁街本身更感兴趣,一路上东张西望。
约莫半个时辰后,柳纤纤面露疲惫之色,她向前一看,兴奋指着前方道:“秋兰姐姐,我有些累了,前面有家茶楼,我们进去休息一会儿好不好?”
这大概是京城地界最简陋的茶楼了,虽然是一座二层木楼,但外墙上的油漆斑斑驳驳,显然已经很久不曾修葺,门口也没有迎客的伙计。
虽然身在闹市,却是门庭冷落,少见行人踏足。
秋兰抬头看了一眼,便皱了皱眉:“这家茶楼的老板心黑得狠,茶叶经常以次充好,再往前走一会儿,就能看见一家名叫映月楼的酒楼,我们还是去那里休息吧!”
柳纤纤有些着急,哀求道:“可我真的很累了,秋兰姐姐,我们只是找个地方休息,不喝他们的茶水怎么样?”
秋兰有些探究地看着柳纤纤,正待说话,忽见前面的人潮从中间分开,人群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转头一瞧,秋兰立即拉着柳纤纤躲到了一间木棚里。
柳纤纤看清楚来人,也吃一惊,连忙捂住了嘴,真是不巧,居然碰上禁军巡街,更不巧的是,那带头的人,分明是一身戎装的穆西。
两人躲在了高大的炭炉后面,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只盼着这些巡街禁军千万不要发现他们才好。
另一边,穆西带着一众属下,目光锐利地扫过左右人群。
自从得知血沉香还活着,京城各条街的巡逻任务就翻了倍,一日抓不住人,秋兰就一日不安全,穆西心急如焚,索性亲自带人出来巡视,重点巡示各个鱼龙混杂的街区。
说来也巧,长庆街正是重点。
今天一路走来,穆西已经抓住了三个人贩子,五个窃贼,以及两个在逃的犯人。
掠过一家烤饼摊点时,他忽然发现,人群中,有两道人影看起来有些眼熟。
刚想上前问一问,那两人就躲进了木棚中。
他皱了皱眉,大步走过去,扫了棚子里一眼,就见一人高的烤炉后面,露出了一只绣鞋。
“大人?”摊主胆战心惊地迎上去,“小人世代身家清白,从来没出过作奸犯科的人,您有什么吩咐?”
“这里可有什么什么异常?”穆西的目光如有实质地落在了烤炉后面。
“异常?没有啊!”摊主是个五十岁出头的老人,之前一直忙着和面,并未注意到烤炉后面藏了人。
而烤炉后面,秋兰和柳纤纤也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
穆西默了默,沉声道:“这些日子小心些,若是发现有不对劲的事情,赶紧报告官府。”
摊主连忙应是。
穆西又目光沉沉地扫了一眼木棚,方才转身离开。
摊主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又去忙着和面了。
秋兰和柳纤纤等脚步声远了,食客们重新涌进来,才双双松了一口气,混进食客之中。
好险!
各自买了一个烤饼,两人出了木棚,生怕再和巡示禁军撞上,径直进了那座无人问津的茶楼。
茶楼的生意果然冷清。
柳纤纤开口,要了一个二楼的雅间。
伙计一脸惫懒,懒洋洋地把两人送进二楼的雅间,随便送上了一壶茶水,就不闻不问了。
柳纤纤自己动手,倒了两杯茶,推给秋兰一杯,自己捧了一杯。
秋兰端着茶杯,却没下口。
柳纤纤浅浅抿了一口,下一刻就吐了出来,吐了吐舌头道:“又苦又涩,难怪生意这么冷清。”
秋兰笑笑:“这下子你总该明白,我为什么不建议你来在座茶楼了吧?”
柳纤纤抱歉地笑了笑,道:“秋兰姐姐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去帮姐姐叫一壶好茶来,大不了多花点儿钱,这茶楼里的茶叶,总不可能全都是次品!”
秋兰开口拒绝,柳纤纤却坚持如此。秋兰拗不过,只能随了她的意。
柳纤纤离开后,雅间中就只剩下秋兰一人了,她推开窗子,依窗而作,看着熙熙攘攘的长庆街,动作看起来悠闲,目光却有些警惕。
谢砚说,自己身上有追踪香。
如今她孤身一人出现在这个鱼龙混杂的地方,不知道那个人,会不会被自己引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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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笃笃笃!”
敲门声忽然响起。
秋兰不自觉地绷紧了身体,戒备地看向门口。
房门并未从里面闩死,外面那人稍稍一用力,木门就被推开。
“你就是秋兰?啧,小模样虽然比不得柳妹妹,却也还算水灵,今天,哥哥一定会好好疼爱你的!”来人一身普通青衣,年纪约莫二十岁出头,长相有些猥琐,目光轻佻,近乎猥亵的盯着秋兰。
“你是谁?”秋兰冷冷地上下扫视。
虽然血沉香也精通易容之术,但她实在难以把这个不入流的地痞无赖,和血沉香联系到一起。
那个人,仅仅眼神就让她胆寒,可这个人,就是个普通无赖恶棍。
男子笑容猥琐轻浮,急色地上前道:“我嘛,大名李顺儿,马上就是你的好冤家了!”话落,便扑向秋兰。
秋兰越发肯定,这个人不可能是她要等的人了,心中大怒,也不躲闪,抓起手边的茶杯砸向男子。
茶杯砸到了男子的头顶,当即绽开一片血花。
李顺儿一懵,抬手摸了摸头顶,满手鲜血,顿时大怒,狰狞道:“臭丫头,本想让你在死前好好享受享受,你居然敢砸我,现在,休怪我不知道怜香惜玉了!”
秋兰脸上却没露出半点儿惧色,仍旧稳稳地坐在远处,拧眉道:“你背后还有人,是谁指使你来的?”
她没见过这个人,也不可能和这个人结仇,这个李顺儿临时起意,跑来对她下毒手的可能性极小,十之八九是受人指使,现在这情况,除了柳纤纤,还会有谁?
李顺儿虽然狠毒,却没多少心眼,此时又在盛怒之中,想也不想道:“难怪柳家妹子也拿你没辙,都这时候,还端着一副贞洁烈女架子。我倒要看看,待会儿,你是不是还能这么装模作样!”
秋兰挑了挑眉,故作意外道:“柳纤纤找你来的?”
李顺儿不耐烦道:“是又如何?臭丫头,今儿,你就是插上翅膀,也甭想分出我的手掌心!”话落,他再次扑向秋兰。
秋兰仍旧没动,只用一种讥讽不屑的目光,看着李顺儿。
李顺儿心头忽然浮上来一抹不详的预感,还不等他想明白,就见眼前微光一闪,一道银芒当面袭来,下一刻,脸上一麻,身体登时一软,无力地摔了下去。
与此同时,又听“砰”的一声响响起,木门被人一脚踹开。
秋兰的大拇指,抚过食指上的一枚扳指,方才那一枚淬了麻药的银针,就是从扳指上的机关上射出去的,她既然敢出门,自然不会什么准备都不做。
神机阁的神兵暗器,她手上也是那么有一两件的,只是没想到,居然先用到了这个李顺儿身上!
听到有人闯入,她也未抬头,便道:“不过一个无赖,我还应付得了……”
抬头,话音截然而知,秋兰惊愕地看着闯进门来的男子。
“穆西,怎么是你?”
她在三天前,就请谢砚帮忙,商定了这个引蛇出洞的计划,之前的马车车夫,正好谢砚本人。此时,谢砚应该就在隔壁的雅间中躲着,只等她发出暗号,就过来抓人。
穆西一脚把碍事的李顺儿踢到了一边,面色染霜:“不然是谁?谢砚?”
秋兰有些心虚,讨好地上前,拉了拉他的胳膊道:“他说我身上追踪香,只要出门,血沉香就能找到我。”
“我不是故意瞒着你,谁让你不让我出门,也不愿意配合我的计划呢!穆西,你知不知道,这几天,我一直吃不好睡不好,一闭上眼竟旧部做噩梦,那个恶贼,都成了我的心病了。不抓住他,我连吉祥斋的点心,都没心思吃了!”
她越说越委屈,眼圈很快就红了。
穆西一见她这样子,一颗心顿时又酸又软,什么责怪的话都说不出来,把人拥进怀中,轻叹:“别哭,是我不好。”
秋兰本来只想装一装可怜,谁知这委屈一上来,竟止也止不住,狠狠咬了穆西一口,瓮声瓮气道:“当然都是你不好,你招惹的那个柳纤纤,坏了我的大事!”
穆西不明所以:“柳纤纤?我先前倒是看见你们在一起,看见我来了,还藏在了甜糕摊点的烤炉后,她做什么事情了?”
秋兰总算知道穆西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了:“你当时就认出我们来了,却故意没说破?”
穆西心上无奈,“我也是……见你难得出来一趟,玩得开心,不想去扫你的兴,就跟在你们后面暗中保护。”
其实他当时有些生气,想看看秋兰到底要背着他看什么,也想吓她一吓。
秋兰堵了嘟嘴,“柳纤纤究竟干了什么,你自己去审吧!”
她指了指那个软倒在地的李顺儿。
穆西安抚了秋兰几句,大步走到李顺儿面前,蹲下去,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
李顺儿本就是地痞无赖出身,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在弱者面前狠辣,在强者面前却软得像面条,穆西只需亮出官职,再拿出佩刀来一吓,这李顺儿就什么都招了出来。
“小人和柳纤纤是同乡,柳纤纤要叫我一声表哥。柳纤纤被卖到牡丹楼案发后,官府通知了我们家,我娘让我进京,把柳纤纤接回去。其实,小人进京后,还去穆家看望过柳纤纤。只不过那时候,统领大人和秋兰姑娘都不在家。”
穆西和秋兰不奇怪,那时候,两人应该正被困在京城外。
“你们就是那时候狼狈为奸的?”穆西问。
“是。柳纤纤说,没了秋兰姑娘,穆家将来就是她当家。”
“哼,她想得真好!”秋兰瞪了穆西一眼。
穆西连忙转移话题,“你还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就是帮柳纤纤做了几颗沉香珠,又买通了寒云寺的小沙弥……”
“什么,寒云寺那粒珠子,是你买通小沙弥送到秋兰面前的?”穆西大吃一惊。
“是,就是一粒普通的呃沉香珠,上面没有毒,对身体也没有害处!”李顺儿连忙保证道,“我也不知道柳纤纤想干什么,反正又不是什么害人的事情!大人饶命,我虽然有坏心思,可什么都没做成,不是吗?”




鬼手神医:王妃请上位 喜事将近
“原来是你!”秋兰气得额头青筋直跳,穆西则一拳头砸在了李顺儿的鼻梁上。
“难道那沉香珠有什么不妥?”李顺儿吃痛,却不敢抱怨,连忙信誓旦旦道,“小人敢对天发誓,沉香珠是从香料店里买的普通沉香木,我亲手打磨出来的,上面用的朱砂也是从店铺里买的,就算有问题,也和小人没关系!”
“哼,你今天来见秋兰,到底打算干什么?”穆西满眼冒火。
“小人是来……”李顺儿不敢说。
“说!”穆西又是一拳头,砸在了李顺儿的下巴上。李顺儿当即吐出了一口血,血里还有两颗牙齿。
剧痛之下,李顺儿捂着下巴,吓破了胆,再不敢有一丝隐瞒:“大人饶命,我说实话,都是柳纤纤的主意,那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她让我先……那个了秋兰姑娘,然后普杀了她,留下一粒沉香珠后逃出京城!”
“呵,打算得真好!”穆西立刻明白。
那粒沉香珠的目的,是嫁祸,如此一来,事发之后,他的目光只会集中到不知是死是活的血沉香身上,谁能想到这一切都是柳纤纤和李顺儿的谋划!
“大人,这一切都是柳纤纤的主意,不关小人的事情,大人高抬贵手,饶过小人一次,小人愿意给您当牛做马……”李顺儿不知道穆西究竟想到了什么,只连连磕头,希望能逃过这一劫。
他此时恨极了柳纤纤,若是她肯告诉自己,穆家这位少爷是禁军统领,朝廷重臣,皇上身边的人,还有这臭丫头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人,他就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打她的主意。
穆西一脚踢在了李顺儿后颈上,直接把人打昏了过去。
他虽然恨不得杀了这个人,但这件事,最好还是交给官府来办,不能让李顺儿死在自己手里。
秋兰却不由得有些失望,“穆西,你说,那血沉香究竟是死了,还是仍旧活着?”
本来想引出血沉香,结果却引来了冒用血沉香之名,试图害死自己的柳纤纤,也不知这算不算是无心插柳,歪打正着。
穆西想说,当日的江水那样凶险,血沉香伤势未愈就落进了江水中,多半已经是个死人了,可又想到那人前后两次都能从自己手里逃走,运气好得匪夷所思,又不敢保证了。
摸了摸秋兰的发顶,他道:“放心,一切有我在。”
秋兰并没有被安慰到,俏脸一沉:“先别管血沉香了,你现在应该操心的,是那个柳纤纤!”
穆西:“……”
却说柳纤纤离开了雅间后,直接出了茶楼,在外面转悠了半个时辰,方才带着买来的几样小吃,重新回到茶楼。
茶楼中一片安静。
唯一的一个伙计仍旧懒洋洋的坐在大堂里,根本不去起身招呼客人,账房先生则抱着一本厚厚的画本,坐在柜台后,看得正入迷,口中念念有词,根本没抬头看她这个客人一眼。
很好,看来,顺儿没有被当场抓住,这时候,应该已经顺利逃走了。
柳纤纤按了按胸口,试图压制住跳得又快又急的心脏,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狠狠掐了大腿一下,尽可能让自己平静下来。
慢慢走上二楼,酝酿了一下感情,推开雅间的木门。
一声尖叫刚起了个头,就戛然而止。
房间里,秋兰正笑盈盈看着她说:“柳姑娘,真抱歉,我还活着!”
秋兰身后,一身戎装的穆西负手而立,正目光阴冷地看着她。
“砰!”
手里的纸包掉在了地上,柳纤纤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身体一软,委顿在地。
……
来时秋兰和柳纤纤同行,回去时,同行的人却变成了穆西。
李顺儿和柳纤纤,直接被穆西交给了禁军,由他们押送进官府,交付府衙收监讯问。
与去时不同,这一次,秋兰光明正大地走了正门。
跨过门槛时,恰见老管家从外面归来。
见到穆西和秋兰,老管家连忙见礼,同情地看着穆西道:“见过大少爷,秋兰姑娘!”
穆西被老管家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犹记得上一次见到这样的呃眼神,还是娘不顾自己的意愿,强行压着他去和庄圆圆相亲。
此时赶紧拉过管家,小声问:“府里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娘没事吧?”
老管家笑了笑道:“不是坏事,是好事!”
穆西不解:“什么好事?”
老管家道:“夫人前天不是把清云大师请到咱们府里来,给你和秋兰姑娘合八字,挑选良辰吉日吗?老奴今天早晨,就被夫人打发出去送喜帖了!”
穆西和秋兰对视了一眼,双双脸上微红。
秋兰一直因为血沉香心神不宁,万事都由着穆夫人,竟然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穆西的心思一向围着秋兰打转,也没太关心这件事,一切都是穆夫人在张罗,两人竟然不知道,穆夫人的动作这么快,今天就把喜帖送出去了。
穆西想了想,小声道:“我记得,婚期是定在三个月后吧?”
老管家点了点头,掰着手指道:“少爷说的没错。除了咱们穆家的姻亲,夫人还给少爷的同僚,以及秋兰姑娘的几位好友送了喜帖。说来也巧,千巧楼、梅园、红叶山庄的主人刚刚回来,老奴刚把喜帖送过去。”
穆西一呆,只觉得一盆冷水,从头上浇了下来。
秋兰是皇后娘娘的侍女,因为年龄小,一直深受皇后娘娘几位心腹手下的宠爱。
梅园是玄医阁的阁主梅三娘的别苑,红叶山庄背后的主人是萧九君,听说萧阁主最近一直和冷阁主形影不离,千巧楼则是机关圣手,神机阁主向易天的别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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