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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带我去装逼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断指
伴随着“咔嚓”一声,胡渣男人胸前的骨头直接被打断,整个人也被劲力余波震得昏了过去。
“隔空伤人……”目睹了这一幕的两个蒙面男人目光呆滞,全身上下涌过一万只蚂蚁,打心底涌现了一抹恐惧感和绝望感。
面前这个男子的实力,根本就不是他们能够抗衡的!
苏皓冷冷的看了两个蒙面人一眼,走至床边,抱起婴儿,掌心涌出一股劲力,钻入婴儿体内,将安眠药水给蒸发出来。
安眠药水失效,婴儿也醒了过来。
“哇哇哇!”
“别哭,有我在没意外。”苏皓抱着婴儿摇了摇,轻轻安抚道。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话音落下,婴儿瞬间就不哭了,含着拇指咯咯笑了起来。
看着婴儿那可爱的模样,苏皓只觉得一阵心塞,这个孩子虽然得救了,但不知道还有多少孩子没有被救出来。
想到这里,苏皓暂时打消了杀死这三个人渣的想法,而是拿出手机,拨通了宋矜德的电话。
“宋局长,我是苏皓!”
“苏先生?”那头,宋矜德一愣,语气立马变得恭敬:“您打我电话有什么事么?”
“宋局长,有一件事情需要你过来帮忙。”苏皓扫了屋内几人一圈,开口道。
“什么事?”那头的宋矜德一脸懵逼。
“是这样的,在刚刚回学校的路上,我在地铁……”
苏皓语速很快,简短的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苏先生,您如今在哪里?我马上过去!”听闻苏皓的话,宋矜德语气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苏皓回想了一下,旋即把地点告诉了宋矜德,随后挂了电话。
此刻,两个蒙面的男人在听得苏皓报警时,都是神色剧变,不要命的往木门外冲去,欲要逃离此地。
苏皓又岂会给他们这个机会,两脚踢出,直接将两人踹的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失去反抗能力。
做完这一切,苏皓抱着婴儿坐在床边,静待着宋矜德的到来。
不出十分钟,伴随着一阵警车笛鸣声的响起,宋矜德带着一群警察火速而至。
进入木门的刹那,宋矜德一干人惊呆了。
在屋子的地面上,横竖躺着四道身影,除了一个戴口罩的女人外,其余三个都是鼻青脸肿,血渍沾脸。
宋矜德瞳孔一缩,看向苏皓:“苏先生,你该不会把他们都杀了吧?”
“没有,要是杀了他们,你们警方又怎么从他们嘴里获取其它人贩子的方位呢?”苏皓摇了摇头,将怀中的婴儿递给宋矜德,笑道:“这个孩子就交给你了,尽快找到他的家人,这些人贩子还有其它同伙,你们想办法问出来,一网打尽,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也不给宋矜德说话的机会,苏皓飞快的离开了此地。
他不是一个爱荣誉的人,这份荣誉,就给宋矜德来承担吧。
“宋局,那个青年这么打人,要不要……”旁边一个警察见得地上三个男人那副惨样,诺诺的道。
“这些人都是丧尽天良的畜生,没杀他们已经是手下留情了,难不成你还要追究苏皓殴打他们的责任?”宋矜德盯着那个警察,目光中掠过一丝寒意。
那个警察打了个哆嗦,低头不语。
“把这些人都抓起来,带回警察局。”
“是!”众警察们点了点头,旋即动手。
看了看被抓起来的几个人贩子,又看了看怀中的婴儿,宋矜德脸上忽然露出了一个感激的笑容。
苏皓,你还真是帮了我一个大忙!
………………
另外一边,离开拐卖地的苏皓行走在道路上,正用意念查看着任务项目。
上面显示,任务项目一已经完成。
(任务项目二:请帮助海北市一位被戒网中心折磨到绝望的少年走出困境,并将戒网中心从海北市除名。)
看到这个项目内容,苏皓愣了一下。
戒网中心不是帮助网瘾少年戒网么?
那所谓的折磨是什么意思?
怀着不解,当苏皓根据助系统提供的人物定位,来到了郊区一处树林里。
前方,一位看起来处于十五六岁的少年正在一棵树下垫石头,似乎是想用绳子吊在树上,进而套着脖子自杀。
眼看着少年就准备将头伸进绳圈中,苏皓叫道:“慢着!”
出乎苏皓意料之外的是,薛思远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竟一把踢掉垫起的石头,直接上吊。
苏皓眉头一皱,抬手挥出一股劲道,将树枝震断。
“砰!”
伴随着树枝的断裂,悬挂在半空的少年也因此得到缓解,摔落在地。
“咳咳……”
少年捂着胸口,干咳几声,面色苍白。
苏皓走到他身边,问道:“你没事吧?”
“为什么要救我,让我就这么死掉不好吗?”少年一把甩开他的手,红着眼眶,怒道。
“我知道你不想死,所以才来救你。”苏皓拿出一瓶水,递给了他。
“喝点水,你在这里待了很久吧?”
少年一愣,盯着苏皓,眯眼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知道我会在这里自杀?”
“我是受人所托,来这里帮你走出困境。”苏皓直视着少年的目光,解释道。
他觉得这么说明貌似不会令少年相信,但他也没有什么更好的言语来进行表达,只能简单点。
少年盯了苏皓许久,狐疑道:“你知道我的困境是什么?”
“不知道,但我知道,你是一位被送进戒网中心,遭到其内折磨的人,对吧?”
少年脸上闪过一丝异色:“没错!”
“既然你现在已经走出戒网中心,为什么还自杀呢?”
少年沉默了一下子,过后反问:“你确定要听我说么?”
“不听你说,又怎么帮你走出困境呢?”苏皓凝视着少年,一字一句道。
两人就这样相互对视,直到一分钟过后,这份对视被少年的言语所打破。
“我叫薛思远,从小我就是一个很听话的孩子,由我的爷爷奶奶带大,在五年前,电视大多都是妖魔化网络,时不时爆出来谁谁谁为了上网通宵死亡之类的节目,呼吁大家重视网瘾。
那个时候,我年轻,处于叛逆期,很多事没有按照父母的意愿去做,所以经常产生分歧。
我放弃了学业,开始了做淘宝,早期的淘宝很好做,特别好赚钱,但我的爸妈很反对,他觉得一定要有稳定的工作,劳动才能创造财富,让我找一个体力活的工作,因为这样每天运动对身体好。
但我反对,因为我觉得开淘宝很轻松又能赚钱,所以不同意,正巧那段时间,我爸爸生意不景气,我妈长期休息在家,一次我爸喝了酒,看见我在电脑前,从厨房拿了把菜刀,5米以外就飞了过来,还好躲避及时,菜刀正中显示屏,裂了一条缝,若是打中我,那必然是脑袋开花的下场。
我当时一把推开椅子,很是愤怒,可我爸却说,我小时候那么听话,现在开始会打爹骂娘了,也是因此,这成了他日后更坚定认为我有网瘾的原因。
我爸这种人就是典型的没脑子,再说我妈,她是一个极度空虚而又占有欲很强的人,因为我从小爷爷奶奶带大,我跟爷爷奶奶比较亲,她可能比较嫉妒,于是,她觉得跟我吵架是一种乐趣。
她有事没事进来摔一个电脑,摔一个显示屏,就是想让我跟她顶几嘴,很多人会觉得很不可思议,可事实就是这样。
说实话,你还不如给我几个巴掌,这些都是用钱买的,更何况我又不是很有钱。
每当逢年过节,我爸我妈都会把我黑的一无是处,经常说人只要摸一下电脑,脑子就会出问题,只要摸电脑超过一小时,就会上瘾,于是,我成了大家批斗的对象。
可事实是我在开淘宝,我在赚钱,但是没有任何亲戚信我的话,因为年长的人说的话就是权威。
这之后,所有的聚会,或者过年的时候走亲戚,我都不参与了我觉得我去了会丢脸,会成为大家批斗的对象,但这又让我爸妈找到小辫子了,说这电脑真不是人玩的,有些人摸了下电脑,过年过节都不来了。
那时候我收入可以,一个月有大几万吧,为了不和我爸妈发生分歧,我就去外面租了一个房子。
我父母却认为我抛弃他们,强行将我拉回去,那一件事,成为了我进入网戒中心的导火线。
我永远记得那一天,我妈骗我,说临沂有一个亲戚得了重病,时间不多了,一定要去看一下。
然后我就跟了去了,去的确实是一个医院,但却是一个精神病医院,也就是大名鼎鼎的临沂四院!”
听到这里,苏皓身影一滞。
临沂四院,杨永信创建的网络成瘾戒治中心,使用电击治疗方法,对送进来的人进行各种精神洗脑,非人性的极端方式让被戒网的人痛苦不堪。
从里面出来的戒网人员,大多对自己的父母完全失去信任,睡觉时枕头下藏刀,有的离家出走和家人基本断绝联系,甚至彻底失踪。
更有甚者,因为被改变人生轨迹,以及伴随多年,无法逃避的噩梦与恐惧,直接将自己的父母乱刀捅死,为的就是防止父母再度将其送进临沂四院。
网上流传,临沂四院,是一个被杨永信控制的地狱!





系统带我去装逼 第三百零二章 网瘾少年的独白(中)
见得苏皓露出惊愕的表情,薛思远知道,对方也明白临沂四院代表着什么。
深吸了一口气,他继续开口:“在进入临沂四院的刹那间,我就觉得情况不太妙,如果是来探望亲属,怎么会有一群人围着自己?
看了一下四周都是网络成瘾的海报,我意识到我被骗了,这时候来了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他说我网瘾很严重,做一个测试,如果没问题的话,就可以回家了。
紧接着,我进了13号室,一个令所有人都恐惧和害怕的恶魔区域。
我躺在了一个黑色的床上,7个人按着我,4个人按腿,2个人按手,1个人按头。
一波电流下来,大概7秒左右,我马上屈服,疼痛感相当于做手术不打麻药,更好比古代死刑的时候,给你一枪,但是死不了的感觉。
我祈求能不能自杀,这让他很不满意,他说既然你连死都不怕,那我们继续。
在一波下来,我只得说我以前做的有多不对,打爹骂娘,为了玩游戏要杀父母,这都是为了让他听起来舒服夸大的说法。
杨永信说,这个电流要做3600秒,现在才20秒,当时那种绝望如同病毒一般,席卷我整个人的身心。
一波电下来,我一直求饶,但他一直不听,几回合下来,我直接夺门出去,给我妈跪下,听从杨永信的指令,留在临沂四院。
我妈很惊讶,她认为教我教育了十余年都不听话,没想到进去13号病室才几分钟马上就变样了。
她对于这个网戒中心连连称赞,并夸耀杨永信医术高超,最可怕的你知道是什么吗?
我一直在哭,但我妈,却一直笑,因为她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可丝毫不为所动,看着我生不如死,这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
进入临沂四院的戒网少年都称其为盟友,刚进来的盟友会有一个老盟友带着你,你走到哪,他跟到哪,上厕所不能关门,为了防止你自杀。
在临沂四院的第二天,我一直在寻找能够自杀的东西,但是很遗憾,除了墙壁什么都没找到。
我见过很多自杀的方式,有喝洗洁精的,有喝洗衣粉的,有吞铅笔头的,还有撞墙的,但是最终的结果是死不了,面临他们的是比死还难受的电击。
每次有人自杀,所有的人都会进去看,一批批进去,很多人吓的尿都来了,很多人不敢自杀,因为怕死不了,出现更严重的后果。”
撇过薛思远脸上那恐惧的神色,苏皓完全能明白,他在临沂四院究竟经历了什么。
似乎想到了什么,苏皓询问道:“你怎么不想办法逃跑?”
薛思远自嘲一笑:“我就这样说吧,所有的窗户都有铁丝网,包括厕所,每次进行点评课的时候,门口有10个家长站着,如果你练过拳击,我觉得可以尝试一下,但我们大多数都是十几岁,根本敌不过他们。
出逃和自杀的后果一样,曾经有拿着一根筷子当刀出逃的人,被抓回来后,进行了非同一般的折磨,你可能无法想象,抓他的人,正是他的父母。
在那里住了一段时间,我才发现,来这里的很多人都不是网瘾,网瘾只占到百分之十。
网瘾只是一个幌子,包治一切不顺从才是真的,大家的原因都是不听爸妈的话,还有一些人是被自己老婆或者老公送进来的,收治年龄范围是10-80岁。
我敢拍着胸脯说,这些都是家长的原因,有不识字封建思想的农民,也有性格偏执的教授和政府官员,也有极个别的是做夜场的,混社会的,还有给人当小三的。
杨永信对任何人都接纳,只要你给钱,他就让你达到想要的结果。”
听完这些,苏皓这才明悟。
被送到临沂四院的人不是没有反抗,而是反抗不了,外加上反抗后要承受难以想象的折磨,所以大多数人都不敢反抗。
薛思远抱着身子,颤声道:“我在临沂四院有着长达半年的漫长生活,最开始,我需要学习那里的生存法则,曾经我在走道上说了一句脏话,被人举报说成出口成脏,然后送进13号病室,被一阵电击。
在这期间,我见过许多以前不听话的盟友,在每次点评课后,都下跪忏悔,眼泪鼻水狂飙。
很多家长看得他们孩子的表情,都很满意现在的状况,一直很感激网戒中心。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这都是盟友们故意装的,每个人都有求生欲望,杨永信活生生的把我们逼成了演员。
演技的高低,将会在下一次电击的时候体现,演技好,用的量轻,演技不好,那种恐怖感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苏皓听到这里,一张脸瞬间冷了下去。
这哪里是在帮助孩子戒网?
这根本就是用电击来逼迫孩子去伪装,去戴上假惺惺的面具!
薛思远继续道:“明白这些法则后,我一直在寻找有没有大蒜之类的东西,期望能让我在点评课里的表现得更真实一点,眼泪流得更多。
但是很喜欢,我没有找到,所以只能欺骗自己,将自己的过去夸大,往最坏的方向说,只有这样,才能体现来这边改变的有多快多好。
说来也悲哀,为了求生,我们这些人,有的说自己出租屋里藏有几百公斤毒品的,有的说打架一次叫几千人,甚至一个人抢劫银行几个亿。
呵呵,我们才十几岁,怎么可能会达到这种程度?
但我们必须这么说,因为过去犯的越错,说明现在改变的越好,为了生存,只得服从里面的套路。”
说到这里,薛思远眼中已经遍布泪水。
苏皓知道,他们进入临沂四院的人,为了活着连尊严都丢了,唯有丢掉尊严,他们才能更好的活着。
“上午是点评课,上完后,一部分人会送到13号室进行电击,因为他们的演技太烂,不够真,而另外一部分演技好的人,才能到宿舍吃饭,进行难得的午休。
下午是户外训练,训练完回到宿舍写日记,内容必须要忏悔,越多越好。
到了晚上,会有一个专门的负责人将各个班的人召集在一起,让那些白天表现不好的人进入13号病室,躺在黑床上进行电击。
所有人都特别怕,因为都担心自己的名字被点到,每个做完电击的盟友必须喊谢谢,有新来的盟友不懂规矩,没说谢谢,然后被强行接受强度更高的电击。
其实有些人演技很好,但却因为违反条款而被电击,在这里的条款很多,差不多100条,只要违法其中一条就会电击。
比如2个人不能窃窃私语,一旦交往过密,便进行电击。
比如3个人以上长期扎堆说话,将被当作团伙嫌疑,也会被电击。
每天都有很多人被电击,因为这些条款根本不可能完全避免,那群人,简直就是茹毛饮血的恶魔!”
看着薛思远那咬牙切齿的模样,苏皓深感同情。
他拍了拍薛思远的肩膀,安抚几句,再度询问:“你们为什么不联合起来反抗?”
“因为人人都会自保!”薛思远直言道。
“里面所有秘密都公开化,谁都不知道对方是不是临沂四院故意安排的,都害怕被下了套,然后送进病房里点击。”
苏皓无言以对。
并不是这些人不想联合反抗,而是怕自己身边的人都是临沂四院的卧底,为的就是测试他们的叛逆性。
这个戒网中心,着实将人性的扭曲演绎到了极致。
“在这里面,每天都吃白豆腐,到了晚上12点才能睡觉,被送进这里的人,有的压根就不是网瘾少年。
有一个盟友,他每次考试考第一,突然有一次考了第5名,家长很不满意,就送他进来了。
还有上学回家,本来5点可以到家的,结果6点到家,也被送进来了。
有盟友跟家长走在一起,路过网吧朝里面看了一下,他妈就怀疑他网瘾犯了,便又送进来了。
各种理由被送进来,被折磨得不成人样。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当大家恐惧电击,已经变的很听话时,仍然有一些家长会挑刺,追求完美,换而言之,就是必须要自己的孩子听话到无条件服从。”
苏皓眸中含着怒火,却又有些不解:“既然这个地方如此黑暗,你们出来的人为什么不举报呢?”
“有谁会相信一个孩子的话?”薛思远很是讥讽。
“而且,很多人都怕再度被送进临沂四院。”
“杨永信说过一句很有深度的话,不管你跑到天涯海角,只要不跑出地球,家长不满意,他就有能力把你抓回来。
事实确实这样,有跑到西藏还被抓回来的,也是如此,让不少出院的盟友都不敢忤逆父母的命令,更不敢举报。
这也使得很多家长都拥护临沂四院,他们沉迷在这种虚幻的亲情中不能自拔,根本看不到真实。
他们知道没有网戒中心,没有电击,他们的孩子将不再听话,还有可能出现被报复。
曾经有记者报道了临沂四院,竟被网上黑的一塌糊涂,还打算去占领电视台,为杨永信讨要说法。
也是如此,使得很多出院的盟友都对临沂四院产生了极大的恐惧,大多数离家出走的人,成了反侦查专家。
他们不敢使用身份证,抛弃以前的交际圈,换手机号码,对任何人都不信任,在一些不需要身份证的黑工厂和黑作坊,讨要生活,维持生计。
比起临沂四院,他们觉得很知足,因为也不用过提心吊胆的生活。
有个母亲曾经8年没见到自己的孩子,他通过了很多人带话,告诉这个孩子,只要他回来,保证不送去临沂四院。”
说到这里,薛思远忽然看着苏皓。
“这个时候,你觉得那个孩子会相信母亲的话吗?”




系统带我去装逼 第三百零三章 网瘾少年的独白(下)
苏皓沉默了许久,最终摇了摇头。
孩子被别人抱会哭,就是因为信任度的问题。
只有在他认为值得信任的人怀中,才会有安全感。
当失去了信任后,哪怕是亲生父母,孩子也不会有半点执念。
“是啊,没有人会相信一个将自己送进恶魔深渊的人。”薛思远咬了咬牙,哽咽的道:“在临沂四院里的盟友,每天活的生不如死,但与之对应耳朵,却是每天过着帝王般生活的杨永信。
每天都有很多人给他下跪,有多人讨好他,这个恶魔极其好色经常问14,15岁的女盟友是不是处女,有没有快感的话。
为了生存,很多漂亮的女盟友向杨永信抛媚眼,试图勾引杨永信,在生与死之间,尊严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甚至,连有的女家长都跟杨永信保持着亲密关系,我记得又一次,一个家长偷偷的告诉了那个女家长的老公。
那人的老公竟说,哪怕自己老婆跟杨叔发生关系,只要杨叔救了自己的孩子,那也是一件功德无量的事。
匪夷所思!
这是多么可笑的一件事?
我们经常看到有女家长晚上10点去杨永信的办公室,说什么杨永信腰不好,是去捶腰的。
有没有做出格的事,这只有她们知道。
在这其中,也有一些家长对临沂四院不满,他们只想稍微教训下孩子,并没有想着让孩子经历巨大的痛苦。
于是,这些人去举报杨永信,可无一都失败了。
因为有不少领导给杨永信站台,家长跟临沂四院早已成了利益共同体,没有电击,孩子马上会不听话,动杨永信,就像动他们命根一样,所以家长十分拼命维护临沂四院。
每次有记者前来采访,临沂四院都如临大敌,高度戒备。
盟友人人自危,生怕说错一句话被电击。
被选中接受采访的,一般都是待的时间比较长的。
暗访的记者,去的时候都会带上头盔和防护装备,因为里面的家长有很严重的暴力倾向,有之前去采访,被人锁喉的女记者。
千万别幻想在里面采访出什么真话,没有人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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