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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爱成婚:早安,冷先生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琴瑟玄

    看赛车的人一看这阵势,终于弄懂了一切,顷刻,一大片的口哨声欢呼声,全都在庆祝刘梦涵的胜利,因为有一个颠覆‘王者’的人诞生。

    雷斯很快被人送去医治,留下来的雷洛则一脸呆滞。

    “雷洛,记住你的承诺。”

    刘梦涵直言提醒他,忽然间,她看见雷洛手臂快速一举对向她,快他一步,在对方将要做出动作的时候,刘梦涵直接一枪打在雷洛拿枪慢她出手一步的右手上,雷洛的枪落地,他痛苦的捂着自己的手臂,一脸不敢置信刘梦涵识破他的心思,还有她的出手速度。

    雷洛中枪,立刻有他的几个马仔赶过来,全部将枪口对准刘梦涵和刘萧寒,刘梦涵指向雷洛脑袋的枪亦没有方下,双方对峙着,剑拔弩张。

    “雷洛,传出去言而无信的人,是会被别人笑话的。”

    刘梦涵冷冷的看着他,眼神里透着杀戮,只看得人心惊胆战。她拿的那把枪,是刚刚在演艺厅里,雷洛的人袭击刘萧寒的那把枪。

    “刘梦涵,枪里怎么会有子弹”

    明明那时候雷洛说那把枪是没子弹的,难道是她中途加进去的,刘萧寒不解。

    “难道你以为真的是没子弹,而不是枪杀没成功”

    刘梦涵解答刘萧寒的疑问,却是冷冷的看着愣愣心虚的雷洛,他的脸猪肝般。

    雷洛,刘萧寒咬牙切齿的看着他。

    雷洛干脆就承认了,“是又怎么样,我就是想要你死,就算是把你打死,进了牢房,第二天我也能风风光光的出来。不过你就惨了,明年今天就是你的祭日。你大伯家失去一个女儿,痛不欲生了二十几年,你爸爸妈妈要是知道你死,恐怕刘家就绝后了,哈哈哈哈。”

    雷洛如果只是想玩玩,刘梦涵自然不会过激。但是刘萧寒遇袭事件一发生,如果一味忍让隐忍不还击,势必让雷洛更嚣张,还会像今天一样放胆袭击,到时候刘萧寒的生命依然没保障,还不如干脆主动应战,还刘家安宁。

    谁想雷洛如此卑鄙,输了就想杀人灭口,挽回尊严。如非情况危急生命,刘梦涵不会出手伤他。

    死,她不怕。刘家的事情,谜团一直困扰着她,至今那结果,她竟无勇气开口。一开口,只怕在刘萧寒的伯父家,又会引起一场轩然大波,她怕林美丽夫妻间会产生隔阂。

    若不是为刘萧寒,取代他去赛车,她不会开口说她的身世。现在却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而是如何摆脱雷洛的不肯善罢甘休。她头疼的不是如何摆脱现在的枪口对峙,现在即使逃了,雷洛就会有借口疯狂的对刘家的人展开报复,对刘家人生命造成威胁,这才是紧要的。

    如何说服他,是现下要解决的问题。

    她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只是看他今晚一脸萎靡,怕是今晚扰他也无用,只能待明天。刚想开口,刘梦涵发觉周身突然有一群人靠拢,凭她的听力,虽只是一小股人,却极为训练有素。

    是雷洛的人她紧了紧手中的枪,还是指着雷洛。

    一阵外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枪口对峙,雷洛的人看着全副武器武装突然而至,枪口指着他们的人,他们露出慌张的神色。

    “雷洛,刘家的人不是你该动的。小孩子耍耍脾气,可是不要忘了你老子给你圈的‘安全线’,只有在你老子的保护范围内,你可以嚣张,别的你别越界。还有她,她的所有身边的人,应该也在你的‘安全线’范围之外,那是不受你老子保护的,万一哪天你死了,不只你死,还会坑爹,现在是坑爹的时代,没出息的儿子老是连累到自己的父亲。到时候连根铲除,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所以做事千万不要连累你爹,你叔。他们救不了你,还会被你连累到。”

    一个二十七八岁左右板寸头的男人突然出现,懒懒洋洋的对雷洛说了一通。说着,砰的一声,他明目张胆的开枪,雷洛身边的一个马仔应声倒地,捂着被打中的腿吱吱呀呀,却不敢大声喊出声来。

    同样,雷洛看到那人就傻了,屁都不敢放一个,怯怯的看着那人,一脸的惶恐。依照经验,那人来头不小。

    “鹰、鹰爷。”雷洛嘴里叫着。

    这就是他嚣张的老爹千叮咛万嘱咐,惹谁也别惹的一角乾坤‘鹰爷’,与刑斯有着密切的联系。就连他老爹以及警察局长的老叔,黑道白道都神气活现的两人,提到刑斯和鹰爷这两人,都是闻人色变,惹是不得。他保的人,怕是谁吃错药,才敢去惹。

    雷洛吓得不轻,本以为刘萧寒只是有一些势力在靠着,没想到跟刑斯和鹰爷扯上了关系,这下麻烦大发了,他果真坑爹,要连累老爹了。

    “鹰爷,我,我没想到你认识他们,我只是跟他们开玩笑而已,你看他们不是好好的吗。”雷洛就差没跪下了,脸都丢尽了。

    “这是你的保证吗,保证以后都不找他们麻烦”鹰爷说得很随意。

    雷洛连忙点头,鹰爷这才略微满意道,“记住,以后千万别让我查到你仗势欺人找他们麻烦,否则,你和你老爹,我把老巢一起端了。”

    得到允许,雷洛这才唯唯诺诺的摸爬滚打带着小弟离开。

    不是吧刘萧寒看雷洛的怂样,一点尊严都不要了,不过那种人根本就不需要尊严,因为他根本就不懂得尊重别人,何来别人尊重。

    “谢谢这位先生。”既然有人保护,他自然要道谢。

    鹰爷,想必就是那位与刑斯有交情的那个人吧。刘萧寒没见过,依照雷洛弱弱怕怕的样子,应该没错。

    “谢她吧。”男人淡淡看向刘梦涵。

    “鹰爷,久仰。”

    刘梦涵只闻其名,不见其人,今日一见,这造物弄人也太大了。

    二十几岁,鹰爷还爷刘梦涵脑门黑线,扶额状。

    “怎嘛,对我有意见”

    “……”

    那是什么眼神,简直成精了。

    “我不在这段时间,听说你替总裁挡下了很多致命的袭击。哎,刑斯那家伙,本来是想放养的,结果还是那么好命,摊上你那么好的人盾。”

    “……”

    这个鹰爷真是,说话不是坑爹,就是让人无语。

    “我想知道,鹰爷是如何收到消息的。”

    刘梦涵当然知道他和刑斯关系不浅,她想知道是刑斯还是他自己想要来帮自己。刑斯醉醺醺的,应该不可能,可是她和鹰爷似乎没什么交情。

    “这个”鹰爷挠了挠头,“刑斯让我来告诉你,明天一早陪他去个地方。你电话一直打不通,想必是出什么事了,所以,哎,至于心灵相通这种东西嘛,你有需要,我这不就来了。”

    “……”

    刘梦涵再次无语,说的简直语无伦次。他消息果然灵通,难怪找个人那么简单。

    鹰爷很快就离开,就像来时如风,一阵风就飘走了。

    “刘小姐,额,我还是叫你刘梦涵吧。”比起客套,刘萧寒更愿意直呼刘梦涵其名,显得比较亲切,也比较符合他的性子。

    刘梦涵皱着眉头,显然是不大乐意刘萧寒的叫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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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0章 太可恶了
    啊刘向晨忽闪忽闪着大眼睛,老妈比舅舅聪明多了,连他的火星文都能听懂,这时候他再装傻,已经晚了。于是,干脆就赖上那张相片算了。所以他把一切都推给了那张相同的照片猜出来的。

    好在老妈‘哦’了一声,不再追问,他才舒了一口气。怕怕叔叔说要妈妈自己做主,不能主动告诉妈妈,所以他一直没说,还好老妈没追问。

    由于明天是周末,所以刘向晨和刘萧寒玩了很晚才睡,刘梦涵替他们准备了必要的东西后不再管他们,倒头就睡。

    周末本该是休息的日子,刑斯叫她去不知是要做什么。旁敲侧击刘萧寒明天是否有空,然后刘梦涵便把照顾儿子的重任,直接丢给他。总归是一家人,她一点都不客气,反正他早晚都会知道。

    昨晚大雨半夜已经被风吹干,一早起来空气清新,外面的道路也只残留一些下雨的迹象,这场大雨的痕迹消散得很快。

    远远的,刑斯的车子驶来。他戴了墨镜,一身西装打扮,昨晚的醉几不见。依旧是习惯的一身西装于身,仍旧那么好看。

    今天由他开车,刘梦涵只需坐在车里,被带到目的地。车子开了很久,路过繁华,再到田野乡间。乡间的小路到处是野花野草,透着清新的气息。少了城市的喧闹,静得偶尔有人声,还有一些小虫抑或风声,树和草吹动声,水流声,再无噪杂。

    在一片广阔的草地间停下,一开车门,便被轻风环抱。风微微吹着发丝,发丝动,衣襟动。大片大片的五颜六色的野菊就在眼前,黄、白、紫、淡紫、粉,各种大朵小朵的野菊漫山遍野都是。

    “好美。”

    刘梦涵情不自禁的自嘴中溢出赞美之词,她完全被这花海给迷了视线。摘一朵来递到鼻息,她深吸了口气,花香入鼻。

    “美吗”刑斯拿着两把小型锄头,还有一个塑料桶走过来。

    刘梦涵忍不住点点头,煞是困惑的看着刑斯。

    “你在干嘛”

    “劳动。”

    刑斯不再说话,递给刘梦涵一把小锄头,然后弯腰用另一把挖草地上的野菊,然后将挖起的野菊放到塑料桶里。

    两个人费了一会的功夫,终于收获了一桶野菊。

    四周有连绵的山环绕,美景不胜收。

    “水。”

    一大片的水域突然呈现在车子前方,水流潺潺,潺潺流水。想不到这还是一处令人想不到的世外桃源,总有令人意想不到的东西。

    水浅的地方,水流将要没过膝盖,对岸无桥无路,只能从水中过。刘梦涵挽起裤脚,准备拿着东西淌河过去。但见刑斯也已将裤脚挽起利索,递了自己脱下的皮鞋给她,然后他弯腰。

    刘梦涵被他的举动愣住了,他却笑着召唤她。

    “快点上来。”刑斯的架势,是打算背刘梦涵过去。

    “我自己可以。”

    刘梦涵直觉就想拒绝,因为她一点都不习惯,何况对方是她老板,这回反而要他背,不合情理。

    “有时候即使有能力,女人也应该享受一些该享受的东西,这是女人的权利。”

    刑斯不由分说就要背起刘梦涵,好吧,犹豫了一下,刘梦涵终于拿上小锄头,还有鞋子让刑斯背过河。水桶由刑斯腾出一只手拿着,让它淌在水里一起飘过去。

    刑斯的背很宽,靠在上面不长不短的过河时间,一下子就舒服得闭目睡着了。待到对岸,这才自然醒,刘梦涵恋恋不舍的自他的背上下来。

    眼前是另一番景象,一座孤坟旁边长满杂草,孤零零的在山坡下,看年头已经久远。其实仔细一看,你会发现孤坟旁边,其实还有一个小小隆起的土包,像个小坟头一样。刑斯站在那里久久不说话,望着那座无名氏的坟。良久,他开始动手除草。

    “刘梦涵,要麻烦你当苦力了。”

    两人一起默默除草,一起种野菊。除了坟头的草被除掉,外围一些矮草就留着,种上野菊,草与菊更自然。

    待到做完一切已经是午间,坟头四周干净了许多,四周还被种上了野菊,两人背靠背坐着。阳光并不猛烈,柔柔的柔光晒在身上暖暖的,草儿享着阳光雨露。

    “这里……”刘梦涵想要问些什么,又禁了口。

    喜怒无常的刑斯,她永远也读不懂,干脆就不问,只能留心中无限遐想。

    “这里有一个故事,很平淡的故事。”刑斯开始淡淡开口。

    刘梦涵背倚着刑斯的背,开始闭目倾听。

    “这里埋葬着一位无奈的母亲,她默默躺在这里二十余年,却从来也没有等来她的儿子。我知道她一定很想,可是我也知道,她不想打扰他的儿子,一点都不想。”

    沉默了好久,他都不说一句话。

    “那她儿子呢”

    “她的儿子一直都不知道他有一位这样的母亲存在,所以他幸福着,在一个有父有母的家庭幸福的生活。而这位母亲,她自小养育着一个小孩,那个小孩自小就不会走路,直到几岁了,还是不能走路不会说话,但是她从来都没有嫌弃过,为了那个小孩忍饥挨饿,为那个小孩遍寻名医。直到几年后的有一天,孩子生病,验血单让她才知道,检验出来的结果,那个孩子是跟别人的孩子抱错了。

    在医院里,她的孩子被一户同一天生下孩子的富人家庭抱走了。那个她自小一直养着的孩子,并不是她的孩子。后来她才知道,是一个护士抱错了他们的孩子。她忍着失子之痛,眼看着自己养的小孩病得越来越重,她四处借钱无果,于是不得已,她通过那个护产护士找到那户错抱自己孩子的人家,她第一个要求不是要看她的孩子,而是求他们救救怀里病重的小孩,那户人家真正的孩子。

    可是她失望了,那户人家有钱是有钱,看着她怀里不会说话,不会走路的小孩,孩子的亲生父亲不仅不认自己的亲生骨肉,冷眼看着那位母亲,将她赶了出来。同样,那个病怏怏的孩子的亲生母亲,也是和孩子的亲生父亲一样,只是在旁边看,一直在那里看,什么也不说,什么也没有做。

    这位母亲绝望了,她甚至没去看自己被养在那户人家的她的亲骨肉一眼,抱着怀里那个孩子走出了那户人家。她抱着那个孩子,整整一晚都在护城河上,流干了眼泪,第二天她投河了。”

    刑斯每说一句都透露着忧伤,直到梗咽得要说不出话来。

    “那后来呢,那个孩子在哪”

    刘梦涵蓦地睁开双眼,只觉得心里也楸着痛,那个孩子是不是也跟她一起投河了,她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看着大坟旁边那个小小的土包,盯得出神。那是不是那个孩子的……

    “后来”刑斯的眼圈有些湿润,“很多人都以为那个孩子也一起沉到河里了,其实他后来被别人收养了。那个土包本来是那位母亲准备用来葬自己儿子的,可是她临死前最终舍不得让他跟自己去死,于是她抱着最后的希望,将他送到一户有钱人家的门口。”

    谁也没想到,这位母亲把孩子送去的那个人家,就是孩子的亲人,孩子的亲爷爷。可是,直到那个孩子懂事,长大成人,他却不敢告诉他的亲爷爷真相,他怕他一开口,就会让另一个孩子的身世真相大白。

    他想要认回自己的亲爷爷,却碍于那个孩子会受打击,所以他一直都不说,只能每日默默面对自己的亲人,面对那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在心底默念一千遍一万遍‘爷爷’。

    最后的那些话,刑斯没有说出口,留给刘梦涵的依然是无限遐想。他只是淡淡的站起来,背对着她。

    “别误会,那个人不是我,只是认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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