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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常觉醒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灰小羊的狼

    当他已经快要攀爬到圣山顶峰的时候,突然惊醒,就像脑门上挨了重重的一拳,浑身寒意迭起。

    圣山是什么地方,那是光明王静修的法地,他的到来,无疑是将杀害王位继承人的脏水,泼到了光明王的身上。

    毫无疑问,就算老国王不敢把光明王怎么样,他也会暗中产生怨隙,无法再对光明王产生尊重的想法。

    这其实也是达古斯的目的,或者说,是他最主要的目的。

    当他明白过来,错误已经造成,当他想用死亡来终结一切,光明王却把已经跃下山崖的他给救了回来,并让他在山上待着,以侍从的身份。

    这更是满足了达古斯的目的,无疑坐实了光明王的嫌疑,自此开始,罗布罗王国的王族便对圣山不那么尊敬,尤其是当达古斯成为国王,这种趋势越发的疯狂。

    以光明王的睿智和实力,他不可能没有发现达古斯的诡计,但他就像没有看见一样,放任达古斯制造王族和圣山之间的隔阂,让裂痕愈演愈烈,最后一发不可收拾。

    成为了光明王的贴身侍从以后,他曾经恭敬地问过,但是光明王的回答却让他非常意外。

    “这一切都是定数,就算是我,也不可以改变它的过程。”

    后来,他渐渐意识到,这所谓的定数,可能寓意着罗布罗王族的气数,如果不能在爆发中更进一步,那就只能在爆发中彻底毁灭。

    当刺蜂从回忆中脱离的时候,秘道口又传来了爬动的声音,听起来,就像骨头在与坚硬的地面进行摩擦。

    他缓缓抽出匕首,轻盈地来到秘道旁边,安静地等待着。

    另外一边,白解跟着齐天赐来到了升降梯。

    升降梯其实就是个金属笼子,锈迹斑斑,泛着冷冷的绿光,就像恶狼的眼神一样。

    齐天赐刚才只是粗略地检查了一遍,还没有弄清楚升降梯的使用方法。

    花了三分钟,两人弄清楚使用方法,先把金属笼子推到不远处的悬崖边上,然后打开升降模式,设定好准备时间。

    齐天赐愣了一下,“你怎么设置了两分钟”

    按照自动锁死装置设置的时间,他们已经剩下七分钟不到,现在每一秒钟都非常关键。

    “万一,那个家伙改变主意了呢”

    这套复合星阵的简单名字可以叫做“时空秘钥”,白解觉得那个奇长无比的称呼有些太过冗杂,不知道离邑为什么要用那么拗口的名字。

    控制法门虽然复杂,主要手段梳理过后却较为简单,主要就是“开锁”,“关门”,以及“拔钥匙”。

    “开锁”就是用“时空秘钥”在时空隧道中寻找到对应的时空节点,每个节点就像锁环一样,有着独一无二的秘钥,插错并不麻烦,麻烦的是如何找到正确的时空节点。

    而这也正是离邑非常严厉地强调的,即便拥有真神意志,但要在时空隧道中驻留,也会需要消耗大量的灵魂之力,就算真神,也不能真正地在时空隧道中长时间驻留,而白解这半吊子的真神意志,更是勉强,估计最多也就驻留个十几分钟。

    所以白解就需要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寻找到属于那些探索者的时空节点,具体该怎么行动,离邑也没有告诉白解,或许,实际上离邑也不清楚。

    剩下的“关门”以及“拔钥匙”,倒是简单了许多。时空隧道中的时间节点并不是按顺序排列的,它们就像没有水势的河流,朝哪个方向流动都是正常,对白解来说,当“时空秘钥”插入一个时空节点时,周围的时空节点也会同时受到波动,为了防止引发不可预测的时空危机,就要把这个时空节点固定住,形象说来,就像“关门”,外面发生的一切,都不会受到这个时空节点的影响。

    话虽如此,但离邑并没有把真相告诉白解,就算固定住了那个时空节点,仍然会对其他时空节点造成影响,因为所有时空节点在时空隧道中都有虚实两面,时空秘钥只能影响真实的一面,真实的时空节点受到控制,就会引发虚幻时空节点的变化。

    这种变化到底会带来什么影响,离邑也不是很清楚,恐怕只有真神才知道,因为在他们那片星宇,某位真神曾经利用这种手段击败了另外一位真神。




第六百零七章 降临冥战时代
    白解感觉冷汗仿佛都被吓了出来,虽然真神意志没有汗腺,回头一瞧,那只莹莹如玉的纤手,从虚幻时空中显出,就这样轻轻抓住了自己的胳膊,却让他难以动弹。

    下一瞬间,眼前那特别的时空节点就像虚影般直接穿过白解的真神意志,然后快速地消失在远处。

    “你是什么人”

    白解向这支纤手传出意志波动,虽然有些滑稽,白解却清楚地感受到了回应。

    “探索者,你的行为越界了。”

    白解怎么也摆脱不了这只纤手的控制,只好放弃“不知者无罪,你到底是什么人”

    突然一股阴风从那只纤手出现的虚幻时空中吹来,熄灭了白解手上的灵魂之烛,并且那只纤手顺势想要把他拉往那片虚幻时空。

    白解突然心血来潮,那片虚空时空仿佛是无尽危机的源头,如果被拉进去,只怕永远也无法脱离,高高举起时空秘钥,对着被拽住的胳膊如砍刀般劈下,真神意志如遭刀剐,原本稳固的意志化身,立马变得模糊起来,但白解还是咬牙坚持,想要远远地逃离那片虚空时空。

    这个未知存在似乎也没料到白解会如此果断,一时之间,竟然被白解逃到了另外一段时空隧道,不过等它反应过来,追赶的速度让白解瞠目结舌。

    看着在时空隧道中掀起一番巨浪的玉手,白解有种一定会被追上的感觉,但他目前又没有其他办法躲避,最重要的是,他根本不知道这只玉手是什么存在。

    怎么办

    白解绞尽脑汁,可完全掌握的信息少得可怜,就算做出了判断,也无法预估结果的好坏。

    难道就这样被它再次抓住!

    白解可不觉得自己还能再分离真神意志一次,刚才就已经让意志受到重创,现在已经变得浑浑噩噩,如果再来一次,只怕不需要那只玉手出手,他自己就会崩溃灭亡。

    能想的办法都迅速考虑了一遍,现今之际,可能只有置之死地而后生,才能摆脱目前的绝境,过去他也曾遇到过这种情况,但没有哪次像今天这般让他毫无把握。

    如细腻白藕般的纤纤玉手已经追至白解身后不远处,时空节点竟然会主动避让,仿佛被它触碰,就会发生一些可怕的事情。

    白解收回那支灵魂之烛,现在还不好说以后有没有用,那把时空秘钥,则被他双手紧握,接下来的一切,它是关键。

    没等危机再次降临,白解突然将真神意志炸裂,分散成无数细微的意志碎片,其中几块碎片像狂风般卷起时空秘钥,随机选择周围一个不起眼的时空节点,冲了进去。

    白解的举动似乎惊住了那只玉手,它像个愣住的旁观者,就那样看着白解的意志碎片如云烟般散尽,惊起一道绵绵不绝的时空涟漪。

    不过当玉手遥遥一抹,时空涟漪就像灰尘般被玉手所蕴含的特殊力量平复,然后这段时空隧道再次回归平静。

    “可惜了。”

    玉手的主人似乎突然变得有些人性,只是这句话中的含义,恐怕除了它自己以外,没人能够知晓。

    意志碎片径直落入时空节点,仿佛将泡沫刺破,眼前出现一条幽暗无比的时空间隙,并且立刻将意志碎片吸入其中。

    时间过去了多久,几个小时,还是几年,白解仿佛没有六感的蜉蝣,肆意飘荡在虚幻的时空,直到那么一天,感知渐渐恢复,一股繁杂且特别的记忆讯息像潮水般注入白解的意志碎片,等他真正睁开双眼,就看到破烂的草棚屋顶,以及斑驳龟裂的黄土墙壁。

    这里是华国西沙城的北郊,一个叫做孤狼村的地方,村里只有几十口人,平日都以进山的贸易为生,这段时间赶上阴冥山似乎突然冒出什么宝物,生意完全红火了起来。

    摇摇晃晃地从床褥上下来,来到镜子前瞅了两眼,这个家伙竟然和自己的长相一模一样,都是那么普通,眉眼有些紧凑,脸上实在找不到能让人眼前一亮的地方。

    还好,还好。白解反倒觉得不错,已经习惯自己的脸,要是突然换成别人,白解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做出些特别的事情来。

    漏风的屋门被人一脚踢开,门框立刻发出咔嚓咔嚓的刺耳声,一个满脸横肉,蛇目鼠鼻,看上去满是暴虐之色,身材像矮冬瓜一般的嚣张汉子。背着双手,跨着六亲不认的步伐,直挺挺地来到白解面前,身后则跟着两个人高马大的年轻打手。

    “徐乘,今天你要不还我的债,你那未婚妻就是我的了。”

    白解微微蹙眉,在脑海中搜索了下此人的身份,徐三癞子,大名已经不知所踪,因为总是欺辱乡邻,做绝坏事,所以这外号倒是比大名有名得多。

    这个位于阴冥山和西沙城官道边上的村落,人家大都姓徐,不过地位却天差地别,像那几位祖上有过功名的徐家人,身份最是尊贵,就是西沙城的一些富翁,平时也多有来往。

    而像徐乘这样跟着母亲逃难流落至此的难民,虽然也姓徐,但和这里的本家没有关系,平日里随意被人欺辱,就是徐本家的小孩,也能够趾高气扬地在徐乘头

    上作威作福。

    但这徐乘的母亲却不是一般妇人,原来竟然还做过两三年的私塾老师,这在西沙城可是件轶事,只不过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逃难到了这里。

    来到徐家村后,徐乘母亲重操旧业,给那些贫民、佃户家庭的孩子当起了老师,并且也对徐乘的教导从未松懈。

    这没过多久,徐乘母亲就给徐乘找了个未婚妻,实际按照这里的说法,童养媳或许更恰当一些。

    不过天有不测风云,在徐乘刚满十五那年,徐乘母亲突然罹患重病,把好不容易攒下的家底都掏空了,也没救回来。

    这场意外对心理非常敏感的徐乘造成重大打击,从此以后,他和那些地痞无赖开始厮混,整日不做正事,赌钱喝酒,对长得越来越标致的未婚妻肆意辱打,弄得周围邻居把他视若胡害,要不是性格柔顺的未婚妻还没有放弃照顾着他,只怕徐乘早就死在和别村的野外私斗中。

    “真是个懦弱的家伙。”

    “徐乘,你小子竟然敢骂我!”

    满面凶光的徐三赖子以为徐乘说的是他,脸上顿时一片怒色,对着手下示意,然后等着看徐乘被自己的手下揍得半死。

    两个人高马大的手下立刻冲了过来,身体要比徐乘高出一个脑袋,挥动双拳,虎虎生风,毫不留情地要往徐乘身上招呼。

    白解抽身一闪,脚步像游鱼一般,轻松躲开对方的拳头,而那两人没想到白解竟然能躲开,收力不住,沙包大的拳头像重锤般落在房内唯一那张棱角斑驳的五仙桌上,顿时桌子如飞石般碎裂,满屋都是木质碎屑。

    “你小子竟然还有两下,你们两个让开,让本大爷来!”

    徐三赖子的本事并不弱,据说曾经在武术学院借读过一段时间,不过只学会了一些下三滥的打架手段。

    就看徐三赖子那矮胖的身形猛然跃起,就像那被缆绳吊起的铁锤,弯腰出腿,一招白虎下山,脚尖踢向白解的双腿中间,距离已经不到两步。

    这是想要让他成为太监呀!

    白解没想到徐三赖子会如此狠辣,如果还是过去的徐乘,只怕吃这一脚,后半生可能就毁了,但白解可不会被这种手段伤到,虽然意志碎片中的能量还没有开始改造这具身体。

    左手像闪电般横在身前,身体顺势后撤半步,等徐三赖子的脚尖落在胳膊上,早就摆出拔刀术准备的右手如弯月般劈在徐三赖子的膝盖上。

    咔呲——

    膝盖碎裂的声音让那两个面上带着狞笑的打手浑身一颤,然后屋内就响起徐三赖子痛哭流涕的呻吟。

    “痛死我了,我要死了!!”

    “老大(老大)!”

    白解收手正立,面色淡漠地看着在地上翻来覆去的徐三赖子,没有趁机干掉徐三赖子。

    “杀了这小子,出什么事我担着!!”

    徐三赖子虽然被腿上的痛楚弄得情绪错乱,却还是知道现在最应该做什么。

    只是没等那两个打手出手,白解已经来到徐三赖子面前,冰冷得有些吓人的目光,让那两个打手竟然有些惴惴不安,对白解的敌意如冰雪般消融。

    “若竹现在在哪”白解冷冷的目光落在徐三赖子脸上。

    徐三赖子也被白解此时如冰刃般的目光吓了一跳,就算他那向来严厉的父亲,也没有这样令人不寒而栗的目光。

    “狗皮,赖五,赶紧给我教训他!”

    徐三赖子的声音虽然响亮,落在两个打手耳中,却总有些色厉内荏的意味,这也让他们更加不敢轻举妄动。

    “老大,这小子好像有些奇怪。”

    白解已经懒得搭理这几个地痞,只是徐乘那未婚妻,貌似只有徐三赖子才知道在哪,就在昨天晚上,为了还徐乘欠下的赌债,徐乘的未婚妻主动跟徐三赖子走了,然后就没有回来。

    “啊——”

    徐三赖子又痛苦地大叫起来,重伤的膝盖在白解的脚底下和粗糙的地面进行剧烈摩擦,不一会,鲜血已经在地上留下一道道痕迹,而徐三赖子的痛苦嚎叫也越发干哑。

    “我再问一遍,若竹现在在哪”

    白解的声音仿佛地狱中的哭嚎,徐三赖子仿佛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涨红的肥脸顿时一片煞白,牙齿害怕得不住颤抖。

    这小子疯了!肯定是!徐三赖子疯狂地认为。

    现在不应该和一个疯子作对,等他养好伤,有的是办法来揉捏这个疯子!

    “宁若竹在我三舅那。”

    “你三舅”白解微微皱眉。

    徐三赖子的三舅是徐家村的村长,平日里对待乡里乡亲还算不错,只是徐乘偶然听到过,这位徐村长是个大色鬼,徐家村的很多女子,都受到过他的侮辱。

    “是宁若竹主动去找我三舅的,我三舅答应借钱给她。”

    白解也懒得管徐三赖子说的是真是假,他不是徐乘,这些债务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看了两眼脸上带着惧色的打手,白解嘴角露出一道邪笑,左脚轻轻抬起,如

    若无物地突然踩在徐三赖子的两脚中间,将那团作践之物踩成了一团肉糜。

    “啊——”

    徐三赖子痛得昏死过去,身下血涌如泉,遭受重创的身体还在无意识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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