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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养成:帝尊大人别乱来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云胡

    “将拓跋家的人放了吧。”

    “你不找他们麻烦了”凌王苦恼的一偏头,“我可是特意将他们押回来给你解气的。”

    拓跋渊扫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那我岂不是又要欠殿下一个人情。”

    “你与我也要计较这么清吗”凌王说完见拓跋渊笑而不语,识趣的将话题绕开,“也罢,那千机夫人好歹也是父皇的义妹,若真叫她找上门来了,也是麻烦。”

    当下,他吩咐院外的侍从去地牢里将人给放了。

    “你好不容易回来,这段日子便在我凌王府住下吧,住在王家终归不太方便。”

    “那倒不用,陛下……”

    拓跋渊话还没说完,感觉自己握着的那只小手忽然一紧。

    拓跋九歌面色忽然变了变,“你们……能不能等会儿再聊。”

    “嗯”拓跋渊察觉到不对劲。

    拓跋九歌忽然撒开他的手,朝不远处的大树跑去。

    “啧……”凌王一皱眉,把眼睛给捂住了。

    “呕——”

    排山倒海般的呕吐声在院子里回响不断。

    拓跋九歌前一刻塞进肚子里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场面一时难看至极。

    凌王手指扒开一条缝隙,笑了笑,“需要请医师吗




第200章 你不嫌疼,我可心疼
    第200章 你不嫌疼,我可心疼

    拓跋渊如触电一般,急忙将手收回。

    “不痛。”

    拓跋九歌将唇畔的血迹擦去,不甘心的盯着他,眼底的红光渐渐淡去,心里叹了口气,多好的调戏机会啊,偏这根木头完全不解风情。

    “把手给我。”她直接强制性的将其手拽过来,目光闪烁了两下,他手掌间流血的速度已慢了下来,但瞧着还是有些吓人。

    撕拉——

    拓跋九歌扯下一截儿衣带,替他包扎了起来。

    “以前你老说我不爱惜自己,怎么换到自己身上就不知心疼了呢”拓跋九歌怨怪道,手上略一用力,打出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拓跋渊手掌微翻,看着掌心的蝴蝶结哑然失笑,总觉得不伦不类。

    “只是小伤而已,两三天就好了。”

    拓跋九歌知道他不同于常人,当初在鲛魅秘境里,秦小鱼和鲛魅在他身上留下了那么重的伤势,可沉睡三年醒来之后,她却在他身上找不到一点痕迹。

    若非当年是亲眼所见,她几乎要以为是自己产生幻觉了!

    “小伤就不痛了你不嫌疼,我可心疼。”拓跋九歌咕哝道。

    拓跋渊失笑,被她那双灵动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目光不由闪烁了一下,掩饰般的别过头,余光扫到自己的衣袂,叹了口气:“这件衣服日后怕是不能再穿了。”

    拓跋九歌看过去,一吐小香舌。

    刚刚她太激动,逮着衣服就撕,也没注意到是不是自己的。

    “咳,我赔你。”

    “一件衣服罢了。”

    拓跋九歌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心里嘀咕着,早知道刚刚撕的是渊美人的衣服,就该撕的更猛更大一点,没准还能饱饱眼福!

    “身上可还难受”

    拓跋九歌摇了摇头:“说来奇怪,明明从鲛魅秘境里苏醒后,我的星力一直都很稳定。之前几次进入贪狼状态也没有失控过,可与风似鸾交手时,我整个人状态都很诡异。”

    拓跋九歌下意识的摸了下自己右肩的位置,“风似鸾的身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我……”

    拓跋九歌说完就觉得自己有点变态了,风似鸾要是个美男子便罢,偏生人家是个大姑娘啊!

    她的取向可是直的不能再直了。

    类似这种情况过往只在拓跋渊身上发生过,那是因为他的血气特殊。

    最后那一刹,若不是风烈阳忽然出手,可能她真的会把风似鸾的血给吸干。

    那女人的血,有何不同

    拓跋九歌看向拓跋渊,关于自己身世这个疑惑一直困顿在她心头。时隔三年,她终于到了王都,见到了风烈阳,见到了风似鸾。

    可真相却依旧沉在水面之下。

    到底她为何会被婆婆养在萧山院

    婆婆又是从何得到破苍戒继而留给她的

    “小叔叔,风似鸾与我有血缘关系吗”

    “没有。”

    拓跋九歌眉头一皱,忍不住笑了出来,“没有”

    这个答案,她料想过,但亲耳听到还是觉得荒唐。

    若风似鸾与她并无关系,也就是说,她并非风烈阳的女儿!

    假凤虚鸾,鸠占鹊巢。

    风似鸾并非并肩王府的血脉,这十几年来却享尽荣华,与天伦共处,拓跋九歌想到擂台上风烈阳对自己挥来的那一掌。

    真是差一点,自己就毙命掌下了。

    那位老王爷对自己的‘女儿’真是无比疼惜啊……

    拓跋九歌垂下眼眸,与拓跋渊相逢之初,她的愿望是与婆婆过好自己的小日子,所以格外珍惜上苍给与的这次新生。

    哪怕星图不凝,哪怕被人视为灾星,倍受鄙夷,她都不在乎。

    她想活着,想活的自由自在,痛痛快快!

    后面婆婆死了,她灭萧山院,是为报仇!

    让她感念的是,虽婆婆不在,但自己身边还有拓跋渊的陪伴,她不是没想过,为何拓跋渊要将自己养在身边。

    为何他清楚一切,却故意不告知,除了她当时年纪太小这个理由外,他应该还有别的顾忌。

    她只是不想去将这些事点破而已,人生在世,难得糊涂。



第201章 被人染指过的东西,她嫌脏
    第201章 被人染指过的东西,她嫌脏

    拓跋九歌笑了,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所以她被人戳着脊梁骨骂灾星,倒霉催的前十年都是替风似鸾过的啊

    “祖灵之血现在在她的身上”

    “可以这么说。”拓跋渊将她眼角的泪拭去,心里微闷,即便落泪但她此刻仍是笑着,不见半点伤心之色,倒像是听着旁人的故事,只是这故事更像一个荒唐至极的笑话。

    拓跋渊印象中,自将她养在身边时起,这小家伙偶尔会故意撒娇但大多数时候都像个小兽一般喜欢藏在角落自己舔舐伤口。

    哪怕伤的再重,她都说没关系。

    哪怕再痛,她都笑着装没事。

    他是盼着她坚强的,却又打心眼里不喜欢她此刻的坚强。

    “她与你的血脉被调换,所以你的星图才会破碎,替她承受天煞之命。但祖灵之血又过于强大,今日她在擂台上施展秘术,金纹遍体,血脉龟裂,便是动用了本源之力。

    但冒牌终究是冒牌,她夺走了你的血脉,却不能真正掌控这份力量。”

    拓跋九歌深吸了一口气,笑容更深了几分,“目前来看,这消息还是不幸中的万幸。”

    拓跋渊眉头一皱,双手捧起她的小脸,认真道:“歌儿,在我面前,若是难过,大可直接表现出来。”

    拓跋九歌微怔,下意识的想说我没有,话到嘴边迟疑了。

    “我知道的。”笑容渐渐淡了下去,拓跋九歌目光有些幽沉,“只是骤然听闻真相,着实感慨,原来自己前十年的人生就是帮别人挡厄,完全是个笑话。”

    “你失去的,我会帮你夺回来。”

    拓跋九歌将他的手从自己脸上拉下去,紧紧握住,“不,不需要夺回来。”

    她再度笑了起来,几分森然,几分狰狞。

    “毁了就好。”

    她这人啊,臭毛病很多,被人染指过的东西,她嫌脏。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不如就地销毁!

    “好!”

    拓跋渊重重点头,只要是她所愿,他便竭力满足。

    “葡萄他不顾一切要入太阴秘境,就是为了找这件事的证据吗”

    拓跋九歌记得拓跋渊曾说过,他知道真相,但并没有证据,需要风君白自己去找。

    “不止如此。”拓跋渊沉眸道:“当年并肩王妃……也就是你的母亲姜云殊,与谢千机一道进入太阴,但最后只有谢千机一人生还出来,除她以外,还有襁褓中的风似鸾。”

    “姜云殊死于太阴秘境中,你和风似鸾也是在太阴秘境中被互换了血脉与星命,当年在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有谢千机知道,而太阴秘境内,或许还有证据留存。”

    拓跋九歌想不出还有什么证据能证明当年之事。

    “如果风君白侥幸还活着,并找到你母亲的尸骨的话,一切便能真相大白。逆天改命,这邪术的狠毒之处便在,要在妇人还未产子之前便将咒术刻于其身,每日饮其血食其肉,至其生产,取其腹中子。母必亡,而其子便能顺理成章的与承术者之子换命。”

    “如若姜云殊的尸骨仍存,其身上必然保留着邪术的痕迹。”

    饶是拓跋九歌定力再强,听闻之后仍忍不住头皮发麻,心里怒火高涨。

    今日是她第一次听到姜云殊这个名字,对于这个生下自己的女人,她是陌生的。但并不妨碍内心的敬畏与感激,是她给了自己生命,给了葡萄生命!

    可她当年却是这样惨死!

    “这么说来……风似鸾极有可能是谢千机的女儿!”

    “有可能,当年姜云殊怀有身孕的事连风烈阳都不知道,谢千机是否有孕,也是个疑团。但有一事却能肯定,姜云殊遭难时,身边绝不止谢千机一人!以谢千机的能耐,施展不了这样的邪术。”

    可当年从太阴秘境中走出来的只有谢千机一人啊!

    那真正的施术者……在哪儿

    是逃出来后潜藏了起来,还是……一直留在太阴秘境之中!

    最让拓跋



第202章 那个男人,极有可能不是人!
    第202章 那个男人,极有可能不是人!

    “因为祖灵之血,因为你双生星图的能力……”

    拓跋九歌平静的听着,脸上似没有太多意外,还有几分释然放松之色。

    “原来是因为这个啊。”她笑了笑,“与我猜想的差不多。”

    拓跋渊看着她,神情复杂,“为何不恼”

    “为何要恼”拓跋九歌朝他坐近了几分,俏脸一点点靠近,手指摩挲着他的下颌沿着上面瑰丽的阵纹一点点抚过脖颈,滑过喉结,至他的胸膛。

    少女芬芳的香气涌入鼻息,她的指尖似带有微弱的电流,滑过之处有些痒有些麻,让他本该镇定的心泛起波澜。

    “歌儿。”拓跋渊喉结微动,将她放在自己胸膛处的手握住,只觉现在两人靠的太近,有些不妥,本想拉开一些距离。

    但没由来的,他竟有些不舍。

    有些贪慕于她身上传来的香气,有些迷恋覆在自己心脏处,那只手掌间此刻的温度。

    他下意识的握紧,身子不自觉的前倾了几分。

    拓跋九歌眼底闪过一抹柔光,学着小时候那般坐在他身上,另一只手紧拥着他的窄腰。

    “以前我不知你身上原来有这么重的胆子,如今知道了,原来我可以帮你一起分担,真好。”

    她轻笑着,头靠在他肩上,唇自他脖颈边擦过。

    拓跋渊眸底剧震了两下,僵在半空的另一只手缓缓放下,用力将她抱紧。

    这个傻丫头啊……

    “你啊……”

    拓跋渊叹了口气,低下头。

    拓跋九歌恰好将头抬起,男人柔软的唇瓣擦过鼻尖,四目相对时,两人的唇轻轻碰撞在一起。

    如蜻蜓点水。

    刹那一眼,宛若万年,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了。

    拓跋九歌肖想了数年,每日贼心不死惦记着的,就是这一刻,谁曾想会在这样的情境下发生。

    就像是天上忽然掉下了一个大烧饼,把她给砸的晕乎乎的,脑子里一片空白,缓不过劲儿。

    直到对方猛地将她推开,拓跋九歌倒在床上,双眼发直,皈依我佛般的安详。

    脑中只有一句话在盘旋:值了……洒家值了……

    拓跋渊骤然起身,神色从容,语气波澜不惊:“你在屋里好好休息。”

    说完,他淡定的转身,径直离开房间。

    房门关上,拓跋渊低着头默不作声往外走,虎奴好奇问道:“主上是要去哪儿”

    “有事与凌王商谈。”

    “呃……”虎奴眼睁睁看着自己主上低头走了出去,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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