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养成:帝尊大人别乱来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云胡
听蝉和虎奴在院子里嘀咕着什么,远远见着一道妖冶的红影翩然而至,两人脸上皆是一呆。
“小小姐……”
拓跋九歌朝他们一笑,美目倩兮,勾魂摄魄。
拓跋渊自屋里走出来,拓跋九歌适时抬眸,四目相对间,她分明看到那双眼眸里生出了几许波澜。
压下心里的雀跃,拓跋九歌脚步轻快的走到他跟前,手背在身后,仰头问道:“小叔叔怎么好像看傻了可是我今日的样子太好看了”
拓跋渊的视线在她殷红的小嘴上逗留了片刻,方才移开,脸上非但没有惊艳,反倒皱起眉头:“歌儿,你的嘴……莫不是被蜜蜂给蛰了”
拓跋九歌笑容僵在脸上,颅内盘旋着一句话:兄弟,你有问题吗兄弟!
她忍不住低头磨起牙根来,哇,这个男人……厉害!真的是厉害!
忽然,一只手勾起了她的下巴。
拓跋渊垂眸看着她,脸上笑意温吞,不紧不慢的拿出锦帕,擦拭起她的红唇。
拓跋九歌心头微微一动,睁大眼看着他。
将她唇上的口脂擦拭干净之后,拓跋渊这才满意一笑,眼眸里柔和光芒晕染开,轻声道:“现在好看多了。”
不等他将手松开,拓跋九歌抢先从他手里抢过帕子,“脏了,我洗干净再还你。”
拓跋渊哑然失笑,这是第几块被她抢走的锦帕了这小家伙的字典里似乎就没有归还二字。
拓跋九歌双手捏着帕子,心脏怦怦直跳,眼睛扑闪扑闪的盯着他,视线忽然滑到他的头上:“小叔叔,你又未束发呢
第216章 你这心是不是太黑了点啊?
第216章 你这心是不是太黑了点啊
童凤楼,双王设宴,场面如何不热闹。
说是宴请才俊,倒更像是一场角逐与站队,国试大比能入前十者皆算得上天才人物,若能将之纳入麾下,自是如虎添翼。
现今王都三院还没有动静,入院文书也未下发,成王与凌王都想抢在对方前头抛出橄榄枝,给自己多争得一些筹码。
“凌王设宴在清虚阁下,成王设宴在望月亭中,中间就隔了一条曲水横着一座小桥,这兄弟二人是准备把战局拉到明面上来了吗”顾淸朝笑意玩味,一把风骚的扇子在身前摇晃,隔着曲水与对面的几人颔首示意,又朝旁边道:“看来咱们还是来的早了些,正主都没入席呢。”
他说完,发现无人理会自己,甚是不满的皱起眉头来:“寒衣兄,我与你说话你可曾听见了。”
厉寒衣冷冷的哼了一声,自顾自的在席位上坐下,眼睛死死盯着门口。
顾淸朝见势赶忙贴过去,“我正想问你呢,你与那位九歌美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美人”厉寒衣脸色难得起了几分变化,意味深长的说道:“我怎么记得某人曾说过,她面具下的样子若是好看,要将头砍下给我当凳子坐。”
他咧嘴一笑,白牙森森,端是俊美逼人。
哐——
一把短刀被丢到桌上。
“砍吧。”
顾淸朝面色一苦,“玩笑之言你怎还当真了呢”
厉寒衣冷呵了一声,慢条斯理将刀收了回来,语调幽沉:“她不是你能招惹的,我劝你别动那些歪心思。”
顾淸朝刚想追问,外间就有人来传,却是凌王与成王到了。
说来有趣的是,这兄弟俩像是故意掐着点同时间到场的,恰好进的同一扇门。这四目相对间,成王冷笑拂袖,凌王却是风度翩翩。
两人无声一通较量,这才去了各自的席宴上。
“拜见凌王殿下。”
厉寒衣和顾淸朝起身见礼。
凌王点了点头,面带笑意:“你们能来本王甚是欢喜,快入席吧。”
国试大比前十,已有六人到场。
厉寒衣与顾淸朝在凌王这边,还有四人则去了成王所在的望月亭中。
剩下的便只有拓跋九歌、王露之、风似鸾、拓跋天月。
后面二位定是不会到场的,纵然来,也绝不会出现在凌王这边。
而拓跋九歌与王露之,更不可能到成王那里。
势力划分早就定好,只是未曾像今日这般摆到明面上来。
厉寒衣他们刚落座不久,外间就传来女子的笑声,听着甚是悦耳。
厉寒衣眼睛一亮,抬眸看去,就见女子一袭红衣,宛若火中精灵,翩然而至。似集了天地间的艳丽,使周遭其余都显得黯然失色。
她前方的男子,青衣似黛,眉眼若画,气质高雅,真真是芝兰玉树画中仙。
一个是妖冶邪美勾魂花。
一个是清雅贵介画中人。
极艳,极淡,偏生立在一起,却是那般般配。
在女子身旁还有一人,面冠如玉,自有一股子冷清疏离之气,却是王氏玉人王露之。
不知是否因了前方之人的光芒太过耀眼,将他都压过了一筹。
此刻,众人方才注意到他的存在,这一路下来,拓跋九歌却是与他并肩而行,谈天说地,聊的很是开心,只是眼神总会时不时的朝前方勾去。
“拜见凌王殿下。”
“大家都是熟人,就不必在意那些虚礼了,快请落座吧。”
拓跋渊自然而然的走到席间坐下,拓跋九歌刚要跟上,王露之忽然开口:“九歌,咱们同席可好”
拓跋九歌转头看向他,见王露之忽然对自己快速眨了下眼睛。拓跋九歌即刻领会,爽快点头:“好呀。”
第217章 若有登徒子不知死活,我不介意活动筋骨
第217章 若有登徒子不知死活,我不介意活动筋骨
任凌王心如刀割,脸上还不得不强作欢喜,拓跋渊这一刀,宰的忒狠了。
拓跋九歌憋着笑意,她不知那天象龙草有何特别之处,但拓跋渊一贯不作无用之事,想来割这一刀韭菜也是有原由的。
她伸头望着拓跋渊,两人之间恰好隔着一个王露之,连眼神交流都不大方便。
拓跋渊盯着她,薄唇轻启:“还不过来”
拓跋九歌有点按捺不住了,刚要起身,王露之忽然拉了她一把,笑着偏过头,嘴唇无声而动:为时尚早。
拓跋九歌美目一眨,沉下心来,没心没肺的对拓跋渊道:“我和玉人聊一会儿再过来。”
拓跋渊耐人寻味的看了她一会儿,目光深邃起来,淡淡一笑:“随你。”
啧,这语气……
拓跋九歌心里咕唧了两声,是吃味还是生气了
“玉人,你这法子……似还真有点用。”
王露之笑了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她伸过手来,在她掌心写道:欲速则不达,徐徐图之。
拓跋九歌噗哧一笑,心里感慨:自己对渊美人的心思真的如此明显吗王露之明明没有与自己常见面竟都瞧出来的。
其实换座这事儿,真是王露之主动提出,事前并未与她商量。
拓跋九歌就是忽然想起了前些天木头那撒狗血的建议,灵机一动,便顺着王露之的提议这么做了。
主动与渊美人拉出一点距离,得空看看其他美人儿,把他晾上一晾,啧,似乎很有效果啊……
果然还是男人最懂男人……
在场的都是明眼人,她和王露之的那些小动作旁人又岂会瞧不见。
“寒衣兄,依我看王玉人后来居上,是要捷足先登了啊。”顾淸朝看热闹不嫌事大。
厉寒衣冷冷斜了他一眼,“你的废话,真多。”
凌王也是笑吟吟的看着交头接耳的拓跋九歌和王露之,不忘打趣拓跋渊,“阿渊,看来以后有的你头疼的了,九歌在王都崭露头角,第一美人之名也将易主,可以不少人盯着咱俩这小侄女呢。”
咱俩
拓跋渊忽觉这两字有些刺耳,饮了一杯酒,不疾不徐道:“歌儿年纪还小,我虽管不得她寻常交友,但若有登徒子不知死活,我倒也不介意出手活动活动筋骨。”
此话一出,除了拓跋九歌外在场所有人皆感背后发寒,一股冷飕飕的凉气往脖子里钻。
拓跋渊漫不经心将酒杯放回桌上,一层不起眼的霜色,沿着杯底在桌上蔓延。
凌王笑着打了个哈哈。
气氛正是尴尬,忽有两道身影从外间走了进来,为首的男人魁梧傲岸,不怒自威,眉宇间略带几分匪气,在他身后的女人高贵典雅,目光流转间尽显玲珑。
凌王站了起来,其余人相继起身跟着上前拜会。
“侄儿拜见王叔,千机夫人有礼了。”
“拜见并肩王,千机夫人。”
风烈阳和谢千机忽然出现,出乎众人的预料,拓跋九歌站在人群后,跟着行礼,眉眼处却染上霜色不少。
风烈阳嗯了一声,态度显得很是冷淡。另一边,成王快速迎了过来:“王叔,侄儿可等了你好久了。”
“让成王殿下久候了。”谢千机站出来说道,很明显是在打圆场。
风烈阳那一脸不耐烦,任谁都看得出来,此番来的不情不愿。
成王和凌王之间的角力,风烈阳并不想参与,霄帝的九个儿子,真没谁能叫他看的上眼。若不是谢千机亲自上门来求,风烈阳真不想卖这个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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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拓跋渊他……有何不敢?
第218章拓跋渊他……有何不敢
“歌儿。”拓跋渊忽朝坐着的少女睨了一眼。
拓跋九歌站起身来,几分狐疑的看着他。
“走。”
拓跋渊手中拿着一壶酒,姿态洒脱,边走边饮道:“小叔叔带你欺负人去。”言罢,在少女笑盈盈的视线中,他大步朝望月亭那边走去。
拓跋九歌起身跟上,禁不住大笑。果真是她的小叔叔啊,何其霸气,何其快哉!
凌王吃了一惊,这家伙的脾气又上头了不成他刚站起来,目光忽闪了一下又坐了回去,由着拓跋渊离开。
要说之前在擂台上,拓跋渊斩杀拓跋枭或许是当年在摘星城中早有旧恨,那此刻成王主动挑衅,凌王也想看看,自己新收的那位小侄女,在他的这个‘好友’心间,到底有多重的份量
顺道若能教训教训自己那讨人厌的皇兄,自己也是乐见其成的!
成王那边未曾想到拓跋渊会这样气势汹汹的直接找过来,脸色甚为难看,旁边的食客率先按捺不住,起身道:“大胆,成王宴饮,岂容你乱闯。”
拓跋渊目下无尘,压根不看叫嚣之人,面无表情道:“我这人有个坏毛病。”
“贪杯,易醉,易恼,尤其讨厌吵闹。”
“方才,我听到有人在背后骂我。”
拓跋渊不疾不徐的说着,像真是醉了酒一般,目光转向站起来那食客,“骂我之人,有你。”
那人脸色酱紫,他几时骂过拓跋渊!
“我没……”
拓跋渊举起酒樽,饮下一口酒。
“哇——”那人一声闷哼,像是被人一拳锤在了肚上,腹部朝内一凹,偏头吐了一地吃下去刚消化的腌臜黄水。
“碍眼。”拓跋渊眉头一皱,闭上了眼。
那人猛地闭紧了嘴,脑袋左偏又右偏,脆亮的巴掌声凭空响起,转眼脸就肿胀如猪头。
剩余四个国试大比中展露头角的骄儿看的大惊失色,这何手段一想到方才他们也跟着附和咒骂,顿感岌岌可危,慌张自救。
“方才我等并未辱骂于你。”
“在成王殿下面前,你怎能如此放肆!”
“呱噪。”拓跋渊睁开眼,酒水朝地上一泼。
那四人噗通一声,齐齐跪倒在地,背上如压高山,头似敲钟一般,在地上叩的咚咚作响。
拓跋渊目光冷淡,长身玉立仍俊雅的似个画中人,“我分明听到你们骂了,若再说没有,便是骂我耳背。所以,你们终究是骂了。”
“拓跋渊!”成王拍案而起,气的脸色发青,“你休要胡搅蛮缠,简直太不将本王放在眼里了!”
“对了,是谁说要将我赶出王都”
成王被他看了一眼,心头一抖,这话几时说过!之前他们明明骂的是拓跋九歌,何曾有一字往他身上带过
“本王乃皇子,你别以为自己是封正使便可无法无天。”成王色厉内荏道,眼中分明带着忌惮,唯恐自己也像其他人那般被拓跋渊神鬼莫测的手段给折辱个没脸。
拓跋渊却未看他,依旧淡淡道:“方才我说了,我贪杯易醉,醉了后眼神大约不好,你说你是谁”
成王脸僵了。
“成王,我是成王!拓跋渊你休要借酒装疯!”
“成王今日不是凌王宴饮吗”
拓跋渊忽一蹙眉,“你竟敢假冒成王实在,欠打。”
“你……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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