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巴伯密码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长河一笔
男店员认可地说:“先生,都是一样,每一位男会员都可以带一位女伴来参加活动,等会我就登记你们二位的资料,在活动前一周确定是否参加,准备我们公司的时装。姜飞,天哪,你就是那个马丁实验室的老板,你们昨夜才遭到袭击,今天就来购物;姜总,您太睿智了,知道购物是对女人最好的疗伤。”
渊文笙差点笑出来,阿梅这样的人还需要疗伤,如果说阿梅和姜飞谁需要疗伤,渊文笙肯定会选姜飞;lavi专卖店似乎有点奢侈品的傲慢,虽然是网络上认证会员,还是给姜飞送过来一个银色的会员卡。会员卡非常精美,薄如蝉翼,装在一个透明的玻璃礼盒里,银卡周围是一条精美的白金项链,让对面的阿梅眼前一亮,直接伸手替姜飞接了过去。
“我要投诉。”那个穿着白衬衫的高个子女顾客快步地走了过来,问男店员:“felix,为什么我没有这样的卡”
男店员felix有点为难地说:“teresa,这种卡不是我们能做主的,刚才输入这位先生资料的时候,我们发现,半年前的一次时装秀上,姜先生订购了一套时装,正好赶上我们的银卡活动。姜先生,因为当时是说不允许送货上门,一定要到店里来试衣服,所以我们联系了没有回音,后来就疏忽了。我想一定就是这位小姐吧,我相信自己的眼光。”
柴重、渊文笙、阿梅都觉得不对劲,半年前姜飞还是和于薇在一起,当时两人没有明确关系,难道姜飞那时候就准备向于薇求婚。可是于薇和阿梅的身材完全不一样,衣服是阿梅的身材姜飞已经猜到是老鬼聂啸林干的,按照阿梅的尺寸,是给姜飞一个与虞孟力见面的理由,姜飞只能装作茫然的样子说:“我没有看过时装秀,兴许是那位朋友给我一个惊喜。”
felix看看姜飞,有钱人的朋友就是不一样,能拿到这张银卡就说明那件衣服的昂贵,有花钱给人买东西不留名字的人吗felix讨好地对阿梅说:“小姐,请到二楼换衣服,有专门的时装设计师在等着你。”
teresa已经不说话了,专人在等,就是可以在现场改变一些装饰,那就是量身定制的意思;姜飞接过阿梅递过来的lv包,看着阿梅和felix上楼去,有些尴尬地问送水过来的店员:“储物间在哪里”
店员还没来得及开口,渊文笙笑笑说:“在那边的拐角,从镜子前进去。”
渊文笙是担心姜飞的安全,先走过去看看没有人,才走到到储物间的门口,姜飞看到
老鬼的号码47号在里面,果断选择了上面还插着电
第二百一十九章 我穿越而来
从lavi专卖店出来,姜飞等人已经是焕然一新,不仅姜飞、柴重、渊文笙换了装束,还给杰克摩斯带了一套休闲装;felix和另一名女店员,一直送到了门口。等走到阶梯下的停车场,柴重特地把萧家、小乐叫到自己的车上,方便杰克摩斯换衣服;米卡奇在不远处伪装成面包车的监视车里,摇着头说:“都是狐狸,柴重、渊文笙哪在乎那套衣服,他们似乎是在通过买衣服在做什么事”
瓦朗轻笑着说:“姜飞会不会是在平息柴重的怒火,宝贝女儿还在医院里,姜飞就在给别的女人买衣服。”
“有重大发现。”司空南山通过警局的监控室说:“那套衣服肯定不是姜飞买的,是从一个机器人账户付的款,但是很不幸,那个机器人在一个月后出事故,主办被烧掉了。我们调查发现,那个账户只经过了六次交易,购买的商品都查到了,姜飞是第二个拿货的,猜猜第一个拿货的人是谁,一只玫瑰色的女式手表,瑞士的,品牌魔q。”
“徐姣姣。”瓦朗立刻反应了过来,根本没有什么品牌叫魔q,那只表是一个工坊手工做的,一款就做了那一块,一个不留名的影迷送给徐姣姣的;之所以在警局留下记忆,是因为这块表遗失了,不仅徐姣姣报了警,曹宝乙、李兀、汤姆都先后找人调查过这块表,才引起了警方的怀疑,因为表的外形像一个大写的q,警方就命名为魔q。
“愿上帝保佑。”米卡奇虔诚地说,他知道得情况更多,这块表是徐姣姣准备送给某人时丢失的,彼得的死与这块表也有关系;司空南山一愣,他明白米卡奇希望这一切快一点过去的心理,但是对一个警察来说,不应该如此,司空南山淡淡地说:“我听说黄金大道等几天道路转往s酒店的路口都出现了规模很大的示威团队,警方的力量恐怕无法阻挡。”
瓦朗立刻意识到后面的路程似乎不太好,幸灾乐祸地说:“我们无所谓,就是留在黄金大道上也是上班,可惜了姜飞和阿梅才买的衣服。不过再怎么说,姜飞只是失去了一次在公众面前露脸的机会,听说他参股的两家公司股票大涨,应该是赚了不少。”
“我们这趟没赚到钱,全部怨我。”姜飞正在做检讨,要是听到瓦朗的话,估计晚上酒宴都不愿意去了;阿梅笑着说:“没什么,毕竟在危险的关头,因为你的坚持,我们没有割肉。我估计今天微林电气的股票还会大涨,要是真的像新闻上说去不了s酒店,我们到时候就看着屏幕数钱。”
望着前面长长的车队,阿梅其实有些心不在焉,从姜飞手里接过从储物柜拿出的手包,阿梅就感觉重量增加了不少,但是得知是姜飞亲手去存的包,阿梅就什么都没说,只是接着去洗手间补妆的时候,阿梅看了包里的东西,精美的首饰盒中,一块玫瑰色的女表,一看就知道是手工订制,让阿梅觉得不敢置信的是,阿梅认出这块表就是徐姣姣丢失的那一块,在网上有照片。
如果说以前阿梅对姜飞只是猜测,但是阿梅现在对姜飞是百分之百的怀疑,曹宝乙找过渊文笙调查这块表,简单的一个失窃案,渊文笙毫无线索;并且听渊文笙说,柴重接受了汤姆的委托,同样是空手而归。这块表的价值不到五万m国币,按照阿梅对事情的了解,曹宝乙、汤姆的开价都是二十万m国币以上。
姜飞拥有什么样的伙伴,能如此自如地把这块表转移出来;阿梅睁大了漂亮的眼睛,满眼深情地看着姜飞,宛若姜飞就是那吃了能长生不老的唐僧,阿梅就是盘丝洞的妖精,眼睛都不够用。姜飞心虚地调侃:“阿梅,不过一套衣服而已,不用一副以身相许的样子,你知道,我还是处男,架不住诱惑。”
渊文笙一拍目前毫无用处的方向盘,姜飞能当自己面说出这种玩笑话,真的是不把自己当做外人;阿梅和姜飞目光交流之后,没有干瞪眼,不满地问:“你多大了”
“一百二十五岁。”姜飞老打老实地说,不过看阿梅的目光变得凌厉,补充了一句:“你要是不喜欢,就把一百岁去掉,二十五岁。”
阿梅伸手就在姜飞肩膀上摸,不顾渊文笙含蓄提醒的咳嗽声说:“一百二十五岁的老爷爷,你的皮肤可真有弹性,能不能让我看看动手术的伤口,告诉我是在哪家整容医院做的手术”
姜飞感觉自己真冤,穿越过来,好不容易说一句真话,连身边的女人都不相信,跟着渊文笙咳嗽一声之后,掩饰说:“车上有监控器,别乱
第二百二十章 都是缘分
穿越而来,饶是渊文笙和阿梅都是胆大心细的人,也被姜飞这句话吓得不轻,穿越是人类的梦想,相当于神仙一样的旅游,可是在科学界从来没有证明过这一切。两人敢断定,只要是有人知道姜飞的真实情况,一定会把姜飞抓到某个封闭的实验室,从大脑神经到全身骨骼,一寸一寸的研究。
渊文笙勉强笑笑说:“姜总,不要开玩笑了,这种事虽然让人惊叹,但是非常罕见。”阿梅吃惊的张着嘴,没有说话,一双漂亮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姜飞,紧紧的等待着姜飞下
面的话,姜飞摊开双手说:“那不是一段轻快明亮的音乐,也不是让人愉悦的回忆,不值得一说,文笙,还是开车掉头吧,办正经事要紧。阿梅,其实我非常喜欢你,但是我知道,那不是爱情,但愿你以后有一个美好的归宿。”
渊文笙问了一句:“需要我做什么”
“如果我失败了,你们再找机会去对付黑龙,我相信青瓷和汪伽宪的目光不会错,汪伽宪是一个卧底,但是我不知道他是哪一边的。”姜飞的神情有些低沉:“不要专门去调查,不管什么时候,那都是一件危险的事,我想汪伽宪活着的时候没有考虑去恢复身份,死了以后更不会在乎。”
渊文笙和阿梅几乎在十几秒钟就记住了数字,姜飞用暗码把那串数字发给虞孟力,渊文笙按下程序的启动键,手指挥舞,让自己改装过的轿车变成一艘腾空的气垫车,越过了前面的车龙和拦在路口示威的人群,在对面空旷无车的街道上落下来,恢复成轿车,一溜烟地驰向海峡银行。
柴重和杰克摩斯的轿车同样有这种标配,看渊文笙采取了行动,立即效仿,直线腾空后,先后飞跃到那条无人的街道上,在无数的镜头拍摄下,追赶前面渊文笙的轿车,杰克摩斯干脆放起了爵士乐,对着话筒说:“渊文笙,下次表演前通知一声。”
被挡住的车主和司机们振臂高呼,为渊文笙等人大胆的举动喝彩;示威现场的群众和记者满脸地不自在,这不是一辆车的问题,这意味着对示威行动的藐视,在数十万现场观众的眼里,示威变成了闹剧,成就了渊文笙的表演。一名赞同示威的记者把镜头对准了身边维持秩序的交通警察:“你认为刚才那辆车怎么看”
交通警察对场面很恼火,但是保持着冷静与和气:“我不知道他们急着赶路的原因,但是轿车腾空,确实违反了规章制度,我们会查到这辆车的主人,要扣他们的分。三辆车,还是比较严重的,尤其是在飞跃的时候,下面有车辆和人群。”
扣分是交通管理的常规手段,几百年来卓有成效,可是这三辆车已经多次在网络上出现,问话的记者并不陌生,不屑地说:“不用查,那是侦探公司的渊文笙、柴重的轿车,还有灵马出版社的轿车。”
“哦,原来如此,灵马出版社也有侦探的牌照。”警察明显松了一口气:“那么我们会检查这三辆车是否有腾空的通行证,还有他们是否在办理案件,然后按照规章制度进行处罚,绝不姑息。”
警察说得落地有声,就差挥拳来渲染气氛;记者感觉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案件这个说法太过笼统,对于侦探公司来说,到时候一句行业秘密,肯定就把询问的人给打发了。记者决心改变话题,还是回到示威这件事上来:“警察先生,这些示威者是被卫氏集团抛弃的,你同情他们吗”
记者挖了一个坑,警察要是说同情,记者回头就会发一篇警察赞同示威的稿子;如果经常说不同情,记者就会发一篇批判的稿子;可是接受采访的警察很有经验,面对着镜头特写连微笑都没有,一种你懂的神情。没有站到道德的制高点,记者只能自己怒吼:“卫氏就是个没有思想没有感情的冷血机器,他们被利润控制住了,完全呼吸不到时代的空气。”
转播平台突然变成了雪花点,坐在后排看着直播的姜飞惋惜地说:“卫氏也太小而寒气,让这名记者把话说完不行吗要知道这么多人看着,如此行为只会让人感到大公司的傲慢。所以公司不能指望相濡以沫,非要有盈利不可,一旦没有了利润,停止发展,公司就等于死了。”
阿梅柔软的手指轻轻敲着身边的扶手,叹着气说:“你的心操得太多。”
“摊牌。”渊文笙的脸上同样没有笑容:“姜飞,你感觉没有,今天的一切就像是摊牌,似乎每一个人都认为自己到了需要出手的时候,可是这名记者不知道,现实生活中到处都是老千,尤其是在一个个各怀鬼胎准备大显身手的时候,他们下的高额赌注压很可能被对手用作弊的方法毙了。就像这雪花点,卫氏这头肥羊露出了狰狞的牙齿,
第二百二十一章 什么时候选定的我
缘分,司空南山身后的警察们一时说不出话来,如果要是仔细追究,姜飞与徐姣姣的话里真的是漏洞百出,可是偏偏姜飞不要求立案,你就不能主动地去查,常规询问的话,两人有太多的理由搪塞。一个个都望着司空南山,天塌下来个子大的顶着,司空南山的位置最高,只能是他表态。
沉默不到一分钟,司空南山出乎意料地说:“姜飞,我总是感觉有些难做,徐姣姣既然报了案,有些程序总是要走的。这样,我和你一起去庆典现场,要是遇到徐姣姣,把这件事说开。”
司空南山是在找理由,看姜飞后面怎么办,反正有徐姣姣的报案,警察介入是合情合理的事情,姜飞如果隐瞒了某个环节,警方就可以要求姜飞澄清,要是姜飞指控徐姣姣犯了盗窃罪,那就更好了。司空南山希望事态按他的意愿走,但是姜飞不愿意,我买的东西,凭什么无缘无故地折腾,姜飞嘴角露出冷笑说:“对不起,我有点没听懂,我可以配合警方,但是我不认为我需要和徐姣姣说什么。”
司空南山嘿嘿一笑说:“你们不是朋友,总不希望徐姣姣变成报假案”
阿梅摇头说:“司空警官,这件事与我们没有关系,你现在就可以打电话给徐姣姣,把情况向她说明,如果你心中有疑问,就请她解答。我们去庆典现场,是为了给卫氏捧场,不想成为众人注视的目光,假如警方对我们有怀疑,明天我们可以和律师一起去警局,把这件事弄清楚。”
话说到这个份上,所有人都变得小心翼翼,姜飞他们已经不愿意多说一个字,很客气地希望司空南山让路;司空南山抬起头,眼光透露出沉痛的神情说:“姜总,如果你是这个态度,我们只能你到哪,我们到哪儿。你找回了手表,不能什么都说不知道,徐姣姣会一声不响吗你还会有烦恼的。”
姜飞面无表情地说了声借光,直接走了;实际上,对于司空南山来说,姜飞这种不在乎的举动已经成了他的重大负担,意味着一切都打官司解决。姜飞手下的律师并不是好糊弄的角色,司空南山身后的一名警察替司空南山解围说:“姜总如果诚心想要帮助警方的话,我想不会在意把发票这些交给警方保管吧,我们需要验明真伪。”
“不可能。”姜飞虽然可能不在乎这些,但他也不愿意成为冤大头,现在这种技术,要是有模板,三d打印能打印出比真的还真的仿制品;渊文笙把手机递给司空南山说:“警官,这是这家店的后台,我请当地的警方提供的,买主就是姜飞;如果警方发现新的问题,可以和我们联系。”
司空南山没有办法,只好按照渊文笙提供的程序,自己用手机进入那家店的资料库,可以在当地的税务系统里,清楚地查到发票是开给姜飞。渊文笙的眼神飘向了司空南山,这让司空南山有些尴尬,条件反射般的叫屈说:“渊侦探,这件事与警方无关,当时徐姣姣和他的律师是写了责任书的,说发票掉了。”
司空南山的话似乎有些气短,这也要成为理由,在姜飞面前确实有些说不过去;身后的警察都在眼珠子滴流乱转,渊文笙叹气说:“我们理解,现在讲开了,你们有事可以直接去找徐姣姣,一切与我们没有关系。”
司空南山可没有恍惚,根据多年的经验,姜飞早不拿出来迟不拿出来,偏偏在这时候拿出来,一定是在庆典上有想法。按照姜飞的品性,应该不是去羞辱徐姣姣,这就是让司空南山紧张的根源;不叫的狗才咬人,姜飞看上去不起眼,就像一根爬山虎,借着马丁教授留下的这堵墙,一不留神就做了墙的主人,这才多久的时间啊!
另外,根据姜飞当时的情况,他绝不会无缘无故地买这样一块手表,司空南山清楚地记得姜飞的全部材料,当时姜飞与于薇的关系都没有进一步,还没有到一个合租屋檐下。按照姜飞当时的状况,最有可能帮姜飞买这块表的人,不外乎是汪伽宪、马丁、青瓷三个人;但是按照司空南山的推测,马丁教授的可能性最大,兴许就是某一个信物。
“汪伽宪。”司空南山耳边传来顾指火清晰的提醒声,顾指火能看到听到现场的对话,紧张地做着分析,让司空南山吃惊的是,顾指火分析出来的结论与他的设想并不一致。但是作为下属,司空南山还是忠实地执行上级的意思:“姜飞,这块表应该是汪伽宪出的钱,能不能告诉我你买这块表的原因。”
姜飞失笑说:“你是怕我带着阿梅跑掉吗一个警察,八卦心这么重干什么,你想,我有这么傻吗把自己的**告诉
第二百二十二章 雾面玻璃
顾指火摇摇头说:“你是在帮姜飞,这段录音会让怀疑姜飞的人自己凑上前去,所以我才会怀疑是姜飞他们自己送货上门。”
于嵪左手敲击着桌面说:“如果是姜飞,他会直接发给卫家,何必要从我们警局绕弯子。”
“于警官,你说卫家看到这段录音,真的会害怕吗”一个技术科的警司用法语问于嵪,没办法,一个国际化的机构,不是每一个人都能说一口过得去的汉语,这名警司叫柯尼希,是个计算机天才,特地从国际刑警总部调来协助于嵪的,天性洒脱,不懂得东方提倡的察言观色,每个警员椅子上的翻译器准确地将柯尼希的法语翻译成各种语言。
“我认为是个机会,值得试一试,或许卫氏也脱不了干系。”于嵪讲得这么顺口,让顾指火都有些意外,要不是多年的同时,顾指火都怀疑于嵪与姜飞商量好的,刻意把警方往姜飞想要的方向上引。在这件事上,顾指火有个预感,警方不能够犯错,姜飞与卫氏八竿子打不到一点关系,卫氏请姜飞这样的小虾米去大海里蹦跶,本身就不正常;而姜飞,偏偏在今天和李兀达成协议,亮出了一部分底牌。
“不好意思,”柯尼希戴着一副金丝的玳瑁边框眼镜,并不掩饰自己心中闪着的一丝狐疑:“于警官,我看过全部的卷宗,听几个科室的同事介绍过姜飞涉及的几个案子,我承认疑点重重,但是不能因为姜飞是被袭击的一方,就把姜飞摆在需要保护的位置。我认为,姜飞需要和我们说实话,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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