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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凶神探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辛白

    听人家这样一说,林秋浦才放心。

    通缉犯被送进急救室,林秋浦朝外面坐在车上的林冬雪看一眼,又看了一眼陈实,沉声道:“你们怎么会在一起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听演唱会呗。”

    “听演唱会谁允许的!”

    陈实笑了,“这种事还用得着谁允许林队长,你这人是不是控制欲有点强了”

    林秋浦气得要发飙,吼道:“她是我妹妹,我怎么不能管了,我一再禁止你和她走得太近,你究竟有何企图”

    陈实轻描淡写地挡下林秋浦指着他鼻子的手指,说:“林队,亏你是个受过教育的成年人,你觉得这种话有任何逻辑性吗别说是你妹妹了,就算是你的女儿,你也无权干涉她,而且我再强调一遍,我们就是听演唱会,你爱怎么想是你的自由!我先走了,回头记得帮我报销一下修车费!”

    林秋浦暴吼道:“给我站住!”

    一名医生拿着手术同意书过来,“麻烦签下字!”

    林秋浦拿起笔签字,询问了几句病人的状况,一回头发现陈实已经开车离开了,他气得直咬牙。

    车上,陈实说:“回去继续听演唱会吗”

    “算了,送我回家吧!”林冬雪显得有点不高兴。

    “怎么了,嫌你哥处处管你”

    林冬雪指着陈实,“警告你,你要是敢说什么‘他也是为你好’这种话,我马上翻脸!”

    “他是为你好……”陈实故意说道,观察着林冬雪的表情,“我一直觉得这句话是偷换概念,把动机和结果混为一谈,但是有些事情,长此以往成了习惯,当事人便认为理所当然,比方说你哥管你这件事,如果你小时候不是处处依赖他,会有今天你们这样的关系吗别老是指责别人,也想想自己的原因。”

    “是是,我反思!我小时候是很依赖他,我们是孤儿嘛,住在姨娘家里,我能不依赖他吗可我现在都这么大了,他还总是管着我,太讨厌了。”

    “我认为自由和权利一样,是慢慢争取来的,多拒绝几次,让你哥习惯你的独立。”

    &




第38章 瞎操心的妹控
    林冬雪回去之后,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陈实琢磨要不要去跑一会出租,但还是懒筋发作,心想今天就偷个懒吧,权当休息。

    小区外面有家馄饨馆子,飘来一股诱人的香味,陈实便去买了碗大馄饨,坐下来吃起来。

    吃到一半的时候,突然一辆出租车驶来,从车上跳下来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林秋浦,他那表情就像要杀人似的。

    陈实哑然失笑,这个妹控,有必要搞到这个份上吗

    “秋浦!”他喊了一声。

    林秋浦一愣,左右环顾,这才发现陈实,他异常惊讶地走过来,说:“冬雪呢”

    “回去了啊!”

    林秋浦将信将疑地看着他,沉默数秒,坐下来说:“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叫欲擒故纵,故意装出一副绅士的样子,来赢得她的好感!”

    “你是不是哺乳期缺乏关怀,长大了没有安全感啊那你希望来看见什么,我和你妹正在她屋里激烈地……玩游戏啊”

    “我妹不打游戏!她是好孩子。”

    “我又没去过她家,我怎么知道再来一碗馄饨。”

    “不必!”

    “请你的!”

    “不用!”

    “爱吃不吃。”

    一碗香喷喷的馄饨端上来,林秋浦拿勺子撇掉上面的葱花、香菜,说:“我再次重申……”

    “有完没完,我明确告诉你,我对你妹没兴趣!”

    “呵,笑话,我妹长得又好看,又乖巧,从来没谈过恋爱,你会没兴趣”

    陈实彻底服了,说:“你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

    吃差不多了,陈实掏出烟,递给林秋浦一根,林秋浦拒绝道:“戒了。”

    “来一根不会上瘾的。”

    犹豫片刻,林秋浦接过烟点上,突然直勾勾地看着陈实,因为这句话曾经有位前辈也对他说过,一个他非常尊敬的前辈。

    不可能吧!

    这时陈实伸过打火机来点烟,他点烟的姿势和那位前辈完全不一样,林秋浦这才放下心,不可能是一个人。

    “通缉犯怎么样了”陈实问。

    “医生说,断了几根骨头,撞到了脑袋,可能得昏迷一阵子……具体是几个月还是几年就不得而知了。”

    “实在不好意思,没把人囫囵抓回来。”

    “没事,我不怨你,人逮到就行。这家伙是个强奸杀人犯,作案五起,四处流窜,现在落在我们龙安警方手中,也算是立功一件。”

    陈实点头,突然想戏弄一下林秋浦,眼睛望着小区门口说:“你妹出来了!”

    林秋浦慌了,赶紧把烟扔在地上踩灭,用衣服遮住脑袋。

    “逗你玩的。”陈实笑道。

    “你这家伙!”林秋浦气得咬牙。

    吃差不多了,林秋浦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按下接听,严肃地说:“什么……在哪……保护好现场,我现在过来!”

    他挂断电话,掏钱买单,陈实说:“我说了我买,大不了下次你请我。”

    “没有下次!”林秋浦把钱给了摊主,站起来要走。

    因为没开车,林秋浦一边走一边叫网约车,陈实跟过来说:“现成的出租车不坐,你还叫车存心不照顾我生意”

    林秋浦犹豫了一下,说:“你别又想掺和进来!”

    “怎么了命案啊!我不掺和行吧,送到地方我就走!”

    林秋浦犹豫了几秒,道:“到了地方,我按出租车的价钱付你。”

    “放心,不会收你特殊服务费的。”

    “什么意思”

    “不懂幽默的家伙。”

    地点在近郊一条主干道旁边,陈实开车抵达,远远看见警车停在路边,警灯闪烁,林秋浦开始掏钱,他把钱放在置物柜上,说:“行了,你走吧!”

    陈实笑笑,把钱收了。

    林秋浦来到现场,技术中队正对着尸体拍照取证,那是一具无头女尸,身上一丝不



第39章 两个大男人开一间房
    陈实对着死者断掉的脖子看了一眼,说:“创口不是太整齐,边缘有一些锯齿状皮瓣,可能是用锯子锯断的。周围有一些轻微的皮下出血点,锯掉脑袋的时候一些表皮细胞还是活的,所以应该是死后不久就锯的。”

    他环顾周围,“这里几乎没有血迹,肯定不是第一现场,而是弃尸现场。”

    一名取证的警员说:“刚刚发现压痕的地方,提取到了一些纤维,似乎是那种渗透性很好的纸。”

    “看来箱子里塞了很多纸,把血吸收干净了……这得相当多的纸才行,你们从这里到路边看一下,找找有没有脚印、血迹之类的。”

    警员向林秋浦眼神请示,林秋浦点头同意。

    陈实对着死者的仔细看,林秋浦皱眉,“看什么呢”

    陈实招手叫他过来,说:“左边比右边黑,被人咬过,采一下唾液。”

    警员过来采集了,用了两根棉签,一根放进试剂盒里,试剂有了反应,警员称:“有微量的血液反应。”

    “这血应该是死者自己的,看来咬得比较重,给我紫外线灯。”

    陈实拿着紫外线灯对着死者的皮肤检查,发现她的腹部有一些喷射状的液滴,警员采集了一下,陈实说:“这看上去像是飞沫,有人对过尸体打过喷嚏……好重的消毒水味,这是汽车上用的。”

    “找到两组脚印!”警员站在远处喊道。

    “作个拓模!”林秋浦说。

    陈实让林秋浦过来帮忙把尸体翻一下,林秋浦说:“先别急着翻,看看还有什么遗漏的。”

    “没了,放心吧!”

    两人在地上铺了一层防水布,将尸体翻了个面,背后的绳子勒痕较为清晰一些,结合手腕上的勒痕,陈实说:“之后你可以还原一下勒痕,我估摸着是把四肢绑在背后。”

    “死因是什么”

    “一种可能是在脑袋上;一种可能就是体位性窒息,当人长时间限制在某种异常体位,使呼吸运动和静脉回流受阻而引起的窒息死亡。”

    “用不着你解释!”

    “给我棉签。”

    陈实讨了根棉签,分开死者的双腿,林秋浦微微蹙眉,这家伙心也太大了吧。

    陈实捂着嘴把棉签塞入死者下体,取出来,上面有陈血和某种水性润滑剂,他说:“被人强奸过,而且时间很久,也许是……失陪一下!”

    陈实突然跑回车旁,一通呕吐,然后拧开一瓶矿泉水漱口,又点着一根烟清清喉咙。

    “逞能!”林秋浦不屑地说道。

    差不多做完取证工作,警员对林秋浦说:“队长,你真有先见之明,知道法医没来,把这位高人请来了。”

    “巧合罢了。”林秋浦讪讪地说。

    他来到车边,陈实正在吞云吐雾,林秋浦鄙视地说:“受不了吧这种活不是一般人能干得了的,让你充大个!对了,你是在哪学的法医知识”

    “自学成材,加上我特别喜欢看《法证先锋》。”

    林秋浦将信将疑,“你对这案子有什么看法”

    “多人作案。”

    “怎么就能确定”

    “感觉,死者身上的各种细节看,凶手不是惯犯,可是又处理得很谨慎……我是说站在犯罪的角度,应该不是一个人干的,再加上这一点。如果解剖证明是体位性窒息,那么极有可能是意外过失致死,凶手害怕暴露于是在郊外处理了尸体,割掉脑袋也是为了延长侦破时间,我觉得可以从调查失踪人员入手。”

    “我让你说看法,没让你指导我工作,要不这次案子你来办得了”

    “不得,我没时间!”

    林秋浦瞪他一眼,“你还当真了是吧”

    “林队的意见呢”

    “我的看法和你截然相反,现场干净利落,没有多余痕迹,显然是惯犯所为。”

    “打个赌”

    “又来!行啊,如果我说对了,你以后不许再和我妹妹……”



第40章 意见分歧
    这房间里放着一个大箱子,林秋浦一眼就看见了,戴上手套过去检查它的边角,说:“这箱子,有没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你想说现场发现的压痕”陈实说。

    林秋浦将其打开,里面有一些衣服,衣服下面藏着一瓶成分不明的药片、一个扳手、一捆绳子、一副劳保手套、现金上千元,此外还有若干本色情刊物。

    趁他检查箱子的时候,陈实打开床头柜看了一下,里面有保险套和一些色情卡片,就是宾馆里常见的那种。

    陈实说:“我说这里有暗娼吧!”

    林秋浦没理他,走到窗前朝外面看,说:“过来!”

    “怎么了”

    “这里距离抛尸地点不过两公里路途,加上我们找到的物证,基本可以认定,无头女尸正是通缉犯贾某一手炮制的。”

    陈实摇头,“我看未必。”

    “你刚刚也说了,死亡时间在四十八小时以上,贾某在龙安市活动的时间也差不多是三、四天前,你敢说二者全然没有联系”

    “小同志,你知道你这句常挂在嘴边的话有多自欺欺人吗是的,我承认万事万物皆有联系,但这联系未必就是你认为的那种联系,我不觉得贾某是这案子的嫌疑人。”

    “理由!”

    陈实打开手上的小卡片,“这里有暗娼,贾某要满足,花点钱就行;还有,他为什么要在这么近的地方抛尸不是引火烧身吗最重要的一点,抛尸就抛尸,他为什么要多此一举把死者的脑袋割下来。割脑袋这种行为说明死者的身份会对凶手不利,贾某是外地来的,放在他身上说不通。”

    “那你要怎么解释箱子”

    “箱子”陈实笑了,“那么大箱子,装上尸体,知道有多重吗两公里说来不远,但要是手提几十公斤走过去,可一点都不轻松,所以凶手肯定有车,既然有车,他就会选更远的地点抛尸。”

    “你这些,不能完全说服我。”

    “是你不愿意接受罢了,对了,赶紧联系辖区派出所,查一下这里的暗娼,我敢肯定这些暗娼和招待所有利益关系,刚刚我们暴露身份,店主一转身就会通知对方隐蔽起来,动作一定要快。”

    身为警察,这事没有不管的道理,林秋浦当即给辖区派出所打了电话,特别叮嘱叫他们不要开警车过来,以免打草惊蛇。

    陈实说:“贾某既然把这些小卡片放在抽屉里,说明他很有可能进行过交易,人的一旦得到满足,就会有一段时间的饱和期,所以他不会在这个区间顶风作案。我敢肯定,待会抓到的暗娼里面,一定有位流莺和贾某上过床。”

    林秋浦摇头,“这些都是你个人的看法,就你那点经验,也想说服我”

    “经验你没资格说我吧”

    “哼,我破的案子可比你多多了,少在这里班门弄斧。”

    “咱能不能不要在所谓的资格论上浪费时间,就事论事,林队是打算围绕着昏迷不醒的贾某开展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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