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他偏要宠我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但最吸引他的是那双眼睛,小鹿般清澈干净,满含对他的担忧。
他低笑,伸手替她捋开额前碎发,“傻妹妹,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苏酒没好气,“不许再说我是猴屁股!”
萧廷琛鼻尖抵上她的,声音低哑而认真,“像贤淑的妻子。”
苏酒怔住。
回过神时,白腻的脸蛋立即爬上红晕。
她起身,飞快钻进拔步床里,“不跟你胡闹了,我要午睡!”
好在萧廷琛要处理军营的事,没打搅她午睡。
她睡了两刻钟,醒来时看见床榻前站着一位老婆婆。
老婆婆瞧着慈眉善目,把她扶起来,温声道:“老奴是老夫人请来的教习嬷嬷。”
“教习嬷嬷”
“老夫人说,姑娘要出嫁了,可家里没个做主的,娘亲又病在榻上,那些东西她老人家又不方便教,只好请我来教你。姑娘放心,我在长安专门教即将出嫁的姑娘那些东西,教得可好了!”
苏酒茫然,“到底教什么呀”
老嬷嬷服侍她梳洗穿戴好,神神秘秘地取出一本册子。
她当着苏酒的面翻开册子,“姑娘瞧见没,这可是老奴独门珍藏的好东西!你学会了上面的内容,就不愁新婚之夜夫君不喜欢你!”
苏酒望着册子。
这玩意儿在金陵城时,周宝锦曾经偷偷带进女学,给她和暖月看。
虽然换了封皮,但里面还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我不学!”
她掉头就往床帐里钻。
两名侍女一把揪住她!
老嬷嬷皮笑肉不笑,“姑娘以为你嫁的是什么人家不学也得学!”
苏酒被摁在桌边,浑浑噩噩地学了一下午。
学完之后,她还是有点收获的。
那就是她知道她肚兜和手心里的奶白水渍,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了。
能做出那种事的人,除了萧廷琛再没有其他人。
少女笑呵呵地送走教习嬷嬷,特意打了一盆冷水躲在门后。
萧廷琛从外面回来,前脚踏进门槛,冷不防一盆水扑面而来!
他淋了个透心凉。
他面无表情地擦了把脸上水渍,桃花眼深沉漆黑,慢慢转向苏酒。
苏酒干完事儿才想到害怕。
她端着木盆,往墙角缩了缩,“手……手滑,对不起呀。”
萧廷琛眯了眯眼。
视线扫过圆桌,上面有摊开的春宫图。
苏小酒裙子底下的腿抖得厉害,可见是做贼心虚。
两者联系到一块儿,看来苏小酒是知道那奶白水渍是什么了。
不过她敢拿冷水泼他,这姑娘的报复心真是像极了他。
萧廷琛不怒反笑,两排牙落在苏酒眼里,白森森的像是野兽。
“呜呜呜萧廷琛我错了——”
她来不及继续求饶,男人把她扛在肩头,大步离开厢房。
萧府后花园还在修整布置,花匠们挖了好几个树坑扔在那里,只等明天运来花树栽进去。
黄昏里,乌鸦呱呱飞过。
萧廷琛把苏酒埋进了树坑,只露出一个脑袋在地面。
他蹲在旁边,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冬天把妹妹埋进土里,来年春天就能长出许多妹妹。”
“呜呜呜……”
“想看妹妹开花。”
“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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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8章 她巴不得苏酒跟容徵私奔
马车逶迤往甘露街而去。
在雍王府外停下时,苏酒忽然扯住萧廷琛的衣袖。
她低着头,轻声,“我能提一个要求吗”
“嗯”
“成亲之后,你派人去凉州,暗中保护我父兄。”
萧廷琛摸了摸她的脑袋,难得认真,“放心。”
……
还有半个月就是成亲的日子。
萧廷琛不准苏酒再去半日偷闲卖香,把她留在雍王府,让宫里的嬷嬷为她好好保养。
这大半年她风里来雨里去的折腾,嬷嬷嫌弃她肌肤不够嫩滑,每日早晚都用花瓣药浴泡澡伺候,泡完之后再敷宫廷御用的美容珍珠膏。
苏酒最烦敷珍珠膏。
因为她得一丝不挂地趴在贵妃榻上,实在太羞耻了。
而且那些宫女敷膏的速度尤其慢,敷完还得用秘制手法按摩以促进肌肤吸收,总之没有一两个时辰不可能做完。
“这女人啊,保养和不保养,年轻时看不出来,一上年纪,区别就出来了……”
宫嬷嬷坐在太师椅上喝茶,优哉游哉地看宫女们为苏酒按摩,“你也别嫌烦,就拿皇后娘娘来说,她每天会花两三个时辰在美容上,四十岁的人了,如今看着却跟二八少女毫无分别……”
苏酒默默无言。
“女人的保养,是一辈子的事儿,可不敢马虎。”宫嬷嬷放下茶盏,嫌弃地抬了抬手,“她的头发不够乌黑顺滑,涂些花油。”
苏酒趴在那儿了无生趣,“嬷嬷替我拿本书,我想读会儿。”
“那怎么成瞧你那小手糙的,都有茧了!来人,把那层薄茧给我刮了,再仔细涂上花油修护。这小手啊,可是咱们女人的第二张脸,侧妃年幼不懂事,不晓得男人有多看重女人的手……”
苏酒简直崩溃。
刮掉薄茧时非常疼,她强忍疼痛,问道:“那女人的第三张脸是什么”
宫嬷嬷笑着指了指脖子,“当然是这儿。这儿皱纹多了,任你小脸再怎么貌美如花,也叫男人喜欢不起来。春帐深深,男人第一个吻的,既不是唇也不是脸,而是颈。你看看皇后娘娘,四十岁的人了,颈上半点儿皱纹也无,穿襦裙时不知道多好看。”
苏酒无言以对。
宫婢们按摩的手法非常熟练,按着按着,苏酒沉沉睡了去。
萧廷琛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窗外。
他负着手,看见少女玉体横陈,弧度诱人。
冬阳洒落在她的娇躯上,她美的像是羊脂白玉,却又泛着珍珠特有的光泽,非常好看。
娇嫩双手搭在深红的贵妃榻边缘,一名宫女正仔细为她涂上丹蔻,平添艳色。
她像是一件易碎的琉璃珍品。
萧廷琛扯了扯薄唇,转身离开。
谷雨从角落跟上,声音压得很低,“主子,谢小侯爷那边来信,说清理战场时出现了一点意外,燕国余孽突然反扑,他们恐怕要到年后才能回来。”
“燕国余孽”
“信上是怎么说的。”
“无妨,回信让他好好处理,务必斩草除根。”
“是。”
谷雨离开后,萧廷琛独立院中。
他捻了捻腰间挂着的细烟管,唇瓣弧度冷讽,“燕国余孽是假,你谢二不想出现在长安才是真……在谋划什么呢”
出神间,惊蛰匆匆忙忙领着人过来,“主子,伍公子到了!”
萧廷琛望去,来人穿素色长袍,眉眼温和而平常,周身携着一股淡淡药香,正是伍灵脂。
伍灵脂是当初司独数在海棠馆救下的十二个学生里的一位,家里在金陵城开药铺,世代行医,继承了祖父和父亲的医术,在江南一带有“小神医”的美称。
这次赶赴长安,是为了进太医院当御医,学习更高深的医术。
伍灵脂认真朝萧廷琛行礼,“一年没见,萧兄竟成了王爷。古人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第499章 祖母她……是不是不行了?
容徵眉眼淡漠,“她不是俗人。”
他白衣胜雪纤尘不染,可他自己知道,他是个小人。
元拂雪瞧着欺霜赛雪、不食人间烟火,却也是个卑鄙的。
唯有苏妹妹,虽然出身市井,但那双水眸干净清澈,像是剔透的镜子,清晰倒映出每个人的丑陋与不堪。
世间事皆是故事,世间人皆是俗人,唯有一个苏酒,是生在淤泥里的青莲,真正的纤尘不染,真正的干干净净。
令他心向往之。
红藕细数盒中金钗,漫不经心道:“奴婢瞧着,容公子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呢!得,这事儿啊奴婢就给你办了,说好了,事成之后,你可得拿金银珠宝重重奖赏奴婢!”
她对那盒东西爱不释手,喜滋滋地走了。
容徵喝了口暖酒,眼底情绪深沉。
……
红藕回到萧府,直奔降鹤汀。
苏酒坐在窗边看书。
她喜气洋洋地朝她行了个万福礼,“侧妃娘娘好学上进,都快成亲了,还赶着看书,奴婢真是心生钦佩呀!”
苏酒翻了一页书,“你来做什么”
“当然是给侧妃娘娘请安。”红藕抬手扶了扶金钗,“还有件大事儿要跟侧妃娘娘细说,只是……”
视线扫过白露等婢女,她捂嘴一笑,“这么多人,不方便呢。”
苏酒抬手,示意白露等人都退下。
红藕这才上前,小心翼翼掏出信笺,“这是容公子给我的,让我务必转交给你。”
苏酒拆开信笺,里面字字真切,写着容徵对她的思念。
末尾处,还约她去酒楼见面。
她面无表情,“退下吧。”
红藕诧异,“你不给容公子回信”
苏酒抬眸看她,眼神冷冽。
红藕不自然地咳嗽两声,“你别误会啊,我只是随口问问罢了。你要回信的话,现在马上去写,我替你送出府。”
苏酒重新翻开书卷,“不回。”
红藕抓着帕子,忍不住瞪她。
这女人生得美,如果真做了府中侧妃,她红藕就别想得到主子宠幸!
思及此,她怂恿道:“苏侧妃,你是没瞧见容公子憔悴成什么样了!他相思成疾,瘦得不成人形,实在可怜。哪怕你不打算跟他在一起,但出去见他一面,了却他的痴念,也是积德行善的好事啊!”
苏酒淡漠翻书,“我没做过恶事,不怕天谴,何必再去积德行善”
红藕还要再劝,苏酒却唤白露进来添茶。
红藕不敢在外人面前提起,只得讪讪走开。
她前脚走,苏酒后脚就把容徵的信笺烧了。
对容徵,
她只有恨。
日渐西斜。
主院书房。
黄昏的光透进纱窗,萧廷琛独坐在薄金色夕阳里,一手托腮,闭眼假寐。
伍灵脂背着药箱站在房中,“本就身子不好、水土不服,再加上长期气闷引起的心肺疾病,再如何调理,都已是强弩之末。”
“还能活多久”
伍灵脂顿了顿,轻声,“能捱到除夕,都算是奇迹。”
书房长久地沉默下去。
伍灵脂郑重地朝萧廷琛施了一礼,抬步离开。
夕阳的光斑跳跃在男人桔梗蓝外袍上,随着滴漏声声,一点点黯淡下去。
暮色四合,书房终于陷入黑暗。
萧廷琛点燃细烟管,在黑暗中狠狠抽了一大口。
时间不多了啊……
降鹤汀。
灯火葳蕤,苏酒一丝不挂,乖乖趴在贵妃榻上,任由宫女们为自己敷上珍珠膏。
她慢慢睡着了。
萧廷琛悄无声息地跨进门槛,让宫女们都退下。
灯盏的光晕落在少女的纤体上,折射出琉璃般剔透莹白的色泽。
他在榻边坐了,指尖一点点轻抚过少女的肩头和脊背。
少女沉睡着
第500章 大婚(1)
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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