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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偏要宠我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弹的并非是长安的曲调,而是金陵的乐音。

    金时醒在金陵长大,对这种乐音非常敏感。

    他瞥向高台,看见一名少女赤脚而来。

    怀抱琵琶,轻纱遮面。

    穿烟紫色紧身小衣,露出雪白平坦的小腹,肚脐上嵌着一粒紫宝石,腰肢纤细,说不出的妩媚性感。

    胯上斜斜系着一条重纱裙,随着她的步伐摇曳生姿,隐约可见她纤细的脚踝上戴着一只金镯子,在这样的盛世长安里,平添异族风情。

    随着琵琶声起,她在高台上跳起了舞。

    乐曲的节奏一点点加快。

    重纱裙裾快速旋转,少女漆发犹如泼墨,在半空中勾勒出优美曲线。

    水泠泠的妙目不停扫视过观众席,虽则冷清,却勾人至极!

    舞至半酣,她姿态妖娆,忽然把琵琶放在后肩!

    反弹琵琶!

    如同古老壁画里的仙女,以独一无二的撩人姿势,和精妙绝伦的舞技,恰到好处地展现出女子最窈窕妩媚的曲线!

    徐暖月低垂眼帘,琵琶音一点点消逝在指尖。

    她保持着反弹琵琶的姿势,任由灯火落了满身。

    曲音绕梁,直到最后一缕乐符湮灭在黑暗里,全场才后知后觉地回过神。

    掌声如潮!

    徐暖月把琵琶交给侍女,施施然朝众人行了个万福。

    千娇百媚,莫不如是。

    她退了下去。

    全场的灯火重新亮起,主持凉州词的老鸨,正是徐娘半老的年纪,笑眯眯登上台,笑道:“今夜这支舞,想必十分对诸位的胃口。我就不废话了,跳舞之人正是我们凉州辞首屈一指的花娘,月芽姑娘!今夜将拍卖她的初夜,无论贵贱,价高者得!”

    话音落地,立即有富商大喊:“两万两白银!”

    苏酒望去,这富商大腹便便,一把年纪几乎能做暖月的爷爷,瞧着就恶心。

    他喊完价后,一道年轻声




第612章 她褪下金时醒的外裳
    苏酒歪头,鹿眼清澈,“可是你有啊。”

    萧廷琛:“……也就是说,我要自己出银子,买自己培养的花娘”

    苏酒一本正经地点点头。

    萧廷琛:“……”

    苏酒拽住他的手指,眨了下水润润的眼眸,声音更加温柔无害,“我花哥哥的银子,哥哥不愿意”

    “挺愿意的……”

    萧廷琛心头滴血。

    苏酒悄悄抿嘴一笑。

    台下,老富商显然被激怒,冷声道:“五十万两!楼上的小姑娘,老夫对月芽姑娘情有独钟,不知你是否能够割爱你要她的初夜,并没有任何用处吧难道你一个女人,打算霸占另一个女人的初夜!”

    全场哄笑。

    纤纤玉手挑开珠帘。

    苏酒出现在众人眼中。

    清纯明丽的容貌,和温婉端方的气度,把楼里那些胭脂俗粉全部比了下去。

    众人呼吸一窒。

    已经有人认出,她就是那位赫赫有名的雍王侧妃。

    金时醒尽管面上不动声色,可双手却已然收紧。

    苏酒温声:“黄老板莫要嫌我多事,只是我与月芽姑娘情同姐妹,身为女子,我认为她并不想在第一夜就伺候你这种……阅历丰富的男人。”

    全场再度哄笑,都知道雍王妃这是委婉地表达黄老板太老了的意思。

    黄老板脸色难看。

    碍于雍王,他不敢对苏酒放狠话。

    恰在这时,环佩声伶仃作响。

    徐暖月换了身烟紫色对襟襦裙,去掉遮面纱巾,款款而来。

    玫瑰色的唇瓣微微上扬,她穿过人群,径直朝黄老板走去。

    好巧不巧,恰好经过金时醒跟前。

    旁边的元旭激动得不能自已,小声道:“月芽姑娘,非是本宫不愿意出钱买下你的初夜,只是无奈府中银钱都被太子妃攥着,我实在拿不出那么多银子……你莫要怪我呀!”

    徐暖月朝他微微一笑,嗓音娇媚温软,“家中不幸才沦落风尘,能被太子欣赏已是荣幸,怎敢再奢求太子为我做这些事”

    她又望向楼上,款款朝苏酒行了个万福礼,“蒙雍王妃抬爱,小女低贱,不值得雍王妃为小女花费那么多银子。既然黄老板倾心,我自当竭力满足他的愿望。”

    苏酒皱眉。

    鹿眼中闪过迷离,却又很快化作了然……

    暖月这是玩欲擒故纵呢。

    她“遗憾”道:“既然如此,我就不强求月芽姑娘了。”

    徐暖月继续朝黄老板走去。

    刚迈出步,突然被人紧紧捏住手腕。

    她侧眸。

    金时醒面色冷淡,“一百万两。”

    凉州辞内,寂静了很久,才陡然爆发出铺天盖地的惊叹。

    花一百万两买一个女人的初夜,这等豪迈手笔,他们闻所未闻!

    不等黄老板说话,张娘子笑眯眯喊道:“一百万两,成交!”

    这场拍卖落下帷幕,不少贵客仍旧不走,搂着欢好的姑娘在房中笑谈,津津有味地讨论今夜那位出手阔绰的神秘人士。

    徐暖月被带去沐浴更衣。

    从盥洗室出来,恰好撞见立在游廊里的苏酒。

    苏酒轻声:“决定好了吗”

    徐暖月不再伪装,淡淡道:“那年冬夜,月光冷清。我躲在井下,兄长的无头尸从我身边落下……苏酒,我永远忘不了那一幕。”

    苏酒沉默片刻,慢慢让开了路。

    徐暖月与她错身而过。

    苏酒忍不住又道:“那咱们还是朋友吗”

    少女背对着她,声音发哑:“一辈子都是。”

    “那就好……”

    苏酒眼睁睁看她踏进了宝月阁。

    萧廷琛悄然出现在她身边,卷起她的一根细辫子把玩,“我以为,妹妹会拦着她。”

    “这是她亲自选的路,我们是朋友,所以我尊重她。”

    苏酒说着,突然转身趴到男人怀中。

    她愿永不长大。

    ……

    宝月阁。

    金时醒盘膝坐在窗畔,静静仰望天穹上那轮明月。

    徐暖月在他身后跪坐下来,纤纤玉手攀上他的肩膀,“听闻你是北凉的十一皇子”

    男人沉默。

     



第613章 你是不是徐暖月
    徐暖月面无表情,指尖轻抚上他的眉心。

    金时醒猛然睁开眼。

    他坐起身,额头隐隐沁出冷汗。

    “做噩梦了”

    徐暖月温声,体贴地为他倒了一杯热茶。

    金时醒沉默。

    这么多年,他从被人奚落的私生子,一步步成为被父王最器重的十一皇子,旁人只看见他的荣耀和辉煌,却从不知每每午夜梦回,他经历着怎样的煎熬。

    徐家的覆灭一遍遍在他心头浮现。

    三百多口人的容貌,非但没有随着时间流逝而模糊,反而愈加清晰。

    他记得他杀人的顺序,记得那些人临死前求饶的话。

    他甚至记得杀害徐继水的所有细节!

    更清楚记得,徐暖月躲在井底,仰头望向他的眼神……

    他盯向徐暖月,忽然紧紧掐住她的下颌,“你是她吗!”

    少女双眸水盈盈的,无辜又害怕,“殿下在说什么”

    “你是徐暖月吗!”

    男人的声音几近咆哮。

    徐暖月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殿下在说什么……徐暖月是谁是殿下的仇人吗我叫月芽,根本没听过那个名字呢。”

    金时醒松开手,崩溃地捂住双眼。

    “那个女人……”徐暖月不肯放过他任何一个细微神情,“对殿下而言,非常重要吗”

    金时醒忽然低笑出声。

    他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回答她的问题,“曾经我害她家破人亡,许是报应,这些年我始终活在愧疚里,连睡个安稳觉都是奢侈。纵使我脱胎换骨,纵使我位高权重,可每到夜里,每到看见天上那轮明月,我仍旧又回到当初……我仍旧还是当年那个懦弱的少年。我把我的仇恨迁怒到她头上,为了强大,我在魔鬼的鼓励下,杀了三百多人……”

    金时醒忽然盯向她,“如果我一定要死在某个人手里,我希望了结我性命的人,是她。我没有对不起任何人,唯一对不起的只有她,只有她!”

    他的话若有深意。

    徐暖月假装听不出来,柔声安慰道:“殿下舟车劳顿,都开始胡言乱语了。什么死不死的,殿下乃是一国皇子,身份贵重,岂能随意把性命交付他人夜深了,殿下别再胡思乱想,还是赶紧睡觉吧。听闻这次七国会盟非常重要,再过几日,其他国家的人使臣陆续到来,应对他们会很花精力,殿下要养精蓄锐。”

    少女温温柔柔地说完,吹熄几盏灯。

    她放下床帐,抱住金时醒,重新躺进被褥。

    金时醒情绪非常不稳定。

    他反抱住少女,深深嗅了一口她身上的清香,那股子不安才渐渐消逝。

    他十分清楚,这个女人,就是徐暖月。

    她为什么而来,他更是心知肚明。

    而他甘之如饴。

    因为这是他欠她的。

    两人都没有睡意。

    徐暖月轻声试探:“不瞒殿下,凉州辞有个规矩,占有花娘初夜的那个男人,可以在三天内再度驾临,以合理的价钱为花娘赎身……不知月芽可有那个荣幸,能让殿下为月芽赎身月芽愿意陪伴殿下左右。”

    “好。”

    金时醒回答得斩钉截铁。

    帐中一片黑暗。

    徐暖月面无表情地闭上眼。

    隔壁,

    苏酒辗转难眠。

    她翻来覆去的,弄得萧廷琛也睡不好觉,凉幽幽道:“如果妹妹实在不放心,不如我领你去宝月阁瞅瞅我估摸着,你非得亲眼看见那两人安然无恙地滚床单,才能彻底安心。”

    苏酒坐起身,“我当然担心!万一暖月一冲动,直接把金时醒杀了怎么办万一金时醒不想死,反杀暖月怎么办”

    她怕明天早上踏进宝月阁,看见的会是血泊和尸体!

    萧廷琛把她拽到怀里,摩挲着她细嫩的腰肢,“如果妹妹不想睡,不如陪我玩玩”

    “玩什么”

    “某种……只属于两个人的床上游戏。”

    苏酒没好气地捣他一拳。

    好容易捱到天亮,苏酒顶着两只青黑色熊猫眼,飞快洗漱更衣。

    萧廷琛还在酣



第614章 她的到来,意味着他的死亡
    见苏酒手上捧着小木匣,他饶有兴味,“拿着什么”

    “金时醒送的东西,说是祝贺咱们成亲。”

    苏酒在床边坐了,打开小木匣,里面放着非常精致的小金锁。

    是小孩子戴的那种,还雕刻着如意纹。

    设计精巧,寓意又好,可见金时醒确实花了功夫准备礼物。

    苏酒收好小木匣,“对了,金时醒已经答应为暖月赎身,赎身费用得多少呀”

    萧廷琛伸出五指,“这个数。”

    苏酒吃惊,“五十万两白银”

    男人笑眯眯的,“黄金。”

    苏酒咋舌,“你疯了!他根本不可能有那么多钱!”

    五十万两黄金,都抵得上大齐半年的税收了!

    “他没有,宿润墨有啊。”萧廷琛翻了页书,“那老小子狡猾得很,我总得叫他放点儿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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