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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偏要宠我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他头痛得厉害,没察觉到她的嫌弃,边擦嘴边认真道:“吃完以后,去容家和花家,跟他们仔细说清楚误会,再把亲事退了。以后咱俩好好过日子,你想继续卖香的话,我名下所有商铺使用的香药,都可以从半日偷闲订购,你不必担心生意。”

    苏酒搅动面碗,没吭声。

    萧廷琛抬头,“苏小酒”

    “我不愿意跟你好好过日子……”苏酒直视他,“我说过很多遍,咱俩已经不可能回到当初。从今往后,你继续当你的皇子,将来做太子也好、皇




第704章 苏酒,我要你后悔
    淡青色烟雾,弥散在男人修长白皙的指尖。

    他在桌角磕了磕烟管,动作不疾不徐,透着天生的凛贵与优雅。

    苏酒眼底情绪复杂,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儿。

    她迟疑张口,“萧廷——”

    “砰!”

    男人猛然把那碗鸡蛋面砸到地上!

    苏酒猝不及防,下意识抖了三抖。

    她望向地面,面汤泼了满地,金黄的鸡蛋液和面糊糊搅和在一起,瞧着实在可惜。

    她咽了咽口水,“萧——”

    “既然不喜欢,那就别吃了。”萧廷琛微笑,桃花眼在雾气缭绕中折射出妖气,漂亮又危险,“我讨好不了我娘,所以我选择与她断绝母子关系,再不真心实意唤她娘亲。我讨好不了你,所以我退而求其次,直接强取豪夺就是。苏酒,我给足你机会了。”

    苏酒怔怔看着他。

    男人风寒未愈,面色仍旧苍白。

    他披着大氅起身,指尖托着烟管,脚步踉跄地离开寝屋径直下楼。

    苏酒孤零零坐在圆桌边。

    她还没有从惊吓中回过神,更不明白萧廷琛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直到傍晚时分,禁卫军包围了半日偷闲。

    他们抬来一具尸体,领头的禁军统领粗声道:“半日偷闲的掌柜是哪位!你们的香药里夹杂了毒药,毒死了客人!掌柜的,快出来说话!”

    苏酒从香铺里缓步走出。

    鹿眼漆黑深沉,她已然明白,萧廷琛所谓的“强取豪夺”究竟是什么。

    他要把她逼到走投无路!

    少女站在檐下,努力维持体面,温声道:“官爷,半日偷闲出售的所有香药,我都有试用,不可能出现任何问题——”

    “别跟我解释!你害死人,还是乖乖去天牢等着受审吧!来人,给我封了半日偷闲,把她抓进天牢!”

    禁军统领的话,犹如一道惊雷,在苏酒耳畔炸响。

    她面色青白交加,知道自己无论怎样辩驳,都不可能救得了自己。

    她眼睁睁看着那些官兵砸了半日偷闲,甚至把她的衣物箱笼全部扔到了大街上!

    她只能在最后一点时间里,紧紧抓住白露的手,叮嘱她照顾好她娘。

    白露和霜降含泪点头。

    苏酒被抓进了天牢。

    大约是萧廷琛特意打过招呼,她住在单独的一间牢房,阴暗潮湿,只有一盏破旧油灯照亮这方寸之间。

    她坐在稻草堆上,抱紧双膝,小脸无力地埋在臂弯。

    谢容景征伐东黎,周奉先人微言轻,长安城里,根本没人有足够的力量和萧廷琛抗衡,没人能把自己救出牢房……

    早知道萧廷琛那么容易受刺激,她就采取和缓一点的法子了。

    可是这事儿也不能怪她啊!

    她只是,

    不喜欢了啊!

    小姑娘越想越委屈,再加上肚子饿,忍不住眼眶湿润。

    挂在墙上的油灯,渐渐燃尽。

    天牢没有窗户,四周彻底陷入黑暗。

    苏酒又怕又饿,也不知熬了多久,才浑浑噩噩地睡过去。

    再次醒来,是被天牢外的脚步声惊醒的。

    她急忙睁开眼,看见一点火光由远而近。

    出现在铁栅栏外的男人,身穿桔梗蓝绣金锦袍,腰间勒着一条金腰带,整个人如玉生烟,在昏惑的光影中俊美如神祗。

    他垂着桃花眼,静静欣赏她的狼狈。

    苏酒也看着他。

    沉默良久,她试探着唤他:“萧廷琛……”

    男人没反应。

    俊脸上透出思量,似乎是在想,究竟该怎么处置她。

    良久,他打开铁门。

    他走到稻草堆前,居高临下。

    苏酒仰头望着他,却无法分辨他的喜怒哀乐。

    她只能伸出手,轻轻扯住他的袍裾,声音细细的,“萧廷琛,我不想呆在这里……我,我想回家……”

    她害怕阴晴不定的萧廷琛。

    从前对他的恐惧,从记忆深处涌出,疯狂地涌向四肢百骸。

    她浑身都在抖,连扯着他袍裾的小手,都颤抖得厉害。

    可她近乎哀求的语气,并不能激起萧廷琛的怜惜。

    男人把灯笼挂在墙上,在她面前单膝蹲下,慢条斯理地扯开她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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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5章 萧廷琛把她关起来
    他头也没回地离开。

    苏酒抱着身子蜷缩在角落,即使昏厥,也仍旧止不住地发抖。

    灯火逐渐燃尽,最后一点暖光落在少女眼角的泪珠上,折射出斑驳光晕。

    凄美寥然。

    再次醒来,苏酒浑浑噩噩不知今夕何夕。

    她艰难坐起,用内衬稍微清理过污浊血迹,又穿上破碎的襦裙。

    她望向铁牢外,漆黑的甬道不知通向何处,这个地方阴暗湿冷,除了偶尔的滴水声,根本听不到其他声音。

    她跪坐在铁栅栏后,小手握住栅栏,鹿眼带着期盼,努力望向甬道尽头的黑暗。

    干裂的唇瓣微微张开,她声音嘶哑:“萧廷琛……”

    没有人回答她。

    小姑娘又疼又饿,脑袋靠在栅栏上,昏昏沉沉地熬了片刻,终于又昏迷过去。

    她睡了一天一夜。

    再次醒来,是被食物的香气勾醒的。

    睁开眼,萧廷琛蹲在牢门外,好整以暇地把玩一只白面馒头。

    桃花眼深沉漆黑,神情极为淡漠,“饿了”

    苏酒点点头。

    她盯着馒头,忍不住舔了舔唇瓣。

    萧廷琛挑起眉尖,掰下小块,递到她嘴边。

    苏酒饿得饥肠辘辘,眼睛里只有食物,迫不及待地咬住馒头,三两下吞咽了,又渴盼地望向他手中的剩余。

    萧廷琛像是投喂幼兽,慢条斯理地喂她吃完整个馒头,又拿了水喂她。

    苏酒没有之前那么饿了,用手背捂住眼睛,嗓音带着细弱的哭腔,“萧廷琛,我想出去……咱俩都有错,凭什么你要用这种手段折辱我你爹娘都在,你爹还那么护着你,可我呢,我父亲被流放边疆,母亲昏迷不醒……你仗着长安城没人护着我,就使劲欺负我……可我生来,又不是为了给你欺负的……”

    她自问行事问心无愧,凭什么到头来,却要沦落到这种下场!

    萧廷琛面容淡漠,“吃饱了”

    苏酒摇头。

    她饿得前胸贴后背,一个馒头如何管饱

    萧廷琛打开牢门。

    他把少女抱到稻草堆上。

    苏酒又开始哭,扬手给了他一巴掌。

    可她饿得很,力道软绵绵的,对男人而言毫无威慑力。

    黑牢寂静。

    苏酒浑浑噩噩不知今夕何夕……

    ……和谐……

    她再醒来时,牢房里空荡荡的,那个男人早已不知去向。

    她蜷缩在墙角,小脸上的泪水早已干涸。

    接下来的一个月,萧廷琛隔三差五出现,会给她带馒头和清水。

    他比从前沉默得多。

    有时候苏酒睡着了,被疼痛惊醒,睁开眼就发现萧廷琛正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他不会再像从前那般亲吻她,只是例行公事般,态度冷淡得如同对待一个残破的娃娃,毫无怜惜、没有感情,完事之后更不会为她清理。

    甚至,每一次、每一次,都会喂她吃避孕的丹药。

    在萧廷琛没有到来的日子里,她跪坐在铁栅栏后,静静看着黑暗的甬道,强忍饥饿,幻想逃出去的种种办法。

    却心知肚明,那些办法不可能成功。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个月。

    直到容徵的出现。

    容徵如今是京兆尹,对天牢的构造了如指掌,却也足足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才勉强从萧廷琛的掌控下,争取到见苏酒的一丁点时间。

    他提灯而来。

    穿过黑暗而狭长的地下甬道,按照脑海中的路线避开巡逻的暗卫,悄然来到黑牢外。

    在看见苏酒时,他彻底愣住。

    他仍旧记得小姑娘在阳光下甜甜笑着的模样,娇俏又甜美,穿水青色的绣花罗裙,乖得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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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6章 已经学会如何取悦他
    (上一章没屏蔽吧)

    “并非利用。”

    容徵的脸在灯笼光影中明明暗暗,透出从未有过的冷峻严肃,“如果你不愿意刺杀他,我会马上带着匕首离开。如果你愿意,我容徵代替长安城所有世家发誓,必定在事成之后护你周全。苏妹妹,你将成为所有世家的座上宾。”

    苏酒把玩着匕首,久久没有说话。

    容徵以为她不愿意,笑道:“你一个弱女子,不敢杀他实属正常。罢了,我还是另想办法。”

    “谁说我不愿意”苏酒抬眸,黑瞳里盛满凉意,“我愿意得很……”

    翌日。

    苏酒抱膝坐在稻草堆上,突然听见甬道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过去的一个月,这脚步声令她不由自主地害怕。

    可是今天,她不仅不害怕,甚至瞳孔里还隐隐盛着兴奋。

    她舔了舔唇瓣,依旧埋首在臂弯里,镇静得过分。

    萧廷琛打开牢门。

    他居高临下地睨着少女。

    桃花眼阴鸷漆黑,他敏锐地捕捉到一丝不对劲,但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

    他走到少女面前,迫使她抬起头。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苍白惊恐的小脸。

    瘦的宛如巴掌大,漆黑发丝垂落在脸颊两侧,越发显得娇小可怜。

    萧廷琛歪了歪头,仍旧觉得不对劲。

    ………和谐……

    苏酒浑身轻颤,乖巧地撩开裙裾。

    被扔在黑牢这么久,她已经被他调教得学会如何取悦他。

    而今天的她似乎格外乖,不止主动撩开破烂裙裾,甚至还试着亲吻他的面颊。

    她嗅到男人身上有一股陌生的昙花香。

    这种昙花香非常特殊,她从前只在花月姬身上闻到过。

    正如容徵所言,萧廷琛已经娶了花月姬。

    甚至,可能没有少碰她。

    她在萧廷琛看不见的死角,勾起嘲讽笑意。

    萧廷琛突然掐住她的面颊,迫使她直视自己。

    苏酒迅速敛去嘲讽,依旧是瑟瑟发抖的小可怜样。

    杀萧廷琛的机会只有一次,她必须保证万无一失!

    萧廷琛打量她良久,没有发现端倪。

    他松开手,淡淡道:“亲吻这种事,只能和喜欢的人做。苏酒,你也配”

    苏酒垂下眼睫,仿佛受伤。

    她悄悄抬眸,萧廷琛双眼微阖,俨然深陷其中。

    手指悄无声息地伸向稻草堆,从里面抽出那把出鞘的锋利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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