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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偏要宠我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苏酒思虑了很久,才终于沉默地把小手搁在男人掌心。

    到底,还是希望父兄和娘亲能回长安。

    萧廷琛眯了眯眼。

    少女的小手娇嫩白腻,指尖带着晶莹剔透的淡粉颜色,非常漂亮。

    与他的大掌不同,这该是一双要好好娇养的小手。

    舌尖抵着上颚舔了舔,他牵起苏酒,一步步踏上汉白玉台阶。

    “且慢!”

    一道苍老声音陡然响起。

    苏酒与萧廷琛回头望去,一位陌生老人满脸威严、手拄拐杖,在家臣幕僚的簇拥之下大步而来。

    花月姬搀扶在他身侧,并没有佩戴面纱。

    二十二岁的姑娘,容颜正值巅峰,夕色余晖里美得惊心动魄、倾国倾城。

    她低垂眼睫,扶着老人来到萧廷琛面前。

    苏酒隐隐猜出这位老人,大约是花家家主,阴阳家的掌舵人。

    老人掷地有声:“新皇登基,本该是大喜之事。只是皇上要册封新后,是否册封错了人!如果老臣没有记错,皇上的结发妻子,该是月姬!”

    &




第739章 侍寝
    萧廷琛冷冷瞥向他,勾唇一笑:

    “传朕旨意,立即宣陆国公和陆世子进京面圣。朕要重查当年陆国公府之案,若有冤屈,当还陆国公一家清白。至于后嗣,朕和皇后总会有的,轮不到你来操心。”

    那名臣子的脸色瞬间沉黑,又道:“可是据臣所知,苏姑娘曾嫁过反贼容徵,虽然并未过门,却终究算是污点。听闻在她当摄政王妃期间,还曾与谢侯爷私相授受……如此有违妇德之人,怎堪母仪天下”

    他是朗声喊出来的。

    文武百官几乎都听到了这些话,探究的目光悄然落在苏酒身上,令少女颇为难堪。

    萧廷琛用手指蹭了蹭鼻尖。

    他信步走到那位大臣面前,笑眯眯的,“李大人”

    “是。”

    “朕的皇后,与容徵互不相识,与谢容景更不曾私相授受。她干干净净,身上没有半点儿污点。”

    “可是——”

    “噌——”

    萧廷琛陡然拔出佩刀,毫不留情地斩下了那位大臣的头颅!

    满场静寂。

    夕色如饶,最后的霞光落在汉白玉广场上,越发衬得宫中寂寥森冷。

    头腔喷出无数血液,染红了附近臣子的朝服。

    一颗带着惊悚神情的头颅,缓缓滚到苏酒绣花鞋边。

    尽管她神色平静,可浑身却止不住地轻颤。

    她咽了咽口水,想要挪开身子,双脚却仿佛在地面生了根,根本无法动弹!

    萧廷琛提着滴血的长刀,傲然转向百官,“朕的皇后不认识容徵,和谢容景也不相熟,诸位爱卿,可有明白”

    文武百官战战兢兢跪伏在地,口称万岁。

    他们哪敢不明白

    就算不明白,在亲眼看着同僚被斩下头颅的瞬间,也该明白了。

    萧廷琛收刀入鞘,笑吟吟走到苏酒面前。

    他霸道地与她十指相扣,牵着她步上汉白玉台阶。

    背后广场上,百官呼喊: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那些声音雄浑有力,反反复复地回荡在整座皇宫。

    苏酒悄悄回头。

    原来百官朝拜,是这样子的……

    可是作为被朝拜的人,她一点都不欢喜。

    夜渐深。

    宫里的灯火点了起来,成千上万盏宫灯照亮了参差错落的宫殿,黑夜之中犹如仙宫。

    乾和宫。

    萧廷琛从背后搂住苏酒,指了指挂在木施上的龙袍,“小酒儿替朕穿上”

    苏酒不想为他更衣。

    男人低头咬住她的耳朵,语带戏谑,“你乖一点,陆国公他们便能早些抵达长安。”

    他又在威胁她,手段卑劣至极。

    苏酒沉默地取下龙袍,低头侍奉他更衣。

    扣好绣龙纹金腰带,她退后两步,“好了。”

    萧廷琛望向落地青铜镜。

    镜中男人高大修长,繁复华贵的明黄龙袍相当合身,一眼望去格外威严俊美。

    他眉眼弯弯,“好看否”

    苏酒“嗯”了声。

    九五之尊的衣裳,怎么能不好看呢

    萧廷琛把她抱到青铜镜前,从背后搂住她的细腰,胸膛紧贴在她的细背上。

    他低下头,满足地在少女的面颊上印下一吻,“朕已经让尚衣局加紧赶制凤袍,小酒儿乖乖的,过不了几日就能穿上。”

    苏酒无动于衷。

    被男人抱着令她有些不舒服,她欲要挣脱,却听见男人低笑,“今夜花好月圆,正是侍寝的好时候……来人。”

    专司侍寝的宫嬷嬷领着十六名宫婢进来,恭敬地朝帝后行礼。

    萧廷琛松开手,“为皇后梳洗。”

    苏酒一愣,还没回过神就被宫婢们簇拥出去,进行侍寝的一系列准备。

    她泡在宫里的温泉池中。

    水雾蒸腾,她轻轻吹去手背上的玫瑰花瓣,鹿眼极为复杂。

    萧廷琛如今贵为皇帝,她答应了做他的皇后,为他侍寝乃是情理之中。

    只是……

    总觉得这一切都不真实。

    来到长安之后经历的种种,如同梦境,

    即便今日当了



第740章 朕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
    “已经很轻了。”

    萧廷琛好笑,“妹妹的身子骨也太娇弱了,随便弄弄就叫疼,今后可该怎么办”

    苏酒死死咬住下唇,恨得几乎说不出话。

    她不喜欢和萧廷琛在床笫间说话,从来都不喜欢。

    因为他无所顾忌,什么荤话都敢往外冒,最后羞耻难耐的总是她自己。

    她紧紧抓住身下被褥,避开男人挑.逗诱.惑的桃花眸,“反正你后宫又不只我一人,三宫六院,如花月姬那样的绝色美人也会渐渐多起来……我又不必夜夜承宠……”

    “妹妹在吃醋”

    男人的动作突然野蛮。

    “啊——”苏酒疼得浑身轻颤,声音几近破碎,“我……我没有!”

    “你最好有,”萧廷琛低笑,“朕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

    他稍不注意,就会弄疼苏酒。

    尽管他已经尽量温柔,可事后少女依旧疼得欲死欲活,恨不能把他狠狠踹下床!

    再醒来已是翌日清晨。

    萧廷琛刚登基为帝,朝中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处理,所以枕边早已空空如也。

    她慢吞吞起身,贴身照顾她的仍旧是白露和霜降,殿中还多了好些脸生的小宫女。

    梳洗更衣完毕,她吃了一碗莲子羹,看见白露把凤印宝册等物送进来。

    白露身穿大宫女的宫装,笑道:“皇上临走前吩咐,让奴婢把这些东西拿给娘娘。皇上还说,后宫一切事宜皆由娘娘做主。”

    苏酒不感兴趣,又舀了一碗莲子羹。

    白露轻声道:“另外……天枢的人查明,在容家逼宫一事中,薛贵妃做了他们的内应,皇上让您全权处置薛贵妃。”

    苏酒搅了搅莲子羹,鹿眼复杂。

    她知道白露口中的薛贵妃乃是萧廷琛生母。

    萧廷琛让她处置他的生母!

    按照律例,薛贵妃谋杀先帝、勾结乱党,所犯罪行极为严重,褫夺封号、打入冷宫都是轻的,正常来说应当赐死才对。

    可萧廷琛没有对她做任何事。

    他把权力交到了她的手里。

    霜降气不过,“奴婢听说,那老妖婆从前就对咱们皇上不好,皇上当了太子,她竟然还想落井下石,通过容家之手对付皇上,简直可恶至极!而且奴婢听墓说,在先帝的尸检中发现了毒药,定是那老妖婆给先帝吃的!她害死先帝,罪无可恕!”

    苏酒沉默。

    萧廷琛太聪明,聪明到能够完全掌控她的性格。

    他明知她不可能对薛程程下狠手,却仍旧把薛程程交给她处置,这意味着他其实不愿意赐死他的生身母亲。

    他借着她的手,让薛程程活下来。

    她放下汤匙,淡淡道:“压下薛程程做的一干事宜,把她软禁未央宫。”

    “什么!”霜降不服,“她那么坏,咱们为什么要放过她!”

    “她再坏,也是皇上的生身母亲。”白露温柔又善解人意,“若是娘娘赐死了她,岂不是会让皇上心有芥蒂影响感情的事,娘娘不能做。”

    苏酒素手斟茶。

    她确实怕她赐死薛程程之后,萧廷琛将来后悔又恨上她。

    萧廷琛的仇恨有多么可怕,她已经领教过。

    并且,再不愿意领教第二回。

    她用罢早膳,想了想,忽然起了去见薛程程的心思。

    ……

    数百年来,未央宫一直是大齐皇后居住的宫殿。

    先帝元啸把薛程程安排在这座宫殿,意味着他承认薛程程是他的皇后。

    苏酒踏进宫殿。

    殿中陈设华贵典雅。

    无论是她还是萧廷琛,都不曾苛待薛程程,仍旧让原来的宫女们仔细伺候。

    正是清晨,薛程程才刚起床,坐在梳妆台前由宫女为她梳理长发。

    大约宫女的手稍微重了些,她猛然转身,给了小宫女一巴掌。

    小宫女惊吓不轻,急忙跪地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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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1章 他挨了小皇后一巴掌
    踏进门槛的男人穿一袭明黄龙袍,腰间勒着的五指宽龙纹腰带衬得他身姿高大修长。

    他立在半明半暗的阴影里,嫣红薄唇翘起弧度,“朕该称呼你什么呢,母妃还是母后”

    他完全可以立薛程程为太后。

    但他显然没有那个心思。

    薛程程素手执香,面对萧廷琛的嘲讽,白皙秀美的侧脸依旧冷淡。

    她漫不经心地把线香插进小鼎,没搭理萧廷琛。

    萧廷琛眉间掠过冷意。

    他负着手,“因为父皇的关系,母亲打小就不喜欢我。乌衣巷明德院那些落魄惨淡的日子,儿子至今不敢忘却。可儿子以为,生父是谁,并非我可以选择的。母亲因为二十二年前的仇恨而迁怒于我,是否太过分母亲,你至今仍旧欠我一声道歉。”

    男人的面容昳丽白皙,桃花瞳呈现出鲜有的认真。

    他自认为天生聪颖、满腹诗书,武功也算得上绝顶,还生得一副好容貌,无论出生在哪个家族,都该受宠。

    可偏偏他的幼年如此惨淡无光,而那一切都归功于他的好母亲。

    薛程程皱了皱眉,把最后三支香插在元徽的牌位前。

    她朱唇抿得很紧,似乎根本不想回答萧廷琛的话。

    萧廷琛朝她逼近两步,“自幼不曾受过爹娘的疼爱,好不容易来到长安,父皇待我却是真的好……可他至死,都没能听我唤一声父皇。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下毒害他的缘故!”

    二十二岁的年轻男人,虽然手掌权势,可骨子里藏着的,依旧是那个自卑病态的少年。

    幼年的阴影对他影响太深,就算贵为九五之尊,就算揽尽天下富贵,他也仍旧没办法从那些阴影中走出来。

    更遑论如今他的生身母亲,竟然下毒害死了他的生身父亲!

    面对萧廷琛的恨意,薛程程格外平静。

    甚至,还噙起一抹笑容。

    她瞥向萧廷琛,“痛苦吗”

    萧廷琛紧紧盯着她,一双眼猩红可怖。

    薛程程伸出手,怜爱地抚上他的面颊,“可是我所承受的痛苦,是你的十倍,百倍……萧廷琛,继续痛苦下去吧,因为你这张脸越是痛苦,母亲心里就越是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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