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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偏要宠我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晟儿!”

    她哭着迎上去,“萧廷琛那个畜生,竟然杀了你舅舅……此仇不共戴天,你一定要为舅舅报仇!”

    元晟笑容温温。

    他和萧廷琛容貌相似,只是左眼下少了一颗朱砂痣。

    而且笑起来时,比萧廷琛要温柔许多。

    他揽住泣不成声的薛程程,温声轻哄,“母后放心,舅舅素日里十分疼爱朕,朕自然要为他报仇……”

    薛程程抹着眼泪,“你舅舅确实疼爱你,从前还有过把熙雯嫁给你做皇后的心思呢。你既懂得他的疼爱,就必定要为他报仇。帝师有经天纬地之才,依哀家看,不如让帝师领兵南下,杀了萧廷琛哀家定要把他的头颅献祭在你舅舅的坟前!”

    “此等小事,岂敢劳烦老师”元晟笑眯眯的,“不如让老师镇守长安,儿臣御驾亲征——”

    “这种胡话可不敢说!”薛程程愠怒,“晟儿,你是皇帝,怎么能身陷险境御驾亲征这种事万万做不得,想来帝师也不会答应!”

    元晟眸光微闪,不动声色地笑道:“母后说的是。”

    薛程程执了他的手,“晟儿,你乖乖当你的皇帝,打仗什么的,自然有朝臣为你谋算。你放心,哀家会亲自面见帝师,让他率军南下。你呀,什么时候让那些妃嫔给哀家生个大胖孙子,才算是孝顺呢!”

    元晟笑笑。

    从未央宫离开后,他带着一帮太监宫女,漫不经心地穿过长长的宫巷。

    宫巷尽头是一株三人合抱的桃花,盛装打扮的美人盘膝而坐,正轻抚瑶琴。

    春风吹动她的面纱,她眸似秋水,美得惊心动魄。

    正是当今贵妃,花月姬。

    元晟抬手,示意随从全部退下。

    他漫步到花月姬身侧,状似亲昵地挨着她落座,随意捉住她的小手,“贵妃这手瞧着真是细腻如玉,令朕把玩起来爱不释手……”

    “你与萧廷琛最像的地方,大概便是这张嘴。”

    花月姬指尖凝聚出点点内力,危险得令琴弦微微震颤。

    元晟在她发飙前松手,笑道:“当年把他踹下皇位,花家也出了一份力。帝师与花家有过约定,一旦宫变成功,由朕迎娶你做贵妃。你好歹也当了朕一年的妃子,却连手都不肯让朕碰……花月姬,你真是伤透了朕的心啊。”

    他惯是油腔滑调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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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2章 谢容景和苏小酒两个狗男女
    帝师府。

    厚重的雕花檀木槅扇缓缓打开。

    老人踏出门槛。

    雪白的宽袖儒衫在春风中肆意摇曳,苍苍白发用玉簪挽成髻,老去的姿态仿佛山中高士、蓬莱仙客。

    他眉目慈忍,静静注视着南方,“因缘会际,天命相合。那个百年难逢的日子,终于来了……起于金陵,也该终于金陵。”

    老人摇头叹息,缓声道:“准备入宫面圣。”

    马车行驶过长街,陆懿策马从街头对面而来。

    他挡在马车前,穿细铠,说话时两撇大胡子一翘一翘,“帝师大人闭关数月,可叫下官好等!这不,一听说帝师出关,下官匆匆忙忙就赶了来。”

    苍老的手慢悠悠撩开车帘,老人微笑,“陆国公有什么话要说”

    陆懿拱手,“我家小酒追随萧廷琛,听闻如今不知去向。帝师此番南下,不知是否能捎上下官下官想接小酒回家。生逢乱世,女人和孩子到底是无辜的,帝师大度,想来不会计较小酒从前的冒失和叛逆!”

    “小酒也算是我半个门生,我惯是喜欢她的。”帝师颔首,“只是我另有重任交给国公爷,还望国公爷能够允诺。”

    “帝师但说无妨。”

    “叛贼萧廷琛起兵凉州,吞并北凉,侵占大齐,掀起了天下的烽火。据我得到的消息,西婵女国近日也蠢蠢欲动,似乎打算响应萧廷琛,共同夹击我大齐。国公爷半生戎马、能征善战,乃是独当一面的大将。还望国公爷能带领二十万兵马东去西婵,与西婵女国的军队一战,以防大齐腹背受敌。”

    司空辰轻捋胡须,眉目沉静,俨然运筹帷幄的姿态。

    陆懿皱了皱眉,“那小酒……”

    司空辰笑了笑,“我已然把小酒当成半个孙女看待,自然会悉心寻找。若有消息,必定派人通知国公爷。”

    “多谢帝师!”陆懿这才把路让开。

    马车徐徐往皇宫而去。

    车帘垂落。

    陆懿目送车辆从面前经过,肃穆的云灰色垂纱窗帘被风吹动,露出老人的侧脸。

    他正闭目养神。

    虽则仍是慈眉善目的样子,但不知为何,陆懿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二十多年前的帝师,是大齐人人仰望的人物,指点江山、挥斥方遒,因为心怀苍生、饱读诗书的缘故,周身气度总是从容宁静的。

    可现在,他看着帝师,只觉陌生遥远。

    仿佛他不属于这个时代,仿佛他身上有种莫名的……

    邪气。

    苏敏提着一摞香料包过来,笑道:“你在看什么”

    陆懿摇摇头,弯腰把苏敏抱上马背,狠狠亲了口她的面颊,“过几日我要率军东进对付西婵女国,你一个人在长安我很不放心,不如随我一道出征。”

    苏敏笑笑,“好呀。”

    ……

    在帝师司空辰率军南下时,江南金陵。

    萧廷琛和谢容景走在熙攘繁华的旧院里,容貌与苏酒如出一辙的少女胆怯娇小,乖乖扯着谢容景的衣袖亦步亦趋。

    “多年没逛过旧院,一街一景总觉陌生又熟悉。”谢容景轻笑,“我记得从前这两座铺子,一座名为‘香满楼’,一座名为‘半枫荷’,如今改头换面,倒是成了卖胭脂水粉的铺面。”

    萧廷琛驻足。

    半枫荷前栽种着几株桃花,如今已有两人合抱,暮春之际花瓣凋零,青石砖上已经落了一层粉意。

    他负手,眼中盛着浅浅的温柔。

    他记得小酒在半枫荷第一次卖出了香药,他闹着要她养他,小姑娘娇娇怯怯地给他半两银子,粉嫩明媚的小脸比桃花还要温柔。

    那个时候他就想,这样漂亮的小姑娘,送回国公府未免可惜,不如留在身边做个暖床丫头倒是恰到好处。

    却没料到,后来他竟然爱上了她……

    谢容景见他沉浸在记忆里,没好气地撇撇嘴,牵着少女进了铺面。

    掌柜的笑眯眯迎上来,“这位公子要为夫人买些什么啊哟,夫人生得可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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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3章 弱小无助又可怜还特别能吃
    回到乌衣巷已是黄昏。

    因为北方传来了新的军情,所以谢容景去了隔壁与萧廷琛等人议事。

    药人少女在寝屋里穿上新襦裙,对着落地青铜镜左右照了照。

    淡金色织花上襦高贵优雅,搭配胭脂红大摆襦裙,风一吹裙裾如流水般摇曳,雍容明艳、妙不可言。

    她爱惜地摸了摸这身裙子,露出一个羞赧的笑容。

    她走出寝屋在檐下圈椅上坐了,干净的鹿儿眼凝着院门方向,小手手乖巧地放在双膝上,翘首等待谢容景归来。

    侍女们已经熟悉她容易受惊的性子,于是轻手轻脚地点上风灯,不敢打搅她又退了下去。

    夕阳坠落的寂静中,判儿一身简练劲装,利落地翻过矮墙。

    她大摇大摆走到少女面前,伸出五指在她面前晃了晃,“苏姐姐”

    少女毫无反应。

    “傻掉的苏姐姐,哼!”判儿叉腰,朝她顽劣噘嘴,“不会给我蒸花糕的苏姐姐不是好姐姐,是个小废物!萧廷琛都不要你了,看你以后怎么办!”

    这么说着,少女依旧毫无反应。

    判儿翻了个白眼,见墙边靠着一把铁锹,眼珠一转有了主意。

    她跑过去扛起铁锹嘿嘿一笑,开始在院子中央挖坑。

    她力气大,不过半个时辰就挖了一个大坑。

    她又扔掉铁锹,不顾脏臭从厨房摸来一桶烂菜叶、臭鸡蛋倒在大坑里,又捡来树枝搭在大坑上,撒上薄薄一层泥土和树叶做了个简单的陷阱。

    干完这一切,她笑得像个小贼,一溜烟窜上矮墙,潜伏在墙头等待谢容景中招。

    天色早已黑了,通明的灯火把院子照得亮如白昼。

    少女守了很久很久,才终于看见谢容景推门进来。

    她欢喜地站起身,却见男人径直往陷阱上走。

    她神志全失,本来还不明白判儿挖大坑是想干什么,如今顿时想明白了,急忙咿咿呀呀地胡乱摆手。

    谢容景愣了愣,“怎么了”

    他还在继续往前走。

    少女急了,不顾一切地奔上去!

    她踩上陷阱,害怕地闭上眼!

    陷阱崩塌,她整个掉进去,摔了满身的泥巴、烂菜叶和臭鸡蛋。

    好疼……

    少女蜷缩在陷阱里,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谢容景愣在原地。

    余光扫视到墙头探头探脑的判儿,他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道理。

    这个北凉的小姑娘游手好闲,特意给他掘了个陷阱。

    可是药人心疼他,再加上不知道如何表达,所以干脆自己跳进去……

    谢容景心头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击,一阵难以言喻的滋味儿悄然蔓延到四肢百骸。

    他亲自抱起少女,不顾她身上臭烘烘的味道和脏污,将她径直抱向耳房的浴缶。

    少女乖乖窝在他的臂弯,一边小声啜泣,一边小心翼翼仰起头望向他。

    男人生得色若春晓,带着江南脂粉的俊美感,一点儿都不像战场上厮杀的将军。

    他的薄唇抿得很紧,深沉的丹凤眼有种天然的纯粹无邪。

    她吸了吸小鼻子,渐渐忘了啼哭。

    谢容景把她交给侍女沐浴,转身踏出耳房时,又忍不住回头,“为什么”

    少女眼神茫然无措。

    仿佛刚刚替他受罪,只是下意识的行为。

    谢容景慢慢垂下眼帘。

    是啊,这个女孩儿只是个药人,诚如萧廷琛所言,她根本就没有任何神志。

    男人唇角扯开苦涩的笑容,朝屋外走去。

    少女突然上前两步,声音细细:“喜欢……”

    谢容景彻底愣住。

    琉璃灯火脆弱跳动,少女声音又细又轻:“喜欢的……”

    仿佛羽毛挠过心尖,谢容景心里有种奇异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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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4章 我要的,至始至终只是那个人
    宿润墨憋着火,淡淡道:“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谢容景深沉地点点头,“我懂的。”

    宿润墨:……懂个屁。

    ……

    判儿一口气跑出乌衣巷,独自溜达到了旧院。

    夜里的旧院灯火鎏金最是繁华,她进了一家酒楼,豪迈地拍出一沓银票,“小二,上你们店最贵的酒!”

    “好嘞!”

    小二很快抱来几坛陈酿美酒,满满当当摆了一桌。

    判儿撩开袍裾落座,一只脚霸道地踩在凳尾上,又叫小二上了两斤牛肉。

    她就着辣椒酱蘸牛肉吃,又喝了半坛酒,在周围食客们好奇的目光中举着筷子指点江山,“我跟你们说,天底下最渣的男人是宿润墨,没错,就是大雍的国师宿润墨!你问我他怎么渣哈哈哈,老子每次闯祸他都不肯护着我,还逼我向别人道歉!”

    小姑娘可委屈了,说着说着就红了眼。

    她又喝了几碗酒,撸着鼻涕道:“你们问我闯了什么祸苏酒你们知道吧,就从前萧府的五姑娘,后来的国公府千金,再后来的大齐皇后,这个女人赫赫有名,你们肯定听说过!

    “她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现在脑子坏掉了。萧廷琛那个狗男人喜新厌旧,见她傻了于是抛弃了她!可怜我家苏姐姐哟,被谢容景捡回家当个宝贝,我不过是戏弄了一下她,谢容景就怒气冲冲要为她出头!宿润墨那个狗东西,胳膊肘往外拐还逼我去道歉!

    “你们说,别人家的男人怎么那么好,我家的男人怎么就那么渣!都是女人,这命跟命之间差距咋就那么大!”

    判儿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哗啦啦的。

    哭得尽兴了,她端起酒坛子,仰头大口灌酒。

    四周人八卦之火熊熊燃烧,纷纷议论起帝王家事:

    “从前苏姑娘还在我店里买过东西呢,没想到竟然傻了,真是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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