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他偏要宠我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萧廷琛把苏酒打横抱起,目光里不经意多出几分欣赏。
报过官的徐暖月终于跑了回来,还领着个白胡子老大夫。
她满头大汗,瞧见苏酒在萧廷琛怀里一动不动,“哇”一声就哭了!
她拼命推搡苏酒,哽咽大喊:
“小
第172章 想我萧廷琛,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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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渐深。
榻上的小姑娘还未醒来,萧廷琛点亮灯盏,又在屋中生了一盆炭火。
惊蛰挑了厚实的毡帘进来,“爷,那家成衣铺的人说,您那套袄裙是最后一套,再没一样的啦!不过小的按您的吩咐,又给苏姑娘买了几身新衣裳!”
他把一只大包袱放到桌上,就恭敬地退了出去。
萧廷琛打开包裹,里头是叠放整齐地三套精贵袄裙,还有冬天穿的夹棉绣鞋、兔毛围脖等物。
模样俱是淡粉淡蓝的可爱风格,他家小酒儿应会欢喜。
这么想着,便把衣裳饰物一股脑儿地塞进苏酒的衣橱,打算给她个惊喜。
做完这一切,榻上的女孩儿仍未醒来。
少年走到罗汉床上坐了,对着小几上被烫坏的袄裙,又有些烦恼待会儿该怎么给她解释这份“惊吓”。
灯下沉吟良久,学识冠绝金陵城的萧大爷,忽然寻来针线篓,认真地穿针引线,欲要把烫毁的洞补起来。
烫洞位置不好,恰在三只肥玉兔旁边。
萧廷琛缝了半晌,仔细一瞅,骂了句“缝的什么玩意儿”,恼火地扔了袄裙与针线。
他取了细烟杆,很凶地抽了半刻钟,脑海中忽然灵光乍现。
少年换了身夜行衣,利落地潜去了别的院落。
等他回来,清丽白皙的面庞上便多了些笑意。
他重新坐下,拿过针线,把一只比巴掌还小的绒布兔子图案,缝到了那个烫洞上。
这是他从萧惠然裙子上剪下来的,没想到缝在这里正正好。
当然萧惠然醒来会不会哭他就不管了。
少年缝好袄裙,拍了拍四只胖玉兔拜月的图案,桃花眼底皆是笑意。
想他萧廷琛,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也不知将来谁有福气嫁给他。
“呵呵呵!”
……
苏酒醒来,已是第二日清晨。
她坐起身,撩开帐幔,瞧见萧廷琛正坐在罗汉床上吃面。
“妹妹醒了”
他斜睨过来。
小姑娘唇色还有些白,所以衬得眼睛格外乌黑湿润,“我怎么晕过去了
第173章 小哥哥又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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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手法,不言而喻。
她猛然转身,“小哥哥,你动了我的袄裙是不是!”
窗边空空如也。
只留下一只面汤碗,等着她去收拾。
苏酒快要气疯了!
……
大魔王应该是心怀愧疚,苏酒一整天都没看见他出现在自己眼前。
她终于得了空闲,正好多日不曾练习制香,便起了研制一味新香的心思。
冬日里,白天是很短的。
小姑娘沉浸在香药里,不知不觉窗外的天色就暗了下来。
天穹黑洞洞的,阴云汇聚,似是要落今冬的第一场雪。
苏酒擦了把脸。
虽是寒冬,可楼里炭火燃得旺盛,她竟觉着热。
不知怎的,连眼前的景物也模糊起来。
苏酒摸了摸额头,暗道大约是昨儿挨打伤了身子,再加上今儿天冷,屋里又热,一冷一热造成身体接受不过来,因此生了高烧。
在舅舅家住的这几年,因为没钱看大夫,所以她对寻常小病已经摸到些门道,知晓现在应该马上休息,才不会叫病情恶化。
她有条不紊地收拾香案,忽觉手臂疼痛。
撩开宽袖,就看见上面被棍棒打出的红痕。
至今,仍旧生疼。
小姑娘眼底划过一抹仇恨。
脑海中,不可自抑地浮现出那群混混殴打司独数的画面。
舍长那么好的人,凭什么要挨打!
她始终信善,始终认为举头三尺有神明,可是神灵也会有闭眼的时候吗
余光瞄到小瓷碟里和好的香药粉,女孩儿忽然灵光一闪。
她起身下楼,快速跑到龙鳞竹林里。
借着朦胧夜色,她寻到一块石头,从底下掏出一包毒药。
这是当初李氏交给她,叫她拿来谋害小哥哥的。
她攥紧毒药,又飞奔回小书楼。
……
明德院内。
青衣布鞋的少年,提一
第174章 妹妹总是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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冻得发抖的小姑娘,在看见香片时,原就惨白的脸儿倏然更白。
刚刚她昏昏沉沉,脑海中忽然就浮现出那些混混殴打司独数的画面。
许是高烧作祟,许是她本就生了颗坏心眼,她下意识就掺了毒药到香丸里。
香药本不分家,上等的合香同样也是优秀的药材。
她利用它们携带的药性,制成了一味危险香方。
名为,
醉生梦死。
“妹妹一身炼香天赋固然罕见,然而在我看来,妹妹最珍贵的,却是那颗不染尘埃的玲珑心。心没了,你这个人,可就没了。”
少年轻声慢语,解下鹤氅裹住苏酒。
带着薄茧的细白指尖,顺势点了点小姑娘的心口。
华贵的鹤氅,还带着少年温暖的体温与淡淡的崖柏木香。
苏酒打了个哆嗦。
萧廷琛把香片放到她的掌心。
苏酒默然片刻,蹲下来刨了个坑,把它们放进坑里,又一点点填上泥土。
干净剔透的指甲,沾染了泥土。
她浑不在意,在冰冷的池水中慢慢洗干净双手,转头对萧廷琛晃了晃手心手背,“干净否”
润黑清澈的小鹿眼,笑成了月牙儿。
萧廷琛轻笑,“妹妹总是干净的。”
小姑娘便不再多言,自个儿跑去小厨房寻热水沐身。
夜色渐浓。
青衣少年在池塘边蹲下,拿了根木枝,重新挖开苏酒埋好的小坑。
很快,那几枚嫣红香片呈现在少年眼中。
他扔掉木枝,不动声色地拾起香片。
恰此时,背后传来嚷嚷:
“操,萧怀瑾,老子每次爬上墙头看见的都是你!你就不能不出现在我眼前吗!苏酒呢,老子要看苏酒洗洗眼睛!”
萧廷琛侧目。
夜色里,谢容景提着灯,正蹲在墙头。
那堵墙到底被他拆了,重新砌了一道低矮院墙,轻易就能爬上来。
他唇角轻勾,“这般欢喜我家书童,何不自个儿买一个”
 
第175章 此心安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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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盯着那只缝补上去的毛绒兔子,忽而拿指尖戳了戳它白白胖胖的脸蛋。
这兔子眯着一双眼,看起来鬼精鬼精的,竟颇有几分大魔王的味道。
小姑娘想着,噗嗤笑了。
她来到小榻边,掀开被褥,却瞧见雪白的棉褥子里,赫然置着个黄铜镂花汤婆子。
里头灌了热水,把被窝烘得暖和和的。
大约,是大魔王给她准备的。
她躺进去,一双眼悄悄儿瞄向萧廷琛。
他生得好看,唇红齿白,一双桃花眼似是笼着隔江的烟雨,总是比旁人多情几分。
她看得出神,何时睡着的也不知道。
屋外北风呼啸。
萧廷琛看罢书,瞧见苏酒趴睡着,一只小手还搭在小榻边缘,寝衣袖筒半挽,露出半截凝白细腕。
他上前,摸了摸那只小手。
被冻得有些凉了。
他替她把手塞进被窝,又把她翻了个面。
他刮了下她的鼻尖,温声道:“我家妹妹真丑,连睡觉的姿势都这么丑。大冬天的,若是冻坏了手,可要怎么办”
小姑娘被他吵到,不悦地在梦里噘了噘嘴。
萧廷琛盯着她仍旧稚嫩的面容,不知在想什么,又添了句,“我可不是心疼你,不过是怕你的手冻坏了,没人给我洗衣做饭罢了。”
苏酒听不见他的叽叽咕咕,翻了个身,朝向墙壁继续睡。
萧廷琛替她掖好被角,吹熄了屋里的灯火。
冬夜漫漫,屋内燃着暖炉,厚实的被窝里还有个汤婆子。
于苏酒而言,这般温暖的冬天,自打娘亲走后,就从未有过。
她睡得极安稳。
此心安处,
是吾乡。
……
北风刮了一宿。
苏酒清晨起来,瞧见庭院里积了一层落叶,角落的几丛菊花更是彻底枯败发黄,看起来萎靡没有精神。
去小厨房做早膳时,她注意到池塘边那株梅花仍还未开。
连半颗花骨朵都没有。
第176章 一枝红杏出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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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苏酒总是避着他,因此一连数日,他都白守了。
但谢容景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人啊,他天天蹲在墙头骂,又时不时砸几颗石头到明德院,简直闹得苏酒不胜其烦。
主仆俩对视一眼,谁也不搭理那傻子,继续淡定用早膳。
用罢早膳,萧廷琛出府有事,把苏酒独自撇在明德院。
小姑娘欲要回正屋拿书,小心翼翼从抄手游廊摸过来,探出半张小脸悄悄儿往墙头看,没瞧见谢容景,暗道他大约被他兄长喊去吃早膳了。
她趁机奔回主屋,刚翻开书页,罗汉床还没坐热呢,谢容景又扯开嗓子喊:
“苏酒!苏小酒啊,你好狠的心,你为什么躲着不肯见我!我惹你生气了嘛,还是萧怀瑾萧大尾巴狼不肯叫你见我!”
他吵吵个没完,从两人初见时说起,一路碎碎念到两人最后一次见面,俨然要喊破喉咙的架势。
苏酒捂住耳朵,实在不堪其扰,于是换了身小书童的打扮,蹙着眉尖跑到矮墙边儿看他。
“谢二公子,你这般吵吵实属扰民,烦请你还是回府读书为妙。三年后科举,你兄长还盼望你光宗耀祖呢!”
“光什么宗耀什么祖,我现在就想跟小酒玩!”少年终于见着她了,满脸戾气烟消云散,“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我谢容景眼里,出的却不是西施。”
“那是什么”
“当然是我家小酒啊!《诗经》说得好,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说的正是我对小酒的心思呀!”
他读书不行,可哄姑娘家开心的那些话,却是张口就来。
苏酒面颊微红,暗道这厮心性单纯,大约并不知晓自己在说什么胡话,罢了,这次就不跟他生气了。
她仰头道:“二爷以后不要总是蹲在这里喊我,若给夫人知晓,定要骂我不检点。二爷有事,在石头上绑个纸条扔过来就是,我定会答复二爷的。”
说着,又从袖袋里取出一个油纸包递给谢容景,“这是我自己做的酥黄独,味道很好,给二爷尝尝。”
第177章 他家这只小狐狸如何都养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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