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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偏要宠我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吴嵩冷淡地瞥他一眼。

    皇宫里的司礼监掌印大太监,天生俊美高大、威仪赫赫。

    只冷淡一眼,就叫旁边的小太监惊恐闭嘴。

    他讨好地扇了自己一巴掌,“小的多嘴!”

    吴嵩抖了抖锦袍,“每个人都要为自己说出的话负责,陆娇仪也不例外。。”

    他抬步离开。

    小太监战战兢兢地擦了把汗,低声应是。

    麻醉的丹药逐渐失效。

    陆娇仪在痛苦中醒来,第一时间就去摸自己的右腿。

    可是右腿的地方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她的右腿,真的被砍了!

    少女面如金纸,崩溃尖叫,在嗓子快要喊哑了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

    她根本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她泪流满面,秀美的面庞狰狞而扭曲,“都怪苏酒,都怪她!我要回家告诉父兄苏酒害我!我要他们为我报仇!”




第375章 连告别,都没有
    这样的少女,很难想象面纱下究竟藏着一张怎样倾国倾城的脸。

    他依旧笑如春风,“听闻大小姐最近一直在金陵城找人”

    琴声泠泠,花月姬没有理睬他。

    宿润墨也不恼:

    “昔日春秋争雄,百家学说兴起,儒墨道法皆可做正统。如今大齐尊儒,百家蛰伏避世,只偶尔为皇帝提供一些政见。其中皇帝陛下最恨阴阳家,称其为‘搬神弄鬼’。大小姐作为阴阳家的人,这么明目张胆地在金陵找人,真的合适吗就不怕惹怒皇帝,祸及花家”

    琴音依旧。

    纤长白皙的指尖,轻抚过琴弦。

    空气中立即出现肉眼难以察觉的波动,朝宿润墨袭去。

    男人微笑,转了转手中纸伞。

    乐音在他伞面弹开,旋落在池塘里,使平静的水面激起三丈高的波涛!

    可见花月姬那一道乐音,究竟蕴藏着多么可怖的力量!

    美人抬眸,瞳中宛若结着冰霜,“宿大人是在教导我如何行事”

    “不敢。”

    “我在乎的,是天下长城以北的地方,大齐也好,北凉也罢,谁主天下都与我无关。”花月姬仍旧抚琴,“你走吧。”

    若有深意的话。

    显然她已经知道宿润墨的身份。

    宿润墨心思通透,朝她微微颔首,“大小姐心怀苍生,宿某佩服。入夜后,大小姐可带无关人等离开徐府避难。”

    花月姬是阴阳家的人,又身居徐府旋涡的中心,大约早已推演出他宿润墨的身份。

    但她没有在元旭面前揭穿他。

    这是她的恩德。

    所以,他提出刚刚那句话以作回报。

    转身要走时,他忽然从伞下回眸,“这东西的主人,就是大小姐要找的人。”

    花月姬抬眸。

    男人摊开的手掌上,赫然放着一块小巧玲珑的龟壳。

    如果周宝锦在这里,一定能认出这是她当初在徐府里丢掉的那块。

    宿润墨把龟壳掷给花月姬,离开了这里。

    花月姬捻了捻龟壳上的纹路,眼底神色不明。

    侍女双眼发亮,“大小姐,这趟江南之行真没白来,咱们终于找到鬼狱要的人了!”

    花月姬



第376章 屠她满门(1)
    “当然!”墓在半空中翻了个白眼,“你以为我们天枢是赖在主子这里混吃混喝的嘛半个时辰前,太子已经出发,路线是往金陵郊外的路线,不出意外应该是去找司空辰。他走后不久,花月姬带着陆娇仪去了周家。至于太子留在徐府的所有东宫侍卫、婢女等,也全被花月姬带走。”

    “也就是说,徐府现在只有徐知州和徐继水”

    “对啊。”

    苏酒仰头望着萧廷琛。

    他的脸色已经可以用“阴沉可怖”来形容,她从没有在他脸上见过这种表情。

    她试探道:“你问这些做什么难道徐府会发生什么事”

    萧廷琛唇瓣弯起,桃花眼中却翻涌出浓浓戾气,“不是会发生什么,是已经发生了。他,算无遗策。”

    苏酒心跳加快,“那……暖月她……”

    “去见金时醒。”

    萧廷琛握住苏酒的手,快步往马厩而去。

    半个时辰前。

    今夜落雪。

    徐府的灯笼似乎比从前更加红艳,游廊中的侍女往来不绝,含羞带怯地谈论太子的英姿。

    暖黄的光晕从窗棂中透出,徐暖月刚沐过身,穿牙白寝衣,小心翼翼剪掉半截烛芯。

    屋内很暖和,她望了眼窗外落雪,漂亮的丹凤眼微微弯起。

    这几日书院放假,等明儿天亮,就可以喊哥哥一起堆雪人了!

    珠圆玉润的小美人,无忧无虑,拿金汤匙搅了搅面前的热牛乳。

    这是父亲派人送来的,虽然父亲在外人眼中刻薄又小气,但是对她和哥哥却是真心实意的好。

    她打定主意,明儿中午亲手给父亲做一大桌好菜!

    徐府前院。

    几十个小厮和护院倒在血泊中,尸体渐渐冰凉。

    高大俊美的异族少年,面无表情地立在雪中。

    手里的长刀锋利无匹,刀刃还在缓慢滴落粘稠血珠。

    他身后,宿润墨一袭道袍纤尘不染,笑如春风,“不愧是流着皇血的北凉男人,即使没有好好学过功夫,这身手也不算差了。去吧,去取徐知州和徐继水的项上人头。有了这两样东西,北凉皇廷会承认你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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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章 屠她满门(2)
    原本静谧的后院响起此起彼伏的尖叫,看守后院的侍卫们死伤过半,所有侍女们从睡梦中惊起,往来奔走,惊恐地想要逃离这里。

    “宿……宿润墨他……”

    污血从徐继水嘴里涌出,他狼狈地用刀撑着身体,又推了把徐暖月,“你别管了,从后门走!”

    “哥哥不走,我也不走!”

    徐继水无奈地笑了笑,齿缝间都是血。

    他摸了摸徐暖月的小脑袋,“乖,哥哥一会儿就去找你,好不好”

    说完,大力把徐暖月推了出去。

    徐暖月捏住裙摆,惶然四顾。

    府中乱糟糟的,十几名黑衣人提着弯刀,到处追杀府中侍婢。

    檐下灯笼凌乱跌落,木质镂花长廊逐渐燃起火光。

    北风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儿。

    她听徐继水的话,哭着往后门跑,然而后门已经烧起大火,根本出不去!

    眼见着黑衣人往这边来,她望了眼水井,鼓起勇气放下木桶,小心翼翼顺着栓木桶的缆绳爬下去。

    耳边仍旧回荡着撕心裂肺的哭叫。

    徐暖月浑身发抖,又冷又怕。

    “爹爹……哥哥……”

    她嘴唇颤抖,不停念叨着这两个名字。

    “你们一定要平安啊,一定要平安!”她的眼泪不停滚落,细嫩的双手也被缆绳磨出两道血痕,“如果世上有神明,就请你们保佑我爹爹和哥哥平平安安……”

    她祈求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浑身都被冻僵。

    眼泪早已风干,她小心翼翼抬起头,期望能在井口看见哥哥的脸。

    可是,

    并没有。

    府衙里的哭叫早已停歇,她忽然听见水井边响起说话声。

    “没想到,宿大人竟是北凉的内奸。”

    徐继水虚弱地靠在井壁外,一手捂着支离破碎的胸腔。

    他可以对付金时醒,却打不过宿润墨。

    这个总爱穿道袍的江南转运使司,在金陵城待了这么多年,平日里碰见都笑吟吟的,看不出半分坏心。

    但谁能想



第378章 金时醒,陪我再喝一次酒
    徐继水又笑,“金时醒,动手吧。”

    金时醒缓步上前。

    锋利的长刀,瞬间划过徐继水的脖颈!

    颅腔内鲜血四溅!

    金时醒俊美却沉默的面庞,被溅上星星点点的血珠。

    他把徐继水的头颅扔向宿润墨,“够不够”

    宿润墨嫌脏避开,冷声命令:“去检查徐府里里外外,必须确保一个目击者、一个活口都没留!”

    从金陵到北凉,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他得确保他和金时醒的安全。

    他身后的黑衣暗卫立即行动。

    金时醒沉默着,把徐继水的身体推进水井。

    尸体落水的刹那,水花四溅。

    金时醒盯着水井。

    井里,那个喜欢他的女孩儿呆呆仰着头。

    大雪已经停了,乌云散去,明月清绝。

    一束月光洒落水井,金时醒看见女孩儿呆呆流下两行清泪。

    她的眼睛没有眨,更没有声嘶力竭地哭叫,眼泪就那么绝望地滚落面颊。

    亲手诛杀了她父兄的人,

    是她喜欢的少年。

    甚至还当着她的面,把她兄长的无头尸推落水中。

    背后,宿润墨还在使唤暗卫们查看徐府是否还有活人。

    他慢慢抬起食指抵在唇前,示意徐暖月噤声。

    徐暖月眼泪滚落,清澈的瞳眸蒙着层湿润雾气。

    她定定仰望着金时醒,慢慢噙起一个微笑。

    却带着刻骨铭心的恨意。

    金时醒沉默转身。

    到底有没有喜欢过徐暖月呢

    他不知道。

    但是离开金陵以后,他一定会怀念她做的饭菜,一定会怀念她笨拙做事的模样。

    一定会怀念,

    她唇瓣的味道……

    月光落在他们之间,

    如同割裂的光阴。

    ……

    萧廷琛搞来了萧廷修的令牌,深夜带着苏酒出了城门。

    青砖驿道绵延不见尽头,他驾一辆马车,飞快朝北方疾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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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9章 狼狈而不自知
    见金时醒不为所动,他在牌坊边的石墩上坐了,兀自解开封泥,“放心,你和宿润墨的事我没告诉任何人,更没有在太子面前揭发你们。我手中没有证据,一旦告发,就凭宿润墨那颗算无遗策的心,他能把谋害徐府上上下下的锅硬生生安在我身上。”

    金时醒翻身下马,与他隔着三尺远坐了。

    他嗓音涩哑:“我们之间,似乎没什么好说的。”

    那个风雪夜,

    他最需要萧廷琛的那个风雪夜,

    他不在。

    他娘没了,他独自坐在萧府门前,面对满城风雪时的孤独和绝望,他永生难忘。

    他无法原谅萧廷琛,无法原谅……

    萧廷琛往他身边挪了挪,拍了拍他的肩膀,“金时醒,你还记得咱们是怎么认识的不”

    “记得。”

    苏酒倚在牌坊上,小心翼翼偷听这两人对话。

    她也好想知道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萧廷琛拎起酒坛子灌了大口酒,“那年冬天,我还是府里不得宠的庶子。而你是旧院小孩儿都讨厌的异族怪物,他们打你骂你,还抢你的食物,你老是吃不饱。咱俩蹲在明德桥上,我蹲桥头,你蹲桥尾,都盯着桥身上那条叼着肉包子的狗。”

    金时醒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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