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空间小神医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一抹冰绿
安夏迅速抽回扎穿郑屠户掌心的针,郑屠户再次惨叫,两只手掌颤抖不止,剧痛顺着手心传到胳膊,疼得他脸上的肉一抽一抽地扭动。
“你对我干了什么”
“你这人真可笑,你要打我,还问我对你干了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手这么疼,你用了多少针扎我!”
“我告诉你,你别仗着自己身强力壮,就对我们想打就打,今天给你一个教训,你要是再敢对我挥拳头,我就让你当场倒地,一辈子起不来,要是不信你现在就可以试试。”
这一刻,郑屠户竟不敢上前再动,手臂的疼痛引得他太阳穴两侧的血管都爆了起来,他狠狠瞪了眼安夏,转身对梁母道:“妈,今日这些人诚心搅局,等过几日我带上一万块登门,您看可
第二六四章 天才疯子
回到程家,安夏脑子里一刻都停不下来,郑屠户对梁来弟势在必得的眼神,居然肯花一万块,此人典型的虐待狂,梁母又钻进钱眼不管姑娘死活,种种原因串在一起,安夏想起空间那些毒物,难道自己去弄死郑屠户
她前世就听说过,医生既是天使也是魔鬼,即使郑屠户做过任何事情,也该有法律制裁,而不是自己,她想得脑袋都痛了,此事仿佛是个死结,最后她郁闷地关门钻进了空间。
呼吸着空间里带着淡淡药香的空气,她感觉精神好了三分,每次只要心情烦躁郁闷地时候,到了空间里总能觉得心情渐渐平静下来。
踩着青石板路,安夏来到山洞里,打量着整座山洞,看着山洞里的大柱子,她还是要忍不住感叹这个山洞做得巧夺天工,谁能想着掏空的山洞里,藏着巨大的医药宝藏。
她来到一个角落,摸着架子上的瓶瓶罐罐,里面有银色发亮的小蛇,黑黢黢鸽子蛋大小的蝎子,还有比自己手掌还长的蜈蚣,这些虫子安静地躺在瓶子里,虽然已经死了,可那种让人心悸的气息仿佛还萦绕在它们身旁。
安夏抱着一个小瓶子坐在地上,里面是一条浑身银色三角头带着一圈圈黑环的小蛇,泡蛇的液体也呈现出一种淡淡的青绿色。
“小蛇,你说你泡的药酒到底是救人还是杀人的呢反正这颜色我看着像毒药,喝了你泡的药酒,这人会不会死只可惜我不知道郑屠户到底是不是真的打死了老婆,如果传言是真的,那这人就该死。”
看着一堆堆奇奇怪怪的药碗、药粉还有一些说不上的东西,这些东西上面只有简单的名字,并没有详细介绍,她一一扫过,看到一排同样的小瓶子下面压着一张纸条,她拿着小瓷瓶和纸条,干脆坐在地上,迷幻剂。
这东西她懂,前世出现很多老头老太太被人用迷幻剂,骗了家里金银首饰和钱的事情,拿着小瓷瓶,安夏内心无比纠结,好想打开试试,又不敢,这些药物她翻遍医书也没找到只字片语,这到底是谁做的,为何霍家会有这些邪门的毒药类物品,却又不写个说明,安夏纠结地扒拉着身边儿的地。
很快地上就被安夏抠出一个小小的洞,她翻来覆去看着手里的小瓷瓶,实在没有打开的勇气,迷幻剂谁知道啥效果,再给自己迷倒了怎么办。
“咦”
安夏觉得手指遇到一个硬邦邦冷冷的东西,她低下头看到浮土下面是一个铜色金属,这是什么,她放下手里的东西,迅速顺着这个小洞,扒着上面的浮土。
过了近一小时,安夏震惊地看着地下的大铜箱子,这个铜箱子足有两米长一米宽,比寻常人家陪嫁装衣服的木柜子还大上许多。
她激动地找到打开侧面的栓扣,两手用力往上抬,铜盖震动了一下,掉落细碎的尘土,安夏没想到这铜做得盖子这么重,她咬咬牙一鼓作气使出浑身力气,传来金属尖锐地摩擦声,盖子被安夏抬了起来,里面是一本本医书。
《五毒论》、《毒经》、《毒医秘方》等等书名引入眼中,她激动地小脸发热,她一直找寻不到的东西,原来就在脚下,一直放在这些毒虫身边儿,她从未发现。
找了一块石头撑着,安夏将里面的医书一本本拿出来,这些医书年代久远,全都是狂傲不羁的行书,纸张都有些泛黄。
第二六五章 病难治
安夏刺穿郑屠户手掌的小针,是沾了疼痛药水的,她恨极了郑屠户对王婆动手,所以当时毫不留情,而郑屠户也整整疼了三天,这股剧烈的疼痛才变成隐隐作痛。
这三天他根本不能卖肉,双手仿佛被按在烙铁上,从骨头到皮肉皮开肉绽地疼,哪里还提得起刀剁肉砍骨头,三天后疼痛稍减,郑屠户拿着存折去了银行。
他娶了一万块钱,晚上买了一只烧鸡一瓶烧酒,吃喝起来,打算明日下聘,下个月就把梁来弟娶进门,摸着床边儿的鞭子,嘴角挂着狞笑。
这三日,安夏每晚都去给王婆施针,王婆再配合喝上安夏开的中药,头疼病得到了缓解,只是偶尔还会疼,但不会像之前那晚疼得头痛欲裂。
梁家没有动静,来弟也出不来,梁母似乎把她看的很紧,连门都不让出,安夏几次在梁家门口徘徊,都被梁母恶言相向,通过几次交谈,她也发现,梁母是铁了心,只要郑屠户拿来一万块,她定会把梁来弟嫁过去后,安夏就不再与她费口舌。
她几日前的想法渐渐浮上心头,给郑屠户用一下迷幻剂,让他说出当年第一个老婆死亡的实情,而且一定要让众人都听到,这就是人证,如果人是被活活打死的,虽然死了几年只剩下骨头,可要是专业法医来鉴定的话,也许也能查到一些问题。
实在不行,逼郑屠户说出实话后,她就报警。
只是陆柏川也不在,安夏有些惆怅,他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他已经走了整整三周了,村头小卖部到现在也没弄好,陆柏川会不会想给自己打电话,却打不通。
可他明明给队里打过一次电话,为啥不让罗大哥给自己带几句话,想到这安夏不禁有些怨怼,这个讨厌的家伙,明知自己心里惦记他,担心他,却什么都不告诉自己,只是报了个平安,对自己连句悄悄话都没有。
可想想那家伙的性子,好像也不是说悄悄话的人,安夏的情绪来得快去的也快,她把自己缩成一团,喃喃道:“陆柏川,你到底去哪了,我好想你。”
远在帝都的陆柏川,脸色青黑,泡在褐色的药水中,霍怀纲则拿着一柄薄如蝉翼地小刀,在陆柏川暴起的血管上划出一道道口子,黑红的血滴落在药水里,让着褐色多了一丝红色的妖异。
霍怀纲满头是汗,陆柏川低低嘶吼,抵挡着那股仿佛刮骨敲髓的痛。
“安夏。”低吼中,他忍不住念着安夏的名字,声音中带着一丝连他都没有察觉的温柔,就连灼心的疼都好似请了三分。
安夏霍怀纲有些疑惑,陆柏川总在念道的这个名字,这个人定是他十分在意的人,通过这些日子的治疗,他对陆柏川也有了一定的了解,尤其是从那位领导口中听到他受处分的原因,他对此人多了三分敬佩,对他的治疗更加尽心尽力。
可……让霍怀纲郁闷的是,他身上的毒到现在他也只找出三种,三种毒他也只解开一种,却没想到去掉一种毒药后,陆柏川的病情反而加重了,以前这些毒药相辅相成,在陆柏川体内形容一种平衡性的破坏,可被他解掉一种毒药后,陆柏川双腿不定时就会剧痛不已,严重的时候更是直接跪地。
霍怀纲很焦心,为此也没少因为陆柏川的病情请教自己的父亲霍致远,甚至霍致远都替陆柏川把了两次脉,但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儿子现在所用的方法,也是他能想到的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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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六章 收了聘礼
汽水肉是武市一道老少皆宜的吃食,其实就是在蒸蛋中加入了剁碎调味的肉馅,把肉馅放在碗内,再把打好的蛋液倒入,放在锅上蒸十五分钟,肉的咸鲜慢慢深入鸡蛋,鸡蛋吸收了肉味,也变得带着油爆爆的香味。
这一道菜又好吸收又有营养,是小孩老人最好的食物之一,一般家庭能吃个蒸鸡蛋糕那都是好吃的,更别说加了鸡蛋,这样好吃的东西,在山坡村也只有小孩过生日,或者生病家里才舍得做的。
梁来弟往碗里缓缓滴入几滴香油,热气腾腾的鸡蛋糕立刻把香油的味道扩散到空气中,梁来弟忍着口腔里迅速分泌的唾液,想着如果弟弟吃不完能剩下点就好了,妹妹太瘦了又在长身体,能吃点鸡蛋糕补补就好了。
端着大瓷碗,梁来弟小心翼翼地走出厨房,可当她看到门外的人,手中的碗“砰”地掉在地上。
端着碗坐在堂屋吃饭的梁母,看到梁来弟砸了儿子要吃的汽水肉,气得撂下饭碗怒骂道:“小贱人,你是不是故意的!你弟弟要吃汽水肉,你做好给他砸地下,你个赔钱玩意,今天你要不把地下的汽水肉给我吃干净,我扒了你的……”
走出堂屋,梁母这才看到站在门口的郑屠户,立刻把剩下的恶骂咽回肚里,“小郑来了啊快快屋里坐。”
然后她发现郑屠户的目光正紧紧盯着女儿,她突然心里紧张,难道是他觉得女儿笨手笨脚不会伺候人“还不把这扫了喂鸡,来弟平日里干活很利索的,今也不知道是咋了。”
郑屠户笑笑,脑海里闪过梁来弟刚才惊恐地模样,心里仿佛被无数只小手挠似的痒痒,“来弟端碗出来,我正好到门口,突然出现可能吓到她了。”
听郑屠户言语中对女儿多有维护之意,梁母心里越发欢喜,只要他喜欢自家姑娘,这门亲事就跑不掉。
“你坏,你坏,你赔我的汽水肉,不许扫,给我用嘴舔干净!”
十来岁的梁福对着梁来弟拳打脚踢,发泄着不满,郑屠户目光沉沉地落在梁福身上。
梁母以为郑屠户心疼梁来弟,她低低喝了一声,“福宝,不许打姐姐,像什么样子,来弟你去煮几个鸡蛋给小郑吃。”
梁来弟弱弱上前,伸出纤细的手臂,梁母这才反应过来,解下腰间的钥匙。
“妈,那煮几个鸡蛋”
梁母面皮有些难堪,这个死丫头,当着小郑问这个话,让别人看笑话,“煮一盆。”
转而她对着郑屠户陪着笑道:“你看这姑娘,平日里仔细惯了,连吃几个鸡蛋都要问一下,我家平日里吃东西从来不苛着孩子们的,来弟养的多好,白白嫩嫩的。”
郑屠户心头冷笑,不过梁母对梁来弟好不好他无所谓,煮了一盆鸡蛋后,梁母喊住梁来弟,特意当着郑屠户的面,塞给她一个鸡蛋。
“妈,我能给小五拿一个吗”
梁母脸一黑,立刻又笑着道:“吃个鸡蛋还有啥问的,给小五拿一个,让她去田头把你爸喊来,你也别忙活了,去换身好看衣裳,在屋里待着。”
说完后,田母又趁着郑屠户不注意,恶狠狠地剜了女儿一眼。
梁来弟听了母亲的话浑身发凉,她拿了鸡蛋进了房间,把自己的也给了小五,梁有弟看到两个鸡蛋,立刻放在鼻子下边儿,“姐,鸡蛋热乎乎的时候待着一股香味,闻着我就流口水。”
看着二姐一脸忧愁,小五问道:“姐,咋了”
“姐没事,小五,你拿了鸡蛋去田头喊爸回来。”
梁来弟看着
第二六七章 死就把尸体抬过去
“我不嫁!”
“你这孩子,小郑你别在意,来弟这是害羞的,大姑娘出嫁哪个嘴上都说不嫁,可哪个最后不都嫁了人,日子过的好好地。”
郑屠户点点头,毫不在意,只要梁父梁母答应这门亲事就行,至于梁来弟的抗拒,他无所谓。
一顿饭吃饭,梁父梁母跟郑屠户的感情加深了许多,至少明面上,两人对郑屠户亲热地不行,何止是把他当女婿,简直是当儿子般亲热,也是,谁会对钱不亲呢。
两人亲自把郑屠户送出家门,说好后天郑屠户带梁来弟去买衣服,七日后办酒成亲,看着郑屠户走远,梁母才猛地窜回屋里,拿起刚才郑屠户拍在桌子上的钱,贪婪地数起来。
梁来弟在一旁呜呜哭着,可梁母丝毫不理,数着数着还和梁父说,当年大姑娘梁招弟嫁便宜了,梁父看着一万块钱,眼神惬意,现在他觉得姑娘多了也挺好,虽说浪费粮食,可也吃不了多少,养大些能干活,再大些嫁出去就是一笔收入。
他甚至有些后悔当年把三姑娘送人,要不再过两年又能卖……不,是又能嫁一个。
“爸,妈,求求你们,别让我嫁给这个人,我害怕,我宁死不嫁!”
梁母听了这话,“啪”放下钱,走到梁来弟面前,照着梁来弟的脸狠狠给了一巴掌,“我告诉你,现在我们钱也收了,你就是小郑的人,这些日子你给我消停着,死就是死,我也把你的尸体抬过去,识相点就老实在家待嫁,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梁来弟的心一点一点地凉下去,她从小就渴望亲情,每年过年是她最盼望的日子,因为过年她能回家,能跟爸爸妈妈和姐姐妹妹在一起,虽然父母对她没什么耐心,但她还是跟自己父母最亲,可现在她真的绝望了,因为母亲说的话,死也要把自己的尸体给那个变态,让她心寒。
不!她猛地站起来,去找安夏,可还没迈出门槛,就被梁母一把拉住,“干什么,这些日子你不许出去,我告诉你,这些日子我啥都不干,就在家看着你了,想死没那么容易,给我回屋里待着。”
梁母粗暴地把梁来弟推搡回她自己的房子,小五看到二姐哭个不停,她也害怕郑屠户,刚才坐一起吃饭,她都不敢抬头,因为只要目光一扫,就看到郑屠户一脸横肉,侧脸上硕大的黑斑,这人长得就跟地狱里的恶鬼一般。
“姐,我帮你去找安夏姐。”
梁来弟心中升起一股希望,她抓紧梁有弟的手,“有弟,你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安夏,和她说我已经把户口本和身份证偷出来了,告诉她爸妈说我就是死也要把尸体嫁给郑屠户,我、我要离开这个家。”
“姐”
梁有弟吃惊地喊了声,可她瞬间就沉默了,这样的父母,姐不走只有嫁给郑屠户,她没得选,现在只有走是唯一的办法。
“姐,你放心,我一定给安夏姐说清楚。”
门外想起梁母的声音,“哎,他爸,你说后天要不要让小郑先跟来弟把结婚证打了。”
“打啥结婚证啊,有弟才十八领不了,先把酒办了,娃生了,等过两年到了年纪,再去办结婚证。”
梁来弟心里一惊,觉得再也耽搁不得,攥着妹妹的手,含着泪告诉妹妹,让她一定带话给安夏,最晚明晚她就要走,梁有弟重重点点头,心中对这个平日里接触不多的二姐是不舍,但更是担心。
二姐不能嫁给那个人,就连王婆都说那人不好,父母这是掉钱眼里了,他们就是卖女儿,“姐,你放心吧,安夏姐一定能想出办法的。”
梁来弟点点头,看着妹妹悄悄打开门出去。
“小五,干啥去”
第二六八章 逃跑
“有弟,你回去告诉你二姐,明日晚上十二点后,我在村头等她,这两日让她在家啥话都不说,再也别说不嫁的话,乖乖干活,让你妈以为你二姐接受了他们的决定。
你就给你二姐说,让她麻痹她父母,这两天放松对她的警惕,明日晚上我就在村头等她,让她想办法溜出来,不管多晚我都等她,到时候我会找人带她离开这里,但是具体去哪我现在也不确定,而且你记着一定不能走漏风声,否则你姐就逃不掉了。”
梁有弟重重点头,“安夏姐,我一定不告诉第二个人,我就告诉我二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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