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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傲王爷莫生气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沐之泪宇

    离冥焓一路跟着离月溶来到了御花园,她们走进了牡丹花园,快入冬月,这儿的牡丹花却仍旧妖艳美丽,没有一丝将要凋谢的趋势。

    离月溶在牡丹花园里慢慢转了一圈,她的脸上露出了一副享受的表情,不过,当她的眼神定在离冥焓的脸上时,又恢复了漠然。

    她问道,“焓儿,知晓这些牡丹花为什么依旧不落吗”

    “知晓你父后为什么那么喜欢这些扰人的牡丹吗”

    离冥焓原本无所谓地漫步在这儿,当听到离月溶提到上官泷,她的眸子一下子就定了神,带着恨意和疑问看向离月溶。

    离月溶笑了笑,自问自答,“就因为朕第一次见他,他便是站在牡丹花丛中,甚是引人注目,朕便随口夸了他一句就像这牡丹一样,美丽而高贵,他便一直记着。”

    “在有你之前,他性子十分活泼,有一次竟还有趣地说要幻化成牡丹来守护朕一辈子。”

    “此情永久,花将永存。”

    离冥焓的心突然揪了揪,她的父后曾将这件事很骄傲地说给她听,说他是离月溶心目中的牡丹花,那朵最美丽最高贵的花。

    而离月溶说到这眼睛突然眯了眯,她回忆中的温和之感倏地消失,脸上变得一片冰冷,有些阴狠地继续说道,

    “焓儿,你是他的女儿,自从有了你后他的性子也温柔了许多,相信这件事他也只会说给他最喜爱的唯一的女儿听。”

    “前日夜晚,进入凤仪宫的人却知晓这件事,而这个人恐怕也只有你了,朕的女儿!”

    离月溶声音一下提高,一把将手里的战书猛地按到了离冥焓身上,她惊了惊,眉眼猛地一蹙,只见离冥焓站在原地纹丝不动,一点都没有被她推动,像座冰山一样。

    从离冥焓的脸上依稀可以看出一些伤感,但更多的还是恨。离月溶手颤了颤,紧张地看着离冥焓接住了那张带血的战书,她嘴角冷地一勾,

    “是我又如何,现在就以此缘由治罪来杀了我吗”

    离月溶听离冥焓承认了一个激动,兴奋地睁大了眼睛,杀千刀地问出了一个问题,

    “玉佩在哪儿!”那玉佩或许是她和宣贵君留下的唯一的纪念了,绝不能让离冥焓拿走。

    离冥焓微微愣了愣,她似乎是第一次见离月溶这般激动,她的眼里充满了焦急之色,身子也随之有些颤抖,手更是欣喜若狂地直接抓住了她的双臂。

    见离冥焓不说话,离月溶忙对夏嬷嬷吩咐道,“把图纸拿出来,让焓王好好看看。”

    “是,陛下。”夏嬷嬷从袖口里摸出了一张皱巴巴的纸,小心地摊在离冥焓眼前让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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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雪中送炭
    离月溶绝对不想有人现在告诉她至始至终她爱的人一直都是错的,更何况只是一块玉佩,玉佩只是一块死物,它又能代表什么。

    她稳了下心神,解释道,“这块玉佩朕在几年前见到过,近日又在一人身上见着,便想将它的来历查清楚。”

    上官恩听着明白了些许,她记得她的儿子泷儿一直将这块玉佩藏得好好的,像块宝贝一样放在身上,平常他也不会随意拿出来交于外人看。

    这块玉佩材质乃世间鲜有,传闻拥有它便可拥有一世真情,上官泷带着它遇到了与众不同的离月溶,她为女皇仁厚,为情人温柔,他便以为是这块玉佩显灵了,也将离月溶当做了他一辈子的爱人。

    二人大婚后日子舒坦悠闲快乐,上官泷也相信了那玉佩拥有的力量,他被封为凤后以后不久,离月溶让他拥有了一儿一女,那时候他是更加开心。

    他以为就算是皇家也是有真情在的,因为他有鸳鸯玉,这块可以眷顾他情爱的东西,故而他也很少将玉佩示人,只有把玉佩牢牢藏在自己手里,这份难得的爱才会永远持续下去。

    不过,离冥焓长大后,他这个做父后的自然也希望她有一份真情,便恋恋不舍地将玉佩拿了出来为她戴上。

    也是当玉佩失去以后,离月溶才慢慢疏远了他,那时候宣贵君已经进宫差不多两年了,只是离月溶却是毫无征兆地喜欢上了他,夜夜陪伴,夜夜宠爱。

    不过,作为凤后的上官泷也不好说什么,她是女皇,拥有三宫六院有什么好奇怪的呢,只是照他们二人之前的种种,他心中一直确信着离月溶是喜欢他的。

    离月溶看着图纸上的玉佩,她是陷入了更深的回忆。

    早在她九岁的时候,就邂逅过这块玉佩的主人。

    离月溶被她同母异父的妹妹离偌昔约出皇宫,也说是因为她们母皇的意思,让她们去皇宫外的皇寺上香祈福。

    ……

    离月溶闭着眼睛对着一座大佛双手合十祈福着。

    离偌昔在她背后看着她轻蔑一笑,白了她一眼凑过去轻声说道,“皇姐,妹妹突然感觉肚子有些不舒服,我先去趟茅厕,一会回来,你在这慢慢拜”

    离月溶随意地点了点头,离偌昔意味深长地挑了挑眉,向外边的侍卫们做了个“走”的手势。

    离偌昔跨出门槛的时候,回头阴暗地看了一眼离月溶的背影,呵了一声,带着一堆人悄咪咪地跑了。

    过了不久后,离月溶睁开了眼,她笑着走出了门,这一出门笑容立刻僵在了脸上,离偌昔和她带来的侍卫们跑哪去了。

    不知道要收拾东西回宫了吗!

    她问了一个扫地的小尼姑,小尼姑说,“她们在半个时辰前好似就急匆匆地走了。”

    离月溶一怔,突然反应过来,敢情离偌昔又搞恶作剧,竟然带着人先走了,把她一人留在了这儿!

    嘶冷风吹过——

    冷冷的天,她的保暖衣物都在那马车上,没想到离偌昔竟然这么坏,想把自己留在这儿冻死她吗!

    离月溶有些生气,看了看天色也不早了,若不能在晚上回到皇宫,等门禁了,那么她就真的完了。

    死马当活马医了,既然如此,那她就自己回去。九岁的离月溶还有些单纯,她骨子里还是她是一个皇女,非常厉害的人,区区几里路罢了,难不倒她的。

    皇寺在山上,下山的路比较漫长,路也有些弯,若不识得路的话那可能就会迷路。

    山上林子密布,虽说冬日,但树木常青,长在道路两旁密密麻麻的,冷风吹过还会刮起唰唰唰的声音。

    离月溶打了一个哆嗦,她微微喘起了气,呼出的气息显而易见,可见这山上的有多冷,她只有一条袍子,而且她也是第一次来这儿,走出去的可能性似乎……

    是没有可能。

    走了许久,天色越来越暗,渐渐地,眼前的路也有些分辨不清了,而且,山路弯转千百回,大



第235章 母子情(一)
    “嬷嬷,我的雪貂呢”小男孩问道。

    老嬷嬷皱了皱眉,有些不太情愿地从自己包袱里拿出了自家公子的雪貂大衣,“公子啊,这雪貂是……”

    老嬷嬷话还没说完,就发现自己手里已经空了,自家公子也早已为那个陌生女孩披上了大衣,老嬷嬷看着叹了口气。

    “谢谢……”

    小男孩听到离月溶的声音身子小小地抖了一下,她的声音好温柔,像一朵花一样的。他抬起了清澈的大眸子,看着离月溶微微笑了笑,

    “我母亲教导过我,遇人有难,必要施与援手,她说这是好人。好人有好报,恶人有恶报。”

    离月溶听着有些好奇,“你母亲是谁啊”

    小男孩皱了皱眉头,抿紧了嘴唇,他摇了摇头,“我不能告诉你,母亲说不能随意和陌生人搭话,特别是她问你是谁的时候。”

    离月溶听着有些忍不住笑出了声,她面前的这个小男孩倒是十分可爱呢,他母亲应该也是个读书人,不然这么小年纪也不会教他一个男子好人好报这些东西。

    离月溶收起了笑后点了点头,她继续问道,“那你大晚上的怎么会在这山林里边,还是你一个小男孩。”

    不过,让离月溶想不到的是,小男孩又嘟着嘴摇了摇头,“我不能告诉你。”

    离月溶有些无奈,她尬笑了一声,“那你总得给我留点信儿吧,否则我该怎么找到你,然后报答你今日的救命之恩呢”

    小男孩仍旧不愿地摇了摇头。

    离月溶嘴角抽了抽,“你看,虽然你母亲说不能让你随意告诉陌生人自己的身份,但是你母亲应该也有教导过你知恩图报吧。”

    “现在,我是那个要报恩的人,你要告诉我一点信儿,只要告诉我我去哪儿可以找到你就行了,好不好”

    听着小男孩陷入了思考,他皱着小眉头看着眼前长得眉清目秀的女孩,想了半天觉得她说的也对,母亲是有教过他要知恩图报。

    但他也不能明摆着告诉这个女孩自己住哪啊,否则不就等于告诉她自己是谁了吗。

    他灵光一闪,开始在自己身上摸索着,小男孩摸了摸自己的袖子,掏出出了一块红色的玉佩给到了离月溶面前。

    离月溶仔细看了看玉佩,是块玉体通透的好玉,色泽虽有差异但却毫无一点掺杂,和皇宫里的可以媲美。

    不过,离月溶刚要伸出手接住,小男孩突然把手猛地缩了回去,急急忙忙解释道,“不……不行,这个是鸳鸯玉,和我将来的婚事有关呢,可不能给你,我换一个。”

    又摸索了半天,小男孩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簪子,他说,“这簪子是姐姐给我的,说等我及笄那天,就可以戴了。”

    “反正等我长大还要好久,就先给你吧,以后我们有缘的话,就可以用这个簪子认人了。”

    离月溶眼角一搐,有些无语地接过了簪子,她轻咳了一声,从自己袖子里掏出了一个绣着牡丹花的荷包,

    “这是我父君……哦不是,我父亲给我绣的荷包,你拿着吧,既然你听你母亲的话不愿说你是谁的话,我也要给你留个信物,就单单一个簪子,我哪知道哪个是你。”

    “有了这荷包以后,我便可以用这荷包认出哪个是你了。”

    第二天一早,她便带着簪子离开了,也是为了那个小男孩的清白,不能和他同乘一辆马车而毁了人家的声誉不是。

    不过,等回到了皇宫以后,这簪子居然又被离偌昔抢走了,她说一个女人藏着一根簪子像什么样子,便咔擦一声,被离偌昔折断了,自此以后,离月溶便真正恨上了离偌昔。

    也直到她登基那天,将离偌昔赶出了凰城。

    只是,她也



第236章 母子情(二)
    当然,再怎么说宋柇也是一个朝中大臣,自己作为焓王君,焓王不在,他就要好好招待一番,也以免落人口舌。

    苏挽吟对着她轻笑了一下,稍微偏了偏身子,“请进吧,宋大人。”

    宋柇对苏挽吟的称呼也是毫无意外的,她早就已明白苏挽吟是绝对不会开口称自己为母亲的,而且他也不一定会相信自己是她的母亲,抛弃了他们父子二人那么多年也不该再奢求这些。

    宋柇跟着苏挽吟进了王府正厅,她也是第一次来这焓王府,以前对于焓王心里总有种敬畏感,不敢过多地接近,所以也想不到王府正厅里的景象也是如此暗红。

    从地上红木的桌椅到头上那朵巨大的曼珠沙华,所有都是一个色调更是让人心生畏惧。

    下人为宋柇奉上了茶,她彬彬有礼地接下,苏挽吟看着宋柇一直微笑着,行为举止有礼有节的,规矩地坐在下边,稍稍抿了口茶,她虽是从武,但是分明就是文人君子的模样。

    可这样的人,也会狠心去抛弃夫郎和孩子,如果她真的爱自己的爹爹,那么不管怎么样,也应该去寻寻他的踪迹,看看他过得如何。

    像她这样不管不问,着实让自己心痛,可是,自己心里还是忍不住想去原谅她,因为她是自己一直想要的母亲,而且在他被重责之际,她不顾自己的身份和安危为他求情。

    为什么,她要这样让自己想恨又恨不起来呢。

    宋柇放下了茶杯,看向站在上边的苏挽吟,本来舒展的眉宇稍稍皱了一下,她发觉苏挽吟好似有些伤心,整张脸都是拉着的,就这么无声地看着她。

    宋柇摸了摸自己的脸,温和一笑,“我脸上有东西吗,王君这么看……”

    苏挽吟身子小小地一颤,双眼立刻瞟向其他地方,“宋大人这次来找我,有……有什么事吗”

    听着宋柇立刻将眉头皱得死死的,她一路过来也听到了好些不利于苏挽吟的闲言碎语,说他是私生子,是弃子,是狐媚子……

    这些入不得耳的话实在是有些过分了,想要把这些闲话压下去,就要让挽挽认祖归宗,并且澄清他的身份。

    也只有事实才能让那些人闭嘴,否则,这些话再这么传下去,指不定要将挽挽伤害到什么地步呢。

    只是,这也仅仅是想想罢了,让挽挽回到回府宋家三公子的身份哪有那么容易。

    他不仅是宋府的人,也是焓王府的人,更是入了皇谱的,说白了,他也是被卷入了皇女间的夺嫡纷争中去了。

    这件事影响颇大,女皇的心思也是猜不透,也不知道她属意的人是谁,挽挽既关系着宋府和焓王府,那么女皇给自己那么多兵权,这权力不是又回到了焓王手里。

    这层自己能想到,那么女皇也一定能想到,如果女皇陛下不想让焓王继位,那么苏挽吟是她必须要除的。

    当然,如果女皇不想让玟王继位,那么子怜就是这场权力斗争的牺牲品。

    宋柇闭起了眼睛,心中已经乱得不可开交了,怎么能要牺牲这些孩子,他们不过就是一男子罢了。

    苏挽吟见着宋柇脸色发白,闭着眼睛半晌都未睁开,心里也有些慌乱,他挪动了一下脚步,轻悄悄地走下了台阶。

    苏挽吟走到了宋柇跟前,然而,他都站定在她眼前了她都好像没有感觉到自己的气息,她的拳头握得紧紧的,似有什么事情让她不知所措。

    “宋大人,您没事吧”

    宋柇一惊,猛然睁开了眼,就看到苏挽吟站在自己面前担忧着看着自己,她微微笑了笑,说道“没事。”

    苏挽吟温柔的声音好似让她的烦心事减少了不少呢。

    只听苏挽吟继续问道,“您来这儿有何事听说您是来找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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