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傲王爷莫生气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沐之泪宇
“公子没事罢,幸好没流血,奴去给您拿药。”
“不必了!”宋挽吟拦住了若银,摇了摇头,“一点小伤而已,过一会就好了。”
说着他看向了余若,走近了几步,“你没事吧?”
“我知道,你一定很恨我,若不是为了救我,你也不会变成现在的模样。”
“你要是心里有不满,有恨,你就把这些情绪都发泄出来,骂我打我,我都受着,只要你心里好过。”
宋挽吟说完默默叹了一口气,摊开了手掌,“你也可以继续咬,咬到你觉着舒心为止。”
若银一惊,连忙想要阻止,但是宋挽吟伸出了另一只手挡住了他。
余若轻地抽泣了一声,泪水模糊了他的眼睛,他只能隐隐约约看到面前的手,不过他却伸手打掉了它,
“我心甘情愿的,跟你没关系。”
宋挽吟听到余若说话了眸子一亮,立刻又坐到了床上,“你没事了?”
“你想要什么,吃东西还是喝水?还是想下床走走,我都可以帮你。”
余若听着眉宇一蹙,直接偏过了头,默默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只是耳边又飘过来一道轻轻的声音,
“对不起。”宋挽吟看着他伤心的模样低下了头。
余若又抽泣了一声,不耐地回道,“我说了不关你的事!”
宋挽吟十分懊悔地咬了咬下唇,“对不起,我应该早一点想办法救你,如此你也能少受一些苦。”
“呵~”余若突然冷笑了一声,擦干了脸上的眼泪转过头来瞪着他,“你别假惺惺了,你根本没有想过要救我。”
宋挽吟一愣,摇了摇头,“我没有想不救你,你之前救过我,我也一定会想办法来救你的!”
“那你救了吗?”宋挽吟话音刚落余若立刻出声说道,“你若想救我,早就让二殿下来救我了,怎会拖到现在,还让那宋子怜来侮辱我!”
“咳咳……”
余若忽然一个激动,眼眶一下子又湿了,而宋挽吟听到宋子怜的名字眉头下意识一蹙,
“宋子怜?他对你做了什么?”
余若大大地喘了一口气,攥紧了拳头,嘴角冷地一勾,
“他说~二殿下这辈子只喜欢你一个人,她连看都不会看我一眼,就算我为她付出所有,她的心里也照样只有你。”
“我对她痴心一片,但换来的是无尽的折磨,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他还说你让我看开点,既然已经嫁给了玟王殿下,就好好做她的夫郎,如此一来便能重得宠爱,在玟王府安安乐乐地过完一生。”
“不要再不切实际地去心恋她了,因为她心里早已有了你。”
“玟王府才是我的归宿,只要我一心一意对待玟王殿下,我就能安好无恙。”
余若说着看向了宋挽吟轻轻地笑了笑,“他安慰了我好一阵,宋子怜不知道我恨极了离云玟,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宋挽吟摇了摇头,立马握住了余若的手,“你别信宋子怜的话,这是他的诡计,他要拢络你的母亲,我刚刚在外边听到焓王殿下和你母亲的对话了,我知道你母亲的官职在朝中很重要。”
“什么?”余若一愣,不过宋挽吟看他疑惑又给他坚定地点了点头,
“我绝对没有让他说那些话,也没有让他来侮辱你,你相信我,宋子怜这个人心思很深,那些话他必是想蛊惑你。”
余若听着咬紧了唇瓣,“可他说的没有错。”
“二殿下本就只喜欢你,而不会看我一眼。”
宋挽吟皱了皱眉默默松开了余若的手,站起了身,“既然你那么喜欢她,那你可想见她一面?我为你去叫她。”
余若一听立刻摇了摇头,“不要,我无脸面再见她。”说着他有些诧异地抬起了头,“你为何愿意让其他心系于她的男子见你的妻主?”
宋挽吟笑了笑,故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说道,“先来后到嘛,你们儿时就相识,而我也是阴差阳错地才被王爷选中罢了。”
余若苦涩一笑,摇了摇头,“儿时的我们并不相识,只是有过一面之缘,也只是恰巧遇到而已,恐怕她也早已不记得我。”
宋挽吟也笑了一下,“我儿时也曾恰巧见过王爷一面,只是因为我的天真,就这么错过了与她相识的机会。”
余若愣了一下,“你小时候也见过她?”
“嗯~”宋挽吟傲娇地点了点头,“大概十年前罢,王爷那时候脏兮兮的就倒在我家小茅草屋旁边那个草丛堆呢。”
“十年前?”余若想了想,倏地眼眶又一湿,那时候就是她离开凰城的那年,而三年后回来的她却再也不是之前的那个她了。
宋挽吟发觉余若忽然哭了心中猛然一紧,难道他真的是王爷儿时婚配过的那个人?
而因为王爷的离开使得他未能嫁给她,去嫁给了他根本不爱的人?
宋挽吟想着突然有些晃不过神,轻喘了两口气,“余若,我想问你,十年前,你和王爷有没有……”
“有没有……”
“有没有……”
咚咚咚!
“余若公子,您母亲御史大人来接您回府了!”
宋挽吟心口一堵,还是没有将这件事问出口。
随之,小零推开门,余程走了进来。
余若看到自己的母亲鼻尖涌上一阵酸楚,心中瞬间难受得紧。
余程先看着宋挽吟笑了笑,再对余若说道,“若儿,跟我回府去,那玟王府咱们也不回去了,你父亲他也可担心你了,早些回去也早些让他安心。”
“母亲……”
余若抿起了嘴,哭着攥住了余程的衣摆,听着自家母亲的话已经潸然泪下了,没想到自己的母家还愿意接受他。
余程笑着温柔地擦掉了自个儿子的眼泪,“好了不哭了,你放心回家,下边的事母亲会通通处理好的,和离书我也尽早给玟王府送去,陛下也已经批准了。”
余若惊了惊,有些不敢置信,“陛下知道了?”
余程点了点头,“放心好了,陛下没有怪你的意思,安心回家陪你父亲,以后你也不会再受苦了。”
宋挽吟听着松了口气,不禁弯起了嘴角,看着他们安好地离去,心中也舒心了许多。
阿嚏!
“哎~”
(iishu)是,,,,!
第332章 带血帕子
【】(iishu),
年宴当天。
宋子怜在梳妆镜前上着妆,他的小侍一脸笑意,得意地说道,
“公子着实美丽,比府里的那两个侍君漂亮了不知多少。”
他悄悄凑近了宋子怜耳边,
“公子,按您的意思,玟王殿下顺利得孕了,一大早大夫就来瞧过了,消息真切着。”
宋子怜轻声一笑,“那忧帘没让本宫失望。”
“近几日好吃好喝地待着他,有什么好的先给他送去。”
“本宫可希望他能养出个白白胖胖的女儿呢。”
他说完眉头皱了一下,问道,“还有我之前交代明雪大人的事情,她可做着?”
小侍立刻点头,“都做着呢,一切顺利。”
“这便好。”宋子怜展开了一张明媚的笑容,轻轻梳着自己的秀发,这一次他恐怕要对不起自己的亲人了。
年宴也是家宴,不宴请朝臣,本来离冥焓是不想去的,因着去了也无意,宋挽吟无理由去年宴,她一个人对着所有不熟之人摆脸色也不得好。
但是太后千叮咛万嘱咐,请了好几个人来焓王府请她过去,太后总归是长辈,离冥焓也不好拂了老人家的意,便只身来了这年宴。
但是年宴就是一家人坐在一起违心地一起唠嗑,心中各有千秋,谁都带着心思各自试探,所以离冥焓也无意参与,只管自己闷头喝酒。
歌舞环绕,闲聊之声充斥在周围,其中最热之事不过离云玟得孕一事,太后虽高兴着,但是这个孩子是一个卑微的侍君之子,就多少有些不乐意了。
离冥焓听着稍稍有些诧异,宋子怜这样的人,他竟会允许一个小小侍君爬到他的头上来,岂不太过奇怪。
离月溶也是直接皱起了眉头看着宋子怜,玟儿有了其他男人的孩子,他竟似乎若无其事,始终微笑着,眸光无一丝波澜,岂不很诡异。
她又转头看了看仰头喝酒的离冥焓,摇了摇头,之前和那宋挽吟成亲那么久,居然传不出喜讯,太失望了。
但是其实仔细想想,没有或许更好。
离月溶想着也端起了面前的酒杯,刚巧拿到嘴前的事情,突然感觉喉中一阵腥甜。
“咳咳……”她赶紧拿起一旁的帕子捂住了嘴巴,但是手心里一阵温热。
离月溶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周遭的人,慢慢摊开帕子,然而心猛地一跳,竟是鲜红的一滩,她怎会咯血?
虽然无人看见,但离冥焓对血液十分敏感,因为这有可能会引发她的噬性。
她眉头一皱,凌厉的目光立刻向血液散发的源头找去。
所有人都笑着碰杯喝酒用膳,似乎没有什么异常。
不过此时,离月溶忽然站了起来说道,“朕还有事就先走了,你们随意。”
下边的人愣了一下,陛下这么早就走了?
离冥焓余光瞥着离月溶离去,然而在她离去后,那股血腥味也随之消失了。
太后看着本来想慰问几句,但是离月溶走得快,转身后也不再回头。
“这是怎么了?大过年的有什么事啊?”
离云玟看着咬了咬嘴巴回道,“皇祖父,想是母皇身体不适吧,今日也喝了许多酒了。”
离云玟也不敢去叫离月溶,自己也是一而再再而三被母皇惩罚,多说无益。
不过要不是宋子怜那日说的那番话,她也不会又被禁足三个月。
但是,离云玟的一句身体不适让离冥焓的眸光一下子深沉了下来,手指轻轻敲着腿,若有所思。
太后叹了口气,拿起了茶杯,不过还未碰到嘴巴呢,眼前忽然又飘过了一道人影,
“哎!焓儿你怎么也走了?”
夜幕笼罩,外边风吹得很冷,离月溶屏退了侍卫,只身朝着自己的寝宫而去,手里同时也捏着那条带血的帕子,脸色黑黑白白。
她有些诧异又有些惶恐,自己身子未出过任何疾病,而今日竟然平白无故地咯血。
此事极为慎重,上官宰相已然病了,若自己再出了事,那么这朝中一切必是明家之物。
与此同时,空中滑过一道了身影,稳健落地,轻盈的脚步悄悄跟在了离月溶后头。
月光映出倒影,只见这道影子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忽然一只手伸出抵住了离月溶的肩头。
离月溶一惊,立刻抓住了这只手立刻一个转身狠地扭转来人的手臂。
这攻势让离冥焓眉宇一蹙,即刻下腰顺着方向迅速旋转了一圈,挥力打掉离月溶反握自己的手,与她拉开了距离。
看到是离冥焓离月溶立刻松了口气,“你来干什么?”
说着她下意识地紧张地捏紧了手里的帕子,怕被离冥焓发现。
站在了离月溶面前,那股血腥味便盛了开来,离冥焓仔细看了看离月溶的脸色,上上下下扫了她一遍,很快就发现了她手里的一条帕子。
一个女人捏着一条男子用的帕子,这可说不过去。
离月溶发觉离冥焓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帕子悄悄往后藏了藏,“你若没什么事的话,朕就回宫了。”
她说完紧张地退了两步,见离冥焓没有反应,离月溶也慢慢转过了身,但是丝毫不敢放松警惕。
然而她刚刚跨出了一步,身后一股强势的内力袭来,直冲她手上的帕子。
离月溶咬了咬牙,转身对上离冥焓发起的攻势,两个人为了一条帕子就这么打了起来。
离冥焓的攻势很强,离月溶除了要接住她的招数,还要防止手里的帕子被她抢走,所以处了下风。
呼!
内力滑出,如剑风一般,树叶哗啦一声,稀稀拉拉掉下来几片。
又一道剑风般的声音,滑过了树干,很明显树干上多了一条深深的口子。
离月溶发觉离冥焓的攻势有些不对劲,她似乎使出了那种致命的杀招,
“焓王!你要弑君吗!”离月溶吃力地挡住离冥焓的手掌大声喊道,有些不敢置信。
离冥焓眸光一深,嘴角冷地一勾,将内力集于掌心,猛地一掌!
离月溶感觉胸口一阵疼,五脏六腑也好似翻涌了一番,被震得后退了好几步才勉强稳下身来。
她捂着胸口不可思议地看着离冥焓,她最近不是稳妥多了么,怎地还是要杀了自己!
离冥焓迈着沉稳的脚步慢慢走近离月溶,手此刻伸进了袖子里掏出了一把折扇,淡淡的眸光瞥了瞥,随即阴冷一笑,
哗啦!
折扇展开,露出尖锐的刀口。
(iishu)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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