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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遇男神暖终身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珈蓝

    吴知枝回到桌前,坐下,拿起啤酒,喝了一口,爆炸头盖住了她半边脸,让人看不清她脸上此刻的情绪,“今天的事,对不起了,让你和你舅妈见笑了。”

    “不关你的事,不用替他道歉。”陆焉识坐在她对面,不动声色扫了桌面一眼,数数她到底喝了几瓶。

    已经喝了三瓶半了,不少,想来心情一定很糟糕。

    她垂着头,“有我们的责任,要不是因为我妈,你也不会被我爸缠上,搞得你被那么多人围观,真是对不住了。”

    陆焉识抿着唇不知道该说什么。

    “要不这样吧,我请你顿吃饭吧”吴知枝心里内疚,看向他,“你想吃什么”

    陆焉识看着她那双微醺的眼,心里忽然想被挠了一下,说:“不用。”

    “要的,你要吃什么我现在给你做。”她起身,去后面的冰箱里搜搜有什么可做的食材,“醋溜土豆跟小炒肉行吗有青椒。”

    陆焉识皱眉,但见她实在坚持,就没在说什么了,“……行吧,你看着做。”

    吴知枝把食材拿出来,她上头了,但还没完全醉,拿着切好的肉,到了水槽边洗洗,再把土豆用土豆器滤成丝,泡在水里。接着青椒切圈,大料配菜切段拍烂,热热闹闹的声音。

    陆焉识看着她,沉默了片刻,主动把桌上吃光的碗盘叠起来收拾一下,去拿了新的碗筷过来。

    算了,她都不伤心,他有什么好替她难过的

    第一道醋溜土豆很快上桌。

    陆焉识满脸期待的拿起筷子,夹了一口。

    然后就是——

    酸酸酸酸酸酸酸酸到皱眉。

    怎么回事

    这是把整瓶醋都倒进去了吧

    酸得他五官都拧了起来。

    “吴知……”半句话卡在喉咙里,他被酸得心肝一缩,就把吴知枝叫成了,“无知,你这到底是加了多少醋啊”

    这句‘无知’一喊出来,就成了他此后永远的称呼。

    “不多。”吴知枝拿着锅铲,在爆葱香。

    “不多是多少一瓶”

    “怎么可能”她拿起醋瓶子看了一眼,这才好像反应过来了似的,唔了一声,“好像加错了,倒了半瓶。”

    “……”陆焉识叹气,“这不应该叫醋溜土豆,应该叫土豆溜醋。”

    “……”她默了一下,忍不住笑了。

    &




073 少年的蜕变
    看着还残留着她口水的啤酒罐瓶口,他犹豫不决,“你家没有开瓶器吗”

    “有,懒得去拿。”

    “在哪里”他还是想去拿。

    “算了,你真麻烦,你别喝了。”吴知枝鼓着嘴,想把酒瓶拿回去。

    陆焉识感觉她好似很不开心,眉心一敛,将她手中的啤酒夺走了。

    “”她抬眸望他,脸蛋红红的,有些醉意,也算清醒。

    只见他微微仰头,将啤酒送进嘴里,不由分说喝了一半下去,好看的喉结一滚一滚的,性感极了。

    吴知枝看得愣愣的,笑了,“还以为你有洁癖呢。”

    “……”

    他真的有!只不过看她心情不太好,不想拂她的意,也许,他是不想她更伤心了吧。

    可是,对着残留着她口水的瓶口喝酒时,他竟然一点都不觉得恶心,甚至有一股偷偷的欢愉感,这种感觉,就像是得到了一件心爱已久的东西,刺激,兴奋,让他的大脑变得飘飘忽忽的,像吸了毒一样亢奋精神。

    虽然身前是一张劣质桌椅,周边塞满了摩托单车桌子椅子什么的,空间逼仄狭窄得让人压抑,可他却一点都不烦躁,再没有那种刚刚来到这个城市看什么都不顺眼的厌世感觉。

    两人喝了一会,吴知枝晃了晃手里的酒瓶,又喝空了一瓶。

    她打开今晚的第六瓶,还拿了些花生米辣条出来,一副打算醉生梦死的架势。

    陆焉识看着她,虽然觉得她这样喝下去不妥,可她心情不好,他也能理解。

    拿着啤酒沉思片刻,他问:“你弟弟呢”

    闻言,她顿了一下,抬眸望他,“刚才被他吓到了吧”

    那个样子,估计任谁见了,都会害怕。

    吴明勇就是因为吴桐附带躁郁症,才生了出去外头找女人生儿子的想法,毕竟他是那种传统迂腐的男人,认为女儿靠不住,养儿防老才是中国五千年上下的传承和精神。

    陆焉识摇摇头,“我疯起来比他还可怕。”

    她的眼睛看过来,乌黑乌黑的,“你也有躁郁症”

    他还是摇头,“没,我是单纯的性格疯魔。”

    “……”她愣了愣,笑了,“看出来了,你即不合群,又叛逆。”

    陆焉识没解释什么,喝了口酒,唇角有几分苦涩。

    两人默默无言地喝了一会。

    吴知枝突然开口,“知道……我为什么恨他入骨吗”

    陆焉识侧过头来,吴知枝垂着睫毛,表情里都是压抑和苦闷,“要不是他,我们家不至于过得这么惨,从小时候开始,他就总打吴桐,吴桐本来就不爱说话,有自闭倾向,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喝酒造成的,要不是他喝了酒之后生下吴桐,怎么会害得吴桐这样可是,你知道他怎么说的吗他每次打吴桐,都说他是扫把星,说就是因为他的降生,害得他失去了一个健康的儿子,他从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就一直怪吴桐,打吴桐,导致长期挨打抑郁的他演变成躁郁症,他要不就一直跟局外人一样坐在那里,要不,就会像今天下午那个样子,躁郁一犯,要人命。”

    陆焉识一怔。

    “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什么事都让我家人躲起来了吗我怕我妈妈挨打,我怕吴桐犯病,我更怕安安长大了像我们其中一个人,一个懦弱,一个扭曲,还有一个。”她指着自己,眼神里满是苍凉,“暴躁极端。”

    陆焉识不知道该说什么,胸口有些闷。

    她喝了口酒,继续说:“要是我妈妈早点离婚就好了,早两年,腿也不至于废了,那样的话,我可能还可以考自己心仪的大学,没钱没有关系,我可以省吃俭用,可以赚奖学金,兼职……我忍耐了十几年,差一点点,就可以振翅高飞了……”

    说完,她闭上了眼睛,一颗滚烫的泪从眼角滑落。

    陆焉识的心忽然就像被触动了一



074 坏女孩?
    陆焉识的动作顿了一下,没说话。

    “你最近总那么晚回来,就是呆在她家了对吗”章宁叹了口气,说:“焉识,舅妈是为你好才跟你说这些话的,那家人,你少跟她们来往,那吴明勇你也看见了,是个地地道道的地痞无赖,你跟他动下手,他能闹到人尽皆知,生活别想安生的,她们家的事,没人管得了,我晚上已经把事情跟你舅舅说了,你舅舅说明天会亲自去找他谈谈……”

    “谈什么”陆焉识抬眸,眉间一片凉。

    章宁心口一窒,“我怕他算计不成会去你们学校闹事,会胡说八道抹黑你,你舅舅说,明天会去找他谈谈这事要怎么解决,等这事完了,你就别在参合那家人的事了,那个浓妆艳抹的大女儿,名声也不好,你说要是是个正经女孩子,怎么会打扮成这个不三不四的样子我看他们家的人,都有问题。”

    “什么问题”

    “你今天不是看见了吗那个跟你差不多大的男孩,是个自闭症儿童,有神经病史的。”

    听到这里,陆焉识烦躁地把脚上的拖鞋踢掉了,重新套上了自己的马丁靴。

    曾经,他也以貌取人过,但现在,他才明白以刻板印象去评判一个是多么的肤浅。

    那些看似善良人的嘴巴其实才是真正的恶毒。

    他们过得幸福,没办法理解不幸的人,因为不理解,所以带上了有色眼光,听别人抹黑,就跟着肆意诋毁,反正,说话又不用负法律责任,谁叫这里的妇女都那么清闲呢总有大把的时间去议论别人家的不幸。

    谁又能看见吴知枝肩上那养家糊口的重任

    她的打扮是出格,可是同学们都喜欢她,从不惹是生非,更不给谁制造障碍。

    对家人,她心细如尘,无微不至。

    对抗外敌,她勇敢直上,势单力薄却永不退缩。

    这样的女孩,也叫坏女孩

    不,这是难得一见的好女孩,只是现实逼她掩盖自己的风华美好,只能做个强势凶悍的女汉子。

    陆焉识穿完鞋子,没在管章宁,从茶庄出来。

    章宁急了,追出来,“焉识,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他站在门前的风口里,后脑勺泛着冷漠,“无论去哪,都用不着你们来关心,吴明勇的事情也不需要你们为我解决,管好自己的嘴巴就行,大人们。”

    最后三个字,他说得极尽讽刺。

    吴知枝因为打扮出格,就被人传成这样,那他呢如此叛逆顶撞父母砸玻璃,还夜不归宿,会被人说成什么样用脚趾头猜都知道那些妇女肯定不止说吴知枝一个人的,肯定连着他一块大肆议论,只是章宁避重就轻的只说了吴知枝一个人,故意忽略掉他。

    凌晨一点多,城镇的街灯灭掉了将近一半。

    陆焉识一个人走在路上,脸上带着黑色帽子,黑色口罩。

    凉风徐徐,却不再像刚来的时候那么冷了。

    冬天正在慢慢消融。

    春天,也大概不远了吧。

    他走到吴知枝家门口,拿出手机,找出米粉外卖的电话,想了想,又按掉了。

    算了,她喝醉了,现在去打扰不适合。

    顺着狗叫猫喵空无一人的昏暗道路,他慢慢走着,穿过了国道,进了马路对面金碧辉煌的碧海潮大酒店。

    翌日。

    吴知枝睡晚了,猛地翻身坐起来。

    吴桐和吴安安已经去上学了,她便没做便当,煮了锅粥,又把吴丽琴的中药熬好,跑上二楼去开房门,“妈,你醒了吗今天腿怎么样还疼吗”

    吴丽琴已经醒了,躺



075 被摸了
    到学校已经过了两节课,她提着一袋香葱饼进教室,笑眯眯的,她不喜欢把负能量带给别人,所以一旦离了家,她就会暂时放下那些糟心事。

    同桌陆焉识拿着张叠得方方正正的纸巾在捋鼻子。

    这强迫症啊。

    吴知枝感慨一声,把书包放下,“感冒了”

    “嗯。”他面无表情应了一声,把纸巾丢进桌斗的纸袋里,又拿来一张崭新的纸巾擦鼻子。

    桌斗里的纸袋也是他自己叠的。

    吴知枝低头看了一眼,纸袋也叠得整整齐齐的,正宗的强迫症患者啊。

    不过,能叠成这样,手挺巧的。

    “吃葱油饼吗”她把手里的葱油饼袋子递过去。

    陆焉识摇头,眼皮向下划拉着,侧脸线条倨傲明晰,“不要,油腻腻的,拿开。”

    “哈哈,洁癖症犯了啊”她觉得好笑,叼了一口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嚼着。

    “好香啊,知知。”前头的蒋青弈拱了拱桌子,“我吃点。”

    吴知枝把袋子递过去。

    蒋青弈拿了两片,一片吃,一片拿在手里。

    陆焉识看得眉头直皱,“你们两就不能吃些味道小点的吗”

    “味道不大啊,香的。”蒋青弈吃得乐不思蜀。

    “就是,榴莲的更好吃呢。”吴知枝把葱油饼咽下,开始想念榴莲饼的味道了。

    “……那玩意有什么好吃啊”陆焉识不理解。

    “好吃啊。”蒋青弈的口味估计跟吴知枝一样,说的话都是站在她这边的,“我跟知知都喜欢吃榴莲薄饼。”

    陆焉识:“……”

    鼻涕又下来了,陆焉识懒得再跟他们叨叨,抽了张纸巾,一边擦鼻涕一边发现自己的纸巾用完了。

    “吃什么呢好香啊。”过道对面的李莎闻见味道,转过头来。

    吴知枝把葱油饼的袋子递出去,“吃点。”

    李莎拿了一些。

    旁边的陆焉识在找纸巾。

    吴知枝见状,扭头去喊李莎,“你那包很大的纸巾呢”

    “书包里呢。”李莎把纸巾拎出来,“干嘛”

    “给陆焉识吧,他感冒了,没有纸巾用了。”

    “哦,拿去吧。”李莎把一大包纸巾扔过来,这包纸巾大得跟一本书似的,厚得能塞满半个书包。

    陆焉识怀里被砸了一包纸巾,愣了愣,“什么鬼”

    “纸巾啊,你不是在找纸巾吗”

    “这么大的纸巾”而且还是粉色青色相间的,这设计挺奇葩啊。

    “有什么问题”这是他们本地的纸巾,非常大一包,关键还便宜,李莎平时用它来卸妆,这时代,网络不发达,博客才露角尖,微博在娘胎里,微信就更不用说了,还没受孕,就连qq也是刚刚孵化。

    网络还属于3g,手机能接收到信息上个网页版qq或空间就高兴死了,而纯聊天也能嗨个三天三夜,没啥可娱乐的,但就是能自娱自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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