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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魔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匪兵兵




一零六六、交换
    他的御剑术比钱若华高了不知多少,一盏茶功夫不到,已赶到钱若华他们头顶,他也不停下,这里离万虚观还远,于是加快脚步,越过他们,先奔到他们前方去,收住去势,看着他们来得近了,收了结界,现出身来。

    钱若华三人都大吃一惊,韩一鸣忽然闪身出来,一身素衣,手持宝剑,半侧着身子,当空而立,一双眸子,冷冷看着他们reads;。钱若华心知来者不善,却是强打着精神道:“原来是韩掌门,韩掌门这是要去往何方”韩一鸣冷冷看着他,一语不发,手中的宝剑霜花簇生。方若愚道:“韩掌门,你这是专为我们来的么”韩一鸣提起宝来,忽然杜超道:“韩师弟,你能听我一言么你的修为高深,我们三人的修为加起来,都不能望你的项背,你在这里守候,想必是要我们的性命,师弟果真要杀我们,不过是举手之劳,我只有一句话,请你听一听。”

    韩一鸣回过头来,看了杜超一眼,杜超道:“我没什么本事,但师弟若是今日放过我们,我会为师弟施展我平生所学救灵山师兄弟们的性命,只要师弟一句话,我立刻前来救人。”一句话将韩一鸣心中的怒火按住了,看了钱若华一眼,转过来看着杜超,道:“你这话,我如何信得”杜超道:“师弟,你放心,我既能有这个诺言,我一定会给师弟一个对我招之既来的法子。”他伸手解开头发,扯下数根来,递给韩一鸣道:“韩掌门只要将我的头发放在火上烧一烧,我就会来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是我的根本,我将我的根本交与师弟,师弟若是信我不过,只管将我的根本烧个干净,我也就寂灭了。”

    韩一鸣看他手中的头发,乃是几根银色发根,黑中带红的发丝,心念电转:他这头发这个样子,必定不是寻常的头发。灵山迟早与平波有一场大战,他门人弟子众多,死几个没什么,灵山可再不能失去同门了,有了杜超,同门就多了一个活下去的机会,至于钱若华,迟早要撞在自己手中。就是这一瞬间,杜超已道:“师弟,咱们就这么说定了”方若愚脸色微变,想要说话,却又忍住了。韩一鸣看了钱若华一眼,伸手接过杜超手中的头发收入怀中,道:“好,我这回就放过你们。”再看了钱若华一眼,收了宝剑,蹑空而去,这边钱若华才觉汗透重衣,看着他走得无影无踪了,才透出气来,道:“姓韩的小子现下真是戾气横生,果然是魔道!”杜超道:“师兄师弟,回去之后,我的事,还请二位不要跟师父讲。我今日万不得已出此下策,他日,我必定寂灭在这事上。但二位还活着,总不至于是全都死了。韩掌门已不是昔日的韩掌门了,他今日若是动手,我们都得折在他的手上,我们三人加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钱若华叹了口气:“师弟,这,你就不必说了,我们理会得。若不是你,我们今日就都要寂灭于此地了。方师兄与师弟加起来再来两个也不是他的对手,而我还未好,打起来只有我们吃亏的。姓韩的修为是我们不能比的,还是多得你相救了。”杜超道:“不说了,咱们回去罢。”三人一同回万虚观去。

    这边韩一鸣御剑飞走,转而向黄松涛派中而去



一零六七、神木
    黄松涛道:“韩掌门一言九鼎,我自然是信的。 ”韩一鸣微微一笑:“师伯若是不信,我也没法子reads;。只不过,平波道长一直在与我灵山过不去,师伯我别的都不怕,我灵山对松风师兄是没什么野心的,但平波道长要是真与松风师兄走了个面对面,我可不敢担保平波道长不动什么心思。若我没猜错,平波道长一定会对师伯说会将来松风师兄送回,这不过是说说罢了,到时什么样,还说不定呢。”他停了一停,漫不经心地道:“再者,若是我们与平波道长真打起来了,我可不认为松风师兄能逃得出这场打斗。”黄松涛一凛,韩一鸣的话中之意,他听得再明白不过了,若是平波果真与灵山过不去,说不好灵山便会拖上松风,拖上了松风便等于拖上了自己与门下弟子,实则他对一定要让松风成为掌门一事,已淡了心思,一个跟在灵山身后的掌门,要来作甚这时韩一鸣讲出来,他担心的却是辟獬宝刀,若是辟獬宝刀丢了,那可是后患,这样柄宝刀的确有着非凡的灵力,谁能引动还不知晓,但松风却无疑与这柄宝刀更有缘分些。灵山这么久都没拿松风与辟獬宝刀来要挟过他,但平波则不然。平波要是有了松风与辟獬宝刀后,一定会来威胁他。而灵山似乎对松风没什么想法,若是松风能与辟獬宝刀一起回来,那是再好不过。松风是指望不上了,那,两权相害……

    他抬起头来打量着韩一鸣,韩一鸣也不说话了,黄松涛两手轻拍,一杯茶出现在桌上,他道:“你大老远来了,想必赶路辛苦,喝口茶罢。”韩一鸣也不推辞,道:“多谢师伯。”端起茶盏来,拂开茶叶,喝了一口。黄松涛道:“灵山向来与我井水不犯河水,松风呢,我也不作多想了。他与本门有什么缘份,就是什么缘份罢,我不必太过强求。只是辟獬宝刀本来是本派至宝,还请韩掌门看在往日情份上,归还于我。”韩一鸣道:“师伯尽管放心,只要我拿得到辟獬宝刀,立时便送回来给师伯。”黄松涛叹了口气:“你的来意,我也明白了。灵山与万虚观的争执,我绝不会投向万虚观。我门下也有这许多弟子,你也要原谅我的明哲保身,我门下弟子的性命也是性命,我就想保住他们就罢了。”

    韩一鸣听到他说到这个份上,知他眼目下是不会与平波联手了,当即道:“师伯请放心,我灵山还是要这点面子的。若是我们遇上万虚观的师兄弟,一定好好保护松风师兄,不让师兄有丝毫闪失。”黄松涛沉吟片刻,道:“那还真是多谢你了。对了,你前来可遇上了什么人”韩一鸣看他这样问,并不瞒他,道:“我遇上钱若华。”黄松涛道:“那,你们……”韩一鸣道:“我让开了,他们定是前来威逼师伯的。我不愿师伯为难,就不会去面对他们。再说了,他们是来寻师伯的,若是出了什么意外,平波一定前来为难师伯,因此我避而不见,让他们回去了。”他将此事轻轻揭过,令黄松涛松了口气,道:“是呀,多谢你看在我的面份上,放他们去了。不至让这事恶化,让平波前来寻不是。多亏你忍得住。”韩一鸣道:“那,小侄就告辞了。



一零六八、算盘
    星辰一落下来,便东张四望,看了一阵,对着一株神木走去,走到神木旁边,伸出小手,拍了拍树身,树身粗大,星辰小手轻拍,片刻之后,摇了摇头,转身又向另一株神木走去reads;。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举天神木在哪儿听过,但仔细回想,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毕竟这三年来,经历了太多事,要事无巨细都记得,那真是太难了。看着星辰拍了数株神木后,站在了一株神木前,韩一鸣走过去道:“是这株么”星辰道:“是呀。”边说边抬头看了看天色,道:“再过一个时辰,这株神木就可以砍啦。”

    韩一鸣道:“现下不能砍么还是现下砍下来没用”星辰一对大眼睛看着神木,上上下下看了几回,才道:“现下砍下来当然也有用,可是能砍得动举天神木的刀斧,还没造出来呢。”韩一鸣伸手扶了扶神木,摸上去粗糙的树皮,轻轻用手一摸,已摸到了一片裂开的树皮,两根手指夹住树皮,向下一拉,已将树皮拉下来了一块。他手指一动,已将树皮捏成碎片。再看星辰,他斜着头看自己,小嘴微嘟,一副看好戏的神情。星辰虽小,心眼却不少,韩一鸣知他聪明,看出了自己的不信,于是道:“星辰,你说要到时刻才能砍得动这举天神木,那我现下试一试可好”星辰道:“掌门想砍就砍,我说得再多,也不如掌门试一试。”韩一鸣道:“好。”召出青霜宝剑来,对着这株神木,狠狠砍过去。

    他的修为早已不是才进灵山时模样,这时青霜宝剑上紫光闪烁,带着簇簇霜花,狠狠砍在举天神木上,只见火花四溅,灵光闪烁,神木却纹丝不动。韩一鸣一剑砍过,不见神木震动,已十分惊异,再上前一看,树木上竟没有丝毫印痕,全然看不出自己砍了一剑,才知这神木二字,名附其实。星辰道:“举天神木是大地灵气凝聚而成,不到时候,是砍不动的。”韩一鸣道:“原来如此,那,什么时候,才砍得动”星辰说:“这棵一个时辰之后就可以砍得动了。但也只有一个时辰,一个时辰之内要把它砍倒,过了一个时辰,就又砍不动了。”韩一鸣看了看神木,道:“好,那我们试一试,要是砍不了,换个时候再来砍。”

    星辰瞪大了两眼看他,韩一鸣道:“怎么了”星辰道:“要是今天砍不了,这棵要再长六千年才能砍了。”他四周看了一看,指着另一棵神木道:“下一回能砍的,是这棵。那是八百年后了。”韩一鸣噎得说不出话来,两眼只看着这个古灵精怪的星辰。他又道:“本来么,这就是神木。”他忽然侧耳听了一听,举目四顾了片刻,拉了韩一鸣道:“有人来了,掌门,我们先躲起来。”

    韩一鸣跟着他,二人四周看了看,这里都是合抱粗的树,正找躲藏的地方,星辰右手抬起来,两个手指相擦,“啪”的一声轻响,眼前一暗,转而又看清楚了,依旧站在原地,脚下却已是虚无,星辰已做了个结界将两人都圈在其中了reads



一零六九、砍
    韩一鸣看他所指,果然将星辰看中的那株也指了进去,看来着实是有点门道的。 那童子又道:“师父,你都算准了,为何还要布个阵难不成这树还会长脚你不是说过,这个没人算得准么除你之外,那你还怕什么”道人笑了笑,伸手在童子脑门上弹了一下:“你这个笨小子,你知道什么!这举天神木可是神物,神物是什么是什么人都能得的么几千年才有一个时辰可以砍倒,要不是因算不准时辰,你当这神木还会在么”童子揉着脑门道:“师父不是说修道的人很多么他们就算不准么”道人手掂胡须,笑道:“修道的人是不少,可是有几个能达到你师父神算子这一步呢什么都算得准,你以为是谁都行的么这世间之前就一个人算准过,现下就只有你师父我啦。”

    童子道:“还有一个人算准过是谁”道人笑道:“小孩儿家不要多问,以后你会知晓的。”韩一鸣知他是故弄玄虚,故意在这童子面前说这样的话,为的就是让童子死心塌地跟着他。忽然一道光闪过,韩一鸣眼利,顺着光看去,那道人算盘上的一粒算子自底向上滑去,击在上面的算子上,“啪”的一声响。道人立时向算盘上看去,左手掐算,片刻之后,眉头皱起,自言自语道:“离,这是说这株神木我砍不到么”韩一鸣看了看童子,童子正饶有兴趣地看着道人,片刻之后道:“师父,你的算子动了。”道人也不理他,对着算盘看了一阵,沉思片刻道:“还是布个阵罢。”说着伸手从怀中取出一迭黄纸来,他右手送到口中咬了一下,在黄纸上画了起来。月光之下,他手指过处,黄纸之上,已现出字符来。

    道人不停手的写,转眼,已写了数十个符,道人拿起拂尘来一抖,那数十张字符四散开来,星罗旗布,将他周遭都围住了。他又打怀里拿出一个乌龟壳,几枚卦钱来,将卦钱倒在龟壳中,用手捂住着摇了几摇,然后扣在地上,片刻之后,揭开龟壳,对着几枚卦钱细看。韩一鸣对他这一手,是完全不懂,只能远远看着。

    又过得一阵,道人叹了口气,童子在一旁道:“师父,你又算出什么来了是不是还是砍不了那我们走罢,这里冷得很。”道人骂道:“闭嘴!”童子满脸的不屑:“你看人家的弟子,那都是吃香喝辣的,只有我,跟着你老人家受苦。这样大晚上的,还要来这里受冻。”道人颇不耐烦,却还是忍住了,哄他道:“好好好,等为师砍了这棵神木要,带你去吃香喝辣。”看来这童子不知是他用什么法子收来的,这童子对他并不服气。

    便是这时,星辰道:“这道人的卦算的不错,

    只不过这神木,他是拿不到的reads;。”韩一鸣看了他一眼,想要开口问他,却又忍住了。只听那童子道:“师父,你说还有一个人也



一零七一、阴损
    韩一鸣根本不理会,宝剑一横,拦在他与童子当中,道:“滚!”道人沉下脸来:“韩掌门,哪有你这样的都是见者有份,我连大头都让给你了,你总不能让我空手回去罢”韩一鸣冷淡的道:“你就空手回去罢。 有我在这里,你不要再碰他一根汗毛。”说着,看了那童子一眼。童子脸色黯淡,双眸紧闭,软绵绵挂在那边,仿佛死了一般。道人眼现狰狞之色,却是片刻就笑了:“韩掌门与我说笑呢罢我知晓韩掌门心善,见不得他流血,我这不是也是没法子才这样做的么韩掌门,你修为再高,也砍不了这神木。倒是我这童子,他的血是至刚至纯至热的血,倒是能将这神木砍断。咱们都是同道中人,我就不瞒韩掌门了,这神木几千年才一生长。生长也只有一个时辰,咱们只有在这个时辰里,找到神木生长时有的空隙,才能将其伐倒。过了个时辰,神木就与平时一般,无坚不摧,咱们还真没那个本事。这可不是有灵力就能做到的,也不是灵力高强就能砍倒神木的。咱们还是先将神木拿到手再说!”

    他边说边向四周看了看,韩一鸣不为所动,只道:“你赶紧走!你要是再留在这儿,可别怪我不客气了。”道人眉头一皱:“韩掌门,你也别太狠了,咱们都是同道中人,彼此留点脸面!”韩一鸣冷笑:“我不须与你留什么脸面!你欲杀他取血,我却是要救他!咱们道不同,不必多说话了,要么你走,要么我不客气了!”道人眉头紧拧:“韩掌门,想要独吞神木,也不是这样做的。我束住了他,你是解不开的。再吊一个时辰,他也是个死,咱们就让他死得其所罢。”韩一鸣不再理他,手中宝剑一挥,霜花四溅,道道灵光直逼道人而去,那道人没料到韩一鸣不出声就动手了,大惊失色,转身就跑。他跑的倒快,转眼就跑没了踪影。

    这边韩一鸣转过来看那童子,童子吊在空中,身上多道血口,这时已凝住了好几道。童子软绵绵的,双眼紧闭,脸色灰败。韩一鸣伸手拉了拉绳子,绳子从神木上收了回来,但拉童子他身上的绳子,却拉不动,细细看了看,才发现这绳子结得很是古怪,伸手去拉住绳头,想要将绳子自童子身上解下来,却是解不开。仔细看绳子交结处,却没打结,道人只是想绳子绕了几下,可他却怎么也解不开。抬头看了看道人逃跑的方位,早已没了道人的踪影,想要驭剑去追,又怕童子有个什么不测。正在犹豫间,一双小手伸过来,拉了拉绳子,却是星辰不知何时走出来了。

    他对着绳子看了片刻,道:“掌门,这个是缚仙绳。缚住了很难解的。”他不生气了,韩一鸣道:“那,你看着他,我去抓那个道人回来。”星辰了看了他一眼,道:“别追。”韩一鸣道:“为何我不追他回来,你能解这个缚仙绳么”星辰了看了看道:“我试试。”韩一鸣想要将童子放下来,拉了拉童子,却拉他不动,他就这么挂在空中。

    片刻



一零七二、伏藏
    星辰道:“这里是地母reads;。 就是大地之母,举天神木,最早就是在天崩时生长出来撑开天空的。这里是大地灵气所钟之地,大地所有的灵气都凝聚在这里,也只有这里才能长出举天神木来。”韩一鸣忽然问道:“你怎么知晓这样多好似没什么是你不知晓的。”星辰道:“我也不知晓,反正我就是知道。掌门,你不会又疑心我是瞎说罢”韩一鸣摇了摇头:“我不认为你是瞎说,可你才三四岁,为何知晓这样多”这个疑问在他心中由来已久,每次见星辰见多识广的样子,都有些意外,这时问出来,虽是脱口而出,却也是深埋在心底的疑问。星辰默然片刻,眼睛看着别处,但也仅是片刻,便回过眼来望着他道:“掌门,你可知何为伏藏”

    一句话将韩一鸣问得愣住了,他果然不知什么是伏藏,张了张口,停了一下,才道:“我不知晓。我也没什么见识,请你说与我听。”星辰道:“所谓伏藏,就是埋伏着的宝藏。也许是前几生前几世的积淀,也许是机缘巧合得到的开悟。”韩一鸣道:“你的意思,你所知晓的,是你的伏藏”星辰道:“不止我的,掌门你的也是。掌门的伏藏自何而来,掌门应当比我清楚,掌门的伏藏还极深,掌门现下用到的,不到伏藏的一半。可是掌门你修行了多久掌门你可还记得是什么时候上灵山的”韩一鸣仔细想了一想,上灵山的那天的事早已模糊,也或许是这三年来大起大落惊涛骇浪的日子过得多了,连上山的日子都记不得了,只是还记得师父卢月清用如意环带着自己飞到小径上,自己一路走到万向桥时的情形,自己孤单孱弱,失祜后对前路的恐惧中夹杂着对灵山的壮美神奇叹为观止。忽然觉得恍如隔世,如今的自己与当日的自己早就有了千差万别,可是静下心来一想,却又觉得没什么变化,自己真没什么变化。

    他心思起伏,往事历历在目,冷不丁听星辰道:“掌门也不记得了罢。”韩一鸣一下回过神来,点了点头:“我果真记不得了。”星辰道:“可,掌门是否记得你在灵山是怎么苦修的么”韩一鸣道:“我真没苦修过。甚而我就没怎么修行。”星辰道:“那掌门的灵力从何而来”韩一鸣摇了摇头:“我真的不知晓我的灵力从何而来。”星辰道:“掌门是有伏藏的,掌门没怎么修行,修为灵力都极高。平波的修为千年以上,掌门能与他打个平手,掌门用的,就是身上的伏藏。”韩一鸣道:“那我身上的伏藏自何处而来”星辰摇了摇头:“这个,我也不知晓。”停了一停道:“时辰到了。”话音未落,韩一鸣已见四面八方的灵力都向星辰之前指出的那株神木涌过来。

    此时天色墨黑,神木也是深黑,只有脚下的道道灵光涌动,韩一鸣也蹑空站在空中,他一手还挽着那童子,那童子着实壮实,整个人沉沉往下滑,依旧醒不过来,头偏在一边。韩一鸣也不敢将他放下,怕他摔到那灵光中去。

    灵光一



一零七三、取血
    星辰道:“掌门,举天神木我是一定要拿到手的。 你说什么都没用。”韩一鸣道:“星辰,我是灵山掌门,难道你不听我的话么”他心中自知星辰不会听他的话,星辰的灵力高深莫测,真要做什么,自己是拦不住的。星辰道:“我自然听掌门的话呀!只不过,神木我也是要拿到手的。掌门,你不是想重建灵山么重建灵山,就非这举天神木不可。”一句话说得韩一鸣愣了,重建灵山非要这神木不可星辰又道:“我是不会害他死的。我只要他助我将神木伐倒便好啦。”

    这不是与那道人一般无二么韩一鸣怔怔看着他,忽然觉得星辰也说不出的可怕。星辰道:“掌门,我可不会要他的命。这样罢,我要他身上这根绳子成不成反正这根绳子上也染了不少血了,就这么放着,岂不可惜了”他小手拉起那根绳子,他手一拉,绳子就泛起银光,沾了那童子血的绳子则变成金色,小小八卦也闪动起来,星辰道:“掌门,你不要这样担心,我绝不会害他,害他于我有何益。”韩一鸣道:“他的血能助你砍倒举天神木。”星辰听了这话,转过头来,一双大眼看着韩一鸣,片刻之后,才道:“道人算对了一半,有两人能砍倒这举天神木,一个是他。”他指了指童子,接着道:“另一个是我。”韩一鸣不意他对道人话这样在意,对他道:“这个话,你也信”

    星辰小嘴嘟起:“掌门不信”韩一鸣摇了摇头:“我信,你的灵力,我是见过的。只是,你不必以他的话在意。”星辰道:“那掌门,我来全力砍这神木,你为我护卫可好”韩一鸣看了看这里,星辰道:“掌门不必这样小心,这地方,平时是没人来的。但是这个时节,可有点说不成。再说了,砍这棵神树,我不知道会有什么意外,我要全力来砍,因此需要掌门相助。”韩一鸣道:“星辰,你也是我灵山弟子,不论你修为如何也不论你的灵力有多高,你都是灵山弟子。我做为掌门,修为不如你,但我也要护卫你,凡是灵山弟子,都是我做为掌门必须庇护的。只是我不知晓这神木要如何砍伐,要不,你先说与我听。”星辰道:“好。掌门,神木是大地灵力所成,几百年内,只有这一次时机。砍神木,一定要将神木的主根伐断,主根一断,神木就倒了。”韩一鸣抬头看了看神木,极高极粗,正想砍倒了怎么弄回去,星辰又道:“神木一砍倒,灵力就散了,因此那个时候,掌门一定要眼急手快,看到哪一块能下手,立时就砍下来。不要想大小,多少,只要砍下来了,就是好的。砍得慢了,神木就化成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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