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农门小医妃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迷花
江钱氏这么一琢磨也是,她本意是想给颜诗情解决些麻烦,才求得母亲给她请功。
可这一请功,就封了一个郡主,朝中之人都盯着她。如此一来,确实导致她行事不便。
既然她担心会暴露,那她就让珍儿去那郡主府住也一样。
“行,钱嬷嬷,这事你看着办。回头珍儿住过去了,你与我说一声。”
“是!”
第694章 告诫,惩罚
第694章告诫,惩罚
“娘,我目前还不想成亲,这事再说吧!我也知道你的顾虑,不过那也只是意外,你不要担心,以后不会了。”
常氏也了解自己儿子的倔脾气,见他义正言辞的说不成亲的事,清楚他还不够死心。
也罢,等情丫头成亲了,他自是会死心。
这男子年纪大了,十八不娶妻什么的,要罚款的银子也交过了(大楚对男子与女子的成亲年龄要求有所不同)。
至于到二十还不娶亲,家里人坐牢什么的,这些事还早,若是真到那时候回,那舒左相和六爷等人都会处理,也无须她操心。
只是像那样的事,真的再也不会了吗
为什么她觉得不大可能
要知道雪芝冒充情丫头,而他们也都是吉峰镇的人。
要是她暴露了,那些人还不得来找自己证实
要查清他们是一个地方,一个村的,其实也不是特别难。
便是有人动了手脚,换了,可那又如何
“祥子,要是雪芝冒充情丫头的事情败露了,那些人肯定还是要来找咱们的。不管如何,可都是乡亲啊。总不可能到时候又说不认识吧”
杨嘉祥听到他娘提起雪芝,想到这两日闹得沸沸扬扬的事,眉头一皱。
关于镇国候府的嫡出小姐,得了怪病,眼看快死,到处寻找名医的事,看来他娘还不知道,不然也不会说这话。
不过也是,从昨天早上回府之后,她娘怕是一直将自己关在这宅子里。
而这宅子里也没什么下人,他娘不知道这事也正常。
“娘,雪芝快死了!”
常氏闻言,双眸大睁,倒吸一口气道:“祥子,你这话怎么说什么时候的事”
来了京城有一段时间了,常氏可不像在乡下的时候那般,什么都不懂。
那些高门大户中的龌蹉事,她多少还是清楚一些。
她以为现在颜雪芝要死了,是被那侯府中的人害的。
“这两天吧,说她莫名得了怪病。脉象好好的,可人却不行了。这两天,京城的大夫都被请了个遍,可没人知道为什么。就连宫中的御医,也都请了!”
常氏有些纠结,对她来说,虽然憎恨颜雪芝烧了她的家,弄得她和祥子的爹杨天昌走到如今这一步,但是听说她快死了,却有些不落忍。
杨嘉祥见他娘眼底的不忍,却是冷声道:“娘,你该不会心软了吧她颜雪芝如何,与咱们没关系。还有诗情妹妹在京城的事,你可不能说。诗情妹妹的身份,有多敏感,你应该知道的。你要是因为雪芝的事,想叫诗情妹妹去替她治疗,那就趁早死了这条心。实在不想行,那你就回阮家坑去也成。”
杨嘉祥说这话时,面目坚定。
他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立场,不管是于公于私,他都不想诗情妹妹有丁点的事。
再则,为了雪芝那样的人,暴露身份,着实没必要。
那颜雪芝,看着年纪小,心思却是歹毒的。
就不说,她以前如何对待诗情妹妹,便是从她夜里放火烧他家开始,这个仇,算是结下了。
他没主动寻她报仇,便是最大的仁慈。
常氏听到儿子这话,有些恼怒道:“娘是有些心软,想着终究是认识的,以前也都还好,但娘也知道分寸。她想要过荣华富贵的人,就要做好这心里准备。那大宅的日子,岂是那么好过的骆夫人可不她强,结果呢”
虽然常氏是这么说,但杨嘉祥还是怕她心软,就忍不住靠近她,再次低声道:“娘,诗情妹妹的身份,是万万
第695章 好一个薄凉人
难道说,真的不是苏子宁所为
如果不是苏子宁的话,那这颜雪芝到底是怎么回事
莫非,是墨王那边的人,动的手
毕竟先前那福星的风头那么盛,就在关键时刻,却冒出一个什么如意郡主来吸引人的注意力。
这人的注意力一转移,那边就出手想将人除去
若是这么解释的话,倒也解释的通。
只是府上都是他的人,这颜雪芝根本就没出去,又是如何变成这样的。
莫非,有细作
想到这,他闭上双眸,将这几天审得人,全都回想一遍,看看有谁是可疑的。
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当下一挥手:“来人,请苏姨娘过来!”
这几天苏子宁可是将自己架在火上烤,只要那野种一天不好,她就一天摆脱不了下毒的嫌疑。
当听到常嬷嬷过来说,侯爷有请的时候,她的面色再次黑下来。
这几天,为了请大夫,府上可是花了不少钱。
人治不好不说,她还要承受他的怒气。
现在叫她过去,怕又是要对她撒火吧
常嬷嬷见她不动,道:“夫人,走吧!”
苏子宁听到那夫人二字,嘴角一勾,露出一抹嘲讽:“夫人,我倒是想当夫人,可侯爷却一口一句苏姨娘。为了一个野种,他完全不顾这十几年来的感情,更是不顾我是他的亲表妹。一句话,将我这么多年来的努力,都化为泡影。走走哪里去过去还不是被他冤枉,被他骂。既然如此,那我何必犯贱地走一遭。”
她说完这话,深呼吸两口气,道:“常嬷嬷,你去告诉侯爷,就说我病了,起不来身!”
话落,她直接回屋躺回床上。
想着以往的种种,在想想现在,越想越心寒。
她,为了富贵,跟错了良人,一辈子的妾。
疼你宠你时,你是宝。没了利用价值,不疼了,那就是杂草。
呵呵,这么多年来,换来的是一句妾,一辈子的妾。
这些年的付出,就是喂了狗,狗也会摇摇尾巴的。
而他居然为了一个野种,置她和芙蓉到如此境地。
当真是好狠的心!
丁北瑜听到下来的回报,说苏子宁病了时,当下眸光一暗。
这蠢妇,也不看看什么眼下是什么情况,就知道置气。
以前怎么没看出去,她是如此没脑子
不仅是她,就连芙蓉也是,当真是蠢笨得很。
只看着眼前,也只知道自己,旁得什么都看不见。
蠢,当真是蠢得可以。
若不是看她是自己的表妹,又生了一对儿女,这种蠢妇他早早就踢了。
就在丁北瑜生苏子宁气之时,兰馨端着一杯参茶过来。
“侯爷,妾身亲自熬了参茶,你喝一口吧!”
兰馨,兰姨娘知道因为嫡出小姐的事,苏子宁和侯爷闹翻了。
眼下正是她的机会,故而她一直让人注意丁北瑜和苏子宁的动静,就是为了给自己创造机会。
先前听说侯爷让人去叫苏子宁,而苏子宁却久久不出现,她就知道这是个好机会,当下忍痛将珍藏许久的人参拿了出来。
丁北瑜扫了一眼兰姨娘,想想苏子宁,再看看眼前的人,一时之间,感慨不已。
“兰姨娘来了正好,本候有些事不解。”
“哦,侯爷有何事不解妾身若是知道,一定无知不言。”
苏子宁在床上躺了许久,虽说是不想去见丁北瑜,不想被他骂,但何尝又没有想看看他知道她生病后,会不会来看她。
可哪里晓得,等来的结果,却是兰姨娘前去伺候,还不知说了什么,相谈甚欢,当下又气又怒。
&nb
第697章 医毒不分家
第697章医毒不分家
阮老太说到这,顿了顿,抹了一把泪继续道:“想必侯爷与两位姨娘也知道,这姑娘家的荷包,可是不能轻易落入外人手中的。若是落到有心人那,到时候人家拿着荷包上门,说大小姐与他私相授受,那到时大小姐的闺誉就毁了。大小姐正是因为知道这个严重性,才叫老奴去找。那会儿老奴看大小姐没什么大碍,就出去了。侯爷若是不信,可以看看大小姐的人中,还有这个……”
她说着,就掏出从颜春生那边拿回来的东西。
“侯爷你看,这是大小姐的荷包,这些银子,是先前的时候,苏姨娘给大小姐预支的。本来大小姐带着银钱,是想出门看看有没有好的东西,给买点回来,送给侯爷和二小姐你们的。奈何小姐还没来得及买,就……”
阮老太的话半真半假,加上她那悲痛的神情,让人看起来极其真实,也正是因为这样,才容易引得人家的信任。
此时的她,无比庆幸,幸好芝芝的荷包都是她做的。先前给春生装银子的荷包,也是她给的。
这荷包的针线一样,只是颜色是天青色的,没那么亮丽。
芝芝出自哪里,眼前的人清楚。故而这荷包也没那么多讲究,只要他们相信就成。
苏子宁让常嬷嬷接过荷包,等到拿到手后,打开里面的银钱,看了看银票的票号和银锭的印记,这才对丁北瑜点点头。
这确实是她这边给那野种的,当初给的时候,那票号,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大楚但凡是大户人家,都会在银钱上做有自己专属的印记。
而这些,恰好就是出自他们镇国侯府,也是从她手中流出去的。
再则这荷包的针线,与那野种平日里带的相同,显然是出自同一个人。
想当初,那野种才回来时,佩戴的荷包,还没少被芙蓉笑话。
眼下这个虽说是天青色的,但也颇为附和那野种的品味。
阮老太瞧瞧抬头看了一眼苏子宁,见她对丁北瑜肯定的点头后,心下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只要瞒住芝芝不是去看望她爹的路上出事,也不是被她爹气得吐血导致的,那一切都好说。
兰姨娘看着苏子宁手中的荷包,眼眸闪了闪。
如果她没看错的话,那是小二百两银子吧
她进这府到现在这么多年,都没存到上百两,那才回府的大小姐果真就是不一样。
前后都不到一个月,手头中就有那么多银钱。
不,应该是更甚,要不怎么出个门就能随身带一百多两
要是她有遭一日也能这样,那就好了。
不过想来她离那日子也不远,毕竟从明儿开始,这府上的庶务有一半是她在管。
这掌家之人,手中定然是有银钱出入的。
这摸过肥膘的手,纵然那肥膘没见少,但手上必然也是沾着油。
她,也用不着羡慕别人。
眼下看来,苏子宁这个贱人好似很排斥大小姐,而侯爷对她颇为上心。
那既然如此,她何不站在大小姐这边呢
丁北瑜的目光从苏子宁手中的荷包,移回到阮老太身上,随即挥了挥手:“既然这事与你无关,那你先回去照顾她吧!”
“是!”
阮老太一听能看到人,一时激动的不能自己。
她只知道芝芝现在不大妙,但具体情况如何,心里还没有数。
待她缓缓从地上起身后,看着依旧被苏子宁握在手中的荷包道:“苏姨娘,这荷包……”
她说这话时,面色带着一丝惶恐,害怕苏子宁直接将银子没收了。
她清楚,这么多钱,对芝芝那丫头来说,意味着什么。
想先前,她就是因为这些银子被拿走,才会气得吐血。
&nbs
第698章 切莫掉以轻心
第698章切莫掉以轻心
白府中,这几天忙着给白谷粒检查口腔的颜诗情,自然还不知道这事。
对她来说,镇国侯府的事,都与她无关。
颜雪芝是死是活,那是她的事。
可哪里晓得,因颜雪芝这情况,使得舒左相等人为了确认永昌帝和楚玺玄是否在控制中,便催发了一次蛊虫。
这次还不是像以往那般,只是小打小闹,而是来一次大动作。
原本这几天身子一天比一天好的永昌帝,正在听楚玺墨汇报关于威远将军的人在福宁镇开采铁矿的事,以及前段时日春闱有多少人涉及到泄题作弊之事,哪知道突然心口上方一阵绞痛。
疼得他整个人从龙椅上滚下来,不多时口中狂殴鲜血。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