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农门小医妃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迷花
就在霍依依心下感慨之际,木门先是被敲了敲,随即一道声音从门外传来。
“回禀墨王,皇上说他现在不得空闲,让您稍等!”
楚玺墨回过神,闻言眉头轻拧,将门打开。
“父皇所在何处”
楚玺墨因亲姨母安慰的话,心下难得的有些酸涩。
这会儿听到这话,不知为何对他父皇涌起了强烈的不满。
在其位谋其政,任其职尽其责,这句话是自幼时,他父皇对他说的话。
可这么多年,他自问自己都做到了,反观他父皇呢
他可有做到
是,他父皇是性命随时不保,可现在不是没什么问题
再则那么多人为了延长他的命,一直奔波努力,可结果呢
现在他在做什么
要是没什么事,他怎么会让人去叫他过来
眼下朝中什么局势,他父皇又不是不知道。
难道皇兄监国,就能代表他什么都不过问
“我知道在哪,随我来!”
霍依依说着,用眼神示意传话的人退下后,便率先走出了房门。
她要跟着一起去,方才听到墨哥儿的话,从语气中,她就能感受到他的不满。
要是她不去的话,那父子俩怕是会在这关键时刻闹出什么矛盾来。
不管如何,唯有她跟着去,那父子俩多少会有顾忌在。
楚玺墨一肚子的不满,就在怒火高涨之时,听到这话,也明白他姨母的苦心,但就算如此,也不能叫他减轻一丝怒气。
玻璃液体已经烧好了,永昌帝此时聚精会神地在做玻璃骏马。
突然一道带着怒气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父皇真是好生忙,忙到窝在这里,什么都不管不顾,连大楚的江山都不要了!”
楚玺墨的语气,满是浓浓的嘲讽。
永昌帝手一抖,都快收尾的玻璃骏马,瞬间又成了废品,当下气急败坏地转头,盯着楚玺墨训斥道:“你这是什么态度”
楚玺墨见他这模样,当下更是怒火腾升:“儿臣是什么态度儿臣自认态度已经很好了。难道父皇以为出了京城,什么事都有皇兄顶着,就可以不管不顾了父皇不是早就知道舒左相狼子野心,不仅私自开采铁矿和他国人有联系,更是连金矿都开采了不少吗他这么做,目的是什么,难道父皇猜不出来”
永昌帝自然心中有数,他这皇帝做的有多窝囊,他也明白。
可就这么赤果果的被说出来,且还算有外人在场的情况下,一时间他面上下不来,这让他又羞又恼。
他好歹堂堂一个帝王,又是这小子的父亲,他居然如此不给脸面。
“你要说什么”
楚玺墨刚才见他父皇没空和他说政事,却是有时间在倒腾玻璃品,一时间怒及才会不顾姨母在场开口讽刺。
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失态,也是生平第一次开口讽刺自己的父亲。
这会儿听到他父皇的话,才深呼吸一口气,语
第971章 恨铁不成钢
永昌帝一听,这是没他的份,心下虽然有些不悦,但也清楚,如此安排再好不过。
这两年,户部迟迟不下发粮草,都是老六自掏腰包倒贴的事,他多少知道一些。
如他所言,若真打起来,舒左相那边不管是粮草还是兵器早已准备充分,而这边纵然武力超值,但粮草不足,势必会引起恐慌。
老六这些年倒贴了不少银钱,现在估摸手头也没多少,所以才会有此提议。
考虑到这些,永昌帝手一挥:“准了!”
“儿臣多谢父皇!”
楚玺墨行了个大礼,面上才露出一抹欢喜的笑容,随即道:“父皇,怀瑾再过几日就要到了。儿臣有一段时日没见到他,想留在这多陪着他点。至于金子的事,儿臣派人和江太尉一起行动,可行”
楚玺墨不想离开榕城这边,想见怀瑾只是其一,其二,他同样有段时间没看到诗情了。加上祁烈的事,他还需要和诗情说说。
再则,他怕他一离开榕城,他父皇搞不好脑子一热,想去哪里哪里之类的。
这万一若是碰上祁烈和丁北睿,那才要坏事。
永昌帝听到怀瑾二字时,眼眸深处溢出一抹慈爱的表情。
那是他的小孙孙,自打出生到现在,他这个做皇祖父的人,除了赐名,什么都没为他做过。
孩子现在都一岁了,也会开口喊人,而他却连见都不曾见过。
“你看着处置吧,只要不耽搁事,随你!”
他说着,想了想,从袖中掏出一枚私印,道:“这是朕私人印章,凭借此印可找明公公开朕的私库。若是缺银钱,只管去取。这些年,朕的私库多少也存了不少东西,加上你皇祖父留下的东西……”
楚玺墨没想到他父皇现在连私印都交出来了,一时间有些怔愣。
“拿着!”
永昌帝说着,将印塞入他的手中,这才又开始琢磨玻璃品。
怀瑾都快到了,他的玻璃骏马却还未做出来,这可不行。
楚玺墨低头望着手中的印章,又看了一眼那不知何时已经老了的人,心中酸酸涨涨的。
其实站在他父皇的角度想,也能明白他这一辈子都是怎么过来的。
身为当初的皇后之子,自幼不得自己母后的宠爱。
为了让自己的娘亲多看一眼,多关心一点,自然是会想尽法子去接近,哪怕对方是虚情假意的一句问好,也能叫他开心许久。
不曾想,长期这样的结果,终于让一直以来冷漠的娘亲好起来了。
然而这好,却是要控制他,要他的命。
等发现时,命已捏在了别人的手中。
纵然后来娘亲已死,可她却将那些东西留给了有狼子野心的人。
为了江山,为了还未长大的幼子,他只能忍受所有的一切,任凭他人操纵,当个傀儡似得皇帝。
如今生命的尽头,儿子终于成长起来,而那些人的羽翼也丰满了。
在权势全能全部交接之际,他还不敢有任何的作为,就怕刺激到那些人,让他们不管不顾开始疯狂。
大楚的每一个老百姓,都是他的子民,他不想见到他们血流满地的场面。
洪武国京城
江鸿轩这段时日一直住在江府,并没有外出。
对于丁睿,也就是骆宏飞已经查出的事,他自是知道。
正是因为如此,他才留在府上,目的是拖住丁睿,不让他继续查下去。
这段时日,良妃和二皇子祁炎动作频频,当年的事,他透过连老夫人那边,多少得知了一些。
他觉得,这些事都有良妃的影子在。
只是良妃那时
第972章 初见,懊恼
江鸿轩自然是不知道霍嬷嬷心中的想法。
他在说完这些话后,低眸沉吟了下,见她依旧站在那,还没离开,就道:“原先诗情妹妹走的时候,听闻拖了这位陈小姐的照顾,才能安然离开。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也没能好好的谢谢她。这样,霍嬷嬷,你替我与她道一声谢,就说是因为诗情妹妹的事。”
霍嬷嬷听到这话,便回过身道:“轩少爷,这种致谢的事,老奴觉得还是需要您亲自去说,才比较有诚意。何况老奴觉得,咱们江府要谢陈怡宁小姐的,可不是只有姑娘的事。上次她过来通报说太子那事,不管真假,老奴觉得她也算是有这个心,理应感谢才是。”
江鸿轩点点头,直接站起身:“既然如此,那我就走一遭!”
霍嬷嬷闻言,面上露出一抹孺子可教的表情:“是该走一趟当面说个谢,如此才不失礼!”
她说完这话,便率先走出了书房,心下琢磨着,要如何才能避开,找个借口让他们两人单独相处。
若是轩少爷能够因此喜欢上陈怡宁小姐的话,那是最好不过。
他都老大不小了,再这么耗下去,等到而立之年,别人都当祖父了,他可能连妻儿的影子都不知道在哪。
等江鸿轩到小花厅时,就见霍嬷嬷道:“轩少爷先进去招待陈怡宁小姐,老奴去一趟厨房,看看糕点准备的如何。不管怎么说,陈怡宁小姐对我们江府是有恩的,她既然喜欢咱们府上的糕点,老奴打算等她走的时候,让她带一些回去……”
霍嬷嬷说着,也不等江鸿轩回话,便自顾自的走了。
江鸿轩站在花厅的门口,不知为何,突然间有些尴尬起来。
他都二十多了,还未成亲,加上对方已经及笄,是个可以出嫁的姑娘。
现在两人这么见面,会不会让人想歪,以为私下相会
花厅门内的陈怡宁,正吃着江府的甜点,时不时的还给文绣喂一个。
横竖她都已经厚着脸皮来江府,为得就是想要有个结果。
这些时日以来,她明显的感觉到这府上的霍嬷嬷对她印象极好,还时不时的给她透露一些江公子的消息。
只是,她一直没能如愿碰上江公子本人。
那样清隽俊逸的男子,和话本中的苏恒言又是如此的相像,他是值得她为自己努力争取一下的。
“这江府的糕点可真好吃,可惜只有这里有,我也不好和霍嬷嬷要秘方。”
陈怡宁感慨完,挖起一勺子的布丁放入嘴里,闭上眼眸细细品着。
突然她被文绣激动的摇着她,轻声道:“小姐,别只顾着吃,江公子来了……”
陈怡宁嘴里的布丁还未咽下去,这猛不丁的听到这话,顿时就被呛着了。
“咳咳咳……咳咳咳……”
陈怡宁咳了一会儿,缓过气来,不悦地瞪了一眼文绣,这才抬头看向门口处。
果不其然,江鸿轩就站在那,正面带笑容的盯着她。
见到江鸿轩的笑容,陈怡宁脑海中像是有什么花开了似的,整个人傻愣愣地望着他。
原来,他的正面比背影还要长得好。也许话本中苏恒言的容貌,也不及他的七成。
江鸿轩原本站在门口时,还犹豫了一会儿,就怕被人说私相授受。
但转而一想,这江府是他在洪武国的宅子,他是这房子的主人。
现在有客上门,他没道理不接待。加上如霍嬷嬷所说的,不管基于诗情妹妹的事,还是之前说的太子的事,他都应该谢谢人家才是。
因考虑到这些,他才抬脚跨进了小花厅,却不曾想,居然见到如此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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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3章 可是道听途说而来的?
“这个我倒是不知!”
陈怡宁看江鸿轩难得有事问她,自己下意识得应了一句后,便又转头看向文绣。
“文绣,你平日里的小道消息多,这几日,你可有听到别的”
文绣见状,也知道自家小姐的意思,就低头想了想,紧接着摇摇头:“没有!”
江鸿轩忍不住有些失望,心下不安的同时,又不断的告诫自己,没什么传闻的话,那应该就算最好的消息了吧
不管怎么说,对陈怡宁来说,能在江府碰上江鸿轩,且又见了人,算是留了印象,总归这一趟是不枉此行。
尽管对她来说,留得印象,可能并不是很好。
但是她自我安慰道,有印象总比没有来得好。
这次是不好的,那以后只会觉得她好,如此就够了。
等到霍嬷嬷让人端着点心进来之际,陈怡宁也不好在江府待太久,便提出告辞。
江鸿轩作为主人,且又是个男的,自然不方便送行,而是由霍嬷嬷代替。
文绣手中拎着食盒,低着头紧跟在陈怡宁的身后,等到了马厩,上了马车,进了车厢,她才突然面色凝重的对陈怡宁道:“小姐,奴婢想起一件事。”
“什么事”
马车已经开始走动了,很快出了江府。
文绣有些不是很确定道:“以前谨言和杨露兰小姐还在的时候,那时杨露兰小姐和夏思雨小姐关系好,走动的频繁。奴婢无意中听谨言说起,听豆蔻说,她家小姐曾私下说过,这洪武国的江山,一定会是二皇子的。太子也就现在占着位置,横竖都是要死的人,只不过是多活两年和少活两年的事。因这些事不是奴婢们可以议论的,之后听了也只当没听过。时间一久,给忘了。今日要不是江公子问起,奴婢也想不起来。”
陈怡宁一听这话,眉头紧皱:“你确定,这话是豆蔻说,是她家小姐,也就是夏思雨说的”
如今夏思雨可是二皇子祁炎的侍妾。
原本夏府都没落了,可才没几个月的时间,现在又起复。
纵然夏泽不再是左都御史,可品级一点都没降。
这说明了什么二皇子祁炎和夏府关系极为密切,且还牵扯到利益之类的事。
不然区区一个没落了府邸的嫡出小姐,二皇子不可能会为了她,而对夏府上心的。
依照她的了解看来,夏泽这个人,能耐不大,倒是他那个女儿,看起来是个表里不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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