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为后:冷帝宠入骨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紫绾
 
第五百零三章 谁在挑拨?
第五百零三章谁在挑拨
清晨的曙光,才刚照耀大地。
尚书府里便发生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厮斗,喊杀声、叫骂声、哭饶声,不绝于耳。
最终,沈相国与随行而来的十个侍卫,被曾府里全部出动的几十守卫以及小厮、护院等,给镇压了下去。
“曾行,你个老匹夫,本相不杀你,誓不为人。”
被几个粗壮大汉按压着的沈相国,赤红着双眼,像一头野兽般,仇恨的瞪着曾尚书。
曾尚书被两个小厮搀扶着,他因不小心被沈相国刺伤了胳膊,此刻,脸色也有些发青。
“姓沈的。你提剑闯入我府,一言不合,大开杀戒,我曾行与你势不两立。”
“你,你掳我夫人,辱我夫人。”想到刚才看到的情景,沈相国的心,就像被人拿着小刀,一刀一刀的割着肉,这种凌迟的痛苦快要将她逼疯。
屋里,华容夫人突然冲了出来,一把推开那些按住他的侍卫,扑进了沈相国的怀里。
“相爷,容儿是没脸活了。”
“容儿。”沈相国痛苦的抱住了她。
此时,曾老爷才得以喘口气,再看着一院子,死的死伤的伤,顿时觉得晦气,命人赶紧清理了。
曾家大爷此时喘着出气,来到曾老爷身边,小声道,“爹,此事蹊跷的很,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过去了。”
曾尚书自然知道要查,但是,和相国府的仇已经结下了,而且,伤了华容夫人,太后和皇上那边,还不知要怎么交代,头都大了。
真真恨死这个小儿子了,真是个败家玩意儿,都是他害的。
华容夫人哭了一会,楚楚可怜的看着沈相国,“相爷,带容儿走,容儿想回家。”
“好,我带你回家。”沈相国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小心的护在怀里。
“慢着。”曾尚书突然喊了一声,许是动到伤处,连着又咳了许多声。
沈相国扭头瞪来,“你还敢拦本相不成”
“难道,相国就不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究竟是何人要如此谋害夫人和犬子,要挑拨沈、曾两家的关系”曾老爷面色沉重的说。
沈相国凉凉一笑,“还能是谁还不是你府上的三公子见色起意。本相实在没料到,他竟然如此胆大妄为,连番掳走本相夫人,还对她做下这等恶事。曾行,你且等着,这回,本相若不参你曾家满门,本相宁愿辞官回家,再不入仕。”
冷冷的说完,在曾家一群人倒吸凉气时,沈相国抱着华容夫人,带着他仅剩的四个侍卫,愤愤的离去。
“爹。”曾家大爷欲拦。
曾尚书叫住,“不用。”
“可是,这事若是相爷告到太后和皇上那边,怎么一家子都得跟着遭殃。”
“是啊,爹,三弟也太不懂事了,娶了沈樱那样的大美人,竟然还不知足”
“都二十多了,还不懂事哼,我看他那是蠢,没脑子,正常人谁能做的出这样下作的事。”
想着华容夫人三十多了,亏那曾子琪也能下的去手。
“够了,琪儿现在昏迷不醒,说不定他是被人陷害的呢。”
曾夫人气道,有句话,她没敢嚷出来。
毕竟,华容夫人什么为人自恃美貌,年轻的时候没少勾搭人。
就连现在,哼,他家老爷不也曾被迷的五迷三道的么
说不定,是华容那个贱人主动勾搭琪儿的。
曾老爷瞪了她一眼,“还不快将那畜生弄醒。”
“大夫呢,怎么还没来”曾夫人连忙喊着。
曾老爷气的跺脚,“什么大夫弄盆凉水,泼醒他,我倒要问问这畜生,究竟为何要干这等丧尽天良的事”
“哎呀,老爷。”曾夫人心疼幼子,想要护着。
哪知,下人打来凉水,曾老
第五百零四章 香艳手画
第五百零四章 香艳手画
不管真相如何,曾老爷当机立断,亲自绑了曾子琪,要送进宫,送到太后跟前,负荆请罪。
“爹,我不去,那个女人不关我事,我是冤枉的。”
曾子琪一路都在嘶吼着,他怕啊。
这种事,甭管谁对谁错,为了顾全脸面,或者说,爹为了保住曾家不得罪太后,说不定就会牺牲了他啊。
然而,根本不容他争辩,曾老爷义无反顾的将他送进了宫,并且,已经在心里做好了牺牲这个儿子的打算。
到了宫里,才知,沈相国直接带着华容夫人,告到了太后这边。
太后正差人要去尚书府拿人。
“太后,老臣该死,老臣该死啊。”
一来,曾尚书便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跪在太后跟前,痛哭流涕,忏悔的恨不得当即死去啊。
“都怪老臣养的这个逆子,唐突了华容夫人,老臣深知万死难辞其咎,求太后赐死。”
一旁,曾子琪吓的尖叫,“不要,爹,我是冤枉的,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啊。爹”
“畜生,闭嘴。”曾老爷气的断喝。
曾子琪面无血色,“爹,我真是冤枉的,我明明娶的是樱儿,我根本不知道夫人在新房里啊,爹,我是被人陷害的。”
“陷害”沈相国听不下去了,从袖笼内甩出一张纸来,“你自己瞧瞧,这可是你的笔迹”
曾子琪双手被缚,没法看,曾老爷只得从地上捡了。
先是一瞧笔迹,还真是自己这逆子的,再一瞧内容,顿时气的五脏六腑都要炸了。
抬脚,就狠狠踹向曾子琪,“你个畜生。”
随即,抢过侍卫手里的佩剑,就狠狠的朝曾子琪刺了来。
曾子琪慌的要躲,但是,身体被绑,动作不开,接连被刺了几剑,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衣裳。
太后瞧着沉了脸,“够了,曾行,此事事关我皇家清誉,本宫绝不会就这么轻易的算了。你也甭在本宫跟前演戏。事情真相如何,本宫会查清楚。若与你曾家无关便罢,若是你曾家所为,你给本宫听好了,你曾家上下,无论男女老幼,谁都别想跑。”
曾子琪失血过多,已然昏死了过去。
曾老爷听言,扑通跪地,面若死色。
太后冷眼吩咐两个暗卫离去,这屋子里,只剩曾老爷还有沈相国和华容夫人。
“你们都听好了,此事关乎皇家清誉,本宫会派人私查,至于知道这件事的人,你们都知道该怎么办了,是吗”
曾老爷和沈相国,同时出声,“微臣一定不会让此事宣扬出去。”
当然,宣扬出去对两家都没半点好处。
太后这才轻嗤,“都给本宫滚吧。”
曾老爷和沈相国相视一眼,都愤愤的离去。
华容扑在太后怀里,哭的可怜,“母亲,你一定要为女儿报仇。”
“本宫叫你平日行事低调些,做人但凡多留一线,也是为自己留条后路,你可曾听过”太后看到女儿遭受这样的耻辱,真是又气又疼。
华容夫人红肿的眼睛望着她,“母亲,都什么时候了,您还说这些定是有人故意陷害女儿的。母亲,这事若不查清楚,女儿真不能活了。”
“行了。”太后烦躁的很,“本宫叫太医过来给你瞧瞧身上的伤,另外,这几日,你也别回相国府了,就住本宫这边。”
“是。”华容夫人委屈的应声。
“不过,母亲,您何以断定这事就不是曾家所为”
“本宫就是借他们一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太后沉声道,尤其刚才看曾子琪那个脓包样,他能做的了什么
“可是
第五百零五章 祸水东引
第五百零五章 祸水东引
这日,云绾歌来到云宅。
书房里,云天骧一脸发愁的看着自己妹妹,“老实跟哥哥说,华容夫人那事,是你干的。”
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只是,看着妹妹这纯美的容颜、无辜小兽般的眼睛,怎么都想象不到,她会做这种事情啊。
这简直是暗黑到了极点,他甚至怀疑,这小东西是不是亲临过现场怎么在那手画里描述的那样清楚
云绾歌眨眨眼,点点头,也没否认。
“小东西。”云天骧一指头戳她脑门上,神情无奈,“你知不知道,这华容夫人是谁她可是当今太后娘娘唯一的亲生女儿,当今皇上最宠爱的公主。”
“知道啊。”要不是看在太后的面上,她那晚,就直接将这华容夫人和高若兰一起掳了去,看她们母女一起被人糟蹋,会是怎样的情景
好吧,她承认,她邪恶了。
但是,一想到这对母女卑劣的行径,云绾歌就气不打一处来。
不管是沈樱也好,亦或者其他良家的姑娘,她们自己惹的事,凭什么要别人承担后果
要是沈樱真的嫁给了曾子琪,那一辈子岂不是被毁的连渣都不剩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要让这些恶人自己尝尝恶果,让她们尝尽被人羞辱、痛苦难耐是何种滋味。
见妹妹这漫不经心的样子,云天骧扶额,但声音倒是软了不少,“你知道太后还有相国府和曾府,最近私下里,都疯了一样的在追查幕后黑手么万一他们查到你。”
“嘘。”云绾歌食指抵在唇边,贼兮兮的他们小声道,“哥哥放心,我有法子,他们查不到咱们。”
“嗯”云天骧很怀疑,这三家同时密查,要不被查出来,难。
“绾儿,你使了什么法子”
“祸水。”云绾歌伸着细长的指头,在半空中划了一条弧线,狡黠笑道,“东引。”
“祸水东引”云天骧一下子就来了兴趣,“你准备让哪个倒霉蛋背下黑锅”
“就是。”云绾歌朝他招了招手,刚要说,又觉得,还是算了,哥哥这人不靠谱,万一哪天跟那些狐朋狗友喝个小酒,再酒后吐露出来就不好了。
话到嘴边,她忙转移了话题,“对了,哥,沈姐姐在这边,你可一定看好了。暂时还不能让人知道她在这里,否则,咱们就露馅了。”
“我自然知道,就是老太太那边。我怕她老人家会知道。”云天骧为难道。
云绾歌摆手,“放心,老太太那边,我早就安排好了,这段时间,天热,她老人家去云佛寺里正好静养静养,礼礼佛。我说沈姐姐去开城那边的铺子里办事了,有哥哥你亲自陪着。老人家放心的跟什么似的。”
一想到沈老太太听言云天骧陪着沈樱去了开城,那脸上都笑出了褶子。
看的出来,老太太很喜欢哥哥,或许,心里还真打算让他做个孙女婿呢。
云天骧听言,满头黑线,早知如此,他就不那么担心了。
沈樱几次找他,说想回去看看祖母,他都没敢答应。
答应着她去沈宅看老太太,但因为怕老太太盘问,也没敢去。
就这么两头哄着,自己都心累了。
哎,妹妹真是,这事应该早些跟她说的。
云绾歌道,“我去找沈姐姐。”
“嗯。”云天骧便跟她一起来到客房这边。
被救之后,沈樱一直住在这里,每日里被好吃好喝的养着,又有云天骧不时过来陪着说说话,逛逛园子,日子过的竟是前所未有的舒适,如果,不是担心祖母的话,那就更惬意了。
所以,云绾歌再见她时,发现她长肉了,以前清瘦的面颊,如果丰腴了不少,气色皮肤也跟着好了起来。
&n
第五百零六章 令牌
第五百零六章令牌
这一日,尚书府里,一个小厮在打扫庭院时,无意中在那灌木丛里发现了一枚令牌。
小厮不认得上面的字,便忙忙的将其交给了府里的管家。
管家觉得这东西非同寻常,忙忙的呈给了尚书大人。
曾尚书一得这令牌,脸色大变,惊问,“这是从哪里得来的”
“回大人,是三少爷那院的小厮在打扫后院时发现的。”管家回道。
曾尚书拿着令牌就走,“快带我过去。”
来到后院,那小厮连忙指认,“小的打扫时,就在这里捡到的。”
曾尚书一瞧,这不就是小儿子新房的后面吗还有两扇后窗,窗户底下一大片的树木和灌木丛,正好成为了贼人最好的掩饰。
他走到灌木丛那边,再次确认,“是在这里捡到的”
“是,不过不是地上,是挂在这小树枝上的。”小厮解释。
曾尚书就明白了,许是那贼人匆忙间,令牌被灌木丛的树杈给刮到了。
再次翻看这令牌,曾尚书暗自吐了口浊气。
“来人,备车。”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