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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缘浅:亿万宠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括剑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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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 难道真是看徐凌舞不受宠,所以替自家主子着急了摇了摇头,我实在想不通宓儿如此反常且诡异的行径是为了哪般。

    回到御书房外,殿门已经被打开,透过夕阳的余晖,御案后静静伫立着一道颀长秀雅的背影,金色的光芒洒落一地,却掩不住他全身散发出来凝重。

    边关战事将至,前几日兰陵王南宫沐潇已经奉诏调集二十万精兵前往边关,这场战事是平静了将近二十年的首起战事。

    两国休养生息多年,终究避免不了对峙战场,谁也不知道这场战争到最后孰胜孰败,或许正是因为不清楚对方的实力,才使得这场战事格外让人忧心。

    皇上从兰陵王带兵出征那日起,便再没有安安稳稳的睡上一觉,此时他的背影透着几许憔悴,瞧着让人心疼。

    缓步迈进殿中,他闻得脚步声,身子动了动,却未曾转过来,只轻语道:“朕曾许诺过,终有一天,会踏平东吴为她报仇。”

    他的声音里夹杂着浓浓的爱恨情仇,让我全身陡然一震,苦笑随即漫过唇际,原来即使她死了,他也不会忘记对她许下的承诺。

    迟疑了一下,我复迈步向他行去,离得近了,才发现空气中隐隐浮动着一股血腥之气,我皱了皱眉,目光却被地上那堆破碎的瓷片吸引了去。

    只见白玉般的瓷片上绽放出一朵朵血红色花朵,我大惊失色,抬头望着他,讶声道:“皇上,您受伤了”

    他左手下意识拢了拢衣袖,我急步走过去,执起他的手,修长白皙的大掌上血迹斑驳,我吃了一惊,嗔怪的话不经大脑便脱口而出,“您怎么这么不小心伤着自己了,奴婢这就去叫太医来替您包扎伤口。”

    刚转了身,腰间却传来一股大力,我猝不及防的跌进身后那具略显冰冷的怀抱里,还来不及说话,他已经将下颔搁在我的肩窝处,带着几分孩子气的道:“朕无碍,你不用担心,只有这样流血,才能让朕心里的歉疚少一分。”

    心蓦然颤了颤,他对她的情该有多深啊,唯有自伤才能减轻痛苦

    心里缓缓淌过一丝悲凉,人们常说,帝王之爱如镜花水月,看不到摸不着,可他的爱却是这样的深浓缱绻,倘若有人爱我如此,我死亦足惜。

    前世未曾盼到那一份深情炽爱,这一世我还能存有这样的念想么

    “皇上,人死不能复生,您节哀顺便吧。”安慰的话甫一出口,我便觉察不对。

    身后紧贴着我的高大身躯陡然一颤,他稍稍推离了我,神情莫测的盯着我的双眸,鹰眸内闪过惊诧,“死谁告诉你她死了”

    全身狠狠一震,他说她没死,可既然没死,他与兰陵王为何会露出那种痛不欲生的神情

    想是看穿了我心中所想,他浓眉紧蹙,蓦然松开我,背转过身去。

    怅惆的抬起双眸,映入眼帘的是他泛着无边落寞的背影,目光触及明黄衣袖上刺目的血渍,我轻轻叹息一声,“皇上,奴婢帮您处理伤口。”

    圣颜面前,懂得进退才是做奴婢的本份。可是为何,在进退得宜时,我




第196章 原因
    一颗心骤然急遽跳动起来,我以为吴太医是想拿我当挡箭牌,好让皇上改变主意,却突然听到他大声狂笑起来,他边笑边道:“皇上,太后,臣找到原因了,臣终于找到原因了。”

    我心惊胆颤的低头望去,却瞧见他正小心翼翼的自我的宫鞋上取出一小块血红色的花瓣来。

    那抹血红突然便在眼前无限放大,我还来不及反应,耳畔已传来太后的厉喝,“那是什么呈上来给哀家。”

    如意快步自吴太医手上接过那瓣花瓣呈给太后,太后细瞧了瞧,却是不知这花的来历,“吴太医,这是什么”

    吴太医扯过宽大的袍袖擦了擦满头的冷汗,他谨慎的道:“回禀太后,此花名为彼岸红莲,是西域的一种奇花,本是治伤圣药,但若是有身孕的人误食,便会滑胎。”

    随着吴太医的话落,太后凌厉的目光便扫向我,我一惊,太后已道:“如此说来,晨贵嫔小产是因为这花”

    “是的,前几日臣为娘娘把脉,她的脉象就极其古怪,但却没有滑胎的迹象,今日突然滑胎,极有可能是误食了此花。”吴太医的话虽说得隐晦,但字字如针。

    晨贵嫔闻言一扫先前的柔弱,突然挣扎着下床跪在地上,哀伤的请求道:“臣妾求太后为臣妾做主,为臣妾早夭的孩儿做主。”

    太后倾身将她扶起,声音温和的道:“晨贵嫔,你的身子还很虚弱,回榻上躺着吧,至于此事,哀家定会还你一个公道。”说罢目光犀利的射向我。

    我的心不由得一颤,下意识望向皇上,他此时抿紧了唇,却是瞧都未曾瞧我一眼,他盯着吴太医,冷声道:“吴太医,此话可当真”

    “臣不敢有丝毫妄言,看到此花,臣倒想起前些日子莲尚义曾拿着此花来向臣打听过,臣当时没有多加揣测,此时看来……”吴太医话未尽,太后暴怒的截了他的话。

    “莲尚义,你可知罪”

    我吓得双腿一软,跌跪在地,连声道:“太后娘娘息怒,奴婢并没有加害晨贵嫔,那日奴婢去御药房上药,在御药房外无意拾得此花,当时奴婢不知此花的用处,所以拿去问了吴太医,太后娘娘,请您相信奴婢,奴婢绝不敢加害帝裔。”

    “吴太医,是这么回事么”太后的话里分明夹杂着不信,也是,她一直想寻着机会整死我,又岂会白白放过送上门来的机会。

    吴太医战战兢兢的回道:“臣不知,臣当时还在奇怪莲尚义为何会有此花,便去药房查了查,但是却发现药房里的彼岸红莲不见了,当时以为是哪个太医拿去治伤了,便没在意。”吴太医的话无疑是把罪名往我身上扣死了,我急声道:“太后娘娘明查,就算奴婢得了彼岸红莲,奴婢也没有近身加害晨贵嫔的机会,更逞论是放进她的饮食中。”

    太后一怔,神色有些缓和,正在此时,侍候晨贵嫔的宫女突然跪倒在地,“太后娘娘,奴婢有话说。”

    探目过去,跪倒在地的正是午时在回廊上探头探脑的千亦,我心里的不安突然加剧起来。

    “太后娘娘,奴婢有话要说。”千亦瞧了我一眼,那神情里分明夹杂着愤恨。

    太后点点头,道:“说吧。”

    千亦再次瞧了我一眼,然后深吸了口气,道:“莲尚义是未曾接近过娘娘,但是柔福宫凌妃娘娘的贴身婢女宓儿午时却给娘娘奉过茶。”

    太后的眸底存了一丝疑虑,“宓儿奉茶又与莲尚义有何关系”

    听千亦如此说,我突然想起午时我与宓儿在假山后谈话被千亦撞见,她该不会因此而捕风捉影吧

    “回禀太后娘娘,宓儿奉过茶后不久,娘娘便说肚子不适,接着没过多时便小产了,当时奴婢们未曾在意,此时细想起来必是宓儿给娘娘吃了不该吃的东西,而在宓儿奉茶前,奴婢曾瞧见莲尚义与宓儿在小花园的假山后商量着什么,奴婢不敢妄议莲尚义与娘娘小产一事有关,但奴婢恳请太后娘娘将宓儿宣来一问究竟,还娘娘一个公道。”千亦俯下头去深深一拜,隐在阴影里的神情越发莫测起来。

    太后闻言,神色凌厉的道:“来人,去柔福宫宣宓儿。”

    太后话落,便有人急急的小跑出寝殿,往柔福宫而去。

    寝殿内,空气似乎在这一刹那便凝结住,压抑得可怕。夕阳如血,铺洒在床榻边那盆艳红的血水上,显得诡异极了。

    太后说完话,目光直直的盯着我,如炬的视线让我如坐针毡,我不安的动了动,心慌的道:“太后娘娘容禀,奴婢的确与宓儿在假山后说过话,但是奴婢绝对没有唆使宓儿去加害晨贵嫔以及她肚子里的帝裔。”

    千亦的话字字将我陷入险境,我不得不出声辩解,此时的情形对我十分不利,虽然我未曾接近过晨贵嫔,可若是宓儿一口咬定我指使她将彼岸红莲放进晨贵嫔的茶中,那我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祸害帝裔,其罪可诛啊。

    太后厌恶的扫了我一眼,冷声道:“莲尚义毋须这么着急的声辩,等宓儿来了,哀家自然会知道一切。”

    我的心骤然冷了下来,我侧头去瞧皇上,他正坐在床榻边,将晨贵嫔搂在怀里小声安慰着,看着这温馨的一幕,我的心如坠冰窖,他从头至尾都未看我一眼,难道他也相信我与晨贵嫔小产有关

    跪在冰冷的地板上,明镜似的地砖映出我略显仓皇的身影,我无助极了,此时我只能奢求宓儿能还我一个清白。

    可是想到她午时的异常行为,我更加不安起来,直觉她的到来会让我陷入更深的绝境中。

    去传懿旨的宫女不多时便回来了,可是她的身后却没有宓儿的身影,只有一脸凄楚不安的徐凌舞。

    她抬眸扫了我一眼,眼中怨恨交织,她规规矩矩的向皇上太后请了安,然后哀凄的道:“皇上,太后,臣妾教导无方,致使宓儿被莲尚义盅惑,犯下此等滔天大祸,罪婢宓儿已在柔福宫自缢以谢皇恩,这是她留下来的血书,请皇上、太后过目。”

    看着徐凌舞手上那封血迹未干的血书,我的脑子一下子轰隆隆炸开来,宓儿死了她怎么能死

    血书被陈公公呈上递给皇上,皇上只淡淡扫了一眼,面无表情的道:“此事由母后做主便是。”

    陈公公立即将血书呈到太后面前,太后细细看完,指着我勃然大怒道:“莲尚义,宓儿已经一五一十的交代是你拿彼岸红莲逼迫她放进晨贵嫔的茶中,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双腿一软,我心乱如麻,面对宓儿临死的指控,我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为什么会这样宓儿为什么要陷害我

    思及午后她的反常行为,原来她竟是布的这样的局,只是这局原本是否又是徐凌舞所布

    “太后娘娘明查,奴婢没有教唆宓儿加害晨贵嫔,她诬陷奴婢。”抖着唇,我仍是将这些话完整的挤出,虽然我知道此时再多说无益,但我不甘心就这样被处死。

    “诬陷莲尚义,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那你说说为什么吴太医会从你的宫鞋上取出彼岸红莲来倘若你没教唆宓儿,她为何临死也要供出你来”太后冷冷的睨着我,似已笃定我百口莫辩。

     



第198章 怒火
    瞧皇上兴趣浓厚,我便站了起来,清了清嗓子,丝毫不扭捏的唱起来:

    若耶溪傍采莲女

    笑隔荷花共人语

    日照新妆水底明

    飞飘香袂空中举

    岸上谁家游冶郎

    三三五五映垂杨

    紫马嘶入落花去

    见此蜘蹰空断肠

    嘹亮的歌声在湖面上静静的回荡着,皇上托着下巴,饶有兴味的盯着我,眼中有着浓浓的赞赏,听罢一曲,两人都很捧场的鼓起掌来。

    “未曾想到莲儿竟有这样一副好嗓门,朕算是捡到宝了,是不黎莫。”皇上喜形于色的道。

    黎莫神情复杂的瞅了我一眼,道:“皇上所言甚是,不过臣似乎在哪里听过这曲民谣。”

    “哦”皇上拖长了尾音,讶异的看着黎莫,我亦震惊的望着他,这首民谣是我前世乡间所流传的,如果黎莫曾听过,那么是否说明我并未穿越时空,而是灵魂转移到另一具身体上了而已

    正当我惶然想着自己的心事时,黎莫的话已再次传来,“皇上还记得么,几年前臣去过东吴,在一座很有名的凤凰山下住了几日,当时时逢莲蓬大熟,采莲女便背着箩筐,泛着舟去湖上采莲,所唱的便是这首民谣。”

    黎莫的话让我全身一震,难以置信的瞪着他,这个时空真的有凤凰山,那么是否也有乐意的存在

    思及此,我再徐不得其他,颤声问道:“黎大人可曾听说过凤凰山北有一户乐姓大户人家,大少爷乐意精通音律,那首民谣便是他编制的”

    黎莫瞥了我一眼,似有些不解我为何如此激动,他淡声道:“这倒没留意过,莲尚义为何如此问”

    我会有此一问,完全是因为这首民谣是乐意当时送给我的,可现在,我能这样回答么

    稍掩了心底的震撼,我故作平静的道:“我只是想起奶妈跟我提过,说那家大少爷弹琴时能引来雀鸟一起跳舞鸣唱,所以有些好奇罢了。”

    “莲儿知道的倒是不少啊。”皇上闷闷的声音传来,我回头望向他,只见他深黝的眸底隐隐闪烁着不悦,我不敢再细问黎莫,只得将心头的疑虑压下,等日后再寻找机会问他。

    倘若我真的只是灵魂穿越到另一具身体上,那么我是否还有机会见到我那未曾谋面的孩子

    心神不定的想着心事,双手不期然被一双大手所覆盖,骤然抬起头来,却撞进那双深邃的鹰眸内,他不悦的盯着我,带着几分霸道的道:“在想什么”

    我摇了摇头,目光落在被他修长白皙的大手包围的小手上,渐渐有些迷离,我也不知道自己此刻在想什么,只是得知了凤凰山的存在,一颗心再也不能平静。

    前世的恩恩怨怨,我以为已经随着我的死去全部消失,可是却在我渐渐平静后,他们又突然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整颗心瞬时被恨与怨、怒与仇所充满,倘若他们真的存在于这个世上,我就算拼尽一切代价,也要他们尝尝与亲人生离死别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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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抬起头,看着近在眼前的皇上,我心思微动,反手紧紧握着他修长有力的大手,强压下眼中渐浓的仇恨,我冲他桀然一笑,“皇上,奴婢想去摘那边那朵最大的莲蓬。”

    皇上宠溺的看着我,点头应允了,黎莫不得不将小舟划向那一片硕果累累的湖面上,瞧见这片大熟的莲蓬,我兴奋的伸出手去摘。

    带刺的荷杆,一不小心便刺进肉里,我疼得瑟缩了一下,连忙收回手,还来不及察看伤情,手已被人温柔的握住。

    抬头望去,只见皇上眸底闪烁着心疼,嗔怪道:“怎的这般不小心,伤得重不重”说话间,他已垂下头去仔细审视着我受伤的手臂。

    他小心翼翼的取出上面扎着的硬刺,手臂上骤然便冒出一串串血珠来,他的神情更为心疼了。

    “轰隆”。

    我的脑海一片空白,眸底只剩他极具魅惑的神情,他本长得出色,此时又带着几分的看向我,我的心隐隐的颤动着,再不敢与他灼热的视线相对,偏了头,目光落向那果实丰盈的莲蓬上。

    他灼热的视线未移,盯得我一颗心惶惶不安,良久才期期艾艾的道:“皇上,您将奴婢的手握着,奴婢可怎么去摘莲蓬,摘不满我们可得夜宿湖上啊。”

    他眉梢一挑,半真半假的道:“夜宿湖上,这主意倒也不错。”

    他的声音沙哑低沉,低低回回的传进耳里,我的心悠悠一颤,神情更为不自在,稍挪动了一下身子,轻声道:“皇上万乘之躯,岂能夜宿湖上倘若有个万一,奴婢与黎大人万死也难辞其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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