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不悔遇到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绮镯
身后关于自己的讨论付墨萧自是不知道,估计就算知道,他也不会太去在意,这样的事情他从小到大经历过无数次了,早已习惯了。
走到林奕晨告诉自己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下一刻,门便打开了。
然而,出现在面前的并不是他那个好三弟,而是另一张熟悉的面孔。
“裳裳,你—”左爱熙一听敲门声就冲到了门口,以为是云裳到了,可素,一抬头看见的并不是好姐妹那张绝美的小脸,而是好姐妹的老公。
这个转变有点大,怎么办,有点晕。
可无论如何还是得把眼前的尴尬度过去,内心暗暗的给自己打了个气,重新再来:“嗨,裳裳老公,是裳裳让你来的吗”
“嗯”眼前这个衣冠不整,面露难色的女人显然是不久前才见过的那个小女人的好友,只是,她刚刚说什么什么叫做他是小女人叫过来的,这又和那个女人有什么关系,一团乱麻,在付墨萧脑海里越缠越紧,
心灵
世事无常,变幻莫测,人活一世,你永远都无法猜透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或许是一次擦肩,也或许是一眼万年。
云裳走进房间的时候,说实话,那时她的内心是充满忐忑的,但心自己的好友遭遇了什么不测,然而,当她走进房间第一眼瞧见的不是左爱熙,而是付墨萧时,内心的所有忧虑,通通化为了彷徨。
云裳停下脚步,站在原地实在是有些不知所措。
付墨萧也是有些尴尬,即便在仔细思索之后,内心里已经有某种揣测,可当他真正和这个小女人面对面时,也竟是无语凝噎。
不过,这种冷凝的氛围很快就被不知情的林奕晨打破了:“哎呦,这不是大嫂吗,快来坐,先坐下,你们两个面对面站在那里做什么啊”
云裳见此很给面子的走过去坐了下来,付墨萧没有多说也跟了过去。
至此,四人都已落座,林奕晨心直口快的道:“大哥,你说你,一个人来就算了,也不是多大点事儿,干吗还让大嫂跑一趟,这让我真是怪不好意思的。”
话一出口,林奕晨就发现并没有收到他想要的结果,反而大家都用一种怪异的目光看着自己。
“怎么了吗,我说错什么了”林奕晨用手指着自己问道:“为什么你们都用这种眼神看我”
左爱熙直接抛了一个白眼给他:“废话,傻不拉几的,裳裳是因为我才来的,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裳裳可是我舍友兼闺蜜,跟你有什么关系”
被毫不留情鄙视的林奕晨只觉得自己有那么一丢丢的受伤,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他委屈兮兮的望向云裳:“大嫂,你说,你是为谁来的”
真的是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大嫂居然会是这个疯婆娘的好朋友,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了
云裳本来坐在一边,顶着对面射过来的两束强烈的视线,已经很有压力了,此时又飞过来这么一个问题,把她再次震了一震。
怎么说呢虽然林奕晨的表情很到位,声音也很到位,但云裳还是将脸侧到了另一边,遵从她内心的想法,说出了事实:“那个,奕晨啊,真是抱歉,的确是因为熙熙给我打了电话我才来的。”
林奕晨:“呵呵,呵呵,没事没事。”
宝宝委屈,宝宝不说。
这时,云裳见差不多了,向左爱熙询问起了叫她来此的缘故:“所以说,熙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啊,为什么你会和奕晨在一起”
“哼!”左爱熙傲娇的哼了一声,咬牙切齿的向云裳讲述起了发生的一切,至于这当中对林奕晨的种种刻意的抹黑就暂且先不提及了。
到最后,左爱熙又加了一句:“所以说,裳裳,这一切的一切,都要怪这个臭男人,要不是他,我我我,我又怎么会沦落到这里来。”
云裳听了脸上的表情是各种的变幻莫测,顺着左爱熙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云裳就看见了同样一脸愤愤不平的林奕晨。
原先还以为这两人是一起的受害者呢,怎么都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
这还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云裳内心的活动尚未结束,这两冤家再次掐了起来。
“你个疯婆娘,想我堂堂林家少爷,都是因为你我才落此地步,我还没说什么呢,你倒好,显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哎呦喂,那我呢,我堂堂左家小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都怪你!”
眼看着两人都快要打起来了,云裳在一旁看着干着急,付墨萧冷冷的出声:“还想不想出去了。”
眨眼间,二人都乖乖的坐下了。
一场风波,在交够罚金后就这样平息了下来。
警局门口的左爱熙和林奕晨依然是相看两生厌的状态,各自和云裳,付墨萧打了招呼后便自行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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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家
很多时候,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有些事情,不是你想避免就能够避免的,有些东西,不是你想拒绝就能够拒绝的。
在命运的操控下,悲剧和戏剧在人世间上演着,上帝在冷笑,你我在苦笑,一切都是如此的可笑!
左爱熙刚刚走进门,迎面而来的就是一个茶杯,一个灵活的闪摆便躲了过去,杯子跌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然而,就这样都没有碎掉,左爱熙默默的在心底为它点了个赞。
“愣在门口干啥呢,还不赶快滚过来”左父左威明浑厚的声音传过来,惊得左爱熙小心脏砰砰直跳。
磨磨蹭蹭了老半天,还是低着头挪了过去,站定,又是一个杯子飞了过来,一个闪身再次躲了过去,这下子忍不了了,一抬头:“臭老头,你这可过分了啊。”
左父那张成熟英俊的脸此时蒙上了一层又一层的黑色,浑然天成的凌厉气势,目光却深不见底,只一眼,就让人心生敬畏,这是长年身居高位的人才具有的独特气场。
“死丫头,在外面给老子丢的人还不够吗,到现在还不认错,你还有理了你。”结果,一开口,什么高高在上,通通都是骗人的,这也就显示出左爱熙的性子是随了谁的了。
左爱熙满脸不服气的顶嘴:“我做了什么了我”
左爱熙真的是要无语了,天天为了那么点破事儿找她的麻烦,烦都快烦死了,明明家里的孩子又不只有她一个,偏偏就骂她一个,这个时候的左爱熙显然是没有意识到,家里最能闯祸的那一个就是她了,不骂她骂谁。
左母宁念露坐在一旁,劝道:“熙熙,你别说了,看把你爸气的,还有你威明,不管熙熙做了什么,她还只是个孩子,你不能有话好好的和她说吗”
宁念露长着一张极其温柔地面孔,看上去只有三十出头,着装素净大方,肌肤如雪,面容秀丽,没有留下一点儿岁月的痕迹,乌黑发亮的头发随意的披散着,整个人就像是从仕女画里走出来的一样,光是坐在那里,就给人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听到老婆(妈妈)开口说话了,正争得面红耳赤的两人都立即停止了下来,恐惹得某人不开心了。
没办法,所有熟悉这一家的人都知道,左威明那就是个妻奴,生下的孩子从小也有样学样,久而久之,左家就形成了天大地大老婆(妈妈)最大的良好风气。
左威明生怕自己的老婆生他的气,立马将女人揽入怀里:“老婆,你别着急,我刚刚那都是被这死丫头气的,你说说她还有没有一点儿大家闺秀的样子了,竟然当众和一男人打架,最后还进了警局。”
左爱熙在前面站着,越听越觉着不对劲,之前还气愤老爸对她的所作所为,现在,愤怒都变为了心虚:究竟是哪个杀千刀的,竟敢出卖她,要是让她知道了,她一定打的那人找不着北。
此时此刻,正在修车厂修车门的大虎狠狠的打了喷嚏,揉了揉鼻子暗自道:“谁在背后骂我呀”
“就算是这样,熙熙她纵然有错,你也不该对她这样凶啊,这是一个父亲应该有的样子吗”宁念露轻柔的声音一出,左威明就像一只被驯服的老虎一样,跟着点了点头:“对,露露你说的都对,我刚刚做的确实有些不妥之处。”
虽然早已见惯了自家父亲这副没出息的样子,现在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到,左爱熙还是有些受不了,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宁念露却对某个男人的表现表示很满意:“嗯,这样才对,熙熙,你呢,虽然你父亲的做法欠缺考虑,但他说的对,你的行为确实不应该是一个名门淑女应该做出来的,该罚!”
左爱熙一听这话,瞬间不满意了:“妈咪,我那都是有原因的,实在是那个臭男人他太过分了,他把我车门撞坏了,他还讽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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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醉
不是所有的爱都源于眷恋,不是所有的恨都湮灭于平淡。
左爱熙自从那日和左父大闹了一场后,彻底的冷静了下来,这不免让做好了应付一场狂风暴雨的左父左母大为惊讶。
一大早,左爱熙又准时坐在了饭桌上,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安安静静的吃着饭,虽然比起往日来闹腾的样子顺眼了不少,但仍然让人有些不习惯。
怀着别样的心情,一顿饭在诡异的气氛中结束了。
左父像往常一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起了报纸,左母在一边看起了电视。
谁知,正在这时,一连几天都没有再主动开口和左父左母说话的左爱熙张口了:“爸爸,妈咪,我今天想出去一趟。”
左威明一听,就一把将报纸拍在了茶几上:“我说呢,你这几天怎么收敛起了性子,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以为装几天样子,我和你妈咪就会收回前几天话的话吗,我告诉你,休想,这个婚吗,你订也得订,不订也得订!”
“怎么,我现在连出趟门都不行了吗,我告诉你们,这个婚,我是绝对不会订的,要订你去订。”左爱熙一听左威明的话,就知道这几天的示弱行为是坚持不下去了,索性也不装了,一通发泄完之后朝楼上自己的卧室跑去了。
宁念露见此,叹了一口气,走过去坐到左威明旁边,柔声道:“你啊,这么多年,怎么这脾气是半点都没改呢,你明知道这么说必然会激起那丫头的叛逆心理,还偏要这么说。”
“哼,怎么,我是她老子,我说话还得顾着她的心思呀,放心好了,出不了多大事的。”左威明被猜中了内心的想法,不自然的撇撇嘴,拿起茶几上的报纸,继续看了起来。
“罢了,我宁念露的女儿,也不至于这么脆弱。”左母说完之后继续看起了自己的电视。
一对无良的父母就这样将左爱熙抛诸于脑后了。
云裳在那天和付墨萧说清楚一切之后,便过上了被宠的无法无天的小日子,每天过的都是无比的开心快活,自然也就不知不觉的将其他的人或物遗忘到犄角旮旯去了。
这天晚上,刚刚吃完晚饭窝到被窝里打算去找周公下棋的云裳接到了来自左爱熙的电话时整个人都是懵的。
“歪,熙熙吗,怎么了”
电话另一边的左爱熙此刻正在魅色的包厢里大喝特喝,听到云裳的声音后,不由得嚎哭了起来:“呜呜呜,裳裳,嗝~”哭的急了,左爱熙还打了一个嗝。
云裳立马发现了不对劲:“熙熙,你究竟怎么了,说话呀”
“裳裳,我我我,我不活了,呜呜呜~”半句话没说出来,左爱熙又克制不住的哭了出来。
“熙熙,你先告诉我你在哪里,快别哭了,我现在就过去找你。”
“我我,我在魅色。”
“好,你听话,先别哭了,我现在就过来。”
一挂电话,云裳就脱下了睡衣,换上了便装,急匆匆地就出门了。
楼下的李叔看见了,连招呼都来不及打:“李叔啊,我朋友有事找我,我得出去一趟,付墨萧回来了你和他说一声,不用担心我哈~”
“呃,夫人可需要安排车”李叔的话彻底的消逝在了夜空里,讪讪的放下伸出去的手:“看来是不需要了,哈哈哈哈哈
旁边的女佣见此都偷笑了起来。
“夫人也真是的,每次都不要车,害的李叔有力气都没地儿使。”
“可不是吗,我看李叔还挺尴尬的。”
“只能说夫人太自立了。”
“可不是。”
云裳再次拦了辆出租车朝着魅色驶去,路上顺便给落雨瞳去了个电话。
“雨瞳啊,你现在有事吗”
“没事,怎么了吗裳裳”落雨瞳挺奇怪的,云裳一般不会选择这么晚的时候跟人通电话,今天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
“不是我,是熙熙那丫头,刚刚醉了给我打了一个电话,电话里哭的挺伤心的,我实在是放心不下,现在正打算去找她,你要一起过来看看她吗”
“啊在哪里呀,我现在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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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压
人说: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可这茫茫红尘中,真正能够接受的又有几人呢,大部分的人选择的不都是去强求吗
既已注定,强求一回又能如何,莫过于终是有缘无份罢了。
左爱熙扑到云裳怀里狠狠的哭了起来,云裳见此也不再开口说话了,轻柔的拍着怀里人的背,帮忙顺着气,慢慢的,哭声渐渐的小了起来,直到最后,房间里再听不到哭声,只剩下了浅浅的呼吸声。
等左爱熙彻底睡熟之后,云裳和落雨瞳合力将她扶到了一旁的沙发上,让其睡得更加舒服些。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左爱熙苍白的脸颊上,给往日总是绽开笑颜的女孩儿莫名添了几分悲凉的意味,像是那高洁的月光女神,无论外表看起来多么的令人心生艳羡,却总是逃不开命运的枷锁,可惜,可叹。
云裳坐在沙发的一边,看着这一幕,心里一抽一抽的疼,握着左爱熙的手不觉加重了几分力道。
落雨瞳干脆站起来将窗前的帘子拉了起来,挡住了月光的渗入。
回头瞧见左爱熙的面颊上再没了月光的影子,这才松了一口气。
尘世间的人大多如此,可爱而又可怜,对于将要来临的不幸我们总是想尽一切办法去抗争,即便心知这样做并不会有多大用处,可我们仅仅只是不想顺从这不公的世道而已,若连抵抗的想法都没有了,我们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做什么
又过了一阵子,云裳包里的手机发出了震动的声音,云裳赶忙取了出来挂断,生怕惊醒了左爱熙,眼神示意另一边坐着的落雨瞳过来接替她,她才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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