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娇宠:小萌妃,乖一点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苏酒害怕,“你果真不打我”
“水底月是天上月,眼前的妹妹是我心尖尖上的宝贝,我怎舍得打你呢”
苏酒踌躇片刻,终于鼓起勇气,慢吞吞挪到床榻边。
萧廷琛掂了掂那把戒尺,懒懒道:“妹妹可知错”
“何,何错之有”
“一不该和谢容景厮混逃学,二不该在徐紫珠面前示弱,三不该与谢二身体接触。须知,男女授受不亲。”
苏酒面颊涨红,“小哥哥又开始胡说八道了,谁跟谢公子身体接触了!”
“啧,妹妹蹲马步时,分明坐在人家膝盖上。”
这话倒是事实。
苏酒垂眸,连脖颈都羞红了。
萧廷琛一想到那幕,眼底不觉流转过寒意摄人的暗芒。
夕阳余晖,学舍屋檐,桃花树下,少年悄悄伸出膝盖让小姑娘坐着免于受罚,当真是极有爱的一幕……
他忽然握住苏酒的手把她拉到怀里。
沉黑的戒尺,“啪”一声落在了她的小屁屁上!
苏酒倒吸一口凉气,在他怀中拼命挣扎起来,“小哥哥,你疯了是不是!放开我,你快放开我!”
“啪!”
又是一声脆响。
萧廷琛掌控着力度,疼倒是不算疼的。
只是苏酒却觉得那地方再**不过,哪里能被男孩子随便打
可她又挣扎不过,羞恼得连眼圈都晕染开绯红,最后干脆张嘴狠狠咬住少年的手臂!
萧廷琛不以为意,继续“啪啪啪”打她。
苏酒咬得越发使劲儿,气势汹汹的架势,恨不得咬下他一块肉来。
腥甜血液
第75章 跟你好到穿一条裤子
春夜沁凉。
苏酒望向床上的少年,只见他舒服地躺在被衾上,双手枕在脑后,还悠闲地翘着二郎腿。
目光在他受伤的手臂上转了转,她终是没再多言,乖乖坐到书案前帮他做算数作业。
萧廷琛歪躺在青竹床上,单手撑额,望向书案。
书案一角点着盏羊角灯,映照出暖白色的团团光晕。
花影透过窗槅,温柔落在小姑娘白嫩认真的面庞上。
她的睫毛很长,低垂眼睫时,投落在面庞上的阴影就像是两把小小的折扇。
唇形饱满天生带笑,搭配无害的眉眼,总是甜兮兮的乖巧模样。
惹人疼得紧。
少年看了会儿,打了个呵欠,不知从哪儿摸出一碟白面馒头和一盏羊乳,起身悄悄放到小姑娘手边。
……
金鸡打鸣,钟声悠扬,转眼便是第二日上课的时辰。
今儿的大课是“书”,“书”指的是书法与文史,因为苏酒所在的学舍乃是全书院最好的尖子班,所以夫子上课进度十分之快。
今儿要学的是《诗经》十五国风里的秦风篇,夫子要求在上午放课前,所有人都能把秦风里的十篇诗文背诵下来。
大部分书生们都开始朗朗诵读,苏酒认真地把书卷在案几上摊平,又拿了笔墨纸砚,打算先把诗文抄写一遍。
还未提笔,旁边萧廷琛一只胳膊却伸了过来。
苏酒抬眸,“公子,你能否往那边去点儿我要抄写诗文。”
金陵书院的案几是非常大的,就算两个人同时使用也绰绰有余,可萧廷琛一个人就霸占了大半张案几,令苏酒根本没办法写字。
少年慵懒地趴在案几上睡觉,仿佛没听见她的话。
苏酒有些气。
她昨晚熬夜给他写完了算数作业,该犯困的是她才对,这人倒好,大白日的倒是先睡上了!
她咬牙把他推开,拿蘸过墨的小羊毫,在案几上勾了条细细的墨线,“公子,左边儿归你,右边儿归我,你不许过线。”
第77章 也叫你领教领教你谢二爷的风采
苏酒揣着小香罐,快步走在山道间。
正是日落时分,山野间稗草丛生,不时传来的鹧鸪声声,越发衬得四野寂静。
山道狭窄,苏酒步履飞快,总觉哪里怪怪的。
没等她走出半里路,忽有一群穿着校服的子弟出现在路中央。
苏酒认得那衣裳,露草蓝的底,黑茶色的裹边,可不正是府学的校服。
她驻足抬眸,只见为首的学生看起来约莫十七八岁,生得修长却细瘦,皮肤发黄,眼窝深陷,嘴唇削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那学生抬脚踩在路边一块大石头上,盯着她舔了舔嘴角,“哟,这不是萧廷琛的书童嘛,怎的孤身在这里可是你家公子没给你喂饱,叫你出来打野食啊哈哈哈……”
如今天下尚算太平,纨绔公子闲得无聊,便有养小奴亵玩的习惯。
所以他这话,实在猥.琐至极。
簇拥着他的那群人纷纷起哄大笑。
苏酒后退一步,知晓这群人是冲着她来的。
她鲜少得罪人,唯有那日在香满楼里得罪过徐紫珠,而徐紫珠的哥哥恰好在府学读书……
那么,眼前这位大约就是徐紫珠的哥哥徐腾。
她想着,又有点儿郁闷。
谢二公子说带人去府学后山堵徐腾,怎的徐腾却跑来金陵书院堵她……
没等她想明白,徐腾已经舔着嘴唇道:“给我剁了这小子的手!奶奶的,敢与我妹妹作对,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他身后的跟班们皆是混混,闻言一哄而上去抓苏酒。
苏酒转身就跑,还未跑出几步,就听得谢容景的声音骤然响起:
“徐腾,谁让你动老子人的”
苏酒寻声望去,只见谢容景、阿瞒、花柔柔还有班上其他几个少年,正从山下赶来。
 
第78章 睁大你的狗眼给老子看好了
徐腾宛如被绑在条凳上待宰的猪,不停发出鬼哭狼嚎的惨叫,日落西山的旷野之中,听着渗人的慌。
苏酒看他身上见了血,怕闹出人命,战战兢兢道:“花公子,咱们还是让谢二公子住手吧若是有个好歹……”
“哎哟,瞧小酒儿担忧的!这有什么好怕的嘛,反正谢二他姑母是当朝贵妃娘娘,便是出了什么事儿,贵妃娘娘也会给谢二兜着的!”
花柔柔拉着一缕发束往指间缠绕,兰花指娇滴滴指向徐腾,“再说了,这贱人不知糟蹋了咱们多少姐妹,今儿就该狠狠给他个教训!”
咱们姐妹
苏酒忍不住望了眼花柔柔。
少年生了颗喉结,可一举一动却宛若姑娘家,说得好听是秀气,说得不好听是娘里娘气。
而他说完,就蹬蹬蹬跑到徐腾跟前,扬手给了他两巴掌,“徐腾,你还敢不敢欺负人家了!”
“花姑娘,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笑话你了!”
“你叫我什么!”
“花兄弟、花兄弟,我叫你花兄弟呢!”
徐腾哭得直打嗝儿。
夕阳余晖里,谢容景朝苏酒勾勾手指,“小酒,过来踹他两脚。”
苏酒连忙摇头后退。
“真是娇气。”谢容景笑着,狠狠踹了徐腾两脚,“睁大你的狗眼给老子看好了,苏酒是你二爷我罩着的,你若不识相还敢来,老子打烂你的第三条腿!”
“呜呜呜……”徐腾哭得厉害,“我再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谢容景这才松开脚,“还不滚”
徐腾被手底下的几个学生扶起来,正屁滚尿流打算跑路,一
第79章 尚还没有她的梨涡甜
谢容景一脚踩在石头上,利落地撩了撩袍摆,笑得吊儿郎当,“副院长,你哪只眼睛看见是我们挑衅在先了”
“两只都看见了!”
“哦,怕你那两只眼睛都是瞎的吧”
“你——”
钟有诲气得胸脯剧烈起伏,“谢容景,你今儿若不给徐公子道歉,老夫马上派人去请你兄长!”
谢家父母在出海做生意时遇到海难双双亡故,唯留下一双儿子。
长子谢容致争气,为了打理家族生意,把上学的机会留给了弟弟谢容景,只盼他能争口气考个状元探花什么的回来,如此谢家也算是脚踏官商两道,谢家的门楣才算是真正发扬光大。
谢容景被亲哥哥一手带大,长兄如父,自然是敬重非常。
他不愿意被兄长知晓自己在书院打群架。
十四五岁的少年,夕光下色若春晓,秀丽的眉宇间却浮着戾气。
半晌后,他心不甘情不愿地朝徐腾拱了拱手,“我把你揍成了猪头,抱歉啊。”
徐腾嘴角几乎要翘到天上,捻着手指道:“你把我打成这样,难道就这么一句干巴巴的道歉怎么地,也得拿出些银钱补偿我吧”
谢容景沉默半晌,面无表情地摘下腰间挂着的荷包扔给他。
徐腾打开来,见里面都是大额银票,立即喜不自胜,“算你识相!今儿爷便放你一马!咱们走!”
说罢,带着他的跟班儿,宛若打了胜仗般耀武扬威地走了。
路过苏酒跟前,浑身酒色气的徐腾,还晃着竹竿般细瘦的身子,居高临下地对她露出舌尖舔了舔嘴角,声音极低:
“你给我等着。”
他们走后,钟有诲也拂袖离去。
谢容景一张脸黑沉可怕,上前狠命踹了脚司独数,“谁让你去告密的!”
司独数被他踹倒在地,连忙站起身道歉,“那个,我也不知道副院长会帮着徐腾他们啊……二爷,我错了!”
“滚!”
谢容景没好气,又踹了他一脚。
司独数还赶着下山去酒楼里帮工赚银子,只得心怀愧疚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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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我本就是个卑鄙之人啊
苏酒骑在墙头上,真的好想踹萧廷琛两脚。
等众人都跃上墙头后,谢容景蹙眉,“你们谁身上有肉去把狗引开。”
众人一致望向最胖最壮实的阿瞒。
阿瞒双手护胸,满脸惊恐,“你们看我作甚!我身上肉不多,真不多!”
花柔柔伸手从他口袋里掏出半只烤鸡,“谁要你的肉了你的肉能有烤鸡肉香”
说罢,把那烤鸡朝远处一扔。
“走!”
群狗奔向烤鸡的瞬间,萧廷琛拎着苏酒一跃而下围墙,朝府学的寝卧楼飞奔而去。
苏酒只觉双脚在半空中打着晃晃,风从耳畔呼啸而过,整个人都是懵的。
一群少年奔到宿舍,这里约莫有上百个寝卧,难以分辨徐腾究竟住在哪一间房里。
苏酒让萧廷琛把自己放下来,皱了皱小鼻子,隐约嗅见被风送来的一缕淡淡脂粉香。
孔庙府学里没有女子,这脂粉香,该是学生从烟花地里沾染上的。
恐怕,就是徐腾。
她循着味儿小心翼翼朝东边走。
谢容景打了个手势,示意所有人都跟上。
此时府学里尚无人发现他们潜入了这里,几乎所有学子都在自己房中挑灯夜读。
少年们轻手轻脚地走到一处雕门宽阔的寝卧前,里面隐隐传出嬉笑声:
“那谢二算个什么东西,你们当时是没看见,老子一拳就把他给打趴下了,他跪地求饶的模样可好玩了,哈哈哈!”
是徐腾的粗嗓门。
谢容景冷笑,挽起袖管,一脚踹开房门!
苏酒透过面具看去,只见房间里置着一桌好酒好菜,五六个学生正围坐着玩牌九,看见他们闯进来俱都一愣。
而谢容景没给他们反应的时间,带着阿瞒等人一哄而上暴揍徐腾,连他的跟班也一起揍,场面花花绿绿热闹极了。
徐腾等人压根儿就认不出来人是谁,连反抗都不敢,只一个劲儿哭爹喊娘跪地求饶。
等打得差不多了,谢容景从徐腾身上搜出自己的银票,还多摸了包银子出来。
他抬眸瞥向萧廷琛,这厮自打进来以后就没动过手,一直笑眯眯站在灯火下,果然是个伪君子模样。
“你走不走”
他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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