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娇宠:小萌妃,乖一点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是药三分毒。
这老头子怕是疯了,为了半夜折腾她,竟然还演出生病喝药的戏码。
萧秉文满意张嘴,喝掉补药。
灯火幽微。
他眼眸转动,瞳孔中清晰倒映出苏酒的容貌。
十四岁的小姑娘,娇嫩鲜妍,像是亭亭玉立将开未开的莲花。
翠玉碗衬得她手指纤细白嫩,露在领口外的细颈同样白腻,仿佛一折就断。
面容娇美,天生两个酒窝看起来甜甜的,格外讨喜。
老人目光下移,流连在她鼓起的胸口上。
喉头难免滚动。
他这些年被赵氏管得很紧,根本没机会纳年轻貌美的小妾。
多年没碰过水灵灵的小姑娘,今夜孤男寡女,叫他蠢蠢欲动。
苏酒从来没往这方面想过。
六十岁的老人,再如何为老不尊,也是萧廷琛血脉上的祖父,又怎么会对她起心思呢
侍立在屋中的玉钿,早把萧秉文的神情看在眼里。
她忍不住幸灾乐祸,悄无声息地领着婢女退出寝屋。
守在檐下的白鹿,有些诧异,“你们这是”
玉钿声音冷淡,“老太爷需要静养,屋子里留着苏侧妃侍疾就够了,人多了,会打搅老太爷养病!”
白露往槅扇缝隙望了眼,却什么也看不到。
玉钿等人霸道得很,她想进去肯定是进不去的。
她心头浮现出不妙的预感。
紧了紧双手,她笑道:“尚书大人这病一时半会儿怕是好不了,我还是先回屋睡一觉,等天明了,再来接侧妃回去。”
玉钿窃喜,连忙道:“你放心回去,我会照看好苏侧妃的!”
白露一离开明珠苑,几乎是使出吃奶的力气飞奔回主院!
她喘着气找到谷雨,“快
第567章 是否会嫌她脏
苏酒举着花瓶的手在发抖。
她当然不怕杀人。
只是……
萧秉文到底是萧廷琛的亲祖父。
他们的身体里流着同一种血液,如果她杀了萧秉文,萧廷琛会恨她吗
少女犹豫的功夫,萧秉文已经扑了过来!
就在他即将得手的刹那,槅扇猛然被人踹开!
萧廷琛魅影般挡在苏酒身前,握住萧秉文的手。
看似轻松写意的动作,苏酒却听见了骨骼碎裂声。
同时,萧秉文发出杀猪般凄惨的嚎叫!
萧廷琛把他踹开,转身搂住苏酒,“没事吧”
苏酒小脸苍白,轻轻摇头。
余光注意到萧秉文掏出青铜铃,她连忙扯了扯萧廷琛的衣袖。
萧廷琛狞笑,上前一脚踩住萧秉文完好的那只手!
骨骼碎裂声,伴随着萧秉文凄惨的尖叫声再度响起!
他两只手的骨头都碎成了粉!
玉钿等侍女呆若木鸡地立在门外,满脸不敢置信。
萧廷琛拾起青铜铃,交到苏酒手中,“拿着。”
苏酒诧异,“这东西……不毁掉吗”
萧廷琛温柔地吻了吻她的眉眼,“不是在研究我身上的蛊毒吗这玩意儿,也该一道研究。”
苏酒捧住青铜铃,只觉烫手。
她望着萧廷琛。
这个男人,把与他生死攸关的东西,轻描淡写地交到自己手里,他这么信任自己吗
没等她问出口,男人取下束发的墨色缎带。
他把缎带蒙在苏酒的双眼上,在后脑打了个绳结。
苏酒茫然,“萧廷琛”
萧廷琛捏了捏下她的脸蛋,“可信我”
苏酒捧着青铜铃,认真点头。
萧廷琛的薄唇勾起一抹邪肆笑容,“那就不要睁开眼。”
苏酒乖巧地立在寝屋,一动不动。
黑暗里,她听见萧秉文的惨叫一声盖过一声,她听见骨头接二连三的碎裂,她听见玉钿和其他侍女们惊恐绝望的尖叫!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儿。
那么浓、那么浓,好像置身在血液的炼狱!
苏酒动了动绣花鞋,清晰地察觉到有粘稠的液体浸润了鞋底。
是血。
初春的夜里,寒风如野鬼般嘶吼,可明珠苑里接二连三传出的惨叫声却更加恐怖。
半刻钟后,苏酒只觉身体一轻。
扑面而来的,是男人身上浅浅的崖柏木香。
她下意识搂住男人的脖颈。
萧廷琛打横抱着她,不疾不徐地朝明珠苑外走。
苏酒轻声,“我可以摘掉缎带吗”
“不可以。”
“为何”
“不想你看见我杀人后的样子。”
檐下风灯轻曳。
笼光落在男人身上,鸦青长发如同墨笔勾勒而成,在黑夜中肆意张扬。
白皙秀丽的面庞溅满鲜血,就连本黑色的外裳都被晕染得深色几分。
鼻梁挺拔,桃花眼平视前方,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漆黑阴沉。
在苏酒看不见的地方,他总是这种冷厉残酷的表情。
像是暗夜的修罗。
男人身后,满院尸体。
玉钿的四肢以诡异的姿势扭曲着,躺在血泊中轻微抽搐,眼泪从狰狞扭曲的面庞上滑落,偏偏一时半刻还死不了,只能在绝望和悔恨中,等着血流干后才能死去。
屋子里,萧秉文浑身的骨头全被碾碎。
他如同软骨虫般趴在地上,诡异扭曲的身体令人胆寒。
浑浊的老目遍布红血丝,因为疼痛,眼泪不停滚落。
他张着嘴想要呼救,却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因为他的舌头被人割了。
他死也想不到,萧廷琛竟然敢对他下这样狠的手!
他不过是想玩一下苏酒,至于吗!
他怎么敢……
他怎么敢!
他就不怕吴嵩报复吗!
为一个女人弑杀祖父,他就不怕遭报应吗!
屋内一灯如豆。
血液源源不断地从萧秉文嘴巴里流出,他盯着烛火,期盼黎明早一点到来,期盼有人能够在最后关头送他去看大夫。
蜡烛渐渐燃尽。
屋内彻底陷入黑暗。
他只能躺在冰冷的黑暗里,绝望而孤独地等待死亡降临。
……
萧廷琛抱着苏酒回到主院。
寝屋里,琉璃灯
第568章 占了你的清白,便不会负你
少女的膝盖下意识曲起,想要并拢双腿,却被强势掰开。
他很有耐心,手指细细安抚,试探般小心翼翼,仿佛生怕弄伤那处。
苏酒咽了咽口水。
酥麻感从脊骨处窜起。
她强忍着那道视线和浓烈的羞耻感,呼吸急促,小脸潮红,“萧廷琛,不要……”
所有的拒绝,都被萧廷琛堵在她的唇齿间。
男人咬弄着她的唇珠,嗓音低沉喑哑:“别怕……”
话音未落,下身猛然传来疼痛的撕裂感!
苏酒疼得泪珠子往下掉,小声唤他的名字。
萧廷琛,
萧廷琛,
萧廷琛……
一声又一声,软软绵绵,比别人唤得都要动听,令萧廷琛热血上头。
他停了停,低笑着为少女拂开额前碎发,“妹妹太小了。”
苏酒羞涩,细声分辩,“我才不小,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我是说,那个地方,太小了。”
苏酒一愣。
下一瞬,浑身肌肤都臊得泛起淡粉色,小脸比芙蓉花还要红,仿佛是在诱着萧廷琛去采撷。
她羞得恨不能躲起来!
可是萧廷琛绑缚了她的双手,她连遮羞都不能。
萧廷琛轻笑,摸了摸她平坦的小腹,“肚子也这样小,将来怀得上娃娃吗”
苏酒:“……”
她觉得男人打量的视线仿佛凌迟。
萧廷琛等到苏酒能够容纳他的尺寸,才缓慢进入。
却察觉有东西在阻挡。
他愣了愣。
盯向苏酒,少女还在轻颤,神情懵懂又害羞,完全是不知世事的模样。
他突然失笑,“苏小酒。”
“嗯”
他凑到她耳畔,低声说了几句。
苏酒呆住。
萧廷琛强忍的已经无法阻挡,他呼吸粗重,吻了吻她的唇瓣,“现在,我要开始了……”
罗帐低垂。
素色绣金丝鸳鸯的缎被上,梅花血点点洒落,鲜红醒目。
帐中美人的双手已经解开,黑色缎带被扔在榻上,满地都是凌乱的衣物。
娇嫩柔软的身体被攀折成不可思议的弧度,以方便男人狂野肆意的攻城略地。
女孩儿的娇吟声断断续续,被男人把控着节奏,可怜之中却又透出几分妩媚,勾人心魂。
等到后半夜,那婉转娇吟彻底化作哭求。
她像是狂风中瑟瑟发抖地小娇花,抱着萧廷琛劲瘦有力的腰,哭得不能自已,“不要了……疼……萧廷琛,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呜,求求你了……萧廷琛,萧廷琛……”
男人顿住,怜惜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哑声:“可我还想要。”
桃花眼中,满是漆黑兽欲。
不等苏酒继续求饶,他再度开始肆意挞伐。
憋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叼到嘴里,哪有轻易放过的道理
起初还有些怜惜她是处子之身,到最后,灭顶的快感把男人整个淹没,他喘息着,狂野地占有着,想带苏酒共堕沉沦。
夜风大了些。
闷雷滚过,没多时,今年的第一场春雨淅淅沥沥地落下。
梨花瓣吹落满院,素白清香。
还有些花瓣被吹进寝屋,温柔地落在两人的衣物上。
床前的踏板上摆着两双鞋。
男人的绣金厚底黑靴,女孩儿的水青色绣花鞋。
小小的绣花鞋倚着黑靴,一如它的主人,娇小得可怜。
……
翌日。
苏酒晌午才醒。
她窝在被子里,被车碾压过般,浑身酸疼得厉害。
尤其是双腿,疼得几乎无法并拢。
她睁开双眼,恰对上萧廷琛放大的俊脸。
萧廷琛眉目含春,一手托腮,“醒了”
少女脸蛋红红。
她垂下眼帘,瞧见肌肤露在外面,下意识搂住缎被遮住胸口。
萧廷琛:“昨晚都细细看过了,还遮着做什么”
苏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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