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娇宠:小萌妃,乖一点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李氏笑着接话,“说到青年才俊,这桌上可不就有位现成的巧了,怀瑾的名字里有个‘琛’字,乃是美玉之意,咱们玉姮的名字里,也有美玉呢。”
牵红线之意,明显到无以复加。
萧廷琛呷了口酒,“表妹年幼,听说还在长安书院读书还是该以学业为重,别的事能着急,亲事却不能着急,得慢慢相看。”
他起身掸了掸锦袍,“天色将晚,就不留下来叨扰两位伯母。”
苏酒搁下筷箸,姿态娴雅地净过手,朝桌上人福了福身。
“且慢!”
李氏连忙叫住两人,“差点忘了跟小酒说,你三叔从金陵给你寄了东西,你随我来取。”
父亲给她寄东西了
苏酒跟她来到厢房,李氏取出一只精巧的花梨木匣子,温声道:“早该拿给你的,只是老太太离世后,府中事务繁忙,一时忘记了。”
苏酒打开,里面是一封信和厚厚一沓银票。
李氏拿帕子揩了揩眼角,忽然带着哭腔道:“小酒啊,你是个苦命的孩子。你娘昏迷不醒,老太太又离了世,娘家没个替你做主出主意的人。我看着你从小长大,是真心疼爱你的。我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苏酒:“伯母有话直说。”
“如怀瑾那般位高权重的男人,身边围绕的莺莺燕燕多如牛毛。或许他现在对你是专房之宠,但男人都贪图新鲜,等他对你的新鲜感过了,你在雍王府的日子,可就难熬了。”
“二伯母究竟想说什么”
李氏握住她的手,“花无百日红,伯母是想劝你,赶紧弄个美人进府养着,以后好帮你固宠。”
苏酒:“看来伯母已经帮我物色好人选了……可是李玉姮”
“玉姮还小,我寻思着,先让她去雍王府住着,和怀瑾培养培养感情。过两年你怀上孩子,孕期不能侍寝,恰是玉姮可以侍寝的时候。玉姮是自家姐妹,可不比外面那些狐媚子强你大可放心。”
苏酒抱着木匣,不动声色,“这不是小事,我还得问问夫君的意思。”
她走后,李玉姮迫不及待地来到偏房。
小姑娘殷勤地给李氏捏肩,杏核眼里难掩期盼,“姨母,苏酒怎么说呀”
李氏面无表情地喝茶。
“姨母”
李氏冷声:“她不愿意。”
李玉姮噘嘴,“人心不足蛇吞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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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拍了拍她的小手,“我瞧着,怀瑾对你似乎有些心思。今后多去雍王府走动,再等个一两年,总能心想事成。”
“说的也是,我自问容貌和才华都不亚于苏酒,一定能讨五表哥喜欢。”小姑娘弯起眉眼,“姨母,我给你捏腿!”
繁华熙攘的长街上,一辆奢贵马车正往甘露街而去。
苏酒端坐在角落,看完了萧渝写给她的信。
信上问她可还安好,又说他生意不错,怕她银钱不够花,给她寄了六万两银票。
苏酒心里暖暖的,合上信笺和匣子,又望向萧廷琛。
 
第569章 苏妹妹是要逼死我吗
来到凉州辞二楼,苏酒指着其中两扇紧闭的镂花门,“容谣他们就在里面,大哥,你找机会勾引——哦不,接近容谣,我……我在隔壁等你的好消息。”
说完,憋着笑进了隔壁雅间。
之所以用萧廷修来钓容谣,是因为他从没有参加过任何宴会,所以容谣并不认识他。
而且他足够沉稳,比旁人更值得信任。
只是这般冷峻的男人,真的能勾引到容谣吗
苏酒有点好奇。
萧廷修神色阴晴不定。
顶楼,戴着面纱的紫衣少女默然而立,正俯瞰着这出好戏。
她身侧,晓寒轻慵懒地坐在扶栏上,姿态妩媚地捻起一颗樱桃,“一年不见,我的乖徒弟长本事了。如今瞧着,再无从前的笨拙愚钝。”
少女水眸平静,“笨拙愚钝地活着,其实是一种福气。如我这般心中有仇的人,只能负重前行。师父,世上再无徐暖月,只有凉州辞的月芽姑娘。”
轻软娇媚的嗓音,透出无边沉重薄凉。
晓寒轻递给她一颗樱桃。
徐暖月——或者说月芽,接过樱桃轻咬一口,“师父,再过不久,我就会去北凉报仇。山高路远,此生大约再不会有相见的机会了。”
晓寒轻不以为意,“有多少山穷水尽,就有多少柳暗花明。小暖月,永远不要绝望。不提这个,咱们来看戏吧,瞧瞧我这位闷骚的夫君,该如何勾引容谣。”
容谣作风放荡,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她混在一起的纨绔也好不到哪里去。
雅座里不断传出淫.词艳曲,还有各种笑闹荤话,便是男人听了,也会面红耳赤。
容谣不停被人灌酒,连喝了两坛,大笑着准备去溷轩。
推门而出,少女没注意门槛,顿时一个踉跄!
尖叫的刹那,萧廷修漫不经心地扶住了她。
容谣酒醒大半。
缓缓抬起头,正对上萧廷修淡漠的双眼。
他生得英俊高大,周身气度淡漠疏离,是容谣从未见过的矜贵自持。
鼻梁挺拔如悬峰,想来床上功夫很不错。
容谣像是见到肉的狼,难耐地咽了咽口水,“多谢公子……小女子常在长安行走,怎么从未见过公子”
在她眼中,萧廷修气度高贵,必定不是小门小户出来的。
可是长安的世家里面,凡是长得好看的男人她都记得,里面并没有萧廷修这号人物。
萧廷修嗓音低哑清冷:“在下是江南的商人,第一次来长安经商,所以姑娘未曾见过我。”
原来是江南的商人……
容谣心中有了数。
她站直身子,抓住萧廷修的衣袖,娇笑道:“长安物贵,公子初来乍到,住宿便要花费不少银钱。不如公子去我家住,不仅能省下住宿的银子,我还能给公子做向导。”
萧廷修睨着她。
女人眼中满是欲.望,实在叫人恶心。
他不动声色,“好。”
容谣浑身的血液都燥了起来,垂涎三尺地打量过萧廷修的腹下三寸,迫不及待道:“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带你回家!”
她在城郊有一处别庄,里面专门豢养她的男人。
她领着萧廷修登上马车,
飞快朝城郊疾驰而去。
苏酒目瞪口呆。
她本以为需要费一番周折才能引诱容谣上钩,可是……
容谣她到底是有多饥渴!
顶楼,徐暖月微笑,“师父就不担心萧公子被容谣诱惑”
晓寒轻笑得妩媚不可方物,“他今儿出门前就被我榨干了,有什么可担心的再说了,我就不信,容谣的身段和技术能比我好。吃惯了精细佳肴的男人,又如何咽得下粗制滥造的野菜”
徐暖月悄悄撇嘴。
师父这份自信,她大约永远学不会。
二楼,苏酒打算去给萧廷琛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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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0章 她衣衫凌乱……
说完这番话,苏酒平静离开。
容徵独坐屋中。
他骄傲自私
他还没有学会如何爱一个人
他望向苏酒用过的茶盏。
碧绿瓷盏上,印着一个小小的红唇印。
他握起瓷盏,就着那道红唇印,小心翼翼抿了一口茶。
格外甘甜。
如果占有并不是爱,
那么什么才是爱呢
久负盛名的贵公子眉尖轻蹙,神情茫然。
……
雍王府。
苏酒跨进主院,萧廷琛身穿本黑色织金蟒锦裳,坐在檐下翻看兵书。
三千青丝用黑金冠束起,几缕漆发从额间垂落,轻风拂过,他的脸宛如白玉雕成,凛贵风流。
院角的梨花开得灿烂,梨花瓣在风中纷纷扬扬,似是春雪。
苏酒提起裙裾,绣花鞋踩过满地梨花,轻盈来到男人身畔。
她挽袖斟茶,“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也会看兵书……”
男人薄唇轻勾,“妹妹忒瞧不起人了,经史子集我都爱看,肚子里没有墨水,又怎么能考上状元”
“你就爱嘚瑟。”苏酒把茶盏递给他,“容谣已经带着大哥离开凉州辞,咱们现在要怎么办”
“谷雨在后面跟着,沿途留了记号。那座别庄里藏着的,恐怕不只是一个男人。我会向皇上参奏容谣强抢男人留作男宠,人证物证齐全,皇上不会给容家留面子。”
苏酒点点头。
萧廷琛握住她的手,“帮你报了仇,你要如何奖赏我”
苏酒挑眉,“扳倒容家的主意分明是我出的,你倒是上赶着来讨奖赏。”
男人微笑,顺势把她拽到怀里。
少女身娇体软,轻易就拽了满怀。
他贪婪地嗅了嗅,“妹妹好香,比满院的梨花都要香……”
苏酒红着脸捶了他一下,“别闹,大白天的,给人看见多不好”
萧廷琛不以为意,打了个响指。
院中伺候的婢女,立即退下。
“现在只剩我和妹妹两个人了……”
萧廷琛在少女的脖颈间细细亲吻,余光悄然落在院中那株梨花树上。
两人合抱的梨花树,枝繁花茂,犹如千枝堆雪。
树间系着一座秋千。
桃花眼掠过兴味儿,他突然抱起苏酒朝秋千走去。
苏酒急了,“萧廷琛,你要做什么呀!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男人恍若未闻。
他把苏酒放到秋千上。
……
半个时辰后。
萧廷琛衣冠齐整地立在檐下,餍足地观赏秋千上的少女。
她衣衫凌乱。
丝缎的春裙被褪到肩膀往下,肌肤大片大片露在空气中,比梨花瓣还要洁白细腻。
被撕扯开的裙摆旖旎曳地,轻风吹过,不时露出裙下纤细白嫩的双腿。
绣花鞋被
随意丢在远处,一只脚丫子堪堪勾着罗袜,还有一只脚丫子被高高绑在秋千上架上,拉/扯开的弧度极为暧.昧。
珠钗歪斜,长长的鸦青漆发肆意乱舞、犹如泼墨,衬得小脸潮红凄迷。
梨花瓣落在她的眉心,那眯着的鹿眼绯红湿润,上扬的眼尾妩媚迷离。
实在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美景。
萧廷琛兀自欣赏,忽有信鸽飞来。
他接住信鸽,查看过后,不禁弯起桃花眼,大步朝院外走去,“备马!”
……
萧廷琛快马加鞭来到皇宫,向皇帝禀明了来意,“……容姑娘作风放.荡,长安城里的官家子弟,凡是稍有容色的,
第571章 苏酒还被绑在秋千上
一番话,义正言辞。
容相目瞪口呆。
良久,他抬起颤抖的手指,“好一个雍王……你狼子野心、诬陷良臣,你罪大恶极!”
“究竟是孤罪大恶极,还是你容丞相罪大恶极”萧廷琛掷地有声,“除了容徵和容谣胡作妄为,你容丞相先是在背后诋毁皇上穷兵黩武,后来又置喙摘星台,不许孤为皇上祈福。容丞相野心勃勃,莫非是有造反之心!”
“你——”
容相气得捂住心口,半晌说不出话。
他终于缓过来,涕泗横流地望向皇帝,“陛下,老臣没有!天地可鉴,老臣对您忠心耿耿,对大齐忠心耿耿!雍王诬陷老臣,雍王居心叵测啊皇上!”
皇帝面容淡漠。
修长的手指轻轻叩击龙案,他淡淡道:“容卿在丞相位置上坐了十年,这十年,容卿的鞠躬尽瘁朕都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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