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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娇宠:小萌妃,乖一点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是他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

    夜风寒凉。

    苏酒俯瞰长安,鎏金般的灯火汇聚成海,仿佛盛世。

    可她知道,用不了太久,这所谓的盛世画卷就会被彻底卷入烽烟战火。

    她沉默转身,离开了凉州辞。

    徐暖月独对灯火。

    她望向遥远的北方,灯海的尽头一片漆黑。

    官道上却燃着灯笼,星星点点,蜿蜒通往天际。

    她知道要不了多久,那个男人就会带着北凉的队伍,从那条官道上赶赴长




第609章 他总是欺负她
    没有前戏……

    他大开大合,狠狠地疼爱她!

    月光倾城。

    苏酒张着嘴,想要说话,却因为难以忍耐的疼痛,连声音都支离破碎。

    萧廷琛爱怜地亲了亲她的眉心,“傻妹妹,没有哪座天下,是不用依靠战争和流血就能打下来的。我要做的事早已谋划好,没有人可以阻拦。”

    苏酒在他身下娇.喘,小手撑在他健硕的胸膛上,“但是……但是暖月和金时醒……”

    “嘘!”

    萧廷琛竖起食指抵在她唇前。

    他的声音很温柔,“别在和我欢爱时,提起别的男人。好妹妹,我要你,也要天下。当我坐拥天下时,江山为聘,给你一场真真正正的婚礼,好不好”

    轻哄般的话语,像是在应付小孩子。

    不等苏酒说话,他把她翻了个身,重新调整了姿势。

    少女身娇体软,深陷的细腰和挺翘的臀部,勾勒出妩媚弧度,令身后的男人热血上头。

    他发出一声舒服的轻叹。

    “萧廷琛……”苏酒双手艰难地撑在地上,“可是北凉有宿润墨,他——”

    “啧,妹妹又在提别的男人……”

    萧廷琛打断她的话,掐住她的下颌,拿起撕碎的衬裙塞进她嘴里。

    像是惩罚。

    他平时总爱哄着苏酒,可一旦把小姑娘哄上床,就开始按照他的心意霸道乱来。

    尽管事后会死皮赖脸地道歉,但只要入夜,又开始死性不改。

    完美诠释了那句狗改不了吃那啥。

    苏酒的眼泪凝结在眼角,可怜又凄美。

    萧廷琛从后面拽住她的长发,迫使她高高扬起白皙细颈。

    姿态优美,宛如天鹅。

    睫毛间隙的泪珠,小嘴里塞着的衬裙,以及臣服在他身下的姿态,令男人更加兴奋。

    萧廷琛在她身上尽情驰骋,桃花眼依旧深沉。

    他当然知道宿润墨有多聪明。

    作为北凉国师,他主张与西婵女国结盟,背后必定还有他想不到的利益。

    他到底在谋划什么呢

    这一次长安会盟,他又是否会亲自前来

    这些问题令萧廷琛心不在焉。

    只要一想起当初在金陵时,宿润墨是如何欺骗他的,如何在他眼皮底下骗走金时醒的,桃花眼中就难掩阴狠。

    已是子夜,长安城的灯火次第而灭。

    但无论对他还是对苏酒,这一夜都很漫长。

    ……

    东方渐起鱼肚白。

    黎明的风带着凉意,四周晨雾朦胧。

    苏酒迷迷糊糊睁开眼,浑身发软发酸。

    她强忍疼痛坐起身,看见身边点着两盏琉璃灯。

    狗男人跪在地上,顶着青瓷笔洗,正认真地在宣纸上写写画画。

    她喝了些热茶,努力缓和喉咙的疼痛,“你在做什么”

    “昨夜对你粗鲁了些,写认罪书呢。”

    男人回答得很认真,手上运笔不停。

    苏酒凑过去看。

    宣纸上密密麻麻,全是致歉的话语。

    都是什么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之类的,瞧着一点都不诚恳。

    苏酒暗暗给了他一记白眼。

    见旁边放着折叠好的衬衣、外裳,她自顾穿起,“我事后才感觉到,你昨晚情绪不对。对你而言,金时醒并非难以对付的,宿润墨才是你的心头大患,对不对”

    “因为不知道他究竟想做什么,所以才会烦恼。”萧廷琛扔掉毛笔,跪得笔直,“如果知道敌人的目的,对付起来当然容易。可是连他的目的都不知道,该如何布局谋划呢”

    苏酒点点头。

    穿衣时瞧见白嫩肌肤上的青紫掐痕,小姑娘又怒从中来。

    她系好腰带,伸手捶了下萧廷琛,小脸凶巴巴的,“如果你再敢对我为所欲为,我就……我就不许你靠近我!”

    这么威胁着,却连自己都觉得毫无震慑力。

    萧廷琛挨了一拳,笑眯眯的,“和妹妹进行激烈欢爱,有助于让我头脑清醒,思绪清晰。比如我知道妹妹再不去礼部衙门,就该错过和卫树签订契约的时辰。”

     



第610章 我愿意养着妹妹
    宿润墨挑了挑眉,勒转马头望向他。

    金时醒跳下马车,足尖点地,飞掠到驿道边。

    他挑来挑去,才摘下一枝格外艳红的杜鹃,“我娘活着的时候,很喜欢这种花。每到春天,都会采摘一束放在乐器坊的柜台上。宿润墨,北凉没有这种花。”

    宿润墨微笑,“拘泥于花花草草的男人,成不了大器。”

    金时醒仿佛没听见他的贬低,捧着杜鹃花重新登上马车。

    半个时辰后,北凉的车队终于抵达长安。

    因为金时醒和宿润墨的身份,所以太子亲自出城迎接,“早就盼望二位到来了。”

    言不由衷地说着,脸色也有些扭曲。

    因为当初在金陵时,宿润墨曾欺骗过他。

    而且宿润墨从前还是大齐的官员,在大齐朝堂潜伏多年,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他是奸细,更没有一个人发现他就是北凉那位赫赫有名的国师!

    仿佛大齐官员都是酒囊饭袋!

    如今他明晃晃归来,无异于打肿了他们的脸!

    宿润墨笑容温雅,仿佛记不得前尘往事,“舟车劳顿,劳烦太子带我们去行宫休息。”

    太子应下,正要往行宫走,金时醒道:“你们先去行宫,我想逛逛长安。从未来过长安,很想见识此地的风土人情。”

    太子立即笑道:“想玩也不急于这一时半刻,不如咱们先去行宫稍作休息。入夜后,再由本宫亲自带十一皇子去热闹处玩耍。”

    金时醒答应了。

    雍王府。

    苏酒自打午饭过后,连午觉也睡不安稳,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萧廷琛坐在窗下翻书,淡淡道:“你走来走去,妨碍我读书了。”

    苏酒凑到他跟前,鹿眼睁得溜圆,“金时醒今天就到了,你怎么一点也不紧张”

    她捂住乱跳的心脏,“多年不见,也不知他变成了什么样……咱们从前玩得那么好,如果当年他没有杀害暖月一家,我一定仍旧把他当朋友……可惜了……”

    她情绪一激动,就会忍不住对着萧廷琛滔滔不绝。

    萧廷琛翻了页书,轻笑,“高手过招,讲究敌不动我不动,金时醒和宿润墨没露出狐狸尾巴,咱们有什么可着急的更何况,长安是咱们的地盘。”

    他这么说着,苏酒却仍旧放不下心。

    大约她在房里走来走去不停踱步,打扰了萧廷琛看书,男人又翻了两页,终于合上书本。

    他托腮,弯起的桃花眼无奈又宠溺,“真想看金时醒”

    苏酒双眼亮晶晶的,小鸡啄米般点头。

    萧廷琛起身,“走吧。”

    “去哪儿”

    “凉州辞。”

    苏酒急忙追着他朝屋外跑。

    比起当年,萧廷琛的身量修长很多,她甚至要小跑着才能追上他。

    她跑到萧廷琛身侧,抓住他的袖角,仰头问道:“去凉州辞做什么金时醒如今贵为北凉皇子,必定歇在行宫。他行宫里用的熏香,还是礼部从半日偷闲购置的呢。”

    “傻妹妹,这天色都快黑了,金时醒那个不安分的,难道会一整天憋在行宫有太子作为接待,他必定会带着金时醒去长安城最繁华的销金窟消遣。”

    苏酒愣住。

    她怔怔望着萧廷琛的背影。

    这个男人一早就算计到了这些吗

    甚至,连太子爱去凉州辞,爱和暖月说话,都是他提前亲手设计的……

    为的就是利用太子,毫无痕迹地把金时醒带去凉州辞,然后让他遇见暖月。

    虽则聪明,但这份心机未免太可怕。

    她还在发呆,萧廷琛回头,“妹妹还去不去了”

    他站在暮光里,长身玉立,轻挑眉头。

    玄月眉一如既往的温润风雅,丝毫看不出其中的腹黑和算计。

    苏酒定了定心神,跟了上去。

    两人来到凉州辞,恰是暮色四合。

    萧廷琛不再对苏酒隐瞒什么,径直带着她登上三楼。

    他在这里有一座私人雅座。

    雅座设计得相当精巧,可以清晰看见楼下大堂。

    苏酒转悠了一圈,这里陈设奢贵古雅,可见狗男



第611章 他这辈子都没有心动的资格
    少女轻声:“如果,金时醒没有买下她呢”

    萧廷琛:“那就证明她对金时醒,没有吸引力。这样的女人对我征伐北凉没有任何用处,注定了只能沦为弃子。培养这么多年,我在她身上花费的人力财力是很大一笔数字,或者可以让她成为凉州辞名正言顺的花娘,以此减轻我的损失。”

    他的语调非常阴冷残酷。

    他鲜少在苏酒面前流露出这种情绪。

    尽管知道这才是他的真面目,但苏酒还是非常不适应。

    她软声:“暖月是我的朋友。”

    “是你的,不是我的。”

    苏酒猛然转身,“萧廷——”

    还没喊完,就被萧廷琛捂住小嘴。

    男人低笑,“要么你替她还债钱债肉偿也不错啊!”

    “你——”

    “开个玩笑而已,瞧小酒儿激动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吃人了呢。”

    苏酒眉头紧蹙。

    她搞不明白这个真真假假的男人,于是继续观望大堂。

    心里却有一面小鼓,紧张地不停敲击。

    大堂。

    中央设了高台,高台四周陈列着数百个观众席。

    太子兴致勃勃地领着金时醒入座,笑道:“凉州辞是长安城最好风雅场所,本宫非常喜欢这里,想来十一皇子也该喜欢。这里有位花娘,容色一流,才艺更是登峰造极。今夜这里会拍卖她的初夜,你瞧瞧,这些人都是冲着她来的呢。”

    他说着,垂涎三尺地搓搓手。

    显然,也有买下徐暖月初夜的想法。

    金时醒漫不经心。

    在北凉的这几年,他每日被宿润墨摁着练习武功、阅读古籍,身边只收用了几个通房,但也仅仅只是身体上的发泄而已,并没有心动。

    对他而言,他这辈子都没有心动的资格。

    这是他对自己的惩罚。

    四周渐渐暗了。

    一束灯落在高台上,寂静如月光。

    琵琶声悠悠响起。

    弹的并非是长安的曲调,而是金陵的乐音。

    金时醒在金陵长大,对这种乐音非常敏感。

    他瞥向高台,看见一名少女赤脚而来。

    怀抱琵琶,轻纱遮面。

    穿烟紫色紧身小衣,露出雪白平坦的小腹,肚脐上嵌着一粒紫宝石,腰肢纤细,说不出的妩媚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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