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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娇宠:小萌妃,乖一点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周奉先泄气,“那天夜里你和她什么都没发生,是我和墨十




第794章 她的手,他一辈子都舍不得松开
    谢容景亲自为苏酒驾车,冒着长夜风雪朝城郊驶去。

    行了一里又一里,直到侍卫提醒快到洛城了,才堪堪停住车队。

    洛城隐在漆黑的雪雾里,古老陈旧的轮廓若隐若现。

    黑色山脉一望无际,伶仃细雪簌簌落下,青砖官道上格外寂静,只剩落雪的声音。

    苏酒下了马车,与谢容景对面而立。

    车厢前的一盏风灯,把两人的面容照得隐隐绰绰。

    谢容景摘下厚重暖和的暗紫色貂毛大氅,轻轻为苏酒系上。

    “从洛城到凉州,大约要行一个月。你身子娇弱吃不得苦,行慢点也无妨……车队里给你备了厨子,江南请过来的,你爱吃的菜他都会做。金银钱财管够,别委屈自己。我签字的文书已经提前送去各座城池,凡是谢家旗下的客栈,你都可以住。”

    他低垂眼睫,小小的丝绸系带,慢吞吞系了半天才系好。

    他从怀里取出一沓房屋地契、田亩商铺的文书,“谢家在凉州也有些产业,你且拿着。平日莫要累着自己,每月只管派人问他们收租就好……”

    话到最后,男人声线抖得厉害。

    “苏小酒……此去千里,余生还不知能否再见……你,好好保重……”

    他终于哽咽不成音调。

    苏酒沉默着。

    她仰起头,谢容景的丹凤眼湿润腥红。

    似是害怕被她发现他在哭,还迅速用手背抹了下眼角。

    她笑笑,抬起细白小手,温柔地替他拂去鬓角的落雪。

    “苏小酒……”

    谢容景紧紧抓住她的小手。

    少女的手儿,娇嫩细腻,绵若无骨。

    冰天雪地里握着,一辈子都舍不得松开。

    可这只手儿,终究会被别的男人握在掌心。

    他沉默地哽咽着,再不舍,也只有缓缓松开……

    苏酒朝他福了福身,转身踏进马车。

    车队冒着风雪,沿官道继续往前驶去。

    谢容景牵着马,独自立在官道上,凝着车队消失在视野中。

    雪花落在眼睫,渐渐消融成水。

    他慢慢转身,沿着青砖驿道,沉重地往长安城走。

    手中提着的灯笼跌落在地。

    风霜迎面,他终于无法忍受削骨凿心般的疼痛,踉跄着摔倒在雪地里。

    十指深深抠进积雪,他把脸埋进冰冷的雪里。

    八尺男儿,在这一年的雪夜,面对古老的洛城,面对蜿蜒不见尽头的驿道,终于嚎啕大哭,肝肠寸断。

    ……

    一个月后。

    苏酒的车队,悄然出现在凉州城。

    她好奇地揭开窗帘。

    凉州城巍峨古朴,巨石砌成的城楼映着晚霞落日,荒凉却又波澜壮阔。

    长街朴素,虽不如长安繁华熙攘,却有种神秘辽远的苍凉韵味。

    呼吸之中,仿佛能感受到戈壁荒漠、长烟垂柳、落日余晖、长河牛羊等景色。

    她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凉州词》:

    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

    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

    她揪着小手绢,眨了眨清澈湿润的鹿儿眼,瞧见街头有一座瓦青木楼,涂了胭脂水粉的姑娘笑语嫣然。

    她们婉约娴雅,恰似点缀

    在凉州这种荒凉水墨画上的娇花。

    苏酒忽然酒窝甜甜。

    原来真正的凉州,比诗上还要凄艳绝美……

    她到底没接受谢容景的馈赠。

    下车后,她让车夫载着那些金银细软,回长安向谢容景保平安。

    她收拾了个小包袱,只带着谷雨四人,沿街打听流放充军之人的住处。

    使了不少银子,才终于打听到萧廷琛如今在军营兵械库打铁。

    凉州城军民一家,兵械库并不是什么神秘的地方,反而就建在城东繁华热闹处。

    苏酒在兵械库附近买下一座两进两出的小宅院,又置办了一堆日常用具。

    收拾好宅院,恰是天黑。

    她沐浴梳洗,又稍稍打扮过,才拎了准备好的丰盛食盒去寻萧廷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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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5章 是谁欺负你
    “唔……”

    苏酒吃痛。

    萧廷琛借着满街灯火,清楚地看见少女口腔里全是累累伤痕。

    桃花眼阴暗残酷。

    他一字一顿:“谁弄的”

    问完,才想起小姑娘说不了话。

    满是厚茧的粗糙大掌,怜惜地捧起她的小脸蛋,他的声音比凉州的风沙更加嘶哑深沉,“不管是谁欺负你,我总会替你讨回这笔账。”

    异域的灯火一望无际。

    萧廷琛同苏酒十指相扣,朝小宅院而去。

    谷雨等人急忙迎出来,在看见萧廷琛时喜极而泣。

    主仆说了几句话,惊蛰还要叽叽呱呱,被霜降狠狠揪了下耳朵。

    他傻兮兮地捂住耳朵,“干嘛”

    霜降用眼神指了指苏酒和萧廷琛,低声道:“主子忙着和姑娘团圆呢,你一糙爷们儿在中间吵吵什么呢”

    “也是哈……”

    惊蛰只得闭嘴。

    苏酒领着萧廷琛踏进寝屋,见他浑身脏兮兮、臭烘烘的,于是亲自给他打了一盆温水,照顾他沐浴梳洗。

    她替他擦背,默默听他说了来凉州之后的事。

    吴嵩在街尾置办了一座宅院,洛梨裳、萧微华等人就住在那儿。

    他本该充军,只是如今边疆尚算安宁,所以没叫他上战场,反而把他和其他流放的罪人们放在一块儿铸造兵器。

    水汽氤氲。

    男人眯着桃花眼,“我铸造了两把刀,一把名为背叛,一把名为诛戮。苏小酒,我要用这两把刀杀回长安!”

    苏酒走到窗畔,提笔蘸墨,写了几个字。

    她拎着宣纸给萧廷琛看。

    萧廷琛失笑,“为何取名‘萧燃’因为老子要做那复燃的死灰,一把火烧了这天下!明白了吗”

    苏酒瞅着他。

    男人笑起来时右颊上有个小酒窝,但一点都不可爱。

    烙印在面颊上的“盗”字,还有那一口白森森的牙,令他阴森可怕。

    周身翻涌的血腥气息,深沉阴暗,宛如地狱。

    与当年金陵城里那个风雅昳丽的解元郎,全然不同。

    少女摇摇头。

    罢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萧廷琛沐过身,苏酒给他端来重新热过的饭菜。

    男人穿一条干净的绸裤,坐在榻上擦头发。

    苏酒把碗筷摆好,走到他跟前,握住他的手。

    萧廷琛望一眼饭菜,又望一眼绵软娇美的妻子。

    他笑意柔柔,“千里迢迢过来,就只是为了给我送饭我倒也稀罕妹妹送的饭菜,只是比起那些饭菜,我还想吃点更美味的……”

    苏酒怔了怔。

    细腕处一紧,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拽进了帐中。

    烛火轻曳。

    ……

    寝屋外。

    谷雨、惊蛰、白露、霜降并排蹲在檐下。

    白露轻声:“那个,咱们守在这儿,是不是不大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惊蛰咋咋呼呼,“我再也不要和皇上分开,我要跟随他一生一世!”

    谷雨面无表情,“我觉得皇上会非常嫌弃你。”

    静默了很久很久,霜降“咦”了声,“洛公主!”

    三人望去,洛梨裳、吴嵩、萧微华都来了。

    小院人多,一下子热闹起来。

    洛梨裳笑眯眯的,“听说小酒妹妹到了,可把我高兴坏了!这可是小酒妹妹购置的别院别说,布置的真是温馨干净,吴嵩啊,你应该向小酒妹妹学习。啊哈哈哈,我以后就在这里住下了!”

    吴嵩脸色难看。

    洛梨裳和萧微华,一个整日游手好闲,一个整日耍刀练剑,吃他的住他的,现在倒是嫌弃起他了!

    谷雨怕他们打搅了自家主子,于是恭敬地请他们去小厅说话。

    众人落座后,他目光灼灼,“吴大人,我们今日才到凉州。关于主子东山再起,您可有什么计策”

    吴嵩悠闲地吃



第796章 苏小酒,你有没有觉得你肚子大了许多
    苏酒对萧廷琛的计划没有任何意见。

    她每天乖乖待在小宅院养伤,也爱亲自下厨,给男人煮一顿他爱吃的晚餐。

    已近年底,凉州城逐渐热闹,长街上叫卖年货的摊贩也多了起来。

    傍晚时分,苏酒穿梨花白袄裙,坐在檐下剥豆子,偶尔看一眼在院子里认真练刀的萧微华。

    她身旁,洛梨裳追逐着白露和霜降,搞得整座院子鸡飞狗跳。

    吴嵩老神在在地捧一盏热茶,静静坐在厢房屋檐下闭目养神。

    谷雨和惊蛰被他教着学习医术和蛊毒,偶尔会被骂几句蠢笨。

    院外远远传来长街上繁华熙攘的声音,一株柿子树探进小宅院,被鸟儿啄了一半的大红柿子高挂枝头,把树枝压得弯弯。

    苏酒剥了一篮豆子,刚抱在怀里,忽觉一阵寒风迎面而来。

    她仰起头。

    灰蒙蒙的天穹,竟飘起了细雪。

    “下雪了……”

    少女弯起唇瓣,说话时呵出小团白雾。

    在吴嵩的治疗下,她的嗓音已经恢复昔日的甜美绵软。

    凉州的雪像是大朵大朵棉花,落在掌心格外轻柔,一点儿也不冷。

    她把豆子塞给洛梨裳,随手拿起靠在檐下的纸伞,“我去接他回家!”

    干净的绣花鞋,轻盈踏过一块块青砖。

    满街弥漫着各种新鲜食物的香气,几乎所有人都惊艳地望向那沿街小跑的少女。

    她撑白纸伞,梨花色的裙裾在寒风中肆意飞扬。

    笑起来时酒窝甜甜,弯起的鹿儿眼美如水墨画。

    大雪伶仃,天街一色。

    她的背影比绵延的玉门山脉更好看。

    苏酒一口气跑到兵械库大门外。

    已到用晚膳的时辰,充军的汉子们三三两两出来,笑嘻嘻朝她点头致意。

    这个少女千里迢迢从长安而来,每天傍晚一定会来接那个叫萧燃的重犯,他们都知道的。

    “妈的,要是老子的媳妇有苏姑娘这样好,老子便是拼了这条命,也要给她拼一场荣华富贵!”

    “老张啊,你充军三年,你媳妇一次都没来探望过你,连东西都没寄过,作孽啊!你媳妇儿可是还在老家”

    “呜呜呜,老子媳妇跟人偷情,老子失手打死奸夫,才被流放的……老子命苦啊呜哇哇哇……”

    八尺壮汉,哭得稀里哗啦。

    苏酒看得又好笑又心酸。

    “别搭理他们。”

    清越凛冽的嗓音忽然响起。

    苏酒回眸。

    她家的狗男人,穿桔梗蓝的细袄,双手笼在袖口,笑得唇红齿白,昳丽横生。

    “哥哥!”

    苏酒脆生生唤了声,撑开伞给萧廷琛遮雪。

    可萧廷琛生得高大挺拔,就算四周都是大汉,他看起来也仍旧像是鸡崽里的天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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