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娇宠:小萌妃,乖一点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长街熙攘繁华,百姓们沿街叫卖游玩,一排排红灯笼照亮了这座古老的王庭。
细雪簌簌,花灯下美得如梦如幻。
他捏住苏酒的鼻尖,“妹妹别睡了,起来看雪。”
“困……”
苏酒小小声,嫌弃地推开男人的手。
萧廷琛干脆把她抱怀里,“冬夜漫漫,有多少觉睡不完好容易出宫一趟,这么睡过去岂不可惜。妹妹醒醒,快看夜雪。”
苏酒被他吵得心烦意乱。
她使劲儿捶了一拳狗男人,“你闭嘴……”
话音未落,又沉沉睡了去。
萧廷琛与她较上劲儿了,愣是捏着她的鼻尖把她弄醒,“不准睡,陪我看雪!”
他霸道并且蛮不讲理。
苏酒气恼地仰起头,在睁眼的刹那,不知怎的脑海中突然一片空白。
她停顿了很久,眼神才逐渐聚焦。
她凝着萧廷琛,男人桃花眼里盛着浅浅的温柔,朱砂色艳,盗字邪佞……
她歪了歪头,细白指尖轻轻抚上那个“盗”字。
是了,这个男人是她的夫君……
“妹妹可是傻了”萧廷琛满脸嫌弃,“小憩片刻而已,醒来就连我都认不得了!”
“大约是太累的缘故。”苏酒闷声。
她乖乖坐在男人怀里,望向窗外的细雪。
眼神不自觉地失去焦点。
细雪很美,花灯很美,大雍的王庭也很美。
可恍惚之中,总有种不真实的海市辰楼感。
她抬手揉了揉额角,怀疑是轿中炭火烧得太旺的缘故。
萧廷琛见回宫的路还很长,于是大掌熟稔地挑开她领间的盘扣,目光顿了顿,随口道:“妹妹颈上怎么多了颗朱砂痣”
苏酒肤白胜雪。
脖颈上那一粒朱砂痣,芝麻大小,醒目非常。
苏酒摸了摸,不解地摇摇头。
一粒朱砂痣而已,萧廷琛到底不曾放在心上。
绣花窗帘落下。
苏酒被放在软榻上,萧廷琛大掌撑在她耳侧,温柔地吻向她的脖颈。
耳畔急促温热的呼吸令苏酒酥麻,她脑子一片混乱,一边迎着萧廷琛,一边随口道:“宿国师和判儿……他俩可还能重归于好我瞧着,再没有别的女人比判儿更适合宿国师……嗯……”
“宿润墨就是闷骚。”萧廷琛嗓音慵懒而沙哑,“面上瞧着无所谓、不在乎,真到了那么一天,他比谁都急。这大半年我们一道去逛花楼时,宿润墨那厮看似坐怀不乱,真有美人到了怀里,啧,他能抱着美人从傍晚闹到第二天……”
苏酒努力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
然后突然抓住重点。
她一把推开萧廷琛,“逛花楼!”
萧廷琛自知失言,急忙道:“我只是陪他们在那儿吃酒,并没有真的参与!”
苏酒寒着小脸坐起身,自顾穿上袄裙、扣好盘扣。
萧廷琛急了,哄她道
第838章 再敢半夜喊别的男人,就把你毒哑
苏酒气的仰起头,“你生气也该说明白为什么生气,好端端的,我怎么不检点了我!”
她脾气很大。
萧廷琛怵了下。
他心虚地捏住兽皮垫子,准备好兴师问罪的话突然就说不出口。
总不能质问她,为什么睡梦里不叫他的名字反而叫苏堂吧
那也太小家子气了。
苏酒站起身,使劲儿捶打萧廷琛,“判儿说你是世上第二坏的男人,我还替你说话来着,现在看来她分明就是说对了!你萧廷琛岂止是第二坏,你是世上最坏、最坏、最坏的男人!”
拳头相继落在萧廷琛胸口,软绵绵的一点都不疼。
他干脆把苏酒拽进怀里,翻身将她压在兽皮垫子上。
大掌将少女的双手高高禁锢在头顶,他捏着她白嫩的下颌,“某个小姑娘昨夜睡得迷迷糊糊,竟然唤起了表哥……苏小酒,你说我吃醋不吃醋!”
苏酒怔了怔。
她昨夜确实梦到过苏堂,可她竟然唤出了声!
她凝向上方的男人。
英俊的面庞上盗字邪佞,眼底噙着浓浓的不悦,可见他醋到了什么程度。
她避开他的视线,有点心虚地嗫嚅道:“睡梦里的事情,自己怎么能控制得了你发脾气是没有道理的,你得跟我道歉。”
萧廷琛挑了挑眉。
他对苏酒了若指掌,她的语调弱到这个程度,必定是心虚。
他似乎又掌控了主动权。
男人尾巴一翘,笑眯眯的,“谁对谁错,咱俩心底都有杆秤。苏小酒,我不计较你半夜睡觉喊别的男人,你也不准再计较花月姬和我从前的荒唐。”
苏酒没吭声。
萧廷琛俯首,轻轻叨住她的脸蛋。
嫩嫩滑滑,咬起来有种天然的甜香。
他浅浅留下一个牙印,开始得寸进尺。
帐外风雪肆虐。
夜渐渐深了,暖和的营帐里,苏酒被欺负哭了。
到最后男人像是疯魔般,拿了燃烧的紫檀木描金细烟枪来,在她腿上烙印出一道痕迹。
苏酒凄厉的尖叫和哭喊被尽数堵上。
皮肉被烫焦的气味在帐中弥漫,萧廷琛死死摁着苏酒,不容许她挣扎出自己的手掌心。
苏酒哭得神志不清,痛至骨髓的恍惚中,记忆里只余下帐中浅浅的烟草味,还有上方男人面颊上那个隶书“盗”字。
彻底晕厥过去之前,她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咬着她的耳珠,语调发狠:“苏小酒,我把九州江山作为聘礼送给你,你只能是老子一个人的……再叫老子听见你半夜喊别的男人,老子就把你毒哑……”
半是玩笑半是认真,但苏酒已经没办法支撑自己的神志。
她昏睡了过去。
次日醒来,白露和霜降服侍她梳洗更衣。
她坐起身,掀开裙裾,清楚地看见腿侧那个烟头烙印。
比指甲盖略小,四周是一圈精致细腻的古老花纹……
昨夜的疼痛袭上心头,她闭了闭眼,恨极了萧廷琛。
如果说被萧廷琛爱上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那么爱上萧廷琛的自己,更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
梳洗罢,白露端来熬好的鱼片粥,笑道:“主子率领百官进山狩猎了,说要给娘娘猎几头银狐做斗篷。娘娘若是觉着无趣,可以到外面走走,很多女眷在帐外开茶会,好似十分热闹。”
苏酒闷闷不乐地吃着鱼片粥。
吃完,她没叫侍婢跟着,系上斗篷独自离开帐篷。
初冬的西北荒凉萧瑟,远方横亘的山脉积着白雪,巍峨不见尽头。
营地鬓影衣香,处处都是笑语欢歌。
苏酒转了转,注意到远处有座湖泊。
她信步走到湖边,瞧见穿
第839章 怎么甘心对他俯首称臣
冬日的午后,阳光透过窗棂落在男人的面庞上。
他穿细铠,低垂的丹凤眼温柔而长情。
把玩了片刻珠钗,他淡淡道:“请进来。”
一刻钟后,他抬眸盯向踏进门槛的少女。
她今年十六岁,比离开长安城时又高挑了些。
一年没见,她出落得更加好看,比起天下公认的美人花月姬也不惶多让……
凤眸里的温柔几乎要满溢而出,他起身,嗓音有些沙哑:“小酒。”
苏酒低眉敛目,朝他福身行了一礼。
直到落座,她甚至都没有用正眼看过这个男人。
因为男人的目光太过炙热纯净,对比之下,她这趟前来的目的未免太过卑劣。
谢容景示意婢女上茶,凝着她笑道:“西北的茶水有些粗糙,比不得长安精细……我不敢想象,这一年来你在这里究竟过着怎样的日子。”
苏酒浅浅饮着热茶,没有回答。
谢容景指尖轻轻叩击桌面。
这一年来他夙兴夜寐,朝思暮想着面前的少女。
担忧她过得不好,担忧她手头银钱不够,担忧她逢年过节没有添置新裙子,担忧她被别的女孩儿嘲笑……
他藏在心尖尖上的姑娘,理应享尽荣华。
丹凤眼湿润几分,他一寸一寸打量着苏酒。
少女依旧清瘦,宛如嶙峋病梅。
宽大的斗篷衬得她弱不胜衣,仿佛随意一阵寒风就能把她卷上九霄。
萧廷琛能征善战,文治武功皆是一流。
他能做权倾天下的帝王,能带给百姓安康富庶的生活,但他绝不是一位合格的夫君,更无法带给苏小酒真正的安稳和幸福。
可是偏偏,小酒选择了他……
心头蔓延上针扎似的绵密疼痛,他轻声:“小酒这趟前来,不知所为何事若是为萧廷琛而来,我定然不会应允你的任何要求。你若为自己求我,凡有所求,倾尽天下,我必定答应。”
男人嗓音清越,宛如敲金击玉。
却沉淀着几分岁月酝酿出的深沉,丹凤眼里的情绪是任何戏子都扮演不出的深情。
苏酒依旧低着头。
细白小手不安地绞在一起,她声音极轻:“大雍侵吞了北凉,他如今是西北的霸主。谢容景,我是他的皇后。我为何而来,你很清楚。”
云层遮住了日光。
厅堂里的光影逐渐昏惑,男人的半张脸忽明忽暗,紧抿的薄唇透出浓烈的不情愿。
半晌,他笑了笑,“你想让我带着五十万兵马,向萧廷琛投降。”
“是。”苏酒缓缓抬眸,目光格外坚定,“大雍的军队里,有不少人都是齐国人,甚至还与你的士兵沾亲带故。如果让他们进行战争,那么上位者何其残酷”
“那不是我要考虑的事。”谢容景冷声,“如果萧廷琛安安分分在凉州打铁,何至于到今日这种地步掀起天下烽火的人是他,苏小酒,你该劝他向齐国投降。”
苏酒又喝了一口茶,“齐国长安的当权者们是何等脾性,你很清楚。他们宁愿割地求和向北凉俯首称臣,都不愿意发动战争捍卫疆土和百姓……效忠这样的帝王,维护这样的世家,谢容景,这就是你的志向”
谢容景沉默。
当初北凉南下,朝中百官吵翻了天。
以薛家为首的老牌世家要求避战求和,以他为首的年轻权贵则热血上头要求迎战。
可是新帝上朝跟玩儿似的,今天立张家的女儿当妃子,明天选李家的千金做贵人,压根儿没有好好治国的意思。
最后帝师拍板,选择避战求和。
他心里是有气的。
可是……
这并不代表他愿意投降萧廷琛。
厅堂里寂静了半刻钟,他笑道:“咱俩一年未见,彼此都很不容易。我已吩咐后院备下美酒佳肴,正好周奉先、墨十三也在,咱们这些同窗一块儿
第840章 她一哭,老子就心疼
苏酒捧着茶盏。
瞳眸淡漠,她声音泛着凉意,“除了我。”
谢容景低笑几声。
他盯着苏酒,食指轻轻擦过下唇,眼底的暗欲一重盖过一重,“我在大齐的朝堂里也算位高权重,谢家本身更是富甲天下,权势与财富我都有,苏小酒,我只缺美人。”
他起身走来。
苏酒察觉到危险,下意识转身,却被男人打横抱起。
谢容景把她丢在榻上,单手捏住她的下颌,凤眸深沉晦暗,“苏小酒,求人是需要诚意的,我很想,很想尝尝你的滋味儿……只要你点头,我麾下五十万大军不战而降,如何哪怕背负通敌叛国的罪名,哪怕成为千古唾骂的奸佞,今夜我也想尝尝你的滋味儿……”
他忍了太久太久。
亲手把苏酒送去凉州,如同他脑海中彻底绷断的弦,令他这一年过得生不如死。
相思是真正的断肠毒,且无药可解。
苏酒在谢容景俯身的刹那,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谢容景捂住面颊,诧异地盯向少女。
苏酒坐起身,“你的感情我不予置评,可是你还记得,你兄长是怎么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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