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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娇宠:小萌妃,乖一点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他舔了舔唇瓣,按捺住眼底狼光。

    年过半百的探花郎,望了眼纱窗,老脸猥.琐。

    他拽着缰绳笑道:“瞧见没,那可是国公府的小姐!听说是才寻回来的,还不曾订下亲事。萧公子,我寻思着我这探花郎金贵的很,家中又颇有金银,如果上门求娶,不知道国公爷可愿意把这位小姐嫁给我”

    萧廷琛瞥他一眼,笑意极冷。

    他策马向前,回首望向苏酒。

    他发束高冠,侧颜极美,薄唇轻启说了一句话。

    说罢,他嫣然一笑,策马踏向甘露街尽头。

    旁人没听见他说的是什么,苏酒却读出了他的口型。

    他说,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长安花……

    少女脸蛋红透,羞恼地扯上纱帘。

    她就不该偷窥的,不仅被逮个正着,隔着这么远,竟然又被大魔王耍流氓!

    霜降兴奋地跑上来,“小姐小姐,你看见五公子没有!他穿状元服是不是很好看府里的婢女都在讨论他呢!”

    苏酒气闷,“没看见!”

    “怎么会没看见哇小姐你脸都红啦,是不是五公子太好看你羞的啊!”

    苏酒羞愤愈加,躲进纱帘后,在这一刻很想把霜降卖掉!

    傍晚时分,陆国公匆匆赶了回来。

    他第一时间奔进降鹤汀,心情很好,“今儿科举放榜,为父在街上粗粗扫了眼,啧啧,那为首的状元郎长什么鬼样子,细皮嫩肉的,一看就弱不禁风!为父的心肝乖女啊,三日后武举在皇宫外的永狩广场举行,为父带你去看热闹,给你挑个武状元!”

    苏酒挺不情愿的。

    然而对上陆国公闪闪发光的眼神,她只得乖巧点头,“谢谢爹……”

    陆国公走后,少女在窗边书案上托腮。

    三日后去看武举,但愿别碰上萧廷琛才好。

    正想着,院子里忽然传来吵闹声。

    她来到檐下,只见地上砸了托盘、碗碟等物,上好的菜肴和米饭同样洒落在地,十分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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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4章 陆国公府的亏空
    降鹤汀里陷入寂静。

    下一瞬,陆国公猛然跳起来暴喝:

    “日.他仙人板板的探花郎!老子都没答应,你答应个屁啊!你这老太婆在府里算老几!”

    苏酒震惊。

    她这位亲爹,听说自幼在军营长大,性格狂躁易怒,曾当着皇帝的面暴揍文臣,没想到在府里也这样嚣张!

    但为什么她很想为他鼓掌

    老夫人被喷了满脸口水,立即倒在地上哭嚎,“哎哟喂,我不活了我!大家快来评评理啊,堂堂国公爷欺辱老婆子啦!我虽是续弦,但好歹也算正室,也算嫡母!老国公爷啊,你怎么去得那么早啊!可怜我们母子被你儿子欺负,这日子过不下去啦!”

    苏酒静静看着她。

    老夫人虽然年过六十,但身体硬朗,扯着嗓子嚎起来时中气十足,声音那么大隔壁人家都能听到。

    圣上虽然以武治国,但也非常重视孝道。

    再叫她嚎下去,谏官必定要参奏父亲不孝。

    少女眼底划过冷芒,忽然拿帕子按住眼角,带着哭腔道:

    “今科举子游街时,我见过祖母口中的探花郎。他年过半百两鬓苍苍,祖母收了聘礼,要我嫁给比父亲还年长的男人……该哭的是我才对……”

    “啥!”陆国公震惊,“那探花郎竟是个老头子!”

    苏酒委屈地点点头,“料想家境富贵,送的聘礼非常丰厚,才叫祖母点头同意的。爹爹,咱们家是不是很穷啊,否则祖母为什么会干出卖孙女的勾当从前我在萧家时,祖母从不会拿孙女的姻缘换取银钱呢。”

    陆国公面色沉黑。

    他待在军营的时间比较多,管家大权全都交给了这位继母,平时从不过问。

    可如今看来这个家被经营得乌烟瘴气,堂堂国公爷的掌上明珠,却要担忧家中银钱是否够用……

    男人翘起大胡子,声如洪钟:“小酒长大了,听说还曾去书院读过书,可见肚子里是有墨水的。从今往后,母亲不必再管中馈,府中一应开支用度,由我的心肝小酒做主!”

    扯着嗓子嚎的老夫人,突然嚎不出来了。

    她连滚带爬地站起来,“你说啥!”

    陆国公冷冷盯了她一眼,“来人,去把库房里的账本和钥匙全部搬到降鹤汀!”

    他杀伐果断,做事雷厉风行。

    侍奉他的数十名士兵立即行动,把妄图阻拦他们的娇娇侍婢全部推倒在地。

    老夫人目瞪口呆。

    她看见那群士兵真的把账本全搬来降鹤汀,这才慌了,连忙道:“老大啊,我刚刚只是开个玩笑,探花郎那么老,我怎么可能把乖乖孙女嫁给他”

    陆国公实在不想搭理她。

    老夫人见他不耐烦,连忙又转向苏酒,老脸笑成了花,“小酒,祖母我真的只是开玩笑!你这女孩儿肚量也太小了,连玩笑都开不起吗”

    苏酒淡漠,“并非开不起玩笑,只是有些玩笑,开不得。祖母身为老国公夫人,理应端庄持重,给外人看见您刚刚撒泼打滚的模样,要嘲笑您的。”

    老夫人恨得咬牙切齿。

    今日闹了这一通,不仅没有把苏酒嫁出去,反而连管家大权都丢了……

    她带着二房三房的人,黑着脸甩袖离去。

    夜渐深。

    苏酒和陆国公坐在檐下,男人有些感喟,“本想着小酒回家是好事,却没料到叫你受这样大的委屈。”

    苏酒挽袖,给他斟了一盏酒,“祖母言行失当,将来还不知要干出怎样惊天动地的事。我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小酒但说无妨。”

    “女儿以为,不如分家。祖母如果想继续跟着父亲,就让她跟着。如果不愿意,就让她和两位叔叔住。如此,料想她也折腾不出什么幺蛾子。”

    陆国公却很犹豫。

     



第465章 萧老狗绝对娶不到媳妇
    白露拾起地上散落的欠据和木匣,同样胆战心惊,“这……国公爷手掌兵权、位高权重,要什么没有,怎么会欠下这么多银钱难道,是老夫人干的好事”

    苏酒重新落座,一手捂住双眼,“从前我以为,一家人团团圆圆最好不过,可有的人,你把她当家人,她干的却是畜生不如的事。五十万两白银,呵……”

    就算把萧渝给她的二十万两银票拿出来填补窟窿,也远远不够!

    苏酒闭了闭眼。

    她突然有些庆幸自己回到长安。

    因为父兄那样单纯的人,根本斗不过老夫人!

    娘亲沉睡不醒,这个家,需要她苏酒来支撑!

    孤灯如豆。

    今夜,少女注定难以成眠。

    同样未眠的,还有萧廷琛。

    他与那些需要宿在客栈里的举子不同,他手头有钱得很,所以在炎兴街置办了一处小四合院。

    琅月当空,他站在檐下,慵懒地披着件桔梗蓝大氅,正悠然自若地吸烟。

    对他而言,考上状元不过是迈进官场的第一步,并不能满足他的勃勃野心,所以实在没什么值得欢喜。

    正在他思考人生时,即墨涟不请自来。

    江南有名的大商人,两肩露水风尘仆仆,踏进来就开始大骂:“萧廷琛,你干的好事!”

    萧廷琛笑眯眯的,“哟,真是稀客!老鸡你不在江南好好待着,跑到长安做什么”

    “跑到长安做什么!当然是找你算账!”即墨涟怒不可遏,“当初你索要丹药替苏酒治寒毒,你是怎么说的”

    “忘了。”

    “你说,你要用凤华台跟我换丹药!现在呢现在凤华台被赵夫人炸了,被她炸了!炸了也就算了,我寻思着把炸进水底的金银珠宝捞出来也能够本,结果水里连半个金锭都没有!我问你,阎老富可敌国的宝藏,被你弄哪儿去了!”

    本来凤华台顶楼,是用来搁置阎老的宝藏的。

    凤华台爆炸坍塌之后,按道理那些宝藏应该落进了水里,但即墨涟什么都能没捞上来!

    萧廷琛优哉游哉地吐出一口烟圈。

    宝藏去哪儿了

    当然早就被他花完了。

    放弃科考后的三年,他一天也没闲着,开钱庄、开酒楼,他用阎千岁留下的金银,在大齐建立了属于他萧廷琛的商业帝国。

    谁能想到住在这小四合院里的年轻庶子,就是齐国最大钱庄的老板呢

    他慢悠悠的,“老鸡,打架你是打不过我的,吵架更是吵不过我。既然来了京城,不如留下来为我打理生意。我马上就要当官了,没时间管生意上的事。”

    即墨涟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合着他千里迢迢赶过来,什么好处都没捞到,反而要帮他打理生意!

    萧廷琛转身往屋里走,“禄丰钱庄的掌柜今日送来一批账本,说是有个大户人家欠的银钱数额巨大,你替我瞧瞧要不要上门催债。我先睡了。”

    即墨涟眼睁睁看他关上屋门。

    两名账房先生从书房过来,恭敬道:“即墨先生这边请,我们跟您仔细说道说道那户人家。”

    即墨涟苦着脸在书房坐下,面对堆积如山的账本,很想一把火把它们烧了。

    一名账房先生笑呵呵地帮他摊开账本,“即墨先生,这户人家三年内陆续问咱们钱庄借了四十万两雪花纹银,加上利息一共五十万两,至今一分钱不曾归还。”

    即墨涟嘴上说着不情愿,但手指还是非常老实地翻过一页页账目。

    他知道长安城很多钟鸣鼎食之家,为了维护明面上的豪奢富贵,暗地里常常拿贵重东西做抵押,向钱庄、当铺换取现银。

    比如这户人家,商铺抵押了,田亩抵押了,连居住的府邸都抵押了……

    他冷笑,为了一点儿虚荣,连老祖宗留下的房产都做了抵押,这种家族不败落才怪。

    他淡淡道:“是哪户人家族中又有哪些人在朝中当官”

    “乃是陆国公府。”

    即墨涟翻账本的手抖了抖。

    …



第466章 妹妹这双晶莹娇嫩的小手手
    苏酒正琢磨着如何还钱才能体面些。

    却没料到,竟然在这种地方碰到了最不想见的人!

    萧廷琛来钱庄做什么

    他这种人也会缺银子!

    苏酒犹如受惊的小鹿,强按捺住逃跑的心思,矜持道:“听闻你高中榜首,乃是今年的新科状元,恭喜。”

    萧廷琛睨向她,“什么叫听闻昨儿谁躲在窗后偷窥我的啧啧,我记得某人看得连眼睛都不眨。”

    苏酒:“……”

    她攥紧帕子,脸颊开始发烫。

    她有点庆幸今日出门戴了幂篱,才不叫自己脸红的囧样被大魔王看见。

    少女瞄了眼钱庄柜台,白露还在排队,大约再过三个人就能轮到自己。

    她得赶紧把大魔王赶走,免得被他发现自己家欠钱庄那么多银子。

    多没面子的事呀!

    这么想着,少女难得温柔,“听闻朝廷会为每一届新科进士举办庆祝宴会,名为琼林宴。宴会上多有达官贵人带着千金前往,观看新科进士的风采,甚至从中挑选东床快婿。明日便是琼林宴,五哥哥不如早些回家养精蓄锐,万一被某位千金相中,也算鱼跃龙门……”

    萧廷琛掏了掏耳朵。

    越听越想杀人怎么办

    他微笑着握住苏酒的手,“妹妹也会去吗长安城千金无数,我相中的,偏偏只有妹妹这颗掌中珠。”

    带着薄茧的大掌,轻柔地捏.搓起苏酒的小手手。

    她的手是握笔刺绣的手。

    白嫩细腻、柔弱无骨,纤细指尖透出淡粉颜色,如珠似贝,他怎么都把玩不够。

    萧老狗玩着玩着,突然幻想起这双晶莹娇嫩的小手该如何在床帷间替他纾解燥热。

    上上下下……

    啧啧,画面太美!

    他一阵暗爽,苏酒却清楚察觉到他的不对劲。

    她害怕地挣开他,把两只小手手笼进宽袖,浑身有些发抖,“还,还不曾问五哥哥来钱庄作甚……”

    萧廷琛单手托腮,桃花眼笑眯眯地盯着她,“玩。”

    “玩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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