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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坑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吉日
大唐坑王
作者:吉日
谁说穿越好混?古代个个是人精,玩你没商量。 谁说美女好泡?唐朝美眉很泼辣,生气就发飙。 谁说高官好做?皇帝榻侧岂能容,转眼就翻脸。 谁说疆土好拓?突厥吐蕃不好惹,随时命不保。 谁说银子好挣?官商勾结全通吃,亏本赚吆喝。 谁说江湖好闯?路见不平绕着走,冒失就挨刀。 既来之则安之。 社稷为枰将相作棋,问君可敢一战。 你落子来我挖坑,看谁笑到最后。 上联:大坑小坑连环坑,数不胜数。 下联:横挖竖挖变样挖,防不胜防。 横批:大唐坑王 日



第一章 穿越
    卢小闲,男,二十四岁,身高一米八二,体重七十一公斤,未婚,公司小职员。

    利用假期去人迹罕至的地方探险,是卢小闲多年的习惯。此刻,他正行走在一个无名大峡谷中。峡谷很窄,两侧山势陡峭,一条小溪顺着峡谷缓缓流淌。

    蓦的,卢小闲感觉脚下踩到了异物。细瞧竟是一坨“黄金”,也不知什么动物留下的。

    天气湿热难耐,卢小闲本就体力透支,碰上这样的倒霉事,心情顿觉不爽。

    谁谁谁干的,一点公德心都没有,真他娘的倒霉。

    他暗骂一声,正要低头清理,大地却突然剧烈抖动起来。

    卢小闲心中一惊:不好,地震了!

    地震不可怕,但两侧山峦上,“哗哗啦啦”向下滚落的巨石可就危险了,砸中必死无疑。

    地震大约持续了十秒钟,滚落的山石大多被树木阻住,其它呼啸而下的几块飞石,被卢小闲险之又险的躲过。

    劫后余生,卢小闲长吁口气,拿出手机准备自拍留个纪念。

    他刚摆好姿势,却觉脚踝传来刺痛。低头一看,脸都绿了:脚下踩着一条蛇,蛇昂头吐信,一双小眼睛正怒目瞪着自己。

    很明显,蛇吃痛之下对他采取了正当防卫。

    卢小闲赶忙抬脚后撤,蛇不再纠缠,倏忽蜿蜒逃走,银白色的蛇鳞散发着妖异的光芒。

    蛇转眼不见了,卢小闲心中一动:莫非这就是早已绝迹的银环蝮蛇。

    他曾经查过资料,在唐宋时期,岭南位于荒僻之地,毒虫让人谈闻变色,尤其是银环蝮蛇,更是毒虫之首,毒性甚至比眼睛蛇还要厉害。

    时至今日,当年横行一时银环蝮蛇几乎绝迹。这个峡谷正位于古代岭南地界,如果不是突如其来的地震,恐怕卢小闲也不会有幸见到银环蝮蛇。

    卢小闲知道银环腹蛇的厉害,赶紧取下背囊,背囊里备有蛇药。

    但他没想到毒性发作之快,远远超乎了想象,他只觉四肢无力,眼前一片模糊,无论如何也解不开背囊的锁扣。

    瘫软在地的瞬间,卢小闲明白了一个道理:踩上大便算不上倒霉,踩到千年难遇的银环腹蛇才真叫倒霉……

    ……

    不知过了多久,卢小闲睁开了眼睛,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床上,身上还盖着被子。

    挣扎着坐起身来,四下打量。显然他已经不在大峡谷了,应该是在一个茅草屋内。屋子看上去年代久了,屋顶破旧,连茅草都露了出来。屋内的陈设和物品,处处都透着怪异,与现代社会格格不入。

    他的背囊不见了,手机不见了,身上的冲锋衣变成了怪兮兮的麻布衣服。

    这是怎么回事

    卢小闲脑袋有些晕,突然他一激灵,似乎想到了什么,赶紧去摸自己的脸。

    他敢断定,这张脸已经不是自己原来的脸了。

    稍一顿,卢小闲又将手伸进被里又一阵乱摸。

    终于,他停了下来。

    穿越

    这个词从脑海中跳了出来,卢小闲像被电打了一样。面色潮红,目光呆滞, 胸脯上下急剧起伏。

    好半晌,卢小闲才回过神来,下床时他发现,床边放的并不是自己的徒步鞋,而是一双破草鞋。

    卢小闲穿了草鞋站起身来,又有了新的发现:自己原来一米八的身高,缩水了近三分之一,他变成了一个小孩了。

    毫无疑问,卢小闲真是穿越了。

    确凿的事实活生生的摆在了他面前,他的脑袋“嗡”的一下,整个人彻底懵了,就好像完整的生活突然被猛的切割了一下,变得无依无靠。

    扪心自问,他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难道就因为误踩了一条蛇,就被惩罚穿越了吗

    他狠狠甩了甩脑袋,想让自己清醒一些。

    他占据的这个小男孩躯体里,还保留着原来模糊的记忆片段,加上他从后世带来的清晰记忆,二者相互交织,让他觉得很不适应。

    理了理思路,卢小闲从躯体残存的记忆中,大致了解了目前的处境:现在是大周天授元年三月,男孩的名字恰好也叫卢小闲,今年十岁,早年丧母,与父亲相依为命,住在南巴县苦水村。

    在后世,父亲给卢小闲所取的名字,是出自于南朝谢庄的《与江夏王笺》:“今之所希,唯在小闲。”

    父亲希望自己的儿子,将来能过的安逸清闲。

    这个唐朝的小男孩和他同名,或许他的父亲取名时,也有着同样的想法。

    穿越这事,摊在不同人身上,肯定会有不同想法。有的人会茫然,有的人会痛苦,有的人会绝望,有的人甚至会寻死觅活。

    卢小闲的想法与别人不同,他因为穿越而在心中生出了一丝欣喜来。

    事实上,他在后世过的很不如意。长相平常,不属于美女喜欢的那种帅哥,一直连连个女朋友都没有。能力平平,大学毕业好不容易找份工作,天天加班还得看人脸色,薪水只够糊口。家境一般,没办法拼爹,注定只



第二章 残酷的现实
    四月的天气让人厌烦,灰蒙蒙的天空一点生气也没有,无止境的雨滴,就像患了前列腺炎的男人一样,永远都尿不干净。在细雨的侵袭之下,小河不时漾起波纹,始终没有停歇。

    卢小闲坐在河边,目光散乱的瞅着河面,像一座雕塑。

    他觉得老天爷太爱捉弄自己了,总在他信心满满的时刻,在他憧憬未来笑得合不拢嘴的那一刻,冷不丁往他嘴里丢一坨狗屎,恶心的他好长时间都说不出话来。

    没错,卢小闲已经很久没说话了。

    他痛苦的发现,穿越后的生活与想象完全不同,就像夹起来以为是块肉,咬下去才知道是块姜。穿越仅仅一个月时光,他的踌躇满志就被消磨的干干净净。

    刚穿越的头几天,让卢小闲无法忍受的,莫过于无聊了。没有电脑,没有电视,没有手机,没有娱乐设施,连电都没有。游泳、远足,潜水,读书,发呆,喝啤酒,以前的寻常事,现在都成了奢望。无聊似滚滚大潮将他淹没,让他无所适从。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天涯海角,也不是生死别离,而是身已穿越,而心还在原处。

    卢小闲本以为,自己会很快淡忘过去融入现实,但事实上这根本就不可能。人的一生之中,要牢记和要忘记的东西一样多。有些记忆是深藏在细胞里的,与永不分离,要想摧毁它,等于玉石俱焚。

    他突然很怀念以前的日子。可一切都已经成为了回忆,而且永远不会再回来,永远!

    没过多久,卢小闲便再也顾不上为无聊而觉得伤神了。因为他发现,还有一种叫做饥饿的东西,比无聊更让人难以忍受。

    这一个月来,饥饿像一只血盆大口,不时的逼近卢小闲,想把他啮咬和吞没。有的时候,他会因为这种感觉而神志清醒,而有的时候,他又会因为饥饿而更加渴望食物。

    如果帅能当饭吃,卢小闲坚信自己能养活全世界。可问题是,帅真不能当饭吃。

    作为流放之人的后代,卢家父子俩的日子非常苦,每天要么是菜饭一锅的乱炖,要么是飘着几片菜叶的米汤,喝进肚里报个到马上就排出体外,跟没吃差不多。即便如此,他们还常常是吃了上顿没下顿。

    卢小闲正是长身体年纪,胃口出奇的好,爱子如命的父亲宁可自己饿着,也要想方设法让他吃饱。倘若哪一天卢小闲能吃一顿干饭,肯定是父亲从牙缝里抠出来的。

    他时时刻刻都被饥饿煎熬着,整日饥肠辘辘,身体干瘪的象只风干的茄子,眼珠子饿的发蓝,空洞的眼神只能望穿秋水,凝视暗淡的天空。甚至大便时,都要留一半,免得饿得快。

    晚上,卢小闲经常睡不着,想象着吃水煮鱼,水煮牛肉,海底捞,大闸蟹,好多好吃的东西,想着想着口水就流一地。就算睡着了,也会从梦中惊醒,因为他总做饿梦,好饿好饿的梦。

    对饥饿有了真实的切身体验,让卢小闲终于明白,食物对人有多么重要,什么理想、事业、爱情,那都是吃饱肚子之后才有的事情。吃不饱肚子,一切都是扯淡。

    水中的浮标微微动了一下,卢小闲身旁一个胖乎乎的小男孩,顿时警觉的瞪大了眼睛。可惜,再往后浮标就没了反应,他的脸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陪着卢小闲并排而坐的小男孩,身量矮小,浑身圆圆的,肥得滴得出油来。脖梗儿都胖没了,圆滚滚小西瓜般的脑袋,就在两个膀子上。圆圆的脑袋半圆的下巴,圆乎乎的鼻子,脸上的肉把眼睛都挤成一条线了,长着两只招风耳。

    他名叫张猛,和卢小闲一样,同样是流人后代,家境同样不好,同样是父子俩相依为命。也不知张猛的父亲得付出多大代价,才能把张猛喂养的如此之胖。他们两家是邻居,张猛与卢小闲年龄相仿,两人打小一起长大,好的就像一个人似的。

    这些日子以来,张猛心中觉得很纳闷,以前爱说爱笑的卢小闲,怎么就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整日闷闷不乐。

    张猛当然不会知道,现在他面前的卢小闲,早已不是原来那个和他形影不离的发小了。现在的卢小闲虽然和张猛年纪差不多,可要论起心理年龄来,两人压根就不在一个层次,卢小闲当然不会和张猛有什么共同语言,也就不怎么搭理他。

    尽管心中有疑问,但张猛还是一如既往,像卢小闲的影子一样,整日黏着他,陪他说话,陪他来钓鱼。

    说起钓鱼,卢小闲得感谢老天爷。

    老天爷还算眷顾他,就在他快被饿疯的时候,事情有了转机。卢小闲发现村东头的小河里竟然有鱼,虽然只是一些寸许来长的小鱼,但至少可以缓解他目前的窘境。

    穿越前,卢小闲曾无数次幻想过: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早晨去钓鱼,中午晒晒太阳,下午在屋子里睡懒觉,日落时吃个晚餐,这才是理想的生活。

    现在,貌似理想已经



第三章 寻找祥瑞
    低矮的土墙斑斑驳驳,像在诉说年代的久远。

    两间低矮的茅草房正对着院门,黑洞洞的窗户像一双大睁着的眼睛。院里没有一丝活力,显得灰蒙蒙的,连房檐下的水也是黄呼呼、黑沉沉的。

    这里,就是卢小闲的家。

    苦水村的夜晚静得早,茅草屋内亮着一盏昏暗的油灯,潮湿霉腐的味道让人很不舒服。

    又臭又脏的床头横着一个破枕头,露出破棉絮的被子被胡乱地揉作一团。床边放着一张已破出好几个洞的木桌,上边放着一口破碎出好几个缺口的碗,还有两只沾满了残渣的盘子。两个无依无靠的男人在一起生活,屋里的脏乱可想而知。

    父亲倚在床边,编着竹席。

    卢小闲坐在桌前,目光随着火苗来回忽闪着。

    良久,卢小闲愁眉苦脸的叹了口气。这一个月来,他叹气的次数,比从小到大加起来还要多。

    “吱呀”一声,破烂不堪的屋门被推开,一个留了山羊胡子的人走了进来。

    见到来人,父亲面上露出一丝惶恐,赶紧站起身迎了上去。

    “刘里正,这么晚您怎么来了”父亲恭恭敬敬向对方作了个揖。

    大唐以百户为里,五里为乡,每里设里正一人。里正负责调查户口,课置农桑,检查非法,催纳赋税,虽没有品秩却是村的最高长官,相当于后世的村长。

    刘里正是土生土长的苦水村人,四十岁上下的年纪,做里正已有十年光景了。

    瞅着屋里的乱想,刘里正耸了一下鼻子,显然很不喜欢屋里的味道。

    他微微皱了皱眉头,也不客套,直截了当的说:“明天该轮到你们这一保去找祥瑞了,别家我已经说过了,最后才到你家知会一声!”

    大唐户籍实行邻保制,四户为邻,五邻为保。刘里正说的一保,就是卢家左右相邻的五家。

    “刘里正,明天我一定按时出发!”父亲忙不迭应道。

    “那好,我先回去了!”刘里正朝父亲点点头,转身离去。

    卢小闲在一旁的冷眼旁观,刘里正虽然说话很客气,但语气中分明是命令的意味。

    别拿虾米不当海鲜,别把村长不当干部。

    卢小闲来自后世,知道村长的权力有多大,至少对流人身份的父亲,还是有不小的震慑力。

    刘里正走后,父亲没心思再做手中的活计,焦躁的在屋里来回踱步。

    卢小闲觉得奇怪,正要询问,却见又有人推门走进了屋里。

    来的是张猛的父亲,他也是接到了刘里正的通知,这才来找父亲商量的。

    “卢哥,刘里正来过了吧”张猛父亲问道。

    父亲点点头。

    “我们怎么办”张猛父亲愁眉苦脸。

    “怎么办难道能扛着不去”父亲没好气道。

    张猛父亲的嘴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从二人的谈话中,卢小闲大致知道了他们为何而烦恼。

    则天皇后改唐为周,尊号圣神皇帝。世人皆知圣神皇帝喜欢祥瑞,朝廷大臣为了迎合皇帝,费尽苦心寻找祥瑞。远在天涯海角的南巴县,自然也不例外。

    南巴县一直盛传望云山上有奇龟,据说头为蛇型,龟甲有九个黄灿灿的圆形方孔铜钱钱印记,故被称为“蛇头金钱龟”。

    刘里正接到县衙的命令,让每家每户派出人手去望云山寻找祥瑞。二人因为流人身份,被官府拿捏惯了,哪敢怠慢。

    卢小闲心中清楚,麒麟、凤凰、龟、龙、白虎五灵,历代都是最高等级的瑞兆。蛇头金钱龟是天大的祥瑞,肯定会让大小官员趋之若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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